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务长③言语羞辱防线崩塌承认是sao逼奶子被cao边口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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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呀哥,你也太不听话了,作为队长怎么能乱射呢?万一射到井里怎么办?咱们附近的人还要不要喝水了?” 姑娘不满地说着,抬手又是重重一掌抽在男人臀上,这下她没收着力道,像是真的生气了似的,一掌没消气紧接着又来了一掌,第二下又抽到了因为还在射精而哆嗦着的卵蛋上。 “呜啊!!呜!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呜……别打我了……呜啊!!” 打小就被正经教育长大、连想跟心爱的姑娘处对象都不敢让对方亲嘴的青年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些。 他连听同性说荤话都懒得听的人,这会儿光着屁股晾在井边,像条没节cao的公狗似的,只不过被抽了几下屁股卵蛋,就不知廉耻地射得到处都是。 像姑娘说的那样,要是他不小心射到井里,那他哪还有脸见村里人? 他臊得浑身发烫,可似乎平日越正经的人就越受不了这种羞耻的把戏,他的身体第一次玩到新鲜刺激的游戏,这会儿竟然激动兴奋得发起颤来。 他嘴上求着饶,扭着腰受不了地要躲,可殊不知他这作为男人面对快感而无比诚实的rou体,这动作在姑娘的角度看来完全就是在款摆求欢,任谁看不不觉得他是在抗拒,完全是被抽爽了的sao样。 林夏本来只是想调戏他玩玩儿,可谁能想到她这平时连玩笑话都不说两句的发小情人竟然会这么sao,他那低沉的嗓子叫起床来简直不要太带劲,更别提像这会儿这样染上哭腔,带着几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委屈,林夏当场鸡鸡起立。 “边喊不要边对姑娘扭屁股,这种窑子里的干出来都嫌臊的事,风哥怎么就做的这么熟练?嗯?果然是去京城学坏了吧?谁家正经汉子被姑娘抽屁股抽jiba都能射出来?说啊!” 她拔高调子,摆出恼怒的姿态占领道德高地,跟真发现自家汉子偷人似的,抡起巴掌又是连着啪啪十几下。 “啊!!呜!不、不是!哦啊!我没有、呜!疼、呜、夏夏、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呜啊!” 面对这没有道理又无法反驳的指控,青年又臊又慌,急得浑身肌rou绷紧,却反到让姑娘落在身上的巴掌感受更加明显,皮rou拍打声愈发响亮,响得他毫不怀疑田家都能听见。 他的小青梅看着小小一只,但到底是土生土长的村里姑娘,打小干活儿长大的,天天抡锄头挑水桶,那手劲儿再小又能小到哪去? 换个城里没干过活的书生,恐怕她这劲儿能一巴掌把对方抡倒。 她这会儿甩下来的巴掌就算没用实劲儿,只用了巧劲儿发出响让他发臊,可那力道也够他受的了。 “没有?哼,我才不信,城里人嘴里没一句真话,我都知道,你们这些当兵的玩女人玩得一个比一个凶,你要是没学坏,怎么以前都不让我亲一口,回来不但天天要跟我上炕,还能让人抽两下jiba就射得比大黄交配时还凶?” 姑娘的控诉一句句都让戳在他心上,心头酸涩难耐的同时身体却又为这前所未有的羞辱而发烫发颤,他脑子乱得像一团浆糊,即想赶紧逃离现在的处境,又舍不得这新鲜的刺激,彻彻底底的劣根性。 “我、呜、我没有……” “呜啊!我只是、啊!我只是怕夏夏被抢走、呜嗯!我喜欢夏夏、啊!夏夏、夏夏想要我、呜、我才给的、呜哦!!” 他努力为自己辩解着,换来的却是姑娘更凶的巴掌,这一下直接狠狠落到了他大开的臀缝,抽到了那个兴奋起来后不断皱缩的屁眼儿上。 那处本该不会有什么感觉,可如今他已经彻底沦为了姑娘的玩具,那屁眼儿不再只是他能自己支配的地方,那是姑娘专用的rou套子,天天吃jiba被cao熟后,已经敏感得经不得碰了。 这一巴掌下来,他差点又没忍住当场喷出来。 “我想要才给的?哼,照这么说,还是因为我坏,是我强迫哥哥你,哥哥才迫不得已给我的?那我不要你了,你是不是也乖乖走?”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本来只是玩点情趣的小把戏,可说着说着却会真较上真儿。 