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手①毒舌找茬被拉到后台强迫深喉koujiao催眠指令强行改造sao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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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噜……呜……咕……唔咕……!” 结束比赛后的礼堂一片空荡,只有一排排没来得及打扫的凌乱椅子和各处散落的垃圾。 大堂隐秘的后台,按理说应该比前场更加寂静。 然而候场的小隔间里,来自男性的痛苦呻吟不断从未能完全遮挡的空间缝隙中传出,比呻吟声更明显的是那一阵阵类似于作呕声的喉管黏膜摩擦音。 有经验的人一耳朵就能听出来,这是在某个男人在被强行摁在胯下,被迫为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深喉koujiao的动静,并且控制他的人动作一定相当粗暴,最被压迫者有根本上的力量差距,只有这样才会让他发出这样藏不住痛苦和难受的呻吟和激烈的动静。 这样的推测大体没错。 被强迫的的确是个男人,他也的确在被粗暴地抓着头发被强迫深喉koujiao,他的喉管被当成sao逼、甚至于廉价的飞机杯一样毫不留情地使用着。 只不过强迫他的不是另一个男人,而是一个身材纤细娇小的女人。 高暖表示,用强来的就是比较带劲,而且不用担心玩坏,玩坏了也不带心疼的。 “嘶——张开你的喉咙,贱货,嘴巴这么毒,让jiejie用大jiba和jingye给你好好解解!” 高暖冷哼一声,两手揪紧男人后脑的头发用力往胯下摁,逼得他整张脸都埋进她胯间,优越笔挺的鼻梁陷进她小腹的肌肤上,他被堵住了所有呼吸口,一时间激烈地挣扎起来。 这样的行为从这场性虐开始他就已经试图进行过无数次,但无一不以失败告终,否则也不会这么狼狈地被摁进女人腿间被迫吞精。 这次自然也不会例外,不管他再怎么试图推开她的腰或者腿,她都想一块定在原地的石头一样一动不动,抱着他脑袋的手更是像两只铁钳。 他只能痛苦地憋红了脸,不得不努力放松已经被摩擦得火辣肿痛的喉管和舌根,拼命做着吞咽的动作讨好在他细小的喉管里肆虐许久的器官。 无法逃离,他只能祈祷她赶紧射出来,放过他让他呼吸。 可高暖不是什么好人,一直到他被逼得满脸通红,几乎要缺氧窒息晕厥过去之前,她都牢牢地插在他喉咙里一动不动,直到他的身体已经因为濒死而条件反射地痉挛,她才冷哼着放松精管将jingye通通灌进去。 此时的男人已经失去了吞咽的能力,他甚至都没有吞咽的理智,但高暖的jiba已经插得足够深,可以直接将大量的液体灌进他胃里。 她故意射得又慢又多,一直射到他胃囊鼓起,不停反呕,并且因为窒息即将休克之前才一把将他的脑袋推开,把呼吸的自由还给他。 “呕!呜呕!咳咳咳!咳咳!呕呜!” 一能顺利呼吸,男人就整个跪伏到地上,背弓得像只受惊的虾米,捂着喉咙大声咳嗽反胃,可他今天正好胃囊空空,这一阵激烈反应下来也只吐出来点酸水,看起来狼狈不堪。 高暖没那么好心肠等他完全适应过来,等他的反应稍微缓和一点,她就弯下腰,再次粗暴地抓起男人的头发,逼他吃痛地抬头跟她对视。 后台的灯光很暗,但他们所在的隔间身后上方开了一格小窗,狭小的空间光线充足,青年的五官被照得一清二楚。 那是一张非常精致的脸,长眉毛,丹凤眼,高鼻梁,薄嘴唇,典型的冰美人长相。 但跟一般的美人不同,他的长相完全不女气,从五官到气质都是极具男性魅力的英气硬朗,但同时又没到高云嘉那样让人看了完全不会往反面想的纯帅哥型,他更像是单修昀那类型的,英俊,精致,漂亮,但没有半点女相。 尤其是那双眼睛,坚定刚毅,透出的光就像一匹随时准备扑上来与人撕咬的恶狼,从眼底就透出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这样的男人,高暖是不感兴趣的。 除非他自己送上门来,否则高暖除了做任务,绝不可能主动靠近。 她最不喜欢这种需要麻烦调教还要时刻提防着会不会反扑的类型。 她最爱林星渊那样乖巧温柔的人夫,本来一天到晚工作就已经累得要死了,要是下班还得应付一个反骨仔,高暖觉得自己迟早猝死。 而且她自己本身也是说一不二,坚决站在主导地位的人,她讨厌一切试图威胁自己地位的因素。 更何况她从来就没什么训狗和调教的爱好,除非狗自己送上门来求她调教,比如高云嘉。 总而言之,这个男人就算长得再带劲,按理来说高暖都是不会对他下手的。 