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标拷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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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辣两国平息了百年的战火再度燃起,其导火索是两国交界处象征着和平的荒芜之地上被种上了魔鬼椒。 百年前,住在交界处附近的人们就抢夺过这片田地,后来两国领导人在联姻时,颁布了禁止在和平之地种植任何作物的法令。 然而才过了百年的时光,辣国的新任国王一上位就废除了上述法令,并命令国民在和平之地种植魔鬼椒。 最初,甜国的农民友好地上前谈判,可对方农民却充耳不闻,于是甜国农民半夜里偷偷拔了对方种下的魔鬼椒,对面又派人严加把守农田,将可疑之人绑起来殴打,如此的你来我往导致争端恶化,最后闹出了人命,战争也就此爆发了。 年仅19的帝释天也参军了,然而在一次激战中,他不慎落入了敌军的手中,他的四肢和颈部都被套上了沉重的枷锁,并由木质囚车一路关押至了辣国的地下牢房,在那里他看见了一个奄奄一息的战友,他们曾一起参军,一起畅谈过美好未来,可现在他四肢的骨头已断,软绵绵地垂落了下来,双目无神不知在看向何处,身上血迹斑斑,有些伤口已经化脓了,飘来阵阵恶臭。 “帝释天?是你吗?”他的声音也嘶哑了。 “是我。”帝释天的声音中满含着怜悯。 “我的双眼已经瞎了,但我闻到了你身上的香味,我祈祷着那不是你,可是……你怎么也被抓了?” “我的马中箭了,它受到了惊吓,撇下我不管了,然后就被抓了。” “你还没被他们怎么样吧?” “还没有。” “是吗?那你赶紧趁机逃出去吧!这里的拷问官简直不是人,是撒旦见了也要避之如蛇蝎的狠毒的恶魔,你快逃啊!” “可我的力量太弱小了,挣脱不了身上的枷锁,我也会被那个恶魔变成你这样吧。”恐惧感从心底升腾起来,迅速笼罩于帝释天的全身,令他不寒而栗。 “帝释天,你不该参军的。”他替他感到惋惜,“你这么漂亮,又这样博学,家里还有钱,做什么不好,非得参军,最后还是跟我一样在这里受尽折磨直至死去……” “我不想死在这里,我还没有看到恢复安居乐业的祖国。” “可是你已经被抓住了,什么都做不了,就像笼中的小鸟,你的翅膀也很快就会被那个恶魔折断的。” “……希望来生能出生在一个和平的年代。”帝释天已经对生不抱任何希望了。 一个沉闷的脚步声忽然由远及近而来,每走一步,都伴随着金属掠过地面的声响,帝释天身旁的战友歇斯底里地喊叫了起来:“啊,恶魔来了,他又来了!啊!快逃啊!不!救命!放过我吧!救命!” “闭嘴。”一个浑厚的男声穿透了地下牢房中污浊的空气,抵达了帝释天的耳际,令他不禁浑身一颤,他不知自己到底因何而颤抖,似乎是恐惧,又似乎是因为别的什么。 这个高大的男人走到了牢门前,他身后张牙舞爪的六根触手在烛光的映照下,将更为恐怖的黑影投落在了牢房内,就像是死神般令人窒息。 “那是什么?他真的是恶魔而不是人类吗?”帝释天惊恐地望着那六根漆黑的触手,与在墙上跳着死亡之舞的触手黑影。 “恶魔”这个词似乎是触到了男人的逆鳞,他对着帝释天的方向怒吼了一声:“你也闭嘴!” “……”帝释天赶紧屏住了呼吸,生怕呼吸声对于这个男人来说也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过,他想着索性就这样把自己憋死,就可以不必受尽折磨了,可他憋着憋着,缺氧的感觉令他迷迷糊糊了起来,不禁张口深吸了一大口气,在吸入了污浊的空气后,他咳嗽了好几下。 此刻,男人也走进了牢房内,在他看清帝释天的模样时,瞳孔凝缩了一瞬,两片唇颤动着似乎还发出了“妈”的音,但他很快认清了现实,在脱口而出”妈”之前,将话语咽了回去,转而改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一个俘虏的名字重要吗?”