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第二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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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前提醒: ·请务必确定自己可以接受席左席右蝙席互攻蝙席无差。 ·请务必确定自己可以接受席左席右蝙席互攻蝙席无差。 ·请务必确定自己可以接受席左席右蝙席互攻蝙席无差。 布鲁斯o,席勒a,主蝙席但是存在席蝙情节 是oa 接受下滑? 存在蝙席和席蝙情节,单向洁癖慎入。 佛罗伦萨超级大监狱,7:30.p.m. 在这所监狱最深处的囚室里,时间已经成为一个无意义的量度。囚室的白天是大人物到来时头顶亮起的灯光,黑夜则是大人物离开后寂静到令人发疯的黑暗。 身为这座监狱实际掌权人的布鲁斯当然称得上是大人物。 他戴上一次性手套,注射器的针头刺入席勒颈后,后者被拘束衣牢牢固定的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又放松下来。 布鲁斯的揭开席勒的后颈腺体处的医用敷贴,瞬间,浓郁的信息素气温散发出来,席勒的腺体已经红肿,体温有些高,身体也一直在流汗,轻微的触碰都能引发他的一阵战栗。 看来alpha专用的催情药物效果不错。布鲁斯满意地更换了一个新的敷贴,又打开控制席勒下颌骨的面罩。 一杯水被送到席勒唇边。 “喝一点吧,教授。虽然静脉留置针可以保证你的身体不脱水,但是长期不喝水,你的喉咙也会很干。” “如果你的水里没有加什么奇怪的药物的话,我当然不会拒绝你的好意。”席勒抬起眼睛,看向布鲁斯,囚室里的温度并不高,但是席勒一直在出汗,汗水自他的眉骨滑下去,从下颌角滴落下去,又滚进不吸水的拘束衣内,最后从裤脚和腰缝的连接处渗出来。 “就快结束了。”布鲁斯摇了摇头,“这是第四天了,明天就结束了。” 他俯下身,钳制住席勒的下颌,手指自席勒的唇角探进去,撬开席勒的牙关,强制性地把那一整杯水灌进席勒的喉咙里。 这个过程引发囚徒剧烈的挣扎,被固定在地面上的椅子被他带的铮铮向,但布鲁斯的力气很大,他死死压制着席勒的反抗。 当一杯水只被席勒喝下了小半杯,他用力甩开布鲁斯,开始剧烈地咳嗽和干呕。被紧紧束缚的胸膛和小腹快速的起伏。 布鲁斯低头看了一眼杯子,他上前一步,双手交叉着搂住席勒的脖子,跨坐在席勒的腿上。剩下半杯水被他掐着席勒的下颌,嘴对嘴的喂进去。 席勒的牙齿被他的舌头强制打开,液体自他的口中流入席勒的喉咙里,他的教授全身都在哆嗦。 漫长的情欲折磨令席勒的身体敏感得出奇,而布鲁斯还有趴在他的耳边喘气。 “你硬了,教授。”布鲁斯用力扭了一下腰,令自己的臀缝蹭着席勒的裆部。 “那是因为你干的好事。”席勒的嗓音有些嘶哑,他被拘束衣固定的双手握紧又松开,轻轻喘息着祈求平复身体的欲望。 布鲁斯松开搂着席勒脖子的手,向下探区,隔着粗硬的布料揉捏席勒的性器,激起席勒细微的呻吟和挣扎,但他最终还是放开席勒,只是亲吻一下他的唇角。 面罩被重新扣回席勒的脸上,扣带被在脑后固定。 “最后一天了。”布鲁斯拥抱了一下席勒。 针对alpha的催情药不是那么好搞到的,好在布鲁斯从席勒手里接来了一个群,群里各式各样的人才帮他解决了这个问题。 严格来说,alpha是不存在发情期的,所谓的易感期只存在于标记omega之后,并且和发情期omega不同,易感期的alpha往往表现的更加狂躁,信息素也更容易标记路过的无辜omega。alpha的信息素可以诱导omega发情,但omega的信息素却不可能令一个alpha失去理智——除非这个alpha标记了他。 布鲁斯曾经无比憎恨这一点,但是现在,这一点却成为了他对付他的老师最好的工具。 布鲁斯知道席勒是存在易感期的,这也就意味着他曾经标记过omega,但是席勒的易感期并不怎么规律,有时几个月发生一次——布鲁斯推测这是因为席勒标记的omega已经去世了。这不是没有先例,双向标记的alpha和omega在omega去世之后,alpha有时依然会发作易感期。 总之,这大大减轻了布鲁斯试图让席勒标记自己的道德负担,也降低了这个项目的技术难度。 非alpha自愿的强制被标记向来被认为是不可能的,且不论omega和alpha之间的力量差距,就是单论双方发情期和信息素的生理上的不公平性,也足以令任何一个标榜自己“平等”的政府设立法律专门保护omega。 但是布鲁斯是蝙蝠侠,他想做到的事情,除了复活父母都可以做到。 