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抢夺(h)
68.抢夺(h)
阮娇娇被瞿越硬塞进车里,陆莫行的保镖开车。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仿佛两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他们身高腿长,浑身肌rou坚硬有力,都是强悍能打型,一拳可以锤爆壮汉的头,一脚可以将人踹飞。 若不论气场单论体型,她就像只小鸡崽一样被他们拎过来甩过去。 狭窄的车厢里,阮娇娇被他们挤在后排座椅中间,再次觉得喘不上气来。 无路可逃。 这俩人,就算单打独斗她都吃不消,还1v2,阮娇娇严重怀疑自己的提议是作死。 都还只是在路上,对于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有所预感,她的肚子已经提前隐隐作痛了,冷汗都从额头上冒出来了。 阮娇娇打算再垂死挣扎一下。 “我想回家。” 感觉来真的一点都不好玩,她不想玩了。 两位少爷甚至都没赏给她一个眼神。 “停车!我不想玩了,我要下去!!”她炸毛。 开车的保镖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自己少爷的神情,反而一脚油门,将车速飙到最快。 就这样,原本十几分钟的车程硬是缩短成几分钟,她还没开始发疯,就到了。 瞿越轻轻松松地将她从车上抱下来,他快步穿过草坪游泳池。 旧地重游,阮娇娇扫了眼守在别墅外,身材魁梧壮硕的黑衣保镖,守卫森严,插翅难飞。 她再看这幢三层别墅,像是碉堡般牢不可破,她又望向抱着她的瞿越,他目光森冷,气势让人不寒而栗。 阮娇娇觉得自己像块砧板上的rou,胆战心惊,被他放下来时,腿肚子都打颤。 不对!她慌什么? 这档子事儿她可最喜欢了,她绝对没有怂! 瞿越把她抱进了她当初指定给她留的房间,推开门后,与之前不同,房间里多了白色雕花梳妆台和巨大的落地镜,而她当初随手下单买的那一大堆保养品,全都如她吩咐的拆好分类,瓶瓶罐罐摆桌上,存在感异常强烈。 就连窗帘和床上寝具,佣人都贴心地换成了胭脂粉色,让原本冷硬的铁灰色背景多了股柔和暧昧的调调。 所以不像普通客房,倒像是女主人的房间。 刚把门关上,把她放下来,瞿越便开始脱衣服,一边迅速解衬衫扣子一边礼貌地询问流程。 “先上床还是先洗澡?” 见瞿越脱,陆莫行也没含糊,将皮衣夹克一脱,随手往床尾榻上一扔,接着脱裤子。 阮娇娇:“……” 哎不是! 你们这样搞,真的很像一场皮rou交易啊! 她约得还是双飞服务。 见他们这她今天就算不想做也得做,必须接受的架势,阮娇娇的心里更毛了,小腹都开始提前坠痛。 他们两个,她这小身板真的吃不消啊。 他们应该不会硬来蛮干吧? 她可是伤员,名副其实的一朵娇花,她明天还要去蜜月旅行的哇…… 阮娇娇正走神,瞿越已经像一头捕食的猎豹般矫健敏捷地朝她扑过来。 她猝不及防地往后一摔,身体跌入厚厚的床垫,被弹簧微微弹起就被他死死压住。 瞿越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一般将她整个罩住了,她垂在床沿的双脚不自觉蹬踹了几下,就像收网时垂死挣扎的鱼。 他已经脱得只剩黑裤衩了,双臂撑在她身侧,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俩人视线交汇瞬间,他捕捉到她眼里的惊恐,似乎为了安抚她,他低头噙住了她微张的唇瓣。 “唔……” 看来上次的事后,瞿越似乎是狠狠反省过了,他这一猛子扎下来,着实把她这只惊弓之鸟吓了一跳,但落在她唇上的吻温柔好似羽毛,气息吹拂在她脸上,湿热的,还有点痒。 瞿越耐着性子吻她的唇,舌尖一点点撬开她的齿关,探入她口中,慢慢与她的小舌勾缠,呼吸交融,她不知不觉间被他亲得身子软了下去。 绵长缱绻的一吻结束后,瞿越浅啄了一下她的唇,埋头舔吻她的脖子,锁骨,手从她腰际探入衣服里,温热干燥的手掌罩在她的胸脯上,五指张开又并拢,温柔地揉捻了一通,将内衣推上去,毫无阻碍地触碰到她微凉的肌肤,指尖拨弄她敏感的乳尖,几下就变成饱满的嫣红小果。 