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寻的代价,下A(卡芙卡x穹,刃穹)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85)(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73)(NP)
穹挠挠头,把字条收起来,拿起小巧的丹丸,它的清新的味道仿佛雨后的森林一样充满活力。少年一口吞下棕色的丹丸,不等他咀嚼,就在口中化成一股清甜的液体顺着食道滑下。穹咂咂嘴,还挺好吃的,要是能多嚼两下就好了。这是他还清醒时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 可怕的生机在猝不及防的时刻爆发开来,穹身体一下子僵硬在原地,不由自主地扬起头颅,身体颤抖着歪斜,一头栽进旁边的树丛里。身体本能地为庞大的生命力而欢欣鼓舞,少年眼瞳涣散地瘫在树丛上,能量冲刷着体内的血管和内脏,树枝刺激着变得格外敏感的躯体,飘飘欲仙的感觉让他几乎叫出声来。生理泪水很快朦胧了视野,穹沉溺在暖洋洋的生命力中,大脑无暇思考运转,只依稀传来对丰饶的赞颂。 暂时完成了前置工作,顺着剑气感应而来的刃,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灰发少年瘫软在树丛中,金色的眼瞳盈满泪水,一片熔金混沌不堪,没有聚焦涣散地定格在虚空,红润的嘴唇张开,勉强维持着呼吸,皮肤透露出健康过头的浅粉,时不时不受控地抽动一下。 刃一眼就看到了滚到一边的木盒,虽然不知道字条的存在,但这异常的生命力是什么作怪不言而喻。男人嗤笑一声,催动穹体内的剑气肆虐开来。压抑的痛呼从喉咙挤出,生理泪水随着穹歪向一边的头滑落,少年似乎在努力地聚焦眼神。 “什么东西都敢吃啊,蠢货。”刃见有些效果,附身拽着穹的帽兜将少年拎起来,刺骨的剑气毫不客气地涌入少年体内。不想时候被卡芙卡和艾利欧烦,刃没再那么粗暴地消耗这股生命力,对它围追堵截起来。异常的生命力无处可躲,刃一时不查,被它窜到了星核附近。原本因为疼痛紧绷的身体奇异地放松了一些。 “呜!” 下一秒穹哭嚎出声,只在空间站爆发过一次的星核像是被冒犯了一样,毁灭命途的力量全面反扑着。刃也避其锋芒,断开了同剑气的联系。在这个战场上,丰饶和毁灭开展了交锋。 大脑本就一团浆糊的穹,痛苦地哭喊着,他以为自己叫得很大声,实际除了第一下,其余都是喉咙里挤出来的模糊低语。不断的毁灭和快速的再生,这样的折磨将时间都延长了一般,无法形容的感觉在体内升腾起来。像是燎原的烈火,穹被烧得干渴极了,恢复控制的绵软的手臂想要扯开衣服暴露在凉爽的空气中,实际只是将外套蹭掉了一点,内里的白衣乱糟糟地露出一截腰腹。 情况不对,刃给卡芙卡发的信息也得到了回复。刃将穹胡乱动弹的双手夹在腋下,恶趣味地一脚把炎枪和木盒踢进一旁的树丛,使了点小伎俩摸去自己的痕迹,单手抱着穹消失了。 “让我看看!”卡芙卡接到刃的消息后就感到一阵不安,艾利欧的预言里并没有提到,大概会好好解决不影响后续吧,女人心绪起伏,紫红的眼瞳幽幽注视着房门,直到刃推门走进。刃也不客气,手一松,穹直接落在地板上,看的卡芙卡眉头一跳。女人不见喜怒,扫了刃一眼,蹲下查看少年的情况。 这一路走来,丰饶与毁灭的交锋还未分胜负,征伐的战场已然出现新的变化。 热,好热,穹混沌的意识也无法阻挡高热的折磨,他本能的加紧双腿,在地板上胡乱蹭着。随着对痛意的适应,穹对外界渐渐有了点接受信息和思考的余地。 有人靠近了,少年用力睁开迷蒙的金眸,熟悉的紫红将他包裹,馥郁的香气似乎抚平了他的痛苦,也令生命力带来的躁动更加无法忍受。他胡乱地抓住了按在额头的手,想要离香气的主人更近一点。 “卡,卡芙卡?”