因此,他从席勒留下的人脉中找到了相应的药剂和方法。 强制一个alpha发情需要至少连续注入五天的药物。 布鲁斯透过囚室的监控观察席勒的情况。他的教授双眼紧闭,看起来除了有些颤抖外还算正常,但布鲁斯知道,席勒已经快到极限了。 席勒很虚弱,强制发情抽干了他的全部力气,连带着他的大脑也有些混沌,他在束缚范围内垂下头,这样做会压迫到他的气管,并不舒服,但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连续五天被注入身体的药物迫使他的身体处于一种极度渴求刺激的状态,却又在层层束缚下,无力满足。 流下的汗水已经在他的脚边汇成一个小水洼,他的性器颤抖着想要抬头,又被结实的束缚牢牢压制住——或许只要一阵微风,就会将他的身体送上巅峰。 可惜这里根本没有微风,在这所监狱的最深处,寻常的阳光、风、和声音都会成为奢侈品,感官剥夺放大了情欲带来的刺激。 席勒并非没有办法应对这种痛苦,但他试图告诉布鲁斯一件事,因此,他宁愿在黑暗里承受这翻涌的情潮。 囚室的大门缓缓升起,布鲁斯走进来。年轻人近乎温柔的托起他的老师的面庞,亲吻他的额角,在颤抖中,布鲁斯打开了席勒的面罩。 到了验收成果的时候了。 布鲁斯的指尖抚过席勒后颈的医用敷贴,在撕开敷贴的一瞬间,浓郁的信息素瞬间充斥整个囚室。 初雪后的青松带着无可比拟的凛冽寒意,但布鲁斯却从其中嗅出甜蜜的滋味。他低下头,将席勒的腺体含入口中,轻柔的舔弄和噬咬。 “嘶……布鲁斯·韦恩!”席勒的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声音,却在情欲的滋润下带出惑人的意味。这样浓烈的信息素足以令任何一个omega目眩神迷,布鲁斯着迷地亲吻着那处腺体。 他属于蝙蝠侠的意志维持着理智,将注射器刺入席勒的腺体,从中提取液态的信息素。 人类的信息素有点类似蛇类的毒液,分泌信息素的腺体位于颈后,分为两个侧叶,侧叶覆盖下是一个储存信息素的腺囊,腺囊底部是一根导管,顺着颈部胸锁乳突肌内侧走形,自耳后入上颌骨,最终从人类的左侧第二切牙内侧开口,标记的时候,alpha可以从这里直接向omega的腺体注入液态的高浓度信息素。同理,双向标记时,omega同样能够以相同的方式向alpha的腺体里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布鲁斯握住注射器,刺入自己颈后的腺体,随着属于席勒的信息素被推入他的体内,布鲁斯的体温开始升高。 雨水落在雪后的青松之上,将他死死纠缠。 布鲁斯搂住席勒的脖子,偏过头,咬上席勒的腺体,发情期omega浓郁的信息素被推进席勒身体。 “……不。”席勒下意识颤抖着拒绝,但无力反抗更多。 哥谭雨后的小巷之中,生长出一株青翠的松木,雨水拥抱着这座黑暗之城的生机,将他们的命运、灵魂、与身体紧紧相连,不可分割。 布鲁斯解开席勒的拘束衣,长达五天的情欲折磨令他的教授无力挣扎。 于是布鲁斯轻而易举地抱起席勒,将他放在囚室狭小的床上亲吻。 每一个吻都像一枚落入水面的雨滴激起层叠的波纹一般,激起席勒一连串的喘息和颤抖。席勒被折磨了五天的性器抬起头,顶端分泌出腺液,打湿了一小块裤子的布料。 ——尽管席勒身上的布料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布鲁斯抓着席勒发软的手指,五指插入席勒的指缝之间磨蹭,注视着席勒因情欲而涣散又迷离的眼睛。 他觉得自己有点发软,情欲同样蒸腾着布鲁斯的身体,但他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理智过。 布鲁斯脱下席勒身上碍事的布料,空余的那只手抓住席勒的脚踝,抬起席勒的一条腿,将他的身体对折,随后,他将自己的分身没入席勒的甬道。 干涩的甬道未经润滑,只会带来痛苦,但痛苦此刻却也同样成为情欲的调味剂。 “嘶……呃!”席勒的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介于气音和呻吟之间的呼喊,他的身体瞬间绞紧,仿佛一块收缩的蚌rou。 布鲁斯几乎觉得自己动弹不得,他很清楚,他在进行一些反生理更反伦理的事情,但他毫不在乎。 这是四年的爱与恨酿造而成的苦果,理应被他和席勒一同吞下。 席勒的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布鲁斯把他的两只手抓到一起,就这这个折叠的姿势开始抽插和顶弄。 他的行动并不顺畅——席勒绞缠得太紧了,但是布鲁斯不在乎。 疼痛和亲吻一样,是他们所应得的奖励。 布鲁斯非常用力,几乎把席勒的脚踝掐出一圈红印,或许会在之后的几天变成青紫的标记。