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菲(噩梦)x作曲(捆绑,捂嘴,暴露,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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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表演吗?奥尔菲斯先生,在游戏里假装结盟,实际上各自为战,顺便除掉一些看不过眼的人。”有银白色头发的年轻男人挣扎着抬起头,虽然衣着考究,但这一套已经是不流行的落后款,在他身上正牢牢的绑着绳索。 “怎么会呢?克雷伯格先生……”拉长的语调,调笑的表情,是,奥尔菲斯先生……吗? 从后面缓缓走,来一个身影,正是游戏中的监管者“噩梦”。 “所以我们杀掉了其他两个队友,要好好品尝你了。”按理说噩梦和小说家都是奥尔菲斯,谁知道庄园主用了什么办法,不同人格居然能在同一局游戏出现。 “品尝……”这字眼有着不同寻常的暧昧。 “没错,比如,这样~” 克雷伯格身上的衣服被直接撕开,“这感觉怎么样?曲曲~”噩梦人格的奥尔菲斯有着不同寻常的恶劣。 常年伏案写作的奥尔菲斯手指上有着一层薄茧,戴着手套看不出来,但现在他的手指顺着克雷伯格的脖颈一路划到胸口,停在了殷红的rutou处,轻轻一捏。 “嗯……啊……”轻微的喘息声,但在这个狭小的地方格外明显,甜腻又勾人。 “需要我帮帮你吗,克雷伯格先生,呵。”说罢,奥尔菲斯也慢条斯理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到时候你衣衫不整的离开,而我可以保持体面。” 克雷伯格的性器是未经人事的粉红,虽然已经不是少年了,但依旧青涩的很,对比奥尔菲斯的深红色,显得格外可怜,蔫蔫的软着,手指碾压过敏感点茎身,两指圈起来回抚弄,时不时扣一下顶端的小孔,让单纯的青年很快立了起来,两根不同颜色的性器同样的guntang。 “奥尔菲斯!你!” “不喜欢我碰这里吗……那,这里呢?”另一只手伸向更深的地方,找到那个小口,这里正可怜的紧闭着着,和它的主人一样不欢迎这个外来客。 这种算得上恶劣的抚摸却让克雷伯格无法自拔的沉迷,或许自己的身体的确需要发泄一下,但是,没有爱,也没有吻的性爱,不是他想要的。 “奥尔菲斯……”克雷伯格喘息着,身下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快些……”大脑一片空白,随后被强制性推上高潮,几股白浊射到了两人胸口处。 “可以了吧……啊……哈啊……”强忍着高潮带来的快感,克雷伯格看向奥尔菲斯,却被掐住了脖子,不得已只能张嘴呼吸,奥尔菲斯缓慢的吻上对方的脸颊,“还不够,早得很呢,克雷伯格先生。” “你究竟要做什么?” 吻终于落在的嘴唇上,唇齿交缠间,掐住脖子的手慢慢往下,用对方刚刚射出的东西往那个紧闭的小口抹。 谁能想到握笔写作的小说家手指如此灵活的亵玩xiaoxue,借着润滑,奥尔菲斯拿出了对方的音叉。 “这个,怎么样?” 此刻拿出了的音叉成了恶劣的玩具,细的一段轻易的塞进去了,冷冰冰的触感让人忍不住一激灵,奥尔菲斯挑眉,好像没什么好用的。 干脆不玩花里胡哨的,指尖已经成功入侵了,guntang火热的xue口瑟缩着,不知道是在夹紧还是想把不速之客赶出去,总之已经让两根手指顺利进出,发出滑腻的水渍声,然后奥尔菲斯拔出了手指,换上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深红色的性器对准满是白浊的xiaoxue用力挺进,似乎还是没扩张好。 “好紧……” 被紧紧绑住的克雷伯格根本无法反抗正要破口大骂却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奥尔菲斯先生,游戏过后就没见过克雷伯格先生了,您知道他去了哪里吗?”门外传来庄园管家的声音。 “哦,这个嘛……”奥尔菲斯放大音量,粗壮的性器飞速的jianyin着殷红的xiaoxueyin水混合着白浊打湿了青年的大腿根“别出声,你也不想被人看到这个样子吧。” 可怜的青年涨红着脸,敏感点被不断的碾压,快感像海浪一样一层高过一层,强忍着即将出口的呻吟,不能……被看到。 “抱歉,我并没有看到克雷伯格先生。”奥尔菲斯回答道。 “好的,那么打扰您了。”管家回答,并离开了。 “嗯,啊……嗯……哈啊……不要太快了……好酸……”终于可以出声,这种快感比之前更省十倍,可怜的xiaoxue讨好着jianyin自己的性器,xue里分泌的水液更帮助对方进到更深处,欲望打败理智,“射进来……给我……”xuerou不知廉耻的瑟缩着,希望那根性器给予自己更多快感和疼痛。 性器飞快的整根拔出然后进入,抽插几百下终于射在了xue心最深处,青年被射的高潮不止,直翻白眼,奥尔菲斯拔出性器的时候还不忘将其送到对方嘴边,被jian到神志不清的青年只能被迫舔干净上面残存的jingye和自己的yin水。 “现在,到你了。”奥尔菲斯起身穿戴整齐。 阴影处的噩梦缓缓走来,大手直接抱起高潮到浑身抽搐的克雷伯格,走到镜子前,镜子中高大的乌鸦人和被绳索绑住的青年,银白的发丝被汗水糊在肩膀和脸颊上,脸色绯红,xue口和性器都红肿起来了,还湿哒哒的往下滴出可疑的水渍。 噩梦的身形高大,性器理所当然更加狰狞恐怖,带着倒刺,就要往还未闭合的xiaoxue里挤。 “不行……不能……会坏的……会被插烂掉……”克雷伯格惊恐的看着镜子里的画面,这跟足足有自己手臂粗细的性器,要是插进自己身体里,怕是会高超到失禁吧。 “克雷伯格先生说了很涩情的话呢,别怕,不会受伤的。”奥尔菲斯看戏般的说到。 没人在乎克雷伯格微不足道的反抗,那根带着倒刺性器就这么狠狠的顶进了殷红的xue里,存在感十足,xuerou吸吮这个大家伙,分泌更多肠液以求不受伤。 “嗯啊……啊啊……”现在青年除了一些痛苦的喊叫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性器根部的羽毛扫弄着青年的大腿根,带来稀碎的呻吟,性器的顶端到达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事实上,只要青年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肚子已经被顶出了性器的形状。 “好疼……啊……”今晚已经第三次高潮了,这只是刚刚插入而已,凶狠的cao干直接将人逼近持续的高潮,青年已经分不清这还第四次还是第三次根本没结束的高潮,这种强制高潮带来的不知道颤抖,还有濒死的快感,似乎自己不再是一个贵族,一个作曲家,只是一个被性器疯狂cao干的jiba套子,rou便器什么的。 每一次都顶到肠道最深处,碾压出很多水液,而噩梦一只手扒开青年的臀rou,似乎还想进到更深的地方,忍无可忍的青年狠狠一口咬到对方身上,除了一嘴羽毛,对对方没造成任何印象,甚至被掐住腰狠狠一灌,多到足以灌满肠道的jingye,直接把克雷伯格的肚子射到鼓起来。 ……高潮……还在高潮……青年无助的想着,要死掉了。 “不……要……死掉了……”随着激烈的动作,青年终于被强制高潮搞到了失禁,数不清自己高潮的多久了,克雷伯格终于在要被做晕过去之前被放下了,随着性器被拔出,肚子里慢慢的jingye也随之喷出来,像是前后都失禁了一样。 “真不经cao啊,克雷伯格先生。”末尾二字咬字刻意,奥尔菲斯真够恶劣的。 “奥尔菲斯……你给我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