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惊涛/侠士】折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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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不会吧,你们情缘七夕不送你们大铁吗? 1、 侠士的剑断了。 这种情况总是难免,即使是神兵利器也有损坏的一天,侠士行走江湖总会有点仇家,不过是这次遇到的仇家格外难缠罢了。 他的剑也不过是霸刀山庄每年出产的精良兵器中平平无奇的一把,还是上次路过塞北营帮忙时从他们的物资里随手拿的。不过再怎么平平无奇也比他原先手里那把铁匠铺里凑合的破铁片子来的顺手,一直用到了现在才算寿终正寝。 侠士不是什么挑拣的人,只是习武之人多少对自己的兵刃仍有些偏爱,一时也挑不出什么趁手的兵器,于是这把断剑也随身带着跟着他一路到了霸刀。 他来霸刀一是因为受止戈堂的柳一律所托顺路递送情报,二是趁机想来寻一件趁手兵器,三是… 是当他踏进太极镇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今天已经是七夕了。 侠士常年在外,总是过得没日没月,更不要提这些不算特别紧要节日了,不过欢喜过节的弟子们的情绪影响到了他,让他也隐隐有点高兴或期待。 霸刀山庄的人多多少少都认识他,冰炎谷的人听说侠士要来选兵器时更是热情,恨不得当场选矿给他量身定做一把剑。 侠士推脱了半天,还是拿两位庄主找他有事的借口脱了身,他常年帮他们打听江湖上珍贵铸刀材料的下落,但也没想到他本人会受到这么热烈的欢迎。 他在冰炎谷时尚不觉得有什么不同,到了山庄里安排的客房放下他为数不多的行李正打算出门转转时,才发觉山庄里的人不多,尤其是那些值守的年轻弟子也都心不在焉的。 想来都在盼着七夕。 连给他引路的姑娘手腕上都带着一串相思子,让侠士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那链子到处都有,路过沧海集时都能看到这些小玩意被摆成一对一对的在摊子上卖,然后被一对对男女买走系在手腕上,看的让人心痒。 这东西不贵,设计有些巧思,看着不是很廉价,侠士忍不住自己也买了一对,做贼似的藏在衣襟里。 2、 行走江湖,身上受点伤也在所难免。侠士早就习惯带点伤病的感觉,因此这次他自然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总的来说,侠士自认为自己伤的不重,只是醒目了些。 他的左手上缠了绷带,柳惊涛见白天侠士行动如常,只当是寻常练习手上功夫时防滑,夜里才发觉解开外面的绷带,下面垫着的纱布上竟然还渗着些血迹。 侠士自己描述起来平淡,可是这一身伤口却瞒不过柳惊涛的眼睛。当时情况凶险,侠士的兵刃折断,情急之下他握住断剑剑刃了结几人性命,刃口锋利,在侠士手掌心留下整整齐齐两道伤口。 “其实也没有很严重。”侠士干笑着想从柳惊涛手里抽回手,“我习惯了,不是很疼。” 柳惊涛没有收力,反倒是又握着侠士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 霸刀大庄主天生带着上位者的威严,那眼神看得侠士闭了嘴,目光游离着不愿意对上他的眼睛。 “我给你带了…带了东西。”侠士讷讷半晌才说,另一只手在衣襟里摸到那两串相思子项链,忽然有些迟疑:“我…今日是…” 那两串相思子被他的体温捂得温热,在他指尖却有些烫手。 七夕…相思… 侠士甚至从未肖想过自己还能体会到相思这种感情。 右手捏着那两串再寻常不过的红豆项链,就像握着一颗烫手山芋,不知该不该递到柳惊涛的眼前。 万一…万一呢? 侠士偷偷抬起眼去看他,却见柳惊涛看着这廉价的小礼物似是出了神,接着左手手腕一疼,他猝不及防地跌进了柳惊涛的怀里。 “为什么想到送这个?”柳惊涛低声问,他的目光始终落在侠士身上,又侧头去亲侠士的掌心。 整只左手都被柳惊涛握着,伤口边缘被柳惊涛的唇擦过,感受到微微濡湿的感觉。侠士呼吸停了一瞬,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伤口因为动作牵扯到,那些侠士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麻木了的疼痛重新被发掘,蔓延出一片片迟钝的疼。 他两只手都被握着,红豆项链嵌进两人指缝,柳惊涛慢慢压上来,双手被他举过头顶再用项链缠住,侠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放倒在了被褥里。 “…也没有什么意思…”侠士喃喃,“我是…” 是我自作多情了吗? 侠士不愿细想,只是觉得身上伤口都默默疼了起来,一点点疼进心里,让他有种莫名的委屈。 他的眼眶酸涩极了,却还是拼命瞪大了看着柳惊涛。 侠士没来得及想好要说些什么就被堵住了嘴,柳惊涛亲的极为温柔强硬,把他堵的气喘。接着放过他被吮地红肿的唇,细致地舔过脸颊上的细微伤口。 衣衫被解落,挂在侠士的臂弯上,露出下面青年人白皙结实的躯体,腰腹处缠着绷带,缠裹着最要命的伤处,而其余的小伤口则没被主人当回事般暴露在空气中。 伤口都已经结了痂,有些小伤都已经露出新生的嫩rou,这些地方都被柳惊涛细细吻过,唇瓣擦过皮rou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低低喘息起来,只觉得浑身都蔓延着无法忍受的痒意。 今天的柳惊涛格外有耐心,连扩张都周到地叫侠士快要哭出来,双腿讨好地缠上了柳惊涛的腰,而年长者却仍不紧不慢,后xue已经能轻松吞吃着四根手指,时不时擦过侠士的阳心,叫后xue哆哆嗦嗦颤抖地吐着yin液。 “唔…嗯啊…”侠士被手指cao得差点高潮,偏生浑身都使不上劲,眼泪在眼中打着转,声音甜软地讨着饶,“哈啊…放过我…嗯…cao,cao进来…” 而柳惊涛终于抽出手指换成性器cao进去的同时侠士就颤抖着高潮了,前端的精水一股一股流着,被柳惊涛教的熟透的后xue更是用yin液将结合处打的精湿。 “哈啊…呜…”侠士在高潮中浑身都是漂亮的粉色,“好深…唔…” 他感觉到性器动了起来,柳惊涛对侠士的身体了如指掌,不怎么费力就找到了侠士的阳心,那处生的浅,仿佛天生就该被人这般cao弄。 柳惊涛的动作格外凶狠,几乎是让侠士崩溃的承受不住的快感,前端精水一股股流着,后xue的高潮几乎从未停歇过。 “不行了…哈啊…”侠士崩溃地哭叫,“要坏了…唔…要被cao坏了…” 柳惊涛前前后后在他后xue里射了三次,精水将后xue灌的极满,连小腹都微微胀起来,没有性器堵着便一股一股流出精水,倒真像是怀了孩子却依然寻人求欢的yin靡模样。 侠士本就受了伤,精力不济,又被他这么好好疼爱过一番后更是昏昏欲睡,他居然还记着自己要回客房,却是刚直起身子就被拦腰按进了柳惊涛的怀里。 “留一夜。”柳惊涛将他抱得很紧,指腹磨蹭着他手腕内测,“别走了。” “多留几日,我想给你铸一把剑。” 侠士在困倦中昏昏沉沉抬头去看他,相思子项链在他眼前一晃,和挂在他胸前的那枚分明是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