就像他给席勒身上留下的每一处标记一样,成为布鲁斯的战利品。 席勒的脊背因痛苦和情欲扬起又落下,泛出艳丽的红色,而他的信息素却下意识拥抱住布鲁斯,像是渴求雨水的树木。 每一次抽插和顶弄都是伦理和生理对于这种反抗的惩戒,然而alpha的身体出乎意料的敏感而柔软,布鲁斯轻而易举地将他折叠起来,又在性器擦过席勒敏感点时他骤然收缩的身体反应中捕捉到他的教授那特殊的一点,接下来便是针对那一点的折磨。 布鲁斯调整自己的角度,对准那一点横冲直撞,巨大的快感冲击令席勒发出呻吟和喘息,也将他的语言反抗撞成破碎的单词。 席勒的头向后仰去,脊背和小腿的肌rou绷紧成美好的弧度,快感自尾椎骨蔓延至全身,他的视线一片空白,在布鲁斯在席勒的身体里达到高潮之前,席勒的双腿之间已经撒了一片白色浊液,但他的性器依然挺立。 通常,单纯针对前列腺的刺激并不能引发射精高潮,但是在巨大的快感冲击下,一些生理反应都走向特例。 布鲁斯松开对于席勒的钳制,扶着自己的性器从席勒身体里缓缓退出来,这个过程并不容易,席勒的肠壁吸吮着他,仿佛恋恋不舍的挽留。 “您咬的可真紧。”充满情欲的喟叹自布鲁斯的胸腔里发出来,而其中的调笑意味又一次激起席勒的颤抖。 布鲁斯俯下身亲吻席勒的眉心,他们的视线相对了一瞬间,但席勒随即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于是亲吻继续向下,掠过嘴唇、喉结,一路下滑至乳尖、小腹,以及更加隐秘的、性器的顶端。 亲吻逐渐加深,变成吮吸,布鲁斯甚至将席勒的性器容纳入口中,慢慢吞吐。 ——这是他曾经绝不会做出的事情,但布鲁斯觉得自己好像天生就很擅长这些。 他的舌尖挑逗着分身敏感的铃口和系带,柔软和湿润的刺激令他瞬间感觉alpha的性器在他口中涨大了一圈,颤颤巍巍地想要射精。 但席勒并没有射,他这位把所有道德都投入师德的教授拼尽全力忍着自己的生理反应——哪怕他已经在欲望里挣扎了五天。 布鲁斯低沉地笑了一下,他的手指握住席勒根部的囊袋,用力地揉捏,强弩之末的alpha不可能抵抗这种巨大的刺激,布鲁斯感觉到,席勒的顶端抵着他的喉咙跳动了几下,随后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 布鲁斯后退了一点儿,没让液体进入食道,在席勒的性器疲软下去之后,他吐出口腔里的污物,白色的浊液因此沾染在他的嘴唇上。 “看着我,教授。”他命令道,“你看,我们现在已经不可分割了。” “灵魂,标记,命运,乃至身体,我们都已经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没有人可以切断这种链接,你的死亡会造就我的死亡,而我的离开同样会使你陷入虚弱。” “教授……”布鲁斯将席勒平放在床板上,他跨坐在席勒的身体上,扶着席勒的性器,缓缓吞入自己的身体。 “布鲁斯·韦恩!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刚刚从快感中平复的席勒挣扎着想要推开布鲁斯,但整整五天的欲望折磨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更放大了他和蝙蝠侠的力量差距。 ——即使他们一个是alpha,一个是omega。 和席勒青涩的反应不同,omega的身体天生适合容纳alpha。席勒觉得自己的分身被一个柔软湿润的甬道包裹住,吞吐、吮吸,布鲁斯熟练地进行着这些刺激。 身体上的快感完全无法被心理上的抗拒所制止,席勒的身体在叫嚣着射精和拥抱,但他的内心却被抗拒填满。 布鲁斯俯下身,抱住席勒,雨水的气息萦绕在席勒鼻腔里,像是安抚,也像是填满蜜糖的陷阱。 席勒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他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射在布鲁斯的身体里,于是,近乎是慌不择路的,席勒的身体消失在布鲁斯的怀里,又出现在狭窄囚室的角落里。 随之而来的高潮令席勒浑身颤抖着摔倒,液体从性器顶端喷涌着流出来,布鲁斯伸手接住席勒的身体,将他抱回床上。 他想他找到了对付他的教授的武器。 他的教授确实是一个好老师。 属于omega的信息素安抚着alpha的身体,他们之间没有再进行任何的插入性行为,布鲁斯用手掌,嘴唇、皮肤和信息素安抚着席勒被折磨已久的身体,直至雨水冲走了松木的凛冽寒意。 他们相拥而眠。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