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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娇气包的甜宠日常 第77节

    陈颂藏在头发下的耳垂微微发烫,抿了抿唇道:“就几天前。”

    宋长星受伤那段时间,他妈专程从总军区过来看望,因为跟陈颂mama关系好,临走时就拜托她平时多照顾他一点。

    陈颂mama又把这个任务交给了陈颂,就这么一来二去的,两人的联系渐渐多了起来。

    后面也不知道两家父母怎么想的,居然让她去和宋长星相亲试试,关键是宋长星他居然同意了。

    陈颂又震惊又纠结,因为她很喜欢宋伯母,怕自己贸然拒绝会伤了两家的情分。

    正当她犹豫时,宋长星找到她说,那就试试呗,先把父母糊弄过去再说,如果最后还是觉得不行,那就他去跟长辈说。

    然后她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答应跟他处对象了。

    “假的,过一阵子就分开了。”陈颂是这样说的。

    苏玉娇微笑不语的看着她,心里却在大喊,宋政委真的太狡猾了。

    另一边,晨练结束后,宋长星满头大汗的装作不经意的拉开了外套拉链,露出了里面灰色的毛衣。

    一名性格老实的连长站在他对面一边急喘气一边疑惑道:“政委,这个天你就穿上毛衣了?”

    宋长星脱了外套笑着说:“嗯,早上起来感觉有点冷就穿上了,新毛衣就是暖和。”

    穿着短袖的陆骁从旁边路过,宋长星喊住他问:“老陆,你看我这件毛衣怎么样?合身不合身?”

    “还行。”陆骁抽空回了一句。

    谁知宋长星直接嘚瑟道:“是吧,我也觉得特别好看,嗐,谁让我对象眼光好呢。”

    “政委你有对象了?”

    “政委你啥时候有对象的啊?”

    “政委,你对象是谁啊,有照片没?”

    一群单身汉们又惊又妒的发起疑惑的反问。

    宋长星得意道:“去去去,我对象,凭什么告诉你们。”

    “老陆啊,弟妹有没有给你织过毛衣啊?”宋长星又在陆骁面前晃了一圈,摇摇头道:“没有也没关系,以后可以让弟妹跟我对象学一下,哎呀,这对象亲手织的毛衣就是暖和啊,瞧我都出汗了。”

    陆骁扯唇:“那是你虚,五公里加练一下吧。”

    作者有话说:

    陆骁:我媳妇给我做汗衫你有吗?我媳妇给我买手表你有吗?

    最后致命一击:我天天搂着我媳妇睡觉,你有吗?你才有个对象你嘚瑟啥?

    第50章

    “我看你就是嫉妒。”

    宋长星穿着毛衣到处炫耀了一上午, 到中午时热的实在受不了,额头后背直冒汗,才回宿舍换下来。

    中午苏玉娇去食堂打饭,正排队时, 恍眼看到陈颂坐在角落里正吃饭, 宋长星端着饭盒坐去了她对面。

    她想起两人的关系就好奇的心直痒痒, 伸手拉了拉前面陆骁的袖子说:“你看着打吧,我去那边坐着等你。”

    陆骁就把两个饭盒都拿在了手里。

    现在他们家基本每天都是在食堂打了饭拿回去吃,周一到周五夫妻俩忙, 没什么时间自己做饭吃。

    偶尔陆骁早上起的比较早会熬一锅白粥煮几个鸡蛋放在炉子上热着等母子俩起来吃,或者晚上苏玉娇性质来了就买几样菜回去做个晚饭。

    周末一家三口都在家的时候, 就是夫妻俩一起做, 反正他俩厨艺半斤八两,谁也不嫌弃谁。

    还好小宝现在运动量够,一回到家就直喊饿,没有挑食的机会。

    这厢苏玉娇小心的跟在一个高大的军人后面走过去在陈颂斜对面找了个位置坐下, 偷偷竖起耳朵听那两人对话。

    陈颂皱眉:“听说你已经告诉大家我们, 我们处对象的事了?”

    宋长星把自己饭盒里的鸡腿夹给她,非常自然的承认了:“是啊。”

    “你为什么要说出去?我们不是说好了过段时间就分开吗?”陈颂心情慌乱又有些无措道。

    假的干嘛要闹这么大, 等她们分开了到时候要怎么收场啊。

    陈颂原本以为他俩假谈对象的事只有自己知道,让父母误会就行,等时机到了再跟父母说不合适,分开后谁也不知道他们“谈”过对象。

    现在宋长星突然来这一出, 陈颂已经能想象到等流言传到军医院时,她被母亲大人逼婚的场面了。

    不过显然她的脑回路和宋长星不在一个频, 宋长星依旧在笑, 似乎完全不担心的模样。

    “颂颂, 你看啊,我们既然已经选择在一起,那何不真的试试呢?”宋长星试探着提议道。

    陈颂想也没想就拒绝:“不行,我们两个没可能。”

    宋长星没有被打击到,再接再厉继续争取:“怎么没可能,我妈和你妈不就觉得我们挺合适的。”

    哪里没可能陈颂自己也说不上来,但只要让她想到要跟宋长星在一起,以后还要结婚,生孩子,过一辈子,她就下意识的想摇头。

    “反正没可能就是没可能,你赶紧想想这事要怎么解决。”陈颂把话题拉回开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唉,那没办法了,话已经说出去了,处对象这个事可不能乱讲,我妈昨晚上还来电话催我赶紧打恋爱报告呢。”宋长星似真似假道。

    陈颂一听瞬间有些急了:“不能打!”

