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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地说道:“哦,我这么扫兴,应该没下次了。对吧?”他想说你的确很扫兴,也的确不会有下次了,然而说出口的话却是:“你丝袜都破了,怎么出去啊?”她手上动作没停:“没事,我直接进车库了。”“如果不是什么值得现在去做的要紧事,那你今天就在这休息吧。”彭沛伦冷着脸整理好衣服,从床上下来,“我走了,明天一早叫人给你送套衣服过来。”出门之前,他没有再看她一眼。他果然还是很讨厌她。这么多年来,她真的毫无长进,以前就是那么别别扭扭磨磨叽叽,麻烦得要死。现在她不仅矫情,还他妈不懂规矩!妈的,临门一脚了居然踩刹车!他发誓以后要是再看她一眼,他就三个月不举!可是现在他那里还坚挺着,他黑着脸下了电梯,准备去车上自己解决一下。走到车门边的时候,才发现车钥匙落房间了。“我cao你妈!”气冲冲地踢了自己的车轮一脚,稍微发xiele一下怒火。他决定回房间拿钥匙——反正已经丢脸丢到姥姥家了,不在乎再多丢一次。用房卡刷开门,他大步走向房间的桌子,拿了钥匙准备走,走的时候不小心往床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一眼可不得了。白芸显然没有想到他还会回来,坐在床上正哭得起劲,精致的妆容花成一块抹布,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嚎了一嗓子,扯过被子钻进去将自己裹了个严实,然后再也没了声息。唉,不举就不举吧……————————————————————————————————昨天发现我上新书榜了,为了谢谢大家给我投的珠珠,今天更两章,哈哈哈原来她喜欢一个品味很庸俗的人白芸这别扭性格的养成,如果要溯源的话,大概可以追溯到她妈嫁进江家之前的那段时间。她亲爹走得早,是因公殉职被追封的烈士,她妈独自将她拉扯大,在世人看来,这是烈士遗孀应该有的cao守,即使改嫁也应该是嫁给一个门当户对的,最好也是二婚的、带着娃的普通男人。也许是她那可怜的老爹在天之灵不舍得白mama继续受苦,冥冥之中给她安排的改嫁对象除了同样二婚、带娃之外,一切都堪称完美。也许太过完美了,所以即使他们只是平常的相遇,然后平常地决定组建一个新家庭,都像是女方处心积虑地在攀高枝。白mama是个内心强大的女人,可白芸不是。她记得白mama第一次带她去江家的时候,她站在江家的大宅子里面有些不知所措。江叔叔很亲切,也很友好,给她准备了很多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会喜欢的小玩意儿,为了让两个家庭的小孩子迅速熟悉,还让原本准备和朋友出去打球的江楚望特地留在了家里。那年她十七岁,江楚望小她两岁,因为经常打球,才15岁身高就已经窜到了一米八,一张脸帅得不像真人,他从小就是个很有教养的男孩子,带着她参观家里,上楼梯的时候,为了照顾到她的身高,还会特地落后她几级台阶,尽量跟她平视。可是他做这些的时候,都没什么表情,这只是他习惯性的行为而已。他对她的到来既不欣喜,也不排斥,家里多两个人对他来讲或许还不如多两只宠物。所以她和江楚望,注定亲近不起来。江楚望有个名叫彭沛伦的发小,以前应该特别喜欢来他们家串门儿,自从她搬进来以后,就很少再来,偶尔来一次,如果不小心碰见她,嘴上还会摆出一副轻蔑地笑。她那一刻真切地感受到了来自不同阶层的孩子的恶意。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昏了头,睡了他,一次不够,还差点睡了两次。还被他看见自己哭。白芸在被子里蒙着头,心里羞愧难当,一时之间忘了继续哭,只希望这个大爷能识相点赶紧走,别打扰她酝酿悲伤的情绪。被子突然被掀开一个角,暖黄的灯光漏进她的领地,她艰难地转头,看见他蹲在床边,眉头皱起:“你能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她摇头,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她会被嘲笑的。她看到他似乎咬了一下牙,本以为他会起身离开,却没想到他只是叹了一口气,伸手帮她擦了擦眼泪,问道:“你失恋了吗?”“……”“那就是失恋了。”可能是仗着有人安慰,刚刚被吓得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汹涌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丑,也知道他现在肯定很不耐烦,可是她就是忍不住,甚至希望他看到她这么麻烦的样子能赶紧走。可是他没走,非但没走,还给她甩了一包纸巾过来。这大概是他面对女人的眼泪的时候能做出的最体贴的行为了吧。白芸心下找回了一丝冷静,麻溜地扯出纸巾把眼泪擦了擦,坐起来跟他道谢,眼睛周围的妆随着眼泪流到脸上,被她一擦,看起来简直惨不忍睹。彭沛伦扶着额在床边坐下,看到她终于平复。提议道:“要去洗把脸吗?”白芸顺从地起身,身上还穿着那条被撕得破破烂烂的丝袜,进浴室之前没觉得不好意思,洗完脸以后倒是回过神来,将身上的衣服换下,套上了一件浴袍。走出浴室,彭沛伦正窝在床边的沙发里看手机,听到脚步声才抬眼看她,目光里已经没了任何热度:“我已经没兴致了。”“我也没要勾引你的意思,”她没心情和他抬杠,在他旁边的沙发椅坐下,撑着头嘟哝,“只是觉得穿着那身衣服不舒服而已。”“不舒服的衣服……你为什么要穿?”彭沛伦一早就想问她这个问题,结合她今天晚上的表现,突然一下子明白了,“是有人喜欢看你那样穿吗?”白芸沉默了一会儿,就在他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突然开口道:“并不是他喜欢看我那样穿,只是他喜欢看女人那样穿而已。”看来那个男人有着很庸俗的品味。彭沛伦心情有些复杂,原来她喜欢一个品味很庸俗的人。只是她的表达方式有些奇怪,既然喜欢看别的女人穿成那样,为什么会不喜欢她呢?“那个男人知道你的存在吗?”他问道。这个问题非常的一针见血。白芸面色一白,仰头摊在沙发里,目光空洞:“大概……早把我忘光了吧。”唉,女人。彭沛伦顿时觉得头疼。他实在不擅长安慰人,况且在这类故事当中,他扮演的通常都是“渣男”这个角色。“我跟秦佳茵,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大概是同一类人吧,”白芸说,“只不过我的执念更深而已。”秦佳茵至少得到过彭沛伦,所以做出的偏激行为可以原谅。而她和那个男人之间,只有遗憾。她单方面的遗憾。从小她就是一个自信与自卑交织的矛盾体,这种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