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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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泉淮虽然在晟江停留的时间并不算长,可下面的人也不敢有丝毫怠慢,样样都往极好的方向去安排:歇脚的府邸要规格够大的、喝的酒要够美的、就连门前的路都特意选过,许多外乡大槐都被移到府邸前,寓意富贵满宅。 他早就习惯了有人这么尽心尽力地伺候,因而没什么反应,一句夸赞也欠奉。月泉淮来这里的目的明确到不能再明确,一旦达成便可以动身。然而就在似乎一切都十分顺利的时候,岑伤败于洪笑尘之手的消息传来,令临行的月泉淮稍稍迟疑,放缓了一日的行程。 月泉淮从码头折返,回到府邸里,顺着路走在蜀葵夹道的幽深小径上。绿荫下,府邸的原主人李大人躺在檀木长榻上歇息,一副终于把人送走了的庆幸模样。他眯上眼还没悠闲两秒,没成想一睁眼,月泉淮又站在他面前了。 李大人瞬间清醒,咻地一下站起,变脸似地点头哈腰卑躬屈膝地将檀木长榻让出来。月泉淮没理睬,收回目光就往主屋里走去。 李大人这辈子就从没有在经书注诂上花费什么心思,都用在揣摩人心上了,看到这位身份尊贵又武功高强的主儿去而复返,就知道肯定是有事。他忙跟在身后,搓着手笑脸相迎,从没多少真墨水的肚子里掏些好话出来说,用尽全身力气去拍拍这位月泉宗主的马屁。 他拍来拍去,其实无非就是说渤海武林此行是为壮举云云。月泉淮心底信不信另说,但这话听在耳朵里总归是舒服的,于是最后也没计较他一走李大人就如逃死劫的事情。他只是吩咐道:“叫岑伤来一趟。” 岑伤自然也知自己败了有折脸面,早有主动领罚的心思。但他却没想到传唤来得更快,毕竟在他印象中,义父应当已经离开晟江了才对。这样预料之外的事情让他心底里平添了一分不安,他捏了捏眉心,没想明白为何连累了义父改变行程。 但待他见了义父后,月泉淮却没有罚他、也并无怪他,连眼皮都懒得掀,只是在喝茶时挤出了一个字儿的功夫:“坐。” 哪敢不从?岑伤乖乖地坐下,见月泉淮杯中茶已尽,便下意识地去端起茶壶给他倒。热气袅袅,在空气中慢散开来。 月泉宗主模样虽好,可他凶名在外、戾气入骨,面无表情时让人胆寒,手下一众亲卫中也只有岑伤能在他面前镇定自若。即使是这样略显诡谲的情况下,这位年轻的义子也能保持心神,行云流水地做完手上的动作,把茶杯稳稳地放在月泉淮面前,敛起眉目,一副乖顺样子。 月泉淮捏着茶杯,也不喝,淡淡道:“那老乞丐无论是武学造诣还是经验都高你不少,你落败乃是应当。” 岑伤道:“......是孩儿学艺不精。” 他仍记得洪笑尘那掌法,难缠至极又刚猛无比,虽心有不甘却又不得不承认确实不如。 月泉淮眼微微眯起,说:“你作为擂主......却守不住擂。这样的结果,老夫不想看到。” 此次渤海与中原武林的对决,虽然大部分视线都集中在月泉淮身上,但常驻擂台却也十分重要,对渤海武林名声的传播远扬和打击中原武林的士气都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岑伤既然代表了渤海武林坐上擂主之位,就必要有能拦下所有前来挑战之人的能力。 