这嘴笨的男人不悔讨女人的好,总说些让人不高兴的话,林夏抽他抽得自己都手疼了。 本来因为心疼他,打算等以后再用的鞭子,这会儿也已经换到了手上。 妈说得对,男人这东西,就得狠狠教,教不会就揍,揍多了就会服帖就会听话了! “不可能!” 可鞭子还没挥下去呢,这男人就跟突然暴起的老虎似的猛得回头,双目赤红地瞪向她。 “这次就算你不要,不情愿,打我推我,我也绝对不会从你身边离开!想让我走,想不要我,你想都别想!” 明明是这么霸道大男人的发言,为了降低音量而压低的嗓音也压迫感十足,可林夏看着那双通红的眼睛,却觉得这男人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一样。 似乎被她抛弃,对他而言就是世上最残酷的刑罚。 躁动不安的心就像突然浇了一盆冷水,林夏的肩突然垮了下来。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臭男人……这种时候说这种话,那我成什么了啊……” 她嘀咕着,轻轻摸了摸他被打得红肿发烫的臀尖,那上头全是她的巴掌印,像是标记成了她的所有物一样。 虽说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我……哦啊!!” 他想说什么,但一开口就是一声没忍住的尖叫。 与之伴随的是一道划破空气的破风声和比巴掌声更尖锐的脆响,那是细小的鞭条落到rou体上的声音。 他臀上瞬间浮起一条显眼的鞭痕,手摸上去微微鼓起,一阵阵地发着烫。 刺痛、麻痒、伴随着难以置信的快感狠狠冲击着他的大脑和rou体。 “说什么要不要的……说到底,风哥的屁股都被cao成这样了,一看就不是个守规矩的男人,女人看了都会吓跑,现在除了我又有谁还会要你呢?” 她喃喃着,自言自语似的,却正好能让男人听得一清二楚。 他想站起来,却被姑娘一把摁着腰,警告意味十足,让他瞬间又歇了反抗的心思。 “我、我、呜啊!!” 每当他想开口为自己辩解什么,那根鞭子就会毫不留情地落下,她还故意瞄准臀缝,专门去抽他的腿根、屁眼、会阴,甚至是无处躲藏的精囊。 无法拒绝的瘙痒伴随着不知从哪来的快感让他失去抵抗的斗志,理智和力气都用在了支撑双腿不软了膝盖跪下上。 “嗤。” 姑娘冷笑着,用鞭子尖尖拍了拍他的乱晃的卵蛋,又伸手掰开他红肿的臀缝,用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在上边用力刮了一下。 “呜……!” “看吧,明明是在被抽,风哥竟然sao得还会流水,屁眼儿就这么寂寞吗?我难道还没有满足风哥?这么sao的男人,除了我这样的老实姑娘,还有谁愿意要呢?” 她还是笑着,反手将手上的黏液抹到他腰窝里,随即低头在他背上咬下一个牙印。 “但我喜欢这样的风哥,我知道风哥喜欢我,所以不管风哥什么样,再sao我都喜欢,我要你,但你不能再学城里人那一套,你得一心一意对我,不管我对哥哥做什么哥哥都要听我的,风哥答应我,我就一直跟你好,成不成?” 她凑到他耳边慢慢说着,嗓音柔软微哑,温热的嘴唇一下下落在男人肩头颈侧,手握着两团奶子来回揉着,掐着敏感的奶头熟练地捏掐。 给一巴掌再给颗糖,是林夏现在很擅长的把戏。 她是真喜欢李长风,所以不管用什么办法她都会把他绑在身边,当然他能心甘情愿就更好了。 毕竟,不管她再怎么藏,多个情人的事情也迟早会暴露,她要的不是一对一的自愿,她要他即便知道要共享,也爱她爱到愿意接受这一切。 灌输,对,就是要灌输,灌输这些看似荒谬的观念,当荤话似的一遍遍说给他听,他迟早会让这些话变成事实,接受除了她以外没有女人会再要他的这件事。 系统是不靠谱的,林夏从来不信能靠外力永远绑住一个人的心,说到底,要达成这一目的,还是只能靠她自己。 系统是一座桥,说到底,只能起到连接她和他们的作用,能不能将这条强行牵上的线打成解不开的死结,只能凭她本事。 他现在正是爱她爱得最浓烈的时候,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在男女情爱上还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是一心扑在心爱的姑娘身上的年纪,她一句爱他,喜欢他,几句温软的情话,就能将他哄得服服帖帖。 她连身子都给了他,他这么sao也不嫌弃他,被他所谓的爹那么对待过也还愿意接纳他,她愿意一直跟他好,只不过是姑娘家没有安全感,只要求一句俗气的一心一意,他有什么不答应的理由? “我命都给你,只要你想要,我什么都给你。” 他哑声说着,没有半点情欲中上头胡说的味道。 