帝释天鼓起勇气反问了一句。 “不,帝释天你不要顶撞他!”战友一想起自己曾顶撞他后遭到的酷刑,就止不住浑身发颤。 “你就是帝释天?!”男人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惊喜,他迅速朝帝释天走近,双手搭上了他瘦削的肩膀。 “你认识我?”帝释天疑惑地细细打量起眼前的男人,确信了自己确实从未见过他,“可我不认识你。” “你以前把不要的书和旧衣服都捐给了边境的孩子,我妈用你送的书教我识字,用你的旧衣服帮我改了裤子,现在我有了点钱,但还穿着用你的衣服改的裤子。当年我学会写字后,给你写了信,感谢你送的这些,我就是那个每年新年都会给你寄信的阿修罗,迄今已经写了二十封信了。” “……可我没收到过阿修罗写的信。” 闻言,阿修罗的神色暗了暗:“难怪你一次都不给我回信,那我的信都寄去哪了?我小时候家里穷,好不容易才攒了一些邮票的钱。” 帝释天觉得眼前的男人并没有像战友所描述的那样可怕,他并不是残酷的恶魔,而是一个拥有所有情感的平凡人类啊! “对不起,你给我的信或许是被我家仆人处理掉了。” “你家的仆人为什么擅自处理寄给你的信?”阿修罗顿了顿,接着疑惑转为了愤怒,“他们是不是看不起我,他们一定嘲笑了寄信的地址是贫民窟,我要杀了他们!” 阿修罗怒吼着,身后的六根触手也跟着愤怒地破坏着周围的一切。 “……阿修罗。”帝释天轻声唤道,试图平息他的怒火。 这么一唤,还真的使他停下了狂暴的动作,他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帝释天,唯有身后的触手在微微晃动,就像是一只被要求坐下的小狗。 “阿修罗,你能解开我脖子上的枷锁吗?有点难受。”帝释天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又触到他的逆鳞。 “好。”阿修罗的触手轻轻一挥,就把他脖子上的枷锁切成了两半。 “谢谢,现在舒服多了,要是你能把我手上的枷锁也解开就好了。”帝释天的话音未落,双手的枷锁也掉落在地,于是他再次感谢道,“谢谢!” “也能解开我身上的枷锁吗?求求你了。”战友因恐惧,声音也发颤了。 阿修罗的目光一直胶着在帝释天的身上,看也不看他,就果断拒绝了他的要求:“你闭嘴。” 牢房内顿时陷入了沉默,时间仿佛是静止了,战友饱受煎熬,快要支撑不下去了,只怕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半晌后,阿修罗才用柔和的口吻打破了这沉默:“帝释天,你怎么也不说话了?我刚才是让他闭嘴,不是对你说的。” “阿修罗现在在辣国当拷问官?” “是,我负责拷问罪犯。” “那你觉得我是罪犯吗?我只是想要终结战争,回归和平的日子,是你们先破坏了和平条约,杀了我们的农民。” “帝释天,你根本就不懂边境的情况,你以为战争爆发之前那里是和平的吗?你们所谓的‘上等’国民来边境抢民女,对她们发泄欲望,我们上面的人也根本不来管这种小事,默许了他们的行为,两边的人都不把我们这些贱民当人看,我妈被他们带走的时候,我不小心……”阿修罗的眼前又看到了那天的景象,继而哀恸道,“用身后还无法控制自如的触手把我妈也杀了。” “阿修罗……”帝释天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了眼前的这个不幸的男人。 “所以现在我以拷问为乐,我要世人比我更痛苦,我喜欢听你们惨叫,喜欢听你们求饶,你也会用动听的声音取悦我的吧,帝释天?”阿修罗的手轻轻抚上了帝释天的面庞。 “……你还是直接给我个痛快吧,我想完完整整地去往那边的世界。” “放心,我会让你去个够的。”阿修罗笑着一把撕扯开了帝释天身上的所有衣物,“前提是你得好好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 “你要问我什么?”