穹辨认出了对方,痛苦被难以形容的感觉覆盖了,但还是好难受。少年泪眼朦胧地看着卡芙卡,“救,救救我,好难……受,好热——”像是撒娇一样,被高热掌控的穹下意识向制造自己的女人求助。他有限地知识储备让他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只能用水光潋滟的眼睛渴求地看着能给予他救赎的造主。 卡芙卡像是意识到穹是怎么了,宽松的衣物也无法掩盖此刻少年动情的事实。穹无法形容的感受已经异变成了折磨人的快感,而对比一无所知的少年只能本能而徒劳地尝试缓解。看着穹失身的金眸里纯然的信赖,卡芙卡听到了心底的贪婪如同被猎物触动的蛛丝一样颤动着。 他是我的造物。 女人紫红的眼中,贪婪的占有欲涌动着。 卡芙卡脱掉了穹的上衣和裤子,像是剥开了一只柑橘,露出里面鲜美的果rou。刃眼珠略动了动,饶有兴致地坐进沙发里,完全没有避嫌的意思。卡芙卡没管他,搁着皮质的手套抚摸过少年泛红的身体。她的手离开时,穹下意识追逐着。本来还想好好开发一番的女人微妙地看着穹狼藉的下半身。只是抚摸过几处敏感点,少年就本能地高潮了。不止是前面,后面也涌出了肠液,将他的腿根涂抹的亮晶晶的,好像失禁了一样。卡芙卡有点遗憾地叹了口气,将手指捅进不断开合的后xue。空闲的手压在少年的后背上,特意脱下手套的这只手,在穹同样变得敏感的后背上若有若无地打转。 皮质的手套借着肠液的润滑,倒也不是很有阻碍地顺畅进入了。可对穹而言,哪怕有肠液的润滑,皮革奇妙的触感,还是要把他逼疯了。xuerou热情地裹紧女人的手指,层层挤压着。卡芙卡伸进了第二根手指,寻找着穹的前列腺。毕竟还是搁着手套,触觉没那么准确,指尖无意间擦过。穹哭喊着又高潮了,yinjing还在不应期,后xue又涌出一汪水,留有部分落在卡芙卡掌心。女人微笑着,却更不留情地用力戳了上去。 太过了。 穹耳边嗡鸣一声,眼前一片空白,大脑已经彻底成为了快感接收器。他本能地想夹住腿,被卡芙卡用腿固定成大张的姿势。向在场清醒的两人展示着身体绝顶的情潮。少年身体绷紧弓起,像是濒死挣扎的鱼,一会又重重落回地板,yinjing缓缓流出一些白色的液体。 “是不是还是很热呢?”等到穹似乎有了点反应后,卡芙卡轻笑着对少年说。穹看向她,燥热没有减少,可刚刚可怕的快乐减少了,像是被引诱着更深地堕落,少年点点头。卡芙卡弯着眼睛笑了,把枪从大腿的枪套拔出,冰凉的伤口抵在潮热的后xue。“可要进来了哦。”女人含笑的声音蛛丝一样飘忽而黏腻。 恢复了一点微弱的理智似乎也成了此刻让穹更加兴奋的棋子,能置他于死地的枪械捅进了柔软的内里,甚至是此刻身体的本能让他将致命的冷铁缠得更紧。这样的威胁让穹yinjing涨得更大,前段吐出透明的液体。“就这么兴奋吗?”卡芙卡熟门熟路地将枪筒推了进去,女人不紧不慢地推着,紧致的内里也成为不了阻碍,直到枪口顶在了前列腺上。女人刻意停顿了下来。 “我要,开,枪,啦。” 拉长的语调让不清醒的少年很好地理解了现状,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绝望地发觉身体更加兴奋地在听到扣动扳机的声音攀登上了更恐怖的高潮。想象中的血rou模糊没有出现,穹正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抽动,不由得送了口气。卡芙卡早就隐蔽地退下弹夹,等穹放松下来后,手上用力的将枪身整个抽出,又重重捅进顶在敏感点上。穹只发出一声垂死的泣音,就被过量的快感再度剥夺了大脑思考的能力。他大张着嘴喘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艳红的舌头吐在外面,双眼失神地上翻。一个高大的阴影笼罩了下来,刃不知何时来到了穹面前。 “我还以为你没兴趣呢,阿刃?”