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知青主动负责却被小村姑压在炕上破处日逼肥软大屁股灌满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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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夏有点后悔了。 她发现现实和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她以为沈清州第二天见了她可能会害羞会手足无措难为情,却没想到他直接躲着不见她了! 她的身体被按了jiba后,一天到晚就老是不得劲,第一天让周牧云骑了,让屁眼儿含过开了荤倒还没什么感觉。 可昨儿把沈清州堵在厨房吃了奶却没能日到批,让林夏夜里那叫一个难受。 jiba涨得她睡不着觉,怎么撸都不是那个透xue的滋味儿,恨不得周牧云半夜再来敲一次门,再用屁眼儿强jian她一次。 她后悔得很,后悔怎么就脑子抽净想整些有的没的,就该趁热打铁把人摁在厨房办了。 她昨儿吃奶的时候就趁乱摸过了,沈清州这男人奶儿软,腰软,屁股也软,而且又大又翘,光是想想就肯定好cao得要命。 她听村里那些老爷们儿说荤话的时候知道的,屁股越大日起来越爽,水多逼紧,撞上肥屁股时浑身软rou都会抖,sao得没边儿,女人是这样,想必男人也差不到哪里去。 现在好了,把人吓跑了,屁股没得日了,还要憋着一肚子火上工。 【实在不行,宿主去强上他吧,憋着怪可怜的】 林夏狠狠咬了一口玉米面馒头,瓮声瓮气地哼了两声。 【你这小统怎么一点原则都没有?我主动去那像话吗?本来天天去他屋里喝药就有人看我不顺眼了,你怕我死得不够快?】 系统梗住,它的影响力只限于让她日男人这件事合理化,但要它改变人们其他思想那还真做不到。 比如它可以让大家接受男人让她日屁眼儿是正常的,她长jiba也是正常的,也可以在他们做羞羞事时让周围的人一段时间内不能接近。 但这并不会改变大家的正常观念,她日男人是正常的,可要是被别人看到她日男人,那也还是狗男女,还是不知廉耻,还是要遭人唾弃。 要想做到更大影响力的催眠也不是不行,但那肯定不是现在,现在不管是她还是系统都还是初出茅庐的小废物。 【那你说怎么办?你现在的身体最好的状态是每天都有男人来一发,不然能量储蓄一直处于高值,你会很难受的】 【那不应该是你考虑的事情吗?说好的我只要躺平享受呢?】 林夏萎靡不振地躺在床上揉着暖洋洋的小腹,思考要不要忍忍等天黑冲个冷水澡,不然一会儿又支楞起来她可受不了,自己来太费手了,她不想动。 系统寂静了好一会儿。 【我检测到一个小时后沈清州会从村支书家返回知青点】 【所以呢?】 【在他返回路上有一片必经的小树林,你可以提前过去埋伏】 林夏翻了个白眼,揪了一把小土狗的耳朵。 【你当我傻啊?这才开春,你知道夜里多冷么?这时候钻小树林,你也不怕我把jiba冻烂】 【你急什么?那树林后边儿不是有路直通你家旁边林子么?你带他从那边绕回来,我给你打掩护,没人能发现】 林夏垂死病中惊坐起,小手一锤。 “有道理啊!” 狗崽子兴奋地甩起尾巴:“汪汪!” 一人一狗相视一笑,美好的计划开始酝酿。 · “陈支书,那我先走了,明天终审好再跟您汇报。” “成成成,路上小心啊小沈!” 告别陈支书,沈清州裹紧外套,挑着灯笼匆匆踏上回程的路。 今儿的谈话有些耽搁,这会儿天儿已经彻底黑了,开春的东北天黑得又快又沉,大家伙下工回了家就不会再出来,外边儿风大冷得人打抖,除了他们这些干部,夜里路上一个多余的人影都没有。 这时候不起雾,月光也亮,路上只要有人,远远就能看清。 