帝释天羞耻地用手挡在了自己的胯间。 阿修罗则用两根触手缠住了他的双手,将他的手展开至两边,接着用右手轻轻握住了垂在他胯间的脆弱,问道:“你的这里有跟别人用过吗?” “没有,我才刚刚成年就出来参军了。”帝释天的双颊潮红,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握住脆弱。 “那这里被男人用过吗?军营里都是些欲求不满的男人吧?”阿修罗将左手食指插入到了帝释天的后孔中,然而连一个指关节都没没入,就听到了他的惨叫。 “好痛啊!” “看来你是第一次?还没被谁开发过?”阿修罗惊喜地问道。 “我当然是第一次!你平常都是这样拷问罪犯的吗?” “现在是我在提问你。” 帝释天稍稍想象了一下阿修罗拷问女罪犯时的场面,不禁有些反胃:“……你还是干脆一点杀了我吧。” “我不会杀了你,因为我要你取悦我一辈子。” 帝释天没有察觉到他此刻笑容中含着的温柔,只将全部注意力放在了“一辈子”这三个字上,他悲痛地开口道:“我这辈子都要被你囚禁在这里吗?你要拷问我直到我死去?等你有了新的玩具,我就会被你丢弃在这里?” “我不会丢下你的,我还要给你戴上世间最牢固的枷锁,时时刻刻将你带在我的身边。”阿修罗已经设想着要给帝释天打造一枚戒指了,还想要跟他白头偕老,他郑重地问道,“帝释天,你愿意一辈子都待在我身边吗?” “……”帝释天垂下脑袋,思考着阿修罗的话中含义,他的第一反应确实是阿修罗的本意,可他转念想到自己是俘虏,所以阿修罗的话可能包含着其它意思,然而他怎么也想不出到底包含着什么含义。 “为什么不回答我!你不愿意是吗?你个富家少爷也瞧不起我是平民出身吗?你曾经送东西给我也是伪善行为吗?”迟迟没有得到回答后,阿修罗脸上的温柔褪尽,他继续手上的动作,将左手食指的三个指关节全部粗暴地埋进了帝释天的后孔。 “阿修罗,好痛啊!”没有润滑就被异物侵入的撕裂感,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也令帝释天感到疼痛不已。 “回答我刚才的提问!你到底愿不愿意成为我的所有物?”阿修罗的食指一边在他的后孔中搅动,一边等待着他的回答。 “你要么让我死,要么就放我回去,我是决不会屈服于你的!别想着我会取悦你,我不是你的玩物!” 阿修罗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周围的空气也沉闷地让人喘不上气。 “……为什么你不肯答应我?难道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平民出身就配不上你吗!你们这些‘上等’国民,根本就不屑于看我们,哪怕我现在有钱了,也不会被那些人正眼相待,你也跟他们是同类人吧,曾对你的‘好心施舍’感动不已的我就像是个傻瓜。”阿修罗自嘲地笑了笑。 “喜欢”二字点醒了帝释天,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对阿修罗一见钟情,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时,身体甚至因过度的欢喜而颤抖,原来那颤抖并非是因为恐惧。他现在不知该怎么安慰阿修罗,也不知该如何在这种情况下传达自己的心意。 见帝释天迟迟不说话,阿修罗逐渐失去了耐心,他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愈发粗暴起来,他往他的后孔中加入了中指跟无名指,三根手指快速地在里面抽动。 帝释天因疼痛而流下了泪水,不过他的适应能力很强,又或许是因为他已经疼得麻木了,他紧抿着唇,不再喊疼了,周围只有手指抽动时带出的羞耻声音。 “你为什么不叫给我听了?”阿修罗问这话的时候,三根手指用力地往里一顶。 “……”第一次喜欢上的人竟然如此粗暴地对待自己,帝释天感到鼻子一阵酸涩。 