这些事情,岑伤自然也明白。他低声道:“请义父责罚。” “......暂时不罚你。”月泉淮将茶杯放下,把一本册子递过去,“你回去把这招学了,之后守擂不许再出差池。否则,就要把旧账一起算了。” 不用解释,这定然是本秘籍。若传出去,定然是羡煞旁人。岑伤倒是习以为常,此事已然不是第一回,必然也不会是最后一回。 岑伤把册子揣进怀里,恭恭敬敬地道:“孩儿定不负义父期望。” 月泉淮点点头,又道:“今日我留下,是想再传与你些内力。他日再遇上那乞丐,你就用这招。再配上足够的内力,便可以与之抗衡一二。” 惊喜突如其来,岑伤倏然抬起眼皮看向义父,目光如月色一样,慢慢在那张堪称迤逦的脸上拂过。他心里通通直跳,涩声应道:“孩儿......谢义父。” 那传功的过程细要说来,可不太见得人,乃是以通过阴阳交媾和rou体交欢的方式来进行内力输送,借助极乐涅盘的形式,达到一步登天的效果。 岑伤不是第一次接受月泉淮的馈赠。对于此事,他早已轻车熟路。香炉燃起了烟雾,纱帐层层叠叠地垂下来,笼罩住了交叠在一起的身影。正是:啼粉流清镜,残灯绕暗虫。华光犹冉冉,旭日渐曈曈。 月泉淮倚在床榻上,一双凤眼半眯半睁,勾魂摄魄,里衣已然褪了一半,露出还带着艳丽伤疤的胸膛。岑伤注视着他,眼底隐隐染上痴迷。他轻道声冒犯,便将义父的里衣扒得更开,露出那两枚挺立的乳首。 他捏住一边的乳粒捻着,少时它就比另一边的颜色艳丽了许多,形状也大了不少。月泉淮微皱着眉,无声张了张唇,虽然心里有些怪异,但也没有制止,任由那奇感从rutou上蔓延开来。 年轻义子俯下身,顺着下颌往下,吻住月泉淮喉结,照着那凸起处便轻啃了一口。接着那吻便越往下,似乎感受到了默许,岑伤越加放肆起来,唇舌逗弄,吸吮舔舐,好一会儿才放过。他一路亲吻下去,很快就到了月泉淮的腰腹位置, 隔着一层未褪得布料,用唇舌描摹那微微鼓起。 月泉淮微吟一声,是岑伤把他那话儿放出来、又将他guitou含入口中的缘故。岑伤虽在外面嘴毒话狠,在义父面前却口舌甚软。腔体温热,那男根进入其中,立刻便半勃,月泉淮当下便抓了岑伤的头发,腰杆挺动了起来。 岑伤向来是个能忍的,再加上私下里日思夜想、情根深种,任由义父的巨物在他口中摧城夺寨,甚至勉力将其全根含入。舌头缠绕舞动,更是好一番销魂蚀骨。月泉淮喘息渐重,神情含混,在一次深深捅入之后,他拽着岑伤的头发往后扯,把勃发的性器拔出,却也未曾远离,只是扶着guitou只在义子口唇来回碰触,顶端汁水渗出,擦在岑伤面若好女的脸上:“好利口。”竟是难得夸赞。 岑伤口舌火烫,嗓子如同吞了铁水似的难受,他轻咳了一声,摸上月泉淮的性器,掌心连带着月泉淮的手一起包裹住,却不撸动,就这么松松地罩住。他抬头看义父,见其面上微蹙红涌,心下便知定然临近高潮,便不再逗弄那勃发的话儿,让他缓那一缓。 口中尽是精水麝气,岑伤撩开纱帐端了床柜的水漱了漱口,才回身吻上月泉淮。虽味道已然淡去,但月泉淮还是嫌弃他刚吃完下面又来碰自己,只给义子亲得两亲,便躲开了来。然而岑伤的唇舌功夫却很是难缠,唇舌一卷一搅,灵活地攻占口腔。那力道不重也不轻,正能勾起无穷情欲,纠结良久后分开,倒是阖不住嗓音,低吟出来,既慵而哑,兀自十二分的撩人。钻到岑伤耳朵里去,更是如闻天籁,令他腹部紧绷,肌rou如铁,尘柄坚硬。 