沈清州很不乐意走树林的小路,他宁愿绕大路走远点儿,也不想钻进阴森森的林子里。 他随意瞥了一眼林子的方向,抬腿正要拐弯儿,可余光里一抹昏黄亮色吸引了他的注意,那光亮朝着林子里走,他忍不住回头看看这个点儿还有谁会进山。 不看还好,一看他心脏都快惊停了。 那是谁?那还能是谁? 那小小一片的身影,如今他是化成灰了都能认得。 今儿他是躲了林夏一天,心烦意乱得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只想着逃避几天,等他理好了心思再做打算。 可她这会儿是要干什么去?一个姑娘家,天黑一个人往树林子里去,真不怕让熊瞎子抓走? 沈清州站在原地又犹豫又着急,不管怎么说他也不能当没看见,眼看着林夏的身影就要消失,他一咬牙一跺脚,拎着灯笼赶紧追了上去。 也就是这两年建设需要,林子砍的稀疏不少,又是开春,树还没冒芽长叶,否则进了林子,不熟悉路的人还真容易昏头。 沈清州追了半天,才好歹凭着油灯的一点光亮在林子里找到人。 她正在土坡边上不知砍着什么,背着背篓,油灯放在脚边,整个身后毫无防备。 但凡谁有点歹意,就能从身后将她扑倒钳制。 她怎么能这么没有防备心?! 沈清州莫名起了火。 昨儿也是,现在也是,她就那么相信人吗?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好人? 假如昨天厨房里的不是他,现在发现她的不是他,她又该怎么办?怕不是被卖了还要笑呵呵地替人家数钱! 再多想一步,昨儿那男人要不是他,她也能那么懵懂听话地解开那男人衣裳,替那男人吃奶子么?她怎么能这样? 沈清州越想越气,尽管他也不知这气到底从何而来,可他一想到她回头可能就跟哪个野男人做同样的事,他心口就堵得像压了块石头,再让吸进来的冷风一灌,更是刺闷得无法忍受。 “你在做什么?” 他压着那股不知名的火气,走到她身后开口道。 “哇啊!” 他这一出声把姑娘吓了一跳,整个人尖叫着蹦了起来,回头看到是他才拍着胸脯冷静下来。 “沈大哥,你吓坏我了,我还以为是熊瞎子呢!” 沈清州没让她的笑带跑,板着脸又问了一遍: “我问你这时候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姑娘似乎被他严肃的口吻吓到了,登时手足无措地乖乖站好,像被老师抓到开小差的学生。 “我、我来采些药……” 沈清州眉头突突直跳,“这时候你采什么药?” 小姑娘看起来吓得快哭了,抿着嘴小声的说:“我、我奶子疼、下面也疼,疼得受不了,家里没药了,李爷爷今天又去了镇上,我就想出来挖点药吃……我、我没有做坏事……” 她这么一说,沈清州那一肚子气是都只能咽下去了。 慌的人成了他,他手足无措地凑到她面前,手不知该往哪放。 “疼、这、有这么疼吗?下面怎么也疼?是怎么疼?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昨晚、呜、对不起沈大哥、呜、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呜、我昨晚做梦……呜、对沈大哥做了不好的事、醒了之后下面就疼得要命,我怎么弄都还是好硬好疼……我下午想找沈大哥替我看看,但、呜、沈大哥工作去了,我本来想忍到明天,呜、可、可我太疼了、我受不了呜……我爹妈不在,我没办法,我只能自己出来、呜……” 像是一直强忍委屈的孩子突然得到安慰一样,她的委屈再也藏不住,一开口就哭得稀里哗啦,哭得人心都碎了。 说到这,沈清州还有什么听不懂的。 搞了半天,还是他把人姑娘闹成这样的。 她懵懂不知事,只知道疼,不知自己是让男人挑起了情欲,只能独自一人半夜苦苦忍耐而不知所以然。 而他这个始作俑者,却对她避之不及,让她无助时连个帮忙的人都找不着,让一个姑娘不得不半夜冒着危险到林子里找不知靠不靠谱的药材。 