阿修罗得不到所爱之人的回应,脸上同样阴云密布,他将手指抽离后,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将自己早已膨胀的欲望猛地顶进了帝释天的后孔,深深地贯穿了他,没有润滑的进入使得rou壁磨蹭出血,帝释天因剧烈疼痛而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为什么还是不肯叫给我听?”阿修罗说着抽动了一下,然而帝释天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了,阿修罗一心想要得到回应,于是越发迅猛地在其体内抽动了起来。 帝释天闭上了双眼,忍受着来自阿修罗的酷刑,他从无尽的苦涩中也品尝到了一丝足以给他带来宽慰的甘甜,毕竟第一次能给喜欢的人,这比世间多少爱而不得的人都要幸福。 他一下又一下承受着阿修罗的硕大撞击着自己的深处,渐渐的,他不觉得疼了,唇角也攀上了一抹旁人难以察觉的浅笑。 “帝释天,你为什么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喊出来?为什么不给我回应?”阿修罗一边抽动,一边发问。 阿修罗的话语粉碎了帝释天想象中的虚假幸福,他意识到了这并不是两情相悦的情事,而是一方对另一方的霸凌与羞辱。 “帝释天,你老实回答我,是不是我第一次的技巧不好?你一点都不觉得舒服?” “阿修罗是第一次?!你没有跟女罪犯们做过?”帝释天感到自己跌落到深渊中的心又一下子飘到了云端。 “你终于肯出声了?我都无法对她们硬起来,怎么跟她们做。”阿修罗的话音未落,他就忽然感到帝释天的体内剧烈收缩了一下,紧紧地裹住了自己,“唔,你怎么突然缩那么紧?” “因为我好高兴啊,阿修罗!” “你很高兴,为什么?究竟是什么事让你那么高兴?”阿修罗不解道。 帝释天本想说出实话,可是他想起了自己是俘虏的身份,他瞥了一眼身旁的战友,深知俘虏会有什么下场,于是不再去奢求爱或是幸福了。 “你为什么又沉默了?而且没刚才那样紧了,你是又不高兴了吗?”阿修罗见他上一秒还笑容满面,下一秒脸上却罩上了阴云,更是不解了。 “如果我没遇见你就好了。”就不必尝到爱上了一个人,却无法与之平等相处的痛苦了。 “你就那么不愿意见到我吗?你是不是得逼我打断你的两条腿,你才会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阿修罗说着,用两根触手紧紧缠绕上了帝释天的双腿,仿佛真的要将它勒断似的,触手上的尖刺扎进了rou中,往他白皙的腿上印上了道道红色的荆棘。 见帝释天又没了反应,阿修罗继续猛烈晃动腰身,在即将喷薄而出之前,他咬上了帝释天充满诱惑的薄唇,扫荡着他口腔内的每一寸净土。 帝释天震惊地望了他一眼,随后闭上双眸享受起这个略带血腥味的初吻了,吻了片刻后,他察觉到阿修罗停下了身下的动作,突然进入体内的暖流则解答了他的疑惑。 阿修罗释放后依旧埋在帝释天的体内,往下瞥了一眼他的挺立:“你怎么还没射?我的技术真有那么差?” “……我还无法只凭后边就……”帝释天的声音越来越轻,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已经听不到了,但阿修罗还是领悟了他的意思,便用手裹住了他的挺立,快速撸动起来。 “哈……哈……”帝释天的呼吸随着阿修罗的动作逐渐急促了起来,最后他微微颤动了一下身子,将白浊吐露在了阿修罗的手心。 阿修罗满意地笑了笑,又抬手细嗅了一下手心中帝释天的气味,略微惊讶道:“你的怎么一点都不腥?还有股好闻的淡雅花香。” “……”帝释天有些羞耻地回道,“可能是跟我的日常饮食有关吧。” “打仗期间还能吃得很好?” “并不是,现在只有难以下咽的军粮,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到喜欢的莲花酥了,如果战争早点结束就好了。”