那现在这个情况又是咋回事儿呢? 简而言之是这样式的: 作为优秀毕业生,高暖基本每年都会收到母校周年庆的优秀校友邀请,但前几年她一直在国外做任务,今年回国才有空回来一趟。 她大学时因为兴趣参加过校辩论队,正好今年赶上学弟学妹们的比赛,高暖就跟着来凑个热闹。 结果,这个男人,沈乐逸,明明叫着这么阳光可爱的名字,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毒舌男。 从导师介绍她开始,这人就一直莫名其妙给她甩脸色看,而且她一说会就挑刺呛声,秉持着不跟年轻人计较的良好品德,高暖本来想把他无视到底。 但这家伙一而再再而三,不停地挑衅她往她枪口上撞,高暖忍得额头青筋都暴起来了,导师在旁边更是使眼色使得抽筋,可他就当看不到似的,一直找高暖的茬。 高暖是谁,她能受得了这委屈?要知道她的人生格言之一就是,绝不惯着男人,更不可能让男人给她气受! 所以尽管她表面上依旧置若罔闻,毕竟不能让恩师难做,但比赛一散场,高暖就把人逮到着狠狠地教训一通。 开玩笑,她能咽的下这口气她就不叫高暖了! “怎么?刚刚不是很能说吗?继续说啊,我还没听够呢。” 她咧嘴棒笑,扯着青年的头发逼他跟自己对视,极尽恶意地嘲笑着他的处境。 沈乐逸虽然人看着冷冰冰的,显得气质成熟,但五官细看还是稚嫩的小男生,皮肤眉眼都很细腻,如果把这身老气的行头换成青春朝气的卫衣之类的,看起来也会是个毫不违和的男高中生。 可惜,即便此时美色当前,高暖也无心欣赏,她是一肚子火,只要这人再敢说出一句屁话,她就要不客气地进行下一步了。 好死不死,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即便经历了刚刚那样一场明显力量悬殊的性虐,沈乐逸也依旧没有丝毫退缩的兆头,明明还咳嗽呛得厉害,却还是梗着脖子扬起下巴狠狠地亮着眸子跟他对视。 “你、咳,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你吗?咳咳,这、咳,这不是恰好说明,咳咳,你心虚吗!” 高暖都气笑了,这人不知道从哪里听来当年一个她收买对手的传闻,那完全就是无稽之谈,造谣的家伙后面都公开道歉被处置了,这家伙却一根筋地觉得是她黑暗势力逼得人家不得不这么做。 她简直怀疑这小孩儿是不是把智商都点到颜值上了,一个破辩论赛,既没钱也没学分,她至于这么大动干戈? 而且他要是有证据想跟她对峙也就算了,他就一张嘴比死鸭子还硬,一口咬定是她的问题,这让她想吵都没得吵。 跟傻子有什么好吵的,烦死了。 说话说不明白,那就cao到他心服口服为止。 “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但我还是要恭喜你,你成功被我惹毛了。” 而惹毛她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 她一把将人拉起来压到后边的小沙发上,在他反应过来挣扎前,她的手指就已经顶在他眉间,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冷漠道: “看着我的眼睛,从现在开始,你的意识会间接恢复清醒,但你将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你的大脑和神经都听令于我,在接下来三个小时里,你将失去作为男人的权利,并成为无条件服从我的sao货,你的身体敏感度将增强十倍,前列腺和结肠敏感度增强一百倍,从现在开始,在我下达指令后,你的身体将会进入发情状态,你的jiba会勃起到肿胀,但无法射精,你的屁眼会开始发sao流水,并且成为你唯一的性器官。” 她注视着他剧烈震颤的瞳孔,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 “我倒数三声后,指令生效,现在,你可以闭上眼睛。” “很好,三、二、一,催眠指令生效。” ——指令生效。 最后四个字,高暖的声音和系统的机械音重合,一股无法抗拒的电流从她的指尖透过眉间接触的肌肤强行灌输进男人的大脑。 男人原本僵硬的高大身躯在这瞬间像融化的棉花糖一样软了下去,他倒在小沙发上,身体剧烈地痉挛几下,明亮有神的眼睛逐渐变得空洞无神,只有视线一直聚焦在高暖的指尖上。 不久,他脸上慢慢绽开一个温顺讨巧的笑,冰山在这一刻消融成春水。 “好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