他思来想去,思去想来,到底还是没能彻底失掉良心,无奈地垮下了肩。 “林姑娘,你这事儿,说到底都赖我,你若是愿意,我会对你负责的。” 若不然又能怎样呢?她早晚都会知道的。 小姑娘露出迷茫的表情,不知所措地仰视着他。 “怎么会赖沈大哥呢?是我自己生病,沈大哥替我看病,还分我药喝,是待我极好的人儿了。” 沈清州又叹了一声。 这傻姑娘。 “是我勾引了姑娘,害你动了情而不自知,你是不是下边发硬,做梦还梦到要弄我么?你想不疼不难受,只能要个男人来解决,靠什么灵丹妙药都不管用,凡事皆因我而起,林姑娘若是愿意,我会负责到底,你若是点头,过了今晚,咱们就没有回头路了。” 他耐心地同她解释,眼看着姑娘的脸色rou眼可见地难看起来,他不禁苦笑。 她再迟钝,这会儿也该意识到是什么情况了,说得难听些,他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个勾引良家女的登徒子。 “我、我、意思是,沈大哥要跟我结、结、结婚么?” 她慌乱地绞着手指,说话都磕巴了,显然这个结论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而他只是沉默地点点头,紧握的手心冒出一层汗。 两人就这么低着头,在寒风里站了半天,他也不催她,这是件极其严肃的事,不能优柔寡断一拖再拖。 许久,她终于踌躇着开口了。 “沈大哥,我、我想跟你做那种事,我稀罕你,但我不能跟你结婚。” 沈清州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脸不住发红的同时又满是疑惑。 “为什么?” “我虽然只是个村姑,但有些事儿我看的明白,我跟沈大哥不可能是能结婚的人,你迟早要回城里去,我知道沈大哥家里非常厉害,不是我这样的人能高攀的起的。” “就算沈大哥你心地善良,觉着要了我的身子就得对我负责,要跟我结婚,可以后的日子我们都不会好过的,门不当户不对,就连相貌都称不上对等,我没读过书,可话本故事没少听,像我这样的姑娘,都是公子小姐故事里的垫脚石,我……我不乐意当这块石头。” 她说话声音轻轻软软的,说出来的话却力量重得压人。 沈清州压根儿没想过一个胸无点墨的小村姑想事能想得这么深,甚至说到了连他都没想到的地方。 她原来不是傻,她只是不懂她没见过的事,可对自己的事儿,她心底的数门儿清。 “可、可到底是我对你做错了事……” “是吗?” 姑娘抬头笑着看他。 “我不觉得是那样,我说了呀,我也稀罕沈大哥,我愿意跟你做那些事,再说现在都解放了,男女交往谁说一定要结婚?我觉着我不结婚也挺好,我没爹没妈的,嫁人了指不定还要受婆家欺负呢。” 她想得倒是开。 按理说她不纠缠,沈清州该觉着松口气才是。 可她这般坦荡,嘴上说着稀罕他,可却只想要他的身子,不要跟他结姻,他却心头堵着不是那么个滋味儿。 就像不想被要的人是他一样。 她不想要,他还不乐意给了。 他像是跟谁赌气似的,也不提什么结婚负责了,她一个姑娘都不介意,他搁那纠结什么?他只要负责浇灭他烧起的火就算尽人事了。 “你若这么想也行,走吧,去你家,别叫人看见了。” 他故意加上后边那句,像生怕姑娘不知道他在闹别扭一样。 结果这心大的人还真看不出来,还松了口气,屁颠屁颠地拿起油灯走在前面给他带路。 “沈大哥放心,这直通我家,保证没人看见!” 沈清州看着她欢快的背影,不禁咬牙切齿,这没心没肺的妮子! · 总之,沈清州就这么心情复杂地跟着她回了家。 一个体面的知青,像个不体面的情夫一样,趁着夜色偷偷摸摸地钻进了姑娘的院子,浑身不自在地坐到了姑娘的炕上。 这不是沈清州第一次来林家,也不是第一次坐上林家的炕,可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个点,以这种身份,抱着这种目的来到这坐下。 