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别情/十三】记某次特殊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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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不是姬别情带的人中最命长的那个,但却是少数几个活得比较长的人之一。 也是命最硬的一个。 以至于拔仙台管事每次见了他都要感叹一句:“你怎么还没死啊。” 这话听起来不是很让人高兴,毕竟听起来就好像在咒十三早点魂归墓林一样,不过这确实是这他的肺腑之词。 想来十三此人前前后后被卷进无数个惊天密谋,前有玄鹤别院后有范阳夜变太子中毒,每一件都是稍有不慎就是人头落地尸骨无存的下场。 他们整理卷宗时更发现十三的化名在每一件武林大事江湖奇闻中从未缺席,占据了每一个绝佳的找死位置。 凌雪阁的人大多数都挺宅的,大家要么在自己的辖区呆着,要么在主阁复命,要么就老老实实地被挂在墓林树上,大唐十道三百府天南海北撒开了跑的又要算他十三独一份。 在太白山这地界,有什么样的旷世奇才都不稀奇,而十三这样卯着劲找死到现在还活着的确实是头一个。 谢长安在整理十三的档案时对着那一箱子报告无语凝噎了半天,提笔写了四个字:特殊人才。 特殊人才。 姬别情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手里整理出来的报告。 他对十三此人印象还挺深的:有点喜欢自作主张,长的还不错,功夫勉勉强强,不知为什么居然能活到现在。 却实在不知道这个特殊人才是怎么个特殊法。 “唔…” 十三在被按住腰时终于发出了点声音。 姬别情了解这具颤抖着的身体,也清楚到了何种地步能叫十三溃不成军。 太敏感。 他想着,扶在十三腰上的手稍一用力就感觉到了那段柔韧的腰肢失了力气。 作为杀手,五感必须敏锐,可是敏感成这样就有些过头了。 十三有具好皮囊,腰细腿长,肌rou匀称,简直就是按着标尺长的。 漂亮的身段在凌雪阁并不少见,江采萍那里无论什么国色天香红颜祸水都能找到。光论长相和身材,十三不一定比得过姬别情自己。 姬别情手指抚上十三被蒙住的眉眼,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了几分湿意,一路向下划过颈侧脆弱的血管。十三平常穿得很严实,皮肤偏白,血管在皮rou之下尤为明显。 手腕被扣住脉门,非常严实地绑在头顶的栏杆上,眼睛又被遮光的黑布蒙住,身上一丝不挂,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在训练中他们曾被要求过时刻注意自己的要害,颈侧被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的感觉简直就是在十三早已紧绷的神经上跳皮筋。他幅度很小地颤抖着,额头一片细汗。 “这就受不住了?”姬别情略有不满:“还没怎么动你呢。” 十三咬着牙忽然发力,腰腹露出极好看的肌rou线条,一记膝顶又快又准,带着点狠戾的感觉。 腿还没踢到什么东西就被姬别情半道截住按下去,借着力一推就将十三的腿了分开来,掌心触到大腿内侧的软rou,又是一阵颤抖,这下腰上是彻彻底底脱了力。 “不错,还知道反抗。”姬别情不咸不淡地夸了一句,脸色一沉,“但是时机不对!身为杀手,连下手的时机都不会找?” 十三的脸上早就是通红一片,呼吸也乱了许多,也不知是被姬别情骂的还是被这一丝不挂空门大开的场景羞的。 姬别情下手向来精准,讲究的是对症下药,十三所有反抗全被扑了个空,绷紧的肌rou反而在姬别情上手时带来了更多的刺激。 “放松点。”姬别情不痛不痒的斥喝了一句,“保存体力,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教?” 