    一旦跟上面报告,这就意味着他们的关系过了明路,默认会结婚的,以后哪天分开了,还要面对各路领导和同事的劝解。

    她只要想想就觉得头皮开始发麻。

    “你为什么要说出去?”陈颂用筷子戳着鸡腿,恨恨问他,要不是他多此一举,谁知道他们谈对象的事。

    宋长星无辜道:“如果我瞒着谁也不告诉,伯母会不会觉得是我不想对你负责,从而讨厌我。”

    陈颂斩钉截铁的告诉他:“不会!”反正他们只是假的,假的,他这么在乎她妈的想法干嘛。

    “那不行,我不能因为这件事就让伯母对我留了坏印象。”宋长星看她实在想得太多,又道:“没关系,即使打了恋爱报告也不一定就非要结婚。”

    “到时候我们分开了,如果别人说你,你就推到我身上来,说是我反悔了就行。”宋长星大度道。

    陈颂纠结:“那这样我妈不还是会觉得你不负责。”所以干嘛要多此一举。

    宋长星笑笑:“所以啊,反正不管怎么样,所有的锅都我来背,这样,颂颂你可以好好吃饭了吗?”

    她饭盒里的鸡腿已经被戳到稀巴烂了,宋长星想到她跟丈母娘一样学的中医,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暗叹口气,他这追妻路还真是漫漫长路啊。

    躲在后面听完整段对话的苏玉娇捂着嘴,在心里给他竖起了一个大大的拇指。

    高,实在是高,不愧是年纪轻轻就能当上政委的人,忽悠起陈颂来简直一套一套的。

    不过依她看,离他得逞之时估计也不远了。

    陈颂如果真的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的话,那双方家长一开始撮合时她就会强烈反对,而不是同意了宋长星所谓的假处对象。

    在这个年代,尤其是对乱搞男女关系管理严格的部队,从小在这里长大的陈颂真的觉得假的了吗。

    唉,不过是当局者迷罢了。

    她从陈颂身上看到了当初特别抗拒娃娃亲的自己,那时的她心里百般不愿,甚至想到用羞辱陆骁的办法期望他能自己识趣的主动退婚。

    他们和陈颂和宋长星的情况还有些不同,那两人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不管是青梅竹马还是欢喜冤家都有一定的感情基础在。

    而她和陆骁就不同了,太小时候的见面苏玉娇不记得了,她对陆骁留的最深的第一印象就是被他压在墙上恐吓,这也是她刚开始特别抗拒这段婚姻的原因之一。

    回家路上,苏玉娇频频看向身旁的陆骁,直看得他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陆骁问她:“怎么了?”

    苏玉娇下意识的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心里却在庆幸,还好老天爷又给了她一次选择的机会,给了他们培养感情的机会。

    快到自家小院时,陆骁垂在身侧的手指主动勾起她的,苏玉娇冲他笑了笑,两人一起走进家门。

    周六的早晨是难得睡懒觉的好机会,苏玉娇自己赖床还不够,还非要拉着陆骁不让他起。

    现在天气日渐寒凉,他温热的胸膛就是她最好的取暖器,两只温凉的脚丫在他腿上踩来踩去,被陆骁热热的大手一把抓住捂热。

    苏玉娇闭着眼睛,手指却不老实的伸进他睡衣里,游走在他手感极好的胸膛和腰腹间,这里摸摸那里捏捏。

    即使陆骁有天人般的定力也扛不住她这样撩拨。

    “娇娇。”陆骁舌尖无奈的抵了抵上颚强忍,她就是仗着身上不方便,故意欺负他。

    揽在她腰上的手上移,想要抓住她作乱的手指。

    苏玉娇哈哈笑了一声,也不装睡了,睁眼翻身直接爬到了他身上压着,微微支起脑袋看了看他紧绷的面色。

    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使坏的凑过去在他喉结上亲了一口,细白的牙齿轻轻磨了磨。

    陆骁浑身一僵,呼吸静止的瞬间喉结抑制不住的上下滚动,下一刻,他猛的把人压在身下制服。衤糀

    燃火的双眸紧紧盯着她,咬牙又无可奈何的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印了下,声音暗哑又含着一丝不明的□□:“娇娇,别欺负我。”

    苏玉娇寻着他的唇抬起头啄了下,终于启唇小小声的说了一句话,随后就把脸朝下贴在了他胸口,害羞的不敢再对视。

    陆骁动作再次僵住,心跳却如擂鼓一下一下震荡着苏玉娇的耳膜。

    握在她腰间的大手用力,抵着她的腰身上移,两人身体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窗帘还紧紧的拉着,屋内一片昏暗。

    陆骁垂下头,薄唇贴着她的侧颈缓缓上移,他急促的呼吸声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颤栗。

    贴着耳垂久久厮磨的唇开开合合,低哑的嗓音响在她耳畔,惹得她耳朵瞬间红了个透。

    “……昨晚就干净了?”

    是她刚才跟他说过的话,现在听他重复出来,却怎么听都觉得含着一股子莫名的羞耻。

    安静的,昏暗的房间里,暧昧与高涨的热度交织,久久不息。

    十点半,小宝梦见自己在一片大河里飘荡,他游啊游,游啊游,却始终找不到岸在哪。

    急得他四肢直扑腾,水花四溅差点把他淹没。

    然后小宝就被自己吓醒了。

    十二点多,苏玉娇慵懒的披散着长发坐起身,睡衣睡裤外面披了件长款针织开衫就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