姑娘像只勤劳的小狗,领了他进屋自己还在忙前忙后,还不忘烧水端来让他擦脸洗手,等他洗完了才收拾自己。 她小心地关上门,在此之前还探头出去看了看,跟怕有人在暗处偷窥似的。 忙了好半天,她才终于慢吞吞地跟着上炕,紧张地并着腿,小心地看向他。 “沈、沈大哥,那我们开始吗?第一步该做什么?我要脱衣裳吗?” 她一脸虚心求教,让沈清州心里更堵。 这都不是不将他当男人那么简单了,压根儿就是还拿他当大夫来给她治病了! 何况问他这种事,他也没做过,他哪知道第一步是什么? 他都不知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委屈,还得强装镇定地做出表率,开始解外套的扣子。 “要自然是要脱的。你不是做了梦么?就照你梦里来做好了。” “好,我知道了。” 他语气并不好,可她就像没听到,乖乖应下就跟着他解衣裳,半点怀疑都没有。 “呀!你、你急什么?慢些……” “对不起沈大哥,我等不及了……” 沈清州刚一脱下裤子,还没来得及叠好放到一边,就被猴急的女人迫不及待地扑倒在炕上。 他哪见过这阵仗,怀里的姑娘光溜溜地趴在他身上,让他眼睛也不知往哪看才好,她也真是实诚,半点不带藏的,没有半分姑娘家的矜持,身下那根东西直往他腿根戳,又烫又硬,大得不像话。 她不矜持,反倒他有些扭捏,她都主动亲上来了,他才僵硬着把手放到她背上。 少女的肌肤柔软光滑,透着健康的韧劲儿,腰上没有半点赘rou,肌理分明,竟是比他一个男人还要紧实。 “沈大哥,你的嘴巴好甜,身上好香好软,比姑娘家还漂亮……” 她像只第一次吃到rou的小狗似的,不停地在他嘴上脸上啄,手也不安分,在他身上到处乱摸,腰腿屁股一个不落下,最后又落到奶子上,掐着奶头毫无章法地乱揉。 可沈清州偏偏就被这乱七八糟的手法摸得浑身发烫,他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让人上头发昏的甜香,下身在她的抚摸和那根不知羞的棍子乱戳之下也跟着充血发烫,他不自觉地朝她打开双腿,向她打开通向深处的通道。 “呜嗯……不许、这么说……哪有你这样夸人的……呜啊……” 他哑着嗓子毫无力道地反抗,身子倒是诚实得很,姑娘一往下亲就挺着胸往人嘴里送,昨儿刚尝过甜头的奶头还没彻底消肿,还记着姑娘口腔的guntang湿热,这会儿知道又要被吃,早就巴巴地翘了起来,红艳艳地挺立在雪白的奶子上,就等着被谁一口衔住。 “沈大哥点儿不实诚,我今儿偷偷问过婶子们了,她们说只有姑娘才会奶子疼,这是长大了要男人了才会这样,沈大哥奶儿这么大,还跟姑娘一样会奶头疼,肯定也是缺女人了,我猜沈大哥你也不知道这种事,没关系,我会帮沈大哥的。” 她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说完让人害臊的话就一口咬住嘴边亟待采撷的奶头,像昨天一样连着乳晕和一小片乳rou都一起含进去吸嘬,用舌尖将奶头顶得东倒西歪模模糊糊后,才用尖利的小牙叼住细细啃咬。 “呜啊……我才、呜嗯、才不是……别听她们乱说、啊!轻点、咬疼我了……” 沈清州哆嗦着捂紧了下身,他那不争气的性器只受了这点刺激就硬了起来,他昨晚已经偷摸着发泄来一次,可就像她说的一样,隔靴搔痒,怎么弄都不痛快。 “沈大哥,你也摸摸我,我难受着呢……我的梦里就是这样,嗯……沈大哥替我吃过jiba,将我的鸡儿吃得湿漉漉的……但我不用沈大哥真替我吃,我就想赶紧插进沈大哥屁眼儿里……” 姑娘倒也不在意他欲拒还迎的嘴硬,自觉地去吃他另一边奶头,听他的话做着主动那方,拉着他的手放到勃发的下身,一碰上他的手便忍不住眯着眼哼哼,发情小狗似的挺着腰在他手里动。 沈清州面红耳赤,浑身的血沸腾得随时能让他爆体而亡,他想过她或许本钱丰厚些,却没想到是这么丰厚! 