可自己似乎也活不到战争结束的那一天了,帝释天如此想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阿修罗以为帝释天只是因为吃不到甜点在哀叹,便想让他高兴起来:“不就是想吃莲花酥吗?我也会做。” “阿修罗竟然还会做莲花酥?”帝释天有些诧异地望向他,他难以想象辣国的人会做甜点。 “因为我妈以前也很爱吃,每天都去买的话太费钱了,我就经常做给她吃。”阿修罗自夸道,“虽然用的原材料比点心铺里的劣质,但我做的绝对比点心铺里的那些高档点心还要好吃。帝释天,你想尝尝看我做的莲花酥吗?” 帝释天不禁对阿修罗的好意产生了一丝怀疑:“……你为什么要对一个俘虏这么好?你是想从我这里套取什么情报?你大可以直接问我。” “可你都不肯告诉我,连刚才为什么突然高兴,又为什么突然不高兴的原因都不肯告诉我。” “你不是很喜欢拷问吗?那为什么不拷问我了?” “我拷问了你,你就会老实回答吗?” “……不一定。” “我一定会让你开口的!”阿修罗重重地放下了宣言后,用一根触手的尖端插入进了帝释天的尿道口。 “好痛!” “很快就会让你舒服的。”阿修罗说着,用化得细长的触手尖端顺着他的尿道缓缓进出,同时身下也晃了起来,有了方才射进去的精华的润滑后,动起来比第一次更为顺滑,抽插时带起了噗嗤的水声,这羞耻的声音令帝释天感到愈加兴奋了,尿道处的抽动也渐渐获得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嗯……阿修罗……”不再感到疼痛后,帝释天不禁喊出了声,身前与身后的双重刺激令他抛下了一切矜持。 “看来你还是能够取悦我的,你的声音比任何人都要动听!” 不同于第一次的粗暴,阿修罗现在温柔地探寻着他的敏感点,并故意往他的敏感处撞去。 “啊~阿修罗~” “帝释天,你到底被他怎么了?你为什么要发出这种声音?”一旁双目失明的战友难以置信地面向他们的方向,尽管什么都看不到,但他还是死盯着那个方向。 “帝释天,你又突然缩得好紧,这次也是因为高兴吗?” “……因为被人看着。” “他可是什么都看不到。” “但他知道你在对我做什么。” “他就是不知道才来问你的。” “不,他心里明白!他在你这里受尽折磨,我却在你这里得到了欢愉,这不应该!他会怨恨我的。” “他没有理由怨恨你,要恨也是恨我才对,现在别管他了。”阿修罗继续身下的猛烈攻势,朝着帝释天的各个敏感处进发。 帝释天在这种攻势之下,忘掉了自己是俘虏的身份,也忘掉了自己与阿修罗是不对等的关系,他高喊着阿修罗的名字,沉浸在了爱欲的汪洋之中。 “阿修罗~好像有什么要来了~”帝释天的身后痉挛了起来,将阿修罗裹得更紧了,阿修罗又重重往深处撞了两下后,再度释放在了他的体内。 “帝释天,你是不是用屁股达到高潮了?” “啊~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好想射啊,快把你的触手拿开!” 阿修罗将插在帝释天尿道里的触手化得更细了,随即笑道:“又没有全部堵死,你可以射的。” 说罢,阿修罗还用双手撸动起了他的挺立,尿道中的刺激自然也还没停下。 帝释天最终释放了出来,可并不是畅通无阻的喷薄而出,而是断断续续地从夹缝中溢出,由于被触手堵住了大半的路,它们只能排着队,从小径中推推搡搡地一点一点挤出来。 比平常更长的射精时间使得帝释天一直处在想射和正在释放的快感之中,阿修罗还不动声色地扩大了一圈触手,更是延长了他的射精时间。 当帝释天终于全部释放后,他因长时间的射精感觉而精疲力竭地瘫软进了阿修罗的怀中。 “阿修罗……我现在又饿又困……” “那你睡吧,醒来就到家了。” “你会送我回家吗?”帝释天的眼睑因困倦而缓缓耷拉了下来。 “我会带你回家的。”阿修罗柔声说道。 闻言,帝释天安心地睡了过去,他没有听到阿修罗的后半句话。 “……回我们的家。”阿修罗说着,紧紧拥住了他,含情脉脉的目光落在了所爱之人的睡颜上。 2023.4.27 久我 まさ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