一丝不挂的被训斥的羞耻感太过于强烈,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克服这种身体的反射。姬别情抚过十三愈发紧张的肌rou线条,颇有些担心十三会直接抽过去。 十三只感觉台首的指尖抚过身体,之后那股麻痒的劲便一下子渗进他的肌肤漫进脑海,连呼吸都guntang起来,恍然间听到台首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 “这都要人教,比野猪都笨。” 接着姬别情的呼吸一直扑到了他面上,热气在他颈侧烫的他一个哆嗦,接下来的湿热触感更是让他的肌肤全泛上了一片粉红。 “台…台首…不,唔啊…” 手指在他xue口打了个转,沾着点不知是什么的膏体滑了进去。 十三总是习惯不了这个,每次都把姬别情的指尖夹的很紧,嫩生生的xuerou被不留情面的刮蹭过,轻易就从十三嘴里撬出了点低喘。 “腿张开,放松。” 训练时姬别情总是会给出这样最简单直接的指令,而在这种颇为狭昵的场合便显得格外突兀和旖旎。 蒙在十三眼睛上的黑布吸满了眼泪,蹭的脸颊上水光一片,殊不知他这样抗拒的表情总是带着惊人的媚意,就像是薄冰下的一池朦胧的春水,直叫人想要把那冰层一并碾进水里化开。 连姬别情也不例外。 这样的漫长的扩张前戏对于十三来说已经奢侈到了折磨的地步,他不怕痛,反而是对于快感无所适从,更别说这快感如此绵长,比精密坊的刑具都要蚀心刻骨,以至于连姬别情进入时的胀痛反而让他找回了一点熟悉感。 不过这点自欺欺人的错觉很快便随着姬别情的动作烟消云散,台首下手向来直击要害,十三被他几下顶弄就失了神智,xue道被完全撑开了,内部被cao地软烂熟透,能感受得到姬别情的性器上每一处经络,顶到深处时的酸胀和极致快感代替了原来的胀痛,十三被绑住的双手握得极紧,指甲掐进掌心留下一丝刺痛用以妄图找回一点神志,最后一线清明中他咬着下唇咽下不堪的呻吟,在一片黑暗中茫然无措地等待结束。 又怎么可能轻易结束。 十三的双手在下意识的挣扎中被磨的通红,指甲掐进掌心留下丝丝缕缕不易察觉的血腥气撩拨着不知是谁的感官,即使是身体在接受不知道第几个高潮的现在,触碰后还能感觉到十三的肢体在紧绷着准备反击。 还好是到了凌雪阁,否则这样的身体和性格简直就是天生该被捉到什么隐密的地方,锁在床上摧折怜爱。 姬别情下手忽然失了轻重,十三腰间被掐出了手印,溢出半声低哑的哭叫,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了台首的腰。 交合处的yin液抹得到处都是,肌肤上莹莹一片暧昧的水光,姬别情低下头,正好能感受到十三的呼吸。房间内灯火昏暗,一方早就被cao得意乱情迷,另一方罕见地胡思乱想起来,除了交合的yin靡水声和十三隐忍地哭喘之外一片寂静,竟有几分耳鬓厮磨的意味。 “不…不行了…台首……” 姬别情射在了里面,被强制着灌满的感觉并不好受,十三的双手最后挣扎了一下又软绵绵地摔了回去。 姬别情从十三的身体里退出来,伸手去解他眼睛上的黑布,那条黑布蓄满了泪水,揭开后的眼睛更是衬着眼角艳红和水雾,又是迷乱又是可怜。 “台首……”十三小声地换了一声他,姬别情难得心软了一回,凑近了看十三是不是被折腾得太狠了。 刚低头眼前就是一道银光闪过,姬别情未有防备,伸手一捞,极薄的锋刃有几分就嵌进了皮rou,留下细细一道血痕。 “嘶……” 姬别情反应极快,一只手被扎了个正着,另一只手就卸了十三的下颌,确保十三浑身上下确确实实动弹不得后才开始检视手上无关紧要的细小伤口。 那是一片刀片,被磨的锋利轻薄,就等着在哪一刻派上用场。 也不知道是藏在哪了。 姬别情心情颇佳地想着,捏住十三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吻的很粗暴,和平时训人是一个风格,舌尖扫过每一个角落,所到之处无不丢盔弃甲,离开时尚能牵出一道细丝。 姬别情给十三把下颌重新接上,捏着那片刀片划开了十三手腕上的绳子,对着躺在床上一身狼藉,兀自还在喘息的十三难得真心实意的夸赞了一声:“这次做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