他一个男人的手竟然都只能堪堪握住,那么烫那么硬,即便这会儿他看不见,可光是她顶在他手心乱动那两下,他都被那鹅蛋似的guitou惊得险些没握稳。 “天、天爷……你、你怎的这么大……” 他慌得舌头都打结不利索了,臀眼儿更是紧张得皱缩起来。 这么根怪物日进肠子里,他的屁股真受得了么?真全cao进来,怕不是要一直顶到肚子里,连结肠都会被撑坏。 他真的承受得住这女人么? 而害怕的同时另一个念头也在疯狂蔓延生长——那么大的东西,日进来得有多爽? 学习过生理知识而没有性经验的青年人都总会有这么一个固有观念,那就是jiba越大,用着越爽。 男人们在床上总是难免追求这些,女性的rufang、臀部,以及……jiba? 沈清州一瞬间有点迷茫,是这么回事么?他脑海中有道声音一直在提醒他这个想法很怪异,可他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而她再往他手上一顶,坚硬湿润的guitou透过他的手戳到敏感的会阴,他就连这点质疑的思绪都全被撞散了。 “呜嗯……!” 他那句话像是取悦到了小姑娘,她一双杏眼亮晶晶的,伏在他胸前留下一连串羞人的印子。 “嘿嘿,婶子们说了,女人jiba越大越能让男人爽快,越能抓住男人的心,我不指望能抓住沈大哥的心,但我想用他让沈大哥爽。” “你、你少听这种话,油嘴滑舌的,像、像什么话?” 他磕磕巴巴地斥她,却完全没被当回事,姑娘嘿嘿一笑,又挺腰在他会阴上用力撞了一下,这下他被撞得手没忍住抖了抖,这一抖反倒让guitou往下滑了一片,直接顶到了屁眼儿上。 “啊……!” “嗯哼……” 两人都没忍住发出闷哼,都让这刺激得腰眼儿发软。 沈清州再不了解,也能感受到那被戳中的xue眼儿正一阵阵儿地发烫发痒,这感觉跟昨日在小厨房时一模一样,甚至更加猛烈。 那股痒不是简单的让她蹭了痒,而是由内而发的、打里子发出来的痒,他能感到下腹深处有一块地方隐隐发热,更是深刻地明白只有这根东西捅进来、狠狠地用guitou撞上去碾压摩擦,这让人抓心挠肺的痒才能止住。 “沈大哥……我忍不住了……我想进去……” 她让他勾引得脸颊guntang,捧着他的奶子埋在其中又咬又蹭,像是在发泄又像在压抑。 她那guitou像是长了眼,碰到屁眼儿后就挪不开了,一直冒着黏糊的水儿润着xue儿,硬生生将他原本紧闭的rou环顶开了几分,万事俱备,只等他一个点头。 “我、嗯哈、我知道了、你慢些、慢些来……你太大太粗了,一下子进来会将我弄坏的……慢些……呜啊!” 沈清州也不好受,他也是第一回干这事儿,看着姑娘急得都哭出来的模样他也不好受,可他的腰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抖得不像话,好几次他都险些没能握住她。 他努力地做着深呼吸,放松下身,好让已经用蛮力陷进来半个的guitou能整个进入,他知道只要突破了这个口,之后的一切就顺利了。 他脑中有那个意识,那是男人天生用以交配的器官,哪怕痛些,他也可以将她纳进去,这是身为男人必须经受的。 何况他现在也算不上疼,只是涨得厉害,那连他自己都不曾触碰把玩过的rouxue,这会儿被小拳头似的大家伙硬生生撑开,它那么烫,似乎能灼伤脆弱的皮rou,可他的身体又在急切地渴求着它的深入,他的身体比他更清楚这玩意儿能带来的快乐。 “啊、啊哈、呜……好大、好烫呜……” “呜哈、进、进去了……沈大哥、沈大哥……呜嗯……好舒服……里面好软、好热、好舒服呜……” guitou终于成功突破防线,炕上纠缠的两人都湿了一身汗,尤其是沈清州,他被这陌生的压迫感折磨得不得不大口喘息,那常年只出不进的屁眼儿里硬生生塞了那么个大东西,他那生得比常人浅的敏感点轻而易举地被碾压到。 