卡芙卡出声,暗含警告的意味。刃看了她一眼,解开裤子坐了下来,被绷带裹了一部分的苍白手指捏着少年的下巴不让他低头,另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夹着吐出来的舌头玩弄着。卡芙卡轻笑了一声,也就默许了。男人早就被唤起了欲望,看了好一会才欣然下场。刃手指卡住穹的牙齿不让他闭嘴,下身怒发的yinjing直挺挺地捅了进去。“别搞得他嗓子痛。”卡芙卡有些不满,刃只觉得莫名其妙,嗓子疼能有他到时候醒过来屁股疼吗?他的动作到底是收敛了一些。 上面这张嘴也还算舒服,刃垂眸看着穹的痴态,走神了,这还是一张嘴吗,这不应该是另一个yinxue吗。刃突兀地笑了,无端阴冷,他没了那点可怜的怜惜,直往穹的嗓子眼捅好让自己更舒服。庞大的异物冲进喉咙让穹下意识干呕着,收缩的喉管给了yinjing更大的快感。刃也更用力地把收缩的管道给cao开,也引来穹更剧烈的干呕。强烈的刺激下,少年很快满脸泪水,卡芙卡有些看不下去了,放缓了手里的动作,抽出枪管扔向一边。“阿刃,别太过分了,后面让给你总行了吧?”刃舔舔变得干涩的嘴唇,用力插了两下,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少年,劲道强力的jingye大部分冲进了穹的胃袋,剩下的随着刃抽离的动作,遗落在穹的食道和嘴巴里。刃在穹嘴里搅和了两下,确保少年把jingye都咽了下去,双手卡住穹的腰,把人抱进自己的怀里。 “该进行计划的下一步了吧?”刃没有动作,猩红的眼睛看向卡芙卡,里面是暗沉的占有欲和疯狂。卡芙卡挑挑眉,湿哒哒的手套被女人扔到一边,“我回来的时候,还要一个完整的穹,听明白了吗,阿刃?”两人对视了片刻,刃将自己涨痛的yinjing插进了穹湿热的屁xue。满足的呻吟打断了他们的对峙,卡芙卡转身离去。 被男人guntang的yinjing侵犯进来的感觉同冰冷的枪管完全不同,穹没法运转的大脑得出了没用的结论。他唯一有余力的就是更热情的收缩着后xue,xuerou吮吸着能给他带来更多快乐的物什。刃被他的小动作取悦到了,男人奖赏一样用力顶了几下敏感点当做甜头,在穹沉溺的时候,轻松地抱着人站起身向着床榻走去。体位的改变让yinjing钉进了更深的地方,穹恐惧地呜呜叫着。刃恶意地将手掌覆盖在穹凸起的小腹上,“啊,会不会捅破呢?”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穹一边流泪一边更加兴奋起来。两人来到床上,刃将穹困在床头,少年更加无处可逃,全盘承受着侵犯。 太深了,好深,被快感掌控的大脑让穹无法感知屁股里面以外的讯息。那根可怕的yinjing前所未有地深入进到结肠口时,刃凶狠地咬住了穹的耳垂,少年尖叫着挺起身体,yinjing什么也射不出来,他又被干性高潮笼罩了,身体抽搐着瘫软到刃怀里。男人舔了一口穹的血,将穹翻过来面朝他开始新一轮的侵犯。而刃很清楚,卡芙卡这一步计划的进行,时间还长的很。他猩红的瞳孔难能愉悦,将干净的少年拖进更深更深的深渊之中。 “穹?你发什么呆呢?”三月七在穹面前打了个响指,担心地看着脸上浮现病态潮红的少年。穹第二次失踪后回来就经常神游,搞的她和杨叔可担心了。“要不要再去躺会?”瓦尔特也担心地拍拍少年的后背。穹猛地抖了一下,硬是挤出一个笑脸,“我没事。”“你声音都发抖了唉!我送他回去吧杨叔。”两人更加不放心了,三月七说做就做直接把穹抱起来,跟杨叔打声招呼,把穹送回自己的屋子。在三月七离开后,躺在床上的少年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将手伸向后xue,低哑的呻吟声在屋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