林夏微微勾唇,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李长风这人,只要他承诺的事,他就算拼了命都会做到。 “那我们可就说好了,风哥。” “但是不乖的孩子还是要受到惩罚才行哦,风哥很想要了对不对?这样吧,只要风哥能忍住被我抽二十下不射,我们就回屋,好不好?” 得到承诺的姑娘高兴地直起身来,但她还没玩够,还想要继续调戏拿她毫无办法的竹马,小鞭子在她手里挥得哗哗响,李长风光是听着这声就没忍住缩了缩脖子。 他下意识地想拒绝,可姑娘兴奋的模样和刚刚才许下的承诺都成了枷锁,让他所有拒绝的话都又咽了回去。 她想玩的话,那就让她玩好了。 他重新低下头,默默塌下腰,撅起一直扭摆躲闪的屁股,彻底向他的姑娘臣服。 “好,听你的……” 果然,驯服男人,让他听话什么的……真的是很爽啊! 林夏难以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她只知道,她很喜欢李长风现在的姿态。 她盯着那为她打开的长腿,向她张开的臀rou,冲她收缩不断的rouxue,鸡鸡痛得恨不得当场钻进去。 可二十下是系统的最低要求,否则这么好用的道具明天就会被收回去,林夏只能委屈自己再忍忍了。 她咽了咽口水,抬起手,第一鞭无比准确地抽到那已经红肿鼓起的rouxue上! “呜啊!!” 如果她能看到前面,一定会被男人胯下那根剧烈弹跳的jiba吓一跳。 这不是一般的鞭子,按系统所说,是对她好感度越高,被抽起来就会越爽的道具,林夏都不敢想象他现在得有多爽。 “哈哈,风哥,就这么shuangma?你的小sao逼,可是开始流水了哦!” 她笑着,又是重重几鞭抽到屁xue上,抽完强硬抠进去两根手指,碾着他敏感点用力抠挖,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又一把抽出,在那艳丽的rou缝没来得及合拢之前又是连续三四鞭。 “呜、呜啊……爽、呜、夏夏、夏夏抽得好爽……呜哦!!” 他是真的爽,又痛又爽,爽得甚至来不及思考她的鞭子到底是哪来的,又是为什么突然想玩这种游戏。 他已经被这犯规似的快感裹挟,那不是单纯的rou体快感,而是前所未有的,包裹着他内心对她的所有欲望和爱意,以不可抗拒的姿态强势入侵到脑子里、直达心底的快感。 明明是在被抽打,他眼前却全是她的身影,平日苦苦压抑着的感情随着鞭子落下的声音被抽开缺口,疯狂向外蔓延生长。 他仿佛感觉自己能看到被抽打的地方的是什么惨状,他知道他那本就比从前肥软了的屁眼现在肯定肿得更加惨不忍睹,肯定浪荡地张开rou缝,即害怕下一鞭的刺激疼痛,又迫不及待地想向他的姑娘表现他的渴望和爱意。 就像她说的那样,明明在挨打,他的yin水却疯了似的往外淌,甚至在鞭子落下时会被抽得飞溅,或许落到腿根,落到地上,还或许直接溅到她身上也说不定。 一个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不该如此。 可他忍不住,光是要遵从她的命令,憋着前面不射出来,他就已经要绷紧全身拼尽全力,后面那本就几乎不归他自己管的屁xue,他能做到的恐怕只有不在她进来之前就丢脸地高潮了。 “哈哈,这不是做的很好嘛?风哥太棒了,那么最后三下,也要努力坚持下来哦!” 李长风自己不会知道,他现在在心爱的姑娘眼中到底是怎样一副光景。 他以为自己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男人的体面。 可事实上,他在姑娘眼里,已经是一头已经失去尊严、完全被性欲支配、只会扭腰摆臀、张开rouxue喷溅yin水卖弄风sao求欢的yin兽了。 他也不会知道,她是带着什么表情,去掰开他本就已经缴械投降、rou缝大张的屁眼,重重落下最后三鞭的。 ‘啪!’ ‘啪!’ ‘啪!’ 他只知道,他没能遵守她的命令,没能保留内心深处最后的底线,他无法克制的爱跟他的欲望,在姑娘的轻笑声中,又一次狼狈地达到了高潮。 这一次,就连后面也失守,他第一次如此鲜明地感受到,男人的那个地方竟然有如此丰沛的汁液。 一个男人,竟然真的,能这么毫无尊严地雌伏。 他不知道那条线是什么,但他知道…… 他失守了,彻彻底底地。 “嗬——呃——呜嗬——” “没忍住呢,风哥真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不过你很努力了,这次就放过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