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只感到整个下身都发麻发软,像浸在温水里一样,可林夏却看得一清二楚,他那不争气的jiba就这么射了,好几股全溅到了她小腹上,xue眼儿也绞得死紧,将guitou用力咬住。 【嘶,他跟昨晚那个怎么那么不一样啊?他怎么就那么难进?我直接插进去他会受伤吗?】 林夏也要疯了,她早就想放弃这温水煮青蛙似的玩法,直接压着他的腿整根干进去了,可又担心自己没轻没重地将人弄伤,毕竟这地方连拉屎撕裂都能疼好几天,要是被她那么粗的jiba贯穿,指不定得疼成啥样。 【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嘛,周牧云当兵出身,身体素质强,沈清州就是个坐办公室的书生,怎么跟他比?你直接进去也行,顶多就是他疼点,不会受伤的,而且根据最新数据显示,这男人xue软水多,天生好cao,你把他cao熟了肯定比昨晚那个好用】 【早说啊!】 只要不会受伤,林夏才不管那么多。 沈清州这天生的狐媚子,一身皮rou又白又软,丰满细嫩得没道理,哪一处都是为了勾引女人生的。 一听系统说不会受伤,林夏就迫不及待地握着他的腿弯压开,露出他已经让guitou撑开抻圆的rouxue,抬起腰就是重重一顶。 沈清州有所察觉,吓得小腿直晃,推着她的肩哑着嗓子抗拒:“不、不、会死的、姑娘、好姑娘、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呜啊啊!!!” 可他的反抗既没有力量也没有作用,林夏已经被欲望裹挟,只想着赶紧侵占他的身体,让他那被改造得最适用于吃女人jiba的直肠成为她的jiba套子,他软弱的求饶没能得到她本分怜惜,反倒因哭得漂亮而激起她更深的欲望。 她毫不犹豫地贯穿了他,烧红铁杵般的yinjing顺畅无阻地整根塞进温暖湿热的肠道,像系统说的那样,这男人天生好cao,称得上天赋异禀,这重重一击,直接贯入最深处,他那瘙痒不堪的结肠,被外物触碰的第一下就是塞进半个guitou的猛烈冲击。 “啊!!呜、不!呜啊、呜!死了、要死了、呜、不要、出去、拔出去……啊、不要!” 他哭得可怜极了,半点平日的沉稳冷静都不见,姑娘的胯已经贴上了他的臀,可他却还能感觉到这根快将他肠子都烫坏的东西还没完全进来。 这漂亮的男人此时在她身下就像一条被捞上岸的银鱼,翻腾着喘息着想脱离这窒息可怕的地方,可他的腿被摁着,肥软的屁股几乎被女人坐在身下,致命的rouxue更是被粗壮的jiba牢牢钉在原地,他拼命扭动的行为除了消耗体力和甩动奶子更多地取悦到身上的女人以外,毫无用处。 林夏怎么可能放过他,她被这湿软黏糊得不像话的屁眼儿裹得险些没忍住当场射出来,昨晚被骑了一夜,压根儿没想过原来骑人也这么爽。 沈清州连rouxue的感觉都跟周牧云不一样,周牧云的肠道柔软干燥,虽然也一直冒水儿,可一直日到最后都那么柔韧有弹性,像他的肌rou一样充满力量。 而身下这男人也跟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柔软多汁,黏糊得像个热水袋子,要不是系统给她个确定的答案,林夏都不相信这是第一次挨cao的男人会有的样子,这感觉,分明就是所谓的‘熟xue’,正常谁家的好男人第一次挨cao屁股就那么软乎。 系统说得对,这男人长着这么一对sao奶子,又有这么个软乎浪荡的sao逼,生来就是要在人身下撅起屁股、打开屁眼儿挨日的,就算不是她,以后也会让别人享用去,那还不如现在就让她干熟干烂的好! “不会死的,沈大哥……呜嗯、你的屁眼儿……好软好烫,黏糊糊的……好舒服…… ” 她压下他那乱动的手,强行与他十指相扣,将人牢牢钉在炕上。 她含糊不清地说着,嘴里还咬着他红肿的奶头,腰扭摆着使劲儿往下压,硬是用这最粗暴的方式,生生将guitou嵌进了他的结肠。 “呜……呜……不……救命……不要……呜啊……” 男人被她这胡来的劲儿折磨得连白眼儿都翻起来了,舌尖半吐着,简直是被cao痴了,他模样这般可怜,林夏却只觉着他漂亮。 他的身子彻底让她攻占了,她也不再藏着掖着,像是要为昨夜窝囊的自己正名一般,她掐着男人一对肥软雪白的奶子,骑在他臀上虎虎生风地动起来。 一下下日得极重,几乎是用着全身的力气在日他,男人那软弱无力的屁眼儿被jiba日得翻进翻出,简直被日成了可怜的烂xue。 林夏也身体力行地明白了什么叫屁股大的男人最好cao,他那肥软弹滑的屁股撞起来也一点儿不疼,反倒叫人越cao越想cao。 就像系统说的,沈清州xue软水多,越cao越舒服,连结肠都格外柔软黏糊,跟周牧云的霸道不一样,他让林夏感觉他是能轻易攻占的,叫人越日越想日,逼rou越来越黏糊,简直是最适合灌精打种的极品rouxue。 哪怕林夏极力想延长战线,可作为一个昨晚才破处的小雏鸡,在这般缠人黏糊的rouxue纠缠下也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只插了百来下,将将让身下的男人也被日得高潮一次,便头皮发麻地哆嗦着射了。 “呼……呼……舒服……” 她仰着头,心满意足地长舒一口气,痛痛快快地感受了一波长jiba的美妙之处,想必今夜之后,她就真能心甘情愿甚至主动地去日男人了。 相比之下,她身下的男人就可怜坏了,被灌精打种的冲击让他头脑空白,他完全让她日软日酥了,更是怕了她的强硬,她才一将jiba从那被日得合不拢的屁眼儿里抽出,他就慌忙地抖着腰合起腿,翻身试图逃离。 “呜……你、你已经射过了……我呜、我要走了……呜啊!” 林夏听了差点没笑出声,看着眼前被日得发红的肥臀,湿淋淋的臀缝夹着松弛着的红肿roudong,他大腿根都还在抖,显然让女人日得腿软了,就这还想着逃跑,也不知是不是该夸他可爱。 她可没打算一次就放过他,她憋了一天一夜的jiba压根儿没有要歇息的时候,刚射过也不见疲软,硬邦邦雄赳赳地立在那儿。 “可我还疼着呢……沈大哥,哪有治疗到一半就丢下病人走的大夫?再让我日一次,求你了……我保证,等jiba软下去就让沈大哥走……” 她轻而易举地将手软脚软的男人重新压到炕上,jiba长眼似的自己就找准洞钻了进去,那被日软cao松的屁眼儿连阻挡一下的能力都没有,灌满精水的结肠又一次被贯穿塞满。 “啊!!” 沈清州狼狈地趴在炕上,像受精的母兽一般撅着屁股被日xue,被迫听着屁股被撞得‘啪啪啪’的脆响和屁眼儿被jiba翻搅出的黏糊yin靡的动静。 他咬着牙,不再做无谓的抵抗,任由屁眼被姑娘cao得guntang外翻,只想着再忍忍,等她再射一次就过去了,他一个男人,只不过被日日xue,总不至于连姑娘的耐力都比不过,再怎么样,她射两次也该软了。 可他太天真了,他信了女人的鬼话,他又让她灌了一次,jingye撑得他肚子都涨了,她的jiba却还不见软。 她又将他翻过来,逼他打开腿,他哭着喊不要她也不听,硬是从屁股缝里将jiba挤进来又日了他一遍。 沈清州让她日怕了,还没等她第三次射完,就哭着在炕上爬着想逃离她身下,可这是她家,她的炕,他还能比她熟悉不成? 结局自然是还没爬开两步,就被她从后边追上来又一次干穿了糊满她jingye的rouxue,又一次被迫撅起肥软的屁股吃jiba吞精。 到最后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了,只记得她哭得可怜,在他耳边道歉认错,求他快醒醒,可他已经浑身乏力,连撑起眼皮的力气都没了。 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念头,就是再也不要替她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