分开再看,义父的唇被他吮得微肿发红,好似抿了红纸,衬得五官浓重如画,火一般地把刻入骨髓的肃然给烧了,有道是: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试与更重偎人颤,这回风味成癫狂。 岑伤意乱神迷,低头又是亲了一亲,搂着抱着,以指尖紧贴尾骨,抚摸脊背。掌中皮肤如缎面似的,叫心性向来极稳的岑伤,也很是心神荡漾。他分了点心神,捞来了一个瓷盒,挖出些琼脂,就往义父那双丘之中探去。 凉滑琼脂亦被送入后庭内里,被岑伤细细涂抹个遍,那般滋味,前所未有。月泉淮略感迷蒙,只觉那根手指进进出出,勾起无穷欲念,连着那些粘稠水响,很是yin靡。 岑伤送入三指,只觉内里细滑柔腻,又有阵阵吸力,将他手指愈吞愈深,细看下去,那处皮相细腻,带了些湿淋淋的水光。rouxue白皙干净,内里润红一点颜色,被修长的手指撑开戳弄,打皱褶间透出些微的来。 月泉淮双股微微战战,眸子里带着阴翳和情欲,被水雾遮那么一遮,复杂得让人捉摸不透。待小洞汁水粘腻、银丝牵连,岑伤的手指撤出时,他敏感地皱起眉,猛一发力,将义子压于身下,上下颠倒。 他衣衫尽开,垮在胳膊上,发丝散落肩头,乳首挺立,好一番白雪消时还有白,红花落尽更无红之景,看得岑伤欲心炽热,很有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的冲动。 他哑声唤道:“义父......”巨物蹭在月泉淮的股间,微微贴合厮磨。月泉淮倒是毫不客气地坐下,义子那饱满硕大的guitou略略陷入臀中,热度极高,犹如两腿根横夹了一条烧红的火棍。岑伤被他坐得又痛又爽,微蹙着眉脑中訇訇乱响,呼吸略急。 岑伤不知不觉张口喘息,难以自抑,伸出手就扶在月泉淮劲瘦有力的腰上。月泉淮何等人也,瞧他一瞧,便把岑伤想处影影绰绰明白几分,拍掉他的手,轻声骂道:“小畜生。”声音不重,尾音微漾,不像在训人,倒像是在笑语檀郎。 胯下坐着的尘柄青筋蜿蜒,剑拔弩张,月泉淮扶了一扶,用后xue吞下了前端。那小小一个孔洞又细又紧,好省费力才能塞进一些,还好其中有琼脂yin液充作润滑,否则定然难承风雨。 rou壁贴合,汁水包裹,棍也爽极,岑伤如登极乐,呼吸骤紧。月泉淮皱眉微恼,撑在他的身上缓慢行事。他将内力汇自交合处缓缓渡入,又伸出手在义子胸膛上的几个xue位处按了一按,岑伤登时觉得心脉间的血气活络了起来,内劲被牵引了一般聚于丹田,速度奇快,每运转一个周天都能感到气海的明显上升。 那物自然也跟着更为精神,戳得义父的内壁无力支持,每次都跟着软下几分,发水一般湿津津、滑腻腻地,一收一缩,又热又潮。 起初月泉淮只是微微扭腰,夹着那火棍让硕大guitou四处浅浅戳弄,后来许多觉得这样太过磨人,难以为继,便开始大起大落。强烈快意浓烈堆积,随着每一次深入都烧得腰间几欲软瘫,他皱眉咬唇,一副不耐之色。这种姿势很难持久,纵然月泉宗主体力极好,却也难在绝顶快感的折磨之下维持起落的频率,少时便退不能,进不得,只是勉力动着,自己双腿间尺寸可观的那话儿更是雄姿英发,吐露星星点点白浊。 他的大腿肌rou紧绷,线条流畅漂亮,脚趾更是控制不住蜷缩起来,修长身躯紧绷如弓。岑伤亦是被他弄得yuhuo焚身,溢出细碎低吟,眼前满满都是刺激景象,正是: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 情到深处,他忍不住唤道:“义父......