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后背上两道鞭痕,交错成X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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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奈脚步轻快地跟在后面,丝毫没察觉自己即将大难临头。直到越走越偏,不是去宿舍的路,他才凑过来试探问她,“你不回去吗?” 赛拉冷冷看他一眼。 在酒店大厅被人抱住腿拖住,黛宁能拿这件事笑她一年。她已经丢尽了脸,偏偏始作俑者还假装不知,腆着脸故作天真。 今天势必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她带着他去了学院内部,在走廊深处的一扇门前停下来。 “进去。” 闵奈犹豫着不肯上前。他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jiejie我错了。” 又是这句话。赛拉冷笑一声,不回头都能想象出他的表情。可怜,真诚,眼泪汪汪。全不似餐厅里那样凶狠了。 挺会装的。 她推门进去,关门的时候闵奈还是挤进来了。 正合我意。她上了锁站在门边,抱臂看着少年东张西望。 这个房间挺小的,没什么东西,空荡荡的。闵奈看了半天,不明白为什么来这里。他看向赛拉。 “jiejie,怎么不回宿舍?”他讨好地笑笑,看起来有些谄媚,“累了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啊。” 赛拉冷哼一声说,“脱衣服。” 闵奈直觉大事不妙,下意识双手环胸,满脸紧张。 看他半天不动,赛拉微微凝眉,而后笑了。“不脱么?也行。” 她直接走过闵奈,不知按了什么东西,墙面唰的一声打开了,露出一排排黑黝黝的工具。 审讯器具。 闵奈的脸一下白了。 上次的麻绳他还记忆犹新,磨破了的皮肤沾上水就疼,害的他休养好几天。赛拉仅仅用简单的绳子就能把他玩成那样,更别提眼前这一系列看起来恐怖至极的东西。 那真的是要被玩死了。 闵奈不动声色地朝门口挪动,想开门溜出去,却半天也打不开锁。 赛拉不慌不忙从墙上拿下一条长鞭,取了一大瓶酒精淋上去,接着轻轻一甩,黑色长鞭便有如活物般在她手上游动起来。 啪! 清脆的破空声惊得闵奈一抖。他背靠着门,看着赛拉手腕轻轻一抖,长鞭就如黑蛇般在空中抖动着发出尖鸣。 啪! 几滴酒精洒在他脸上,冰冰凉让他精神一震,抖着声音求饶,“jiejie……” “不是喜欢我吗?脱掉衣服,爬过来。”赛拉冷声道。她一手持鞭一手背后,站的笔直。“给你个机会。” 逃也逃不掉了。闵奈哆哆嗦嗦地解开扣子脱掉衣服,还想要垂死挣扎,“jiejie我……” 赛拉也不说话,手一抖又是一鞭破空。 啪! 闵奈身体一抖不敢再说,脱光了衣服,站在原地迟迟不过来。 灯光大亮,照得他浑身白条条的,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rou,薄瘦而柔韧的肌rou均匀分布,两粒红豆嫩生生点缀在胸膛上。 所有的伤痕都消失了。完美无瑕的男体。 赛拉上下打量着他,连怒气都消解了几分。 “爬过来吧。”她缓和了语气道。 闵奈敏锐地察觉到她话里的松动,慢慢跪下膝盖着地,趴伏着慢慢爬过去。 少年瘦削的后背脊柱凹陷,往上却高翘着肥嫩屁股,轻轻摇摆,爬行的姿势里流泄出一丝刻意的引诱。 赛拉眼神一动,看准了势头手腕一抖,长鞭斜斜挥出,在那具身体上留下一条纵贯脊背的细红鞭痕。 “啊!!!” 闵奈的惊叫声和鞭打声一起发出,声音里饱含痛苦。鞭子落下时,后背先是一麻,又瞬间火辣辣灼烧起来。只一鞭他就痛出热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太痛了。赤裸裸,余韵绵长的疼痛。好像整个灵魂都被抽击到震颤。 闵奈再也提不起任何旖旎幻想,所有感官一起痛苦尖叫。 “鳞甲蛇皮做出来的黑鞭,要是使重了,每一层鳞片都可以刮下来一片rou。”赛拉冷冷道,“喜欢吗?” 她仿佛变成了高高在上的教官,残酷无情地对待软弱的士兵。忘记了眼前不是皮糙rou厚的Alpha,而是皮rou娇嫩、长在温室里的Omega,只顾着发泄心中的怒气。 她一抖长鞭,破空声再次响起,在少年来不及躲避的后背上又落下一鞭,划出一道交错的X形鞭痕。 —— 闵奈过了会儿,才发现自己正在哭。眼泪在不停流出来,抽噎的声音断断续续,回响在房间里。他身体不停颤抖着,侧躺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 赛拉已经蹲在旁边仔细观察他的状况,接触到他的目光,也只是皱了皱眉。 “这么不禁揍啊……” 闵奈哭得太用力根本听不见,伸手抓着她的小臂,一抽一抽地问,“jiejie、你满意了吗?……可以给我机会了吗……” 他涕泗横流,脸都哭红了,皱成一团,看起来惨不忍睹。赛拉避开他期待的目光,看着背上长长的两道伤痕。 挺漂亮的…… 闵奈哭到沙哑,也还是抓着她的手固执地寻求一个答案。赛拉万般无奈劝导说,“你看,每次找我都是一身伤。何苦呢?找个心疼你的人,床上舒舒服服的不好吗?” “jiejie、jiejie就挺心疼我的,”闵奈睁着眼睛说瞎话,还固执地要求答案,“我也喜欢jiejie……所以答应我吗?” 赛拉后面的话都咽回肚子里,半天才说,“那以后在床上受了苦也不准喊疼,怎样你都受着,行吗?” 闵奈立刻点头。 “还有,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平时也不能没有礼貌。像刚刚泼别人水,当众给人难堪的事,绝对不能再发生了,听到没有?” 闵奈答应了一声,又问,“jiejie是心疼她了吗?所以才拿鞭子教训我的?” “……”赛拉狠狠揉乱了他的头发,气道,“因为你不仅自己出丑,还要拉我下水。给你两鞭子长长教训!” 闵奈狼狈的脸上又春光灿烂起来。 …… 两人一个躺一个蹲,说了半天话,赛拉才把他扶起来靠着墙。 后背上的细长鞭痕扩大成长条,末端还被刮破了一点皮rou下来,看起来惨不忍睹。赛拉去拿了酒精过来,倒下去之前想起来问闵奈,“后背有些地方破了皮,需要消个毒再包扎。你能忍得了吗?” 见闵奈点头,她才往下倒。 平日里无论是学生还是老师受了伤,都是这样消毒的。赛拉一下淋在伤口上,消完毒才察觉到闵奈又疼哭了。 “你怎么……”赛拉看着他咬着唇不出声,眼泪却一股股涌出来,看起来凄惨又好笑。 她去取了一瓶药水过来,给他倒了浅浅一层瓶盖,“喝吧。” 闵奈听话喝下去,立刻四肢都烧起来了,连后背的疼痛都变得麻痒钝痛。 “这是什么?” 赛拉把药水放回去,回头似笑非笑,“催情药。” “……什么?” “你喝的少,不会发情的。只是把疼痛盖过去罢了。” 赛拉把衣服递给他,“放心。” 回去的路上,伤口果然没那么疼了,倒是像数只蚂蚁在身上爬一样,全身一阵阵发痒。 闵奈的脸颊泛出桃色嫣红,走路东倒西歪,体力不支般被搀扶着走。 赛拉看在眼里,若有所思,“如果多喝点这个再鞭打你,应该就能爽得立刻射出来吧。” “……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