他启开唇,含住了,一吮。 “嗯……”阮娇娇情不自禁地低吟一声。 刚才在会所里,她其实就被他的脱衣秀勾起了yuhuo,当时环境还能勉强压下去,而现在肌肤相触,被他揉在手心里,她忍不住向前弓起腰,将敏感绵软更多送到他手掌里,想要被他的手更用力地玩弄。 算了,来都来了,又是她提议的,都已经喂到她嘴边了,那她就勉为其难吃了这顿饕餮大餐吧。 瞿越接受到了她传递来的信号,他的一条手臂插入她腰下,将她一把抱起来,搂在怀里的同时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俩人的关键部位已经触碰在一起,她湿了,他硬了,他搂着她的腰往她腿心顶了顶,那硬胀得roubang隔着一层布料仿佛要戳入她凹陷处。 这时候,她感到身后床垫一沉,陆莫行也上来了。 这次,他依然从背后将她拥住。 陆莫行的双手抚摸她的腰肢,往上游移,带着薄茧略粗糙的指腹蹭刮着她的rutou,指尖掐住揉捏挑逗,撩拨得她禁不住呻吟出声。 “嗯……别……” 她这声音又娇又媚,欲拒还迎,瞿越不由缠紧她的腰,那物什挤得更深,都快带着内裤戳进花缝里,而她下面更湿了。 两个男人的手在爱抚揉弄她的身体,陆莫行摸还不够,大概是嫉妒俩人刚才亲那么久,他将下巴搭在她肩头,将她的脸掰过来亲吻她的唇。 由于陆莫行的脑袋忽然挤进来,瞿越只得被迫后退,又看到俩人当着他的面接吻,他迅速从意乱情迷中抽离,一股强行压抑克制的怒火陡然升起,他的醋坛子再次被打翻。 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见俩人温存,瞿越胸口被酸意胀满,都快爆炸了。 而这时,陆莫行这个鸡贼的家伙竟然趁他不备,就在他被妒意占领头脑之际,他竟然把她抱了过去,挑开她内裤边缘,顺势倾身下压,他的roubang就一点点地插入了她的花xue。 瞿越眼睁睁看着自己亲软摸湿的女人,被陆莫行给cao了。 当着他的面!! 又一次后来者居上!! 明明是他先来的!是他先跟她好的,但他为了她不得不宅家里时,俩人却背着他搞上了。 虽然不知者无罪,也不能怪他们,但瞿越心里怎么能不怨?!怎么能不恨?!! 而俩人还上演真人大战给他看,瞿越恨得眼眶再一次烧灼起来,视线都模糊了。 他势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瞿越发了狠,手臂扣紧她的腰,不顾俩人已经做上了,他一个用力,猛地将她重新拽回自己怀里。 强行将俩人打断,rou体分离。 瞿越的一根手指插入她的xue里,里面已经是水汪汪一片,刚被陆莫行的roubang开掘过了,紧窄的甬道也松软了,他插进去几乎毫不费力。 他托着她的屁股,一插到底。 阮娇娇刚空虚的花xue被另一根roubang填满,塞得满满当当,酸胀伴随着充盈感一起袭来,她闭上眼,不去分辨这手是谁的,这jiba是谁的,只要爽就行。 “啊疼!” 她唰地睁开眼,凶巴巴地瞪向瞿越,又回头瞪了眼陆莫行。 两个男人默契般地同时移开了手,意图浑水摸鱼。 “刚才谁碰到我胳膊了?” 她这条骨折的胳膊,那一下撕裂般的疼痛,简直要了命了!! “是他。”瞿越指控犯人。 “不是我。”陆莫行脱口而出。 俩人几乎同时出声,阮娇娇都气笑了。 她抬起那只好手,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朝瞿越后脑勺拍去,接着气势汹汹地又给了背后的陆莫行一肘子。 反正就这俩人,宁可错杀,绝不姑息放过。 两个男人挨了打,屁都不敢放一个。 “抢什么抢?拿我当绳子拔河呢?要是把我弄伤了,你们都给我滚!!” 她气吞山河般地吼了一嗓子。 这下俩人都老实了,左手撑在床垫上,右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腰。 刚好俩人一前一后,两只手一左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