义父。”叫了两声,倒是不知不觉地坐了起来,将人抱在怀里,方便施力。 月泉淮被他突如起来的动作一顶,失了些掌控,肠道深处一溜烟火亟窜起来,腰眼一软,差点倒到岑伤身上。他略微暴躁地道:“逆子,别乱动。” 虽这么一说,但那两胳膊可实诚得很,紧紧环在岑伤脖颈,借着力让体内那物抽插,深处酥不酥、胀不胀,混沌沌就如一滩春水,前端又被体肤烙着,难受得紧。都到这般田地,月泉淮却还得管内力循环的事,控制着气海顺着经脉游走、冲刷,归入丹田。 耳朵一阵酥麻,是被岑伤含入叼住。义子眉弓高耸,眼色浓重,一张口舌生得guntang,一呼一吸早渲了熟。月泉淮不自觉侧着头颈连连避让,体内那棍又不听话似的顶弄,腰身瞬间绷得长弓也似,后庭收放不止,越咬越紧,热流潺潺。 那逆子不安分起来,一双手上下摸动,尤其照顾他的背后薄肌,所到之处,就似浸了油麻布蹭过,后脊燎一路火,心思一下被牵扯了去。往下摸,便是掰臀挑衅,又掐又揉,将自家的壮硕男根狠狠往里顶弄,开凿似地要把他cao穿个透。 月泉淮喉咙一哑,低声吟叫,眼圈熬了个通红,好一个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顿时胸口起伏,自浅浅覆了一片昏红,那下身xue更是乖觉万分,内壁蠕动,相邀一般,切切地将岑伤的孽根吞入里去。 交合激烈,血脉偾张,抽插厮磨,yin液飞溅。二人可不同别个,如蛟龙缠绕,互吞入腹一般,啃噬激烈,手上臂上、筋里rou里,牵挂缠连,皆是欲望的勃发、天性的蜿蜒。一个攻城略地,一个露通冰琼,只把这传功之法,弄得跟混yin窝一般: 几叠鸳衾红浪皱。暗觉金钗,磔磔声相扣。父如龙如蛟,竟敌不过小儿孽根笑傲。发髻间,汗湿点点;腰窝里,酥融绵绵。 徒留旁人呜呼:父威名寰宇,儿亦凶声显赫,怎知他,竟行此事,把那好一个神仙,都冲得生出yin性来。 那物在体内粗长坚硬,每次顶弄,都好似要戳进胃里,躲不得避不得,次次皆是直直白白的爽快。自家身下那根话儿也硬得生疼,擦在岑伤的腹肌上,也是快意潮水涌至,随比不上用手自慰,但也是好一番情趣,刺激得逐渐攀向巅峰。 随着xue内深深一记顶弄,月泉淮闷哼一声,全身剧震,竖在前身的孽根跳动着射出浓精。内壁也抽搐着高潮,紧紧咬着异物不放,绞得岑伤也分外舒服,不由得掐着义父的腰大力动作,借着高潮时的紧缩也跟着一泻如注。 是以经脉畅行,内力充沛,得此深厚灌溉,二人皆是大有所益。其中又以岑伤为甚,浑身劲气,已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月泉淮xiele这回,骨血自内里发一股热气起来,一身上下都难免透着些疲惫。他起了身,义子微软的男根从他xue里滑出,白浊yin液也一并从腿间流下,看得岑伤脸上一热,视线微飘:“义父先歇,孩儿来处理。” 月泉淮轻哼一声,算作答应,一翻身便躺在一旁,任由义子为他忙前忙后去了。 岑伤掀帐而出,只觉得脑中仍微带眩晕,不太真切,回头看了看那轻纱帐、榻上人,又摸了摸自己的腹部,确有浑厚内力于此,才稍稍回至平常镇定模样。正是: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