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过去篇(1)初始(高H,主子x部下,各种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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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道场里,两个少年身影,正在相互比试。说是比试,实际上是其中年纪稍大的、十五岁左右的黑发少年在指导另一个十一二岁的黑发少年。 “哥,你就不能让着我点?”年纪较小的少年在被一脚踢飞后,委屈地坐在地上,精致秀气的小脸上满是撒娇般的控诉,“疼死了。” 而立于对面的较年长的少年始终悠然从容,一身黑色和服,身姿挺拔,漆黑的眼眸纯粹而凛冽,只是随意站在那里,就是令人无法忽视的存在。而当那双凛然黑眸在看向地上的少年时,却是柔和了下来。 “平时再认真一点,就不会这样了。”宇智波斑望着自家委屈求安慰的弟弟,无奈地说。 “你以为谁都和哥你一样变态啊,学什么都能第一时间学会。”宇智波泉奈从地上站起来,嘴上虽然抱怨,眼里却满是骄傲,“家族里所有的孩子都没哥厉害。” 斑轻笑:“好了,我已经把招式教给你,你好好练习。我有事,晚上回来。” “你去哪里?”泉奈一听他要走,赶紧冲过去拉住他的衣服,“明明说好陪我练习的!” “今天没办法陪你。”斑摸了摸泉奈的头,神情微微收敛,“边境一带发生了战斗,一旦纷争扩大,可能会波及到这里,父亲让我这段时间去周边巡视。” “那我也要去。”泉奈双眼睁得大大的,“我要和哥在一起。” “这不是闹着玩的。”斑蹙了下眉,声音也沉了下来,“你待在家里,别乱跑。” “可是……” “嗯?”斑盯着他,尾音轻轻上挑。 泉奈只觉得心也跟着那个音节颤了一下,乖乖闭了嘴。每当哥哥这样说话,他都反抗不了。 斑这才满意,转身出了道场。 “斑。”一个黑色短发的20岁左右的青年忽然出现在斑身后,眼含笑意看着斑,似乎已经等待良久。 青年有着立体深邃的俊美五官,头发微卷,身形高大挺拔,肤色偏白却很健气,一身利落的忍者装束,明明别的忍者也这么穿没什么特别,可穿在他身上就十分惹眼。 “边境那边怎么样了?”斑似乎知道青年在这等他,头也没回,继续朝着族地外走去。 “还是那几个家族,不给一点教训,他们就不知道收敛。”宇智波真凛不紧不慢地跟在斑身后,一边回答,一边用那双轮廓深邃的眼眸温柔地凝视面前这个年纪比他小的少年。 斑点了下头:“既然你都去了,肯定解决了。” 真凛直直望着他,轻声说:“我这一个月都不在,你怎么样?” 斑停住脚步,回头似笑非笑地看他:“你不是想问这个吧?” 真凛垂下眸,脸色微红。然后他轻轻拉住斑的手,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斑随意地勾着嘴角,任由这个比他还高大的青年拉着他走向不远处青年的居所。 进了屋刚关上门,真凛猛地将斑按在门板上亲吻,急切又激烈的动作表明这一个月来他有多思念这个少年。 斑搂住青年的腰,有些不满青年比他还高接个吻还得仰起头,伸手抓住对方紧翘的臀瓣揉了揉。 真凛立刻跪下去,同时从斑的嘴唇往下吻,经过下巴、喉结,然后来到对方胯下,毫不犹豫解开裤头释放那根蛰伏的性器,然后双手握住roubang,张口将它吞入嘴里,舌头灵活地缠上去,细细舔舐roubang的每一丝褶皱和筋脉。 斑闭眼享受了一会儿,随即轻轻拽了拽青年微卷的头发,声音低哑:“床上去。” 宽大的床铺上,一片凌乱,两人的衣服散落在地,床吱呀吱呀剧烈摇晃着。 “啊啊!快……啊哈!再深点……嗯啊……就是那里……啊啊啊……顶到了……”身体结实布满肌rou的短发青年趴跪在床上,双手紧紧抓着床头的横栏,手臂上青筋凸起,身体不断前后晃动,承受着来自身后少年的撞击。 “你好像瘦了一点。”斑跪立在青年分开的双腿间,抓着青年劲瘦紧实的腰,胯部快速撞击着青年的臀,粗大的深rou色性器将青年干净浅色的菊xue撑到难以想象的程度,抽插间甚至将红艳的肠rou带进带出,榨出汁液,噗哧噗哧的水声不绝于耳。 “嗯啊……因为……啊啊!这一个月来……啊嗯……我一直在想你……啊!只想……只想快点回来见你……啊哈……cao到了……好棒……”真凛配合地往后耸动臀瓣,菊xue紧紧咬着roubang,在roubang进来时努力放松,在roubang抽出是又用力绞紧,让roubang不断摩擦到肠壁上那凸起的爽点,“啊、啊嗯……快……再快点……啊哈好舒服!!顶到了……啊啊!我要射了……射了啊啊啊……” 青年腿间甩动的浅rou色性器上下弹跳着射了出来,浓稠的jingye一股股喷在床单上,量十分多,可见已憋了太久。 斑挑了挑眉,双手抓住青年光滑的臀瓣用力揉捏,胯下的撞击微微放缓,以一种磨人的速度在xiaoxue里戳弄。 “嗯……别这样……斑……啊啊啊……用力cao我吧……我受不了了……”真凛扭过头用湿润迷蒙的眼睛看向斑,菊xue用力收缩了一下。 斑勾起嘴角:“想要就自己动。” 真凛实在受不了这种磨人的感觉,忽然将身体往后倾坐,斑知道他要做什么,就顺着力道坐下伸直腿,真凛也成了半蹲的姿势,然后他保持着连接的姿势艰难转过身,腿跨过斑的身体,roubang也在身体里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终于将身体转了过来。他正面跨坐在斑腰上,双腿分开跪在两侧,迫不及待地开始摆动身体,臀瓣上下起伏,主动吞吐着roubang。 “啊啊……好舒服……啊哈……顶到了……啊啊!好深……”真凛抑制不住得呻吟着,满是情欲的双眼深深看着斑,像是要将这一个月的分别都补回来,最后忍不住弯下腰在斑身上到处亲吻,屁股吞吐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斑……啊啊啊……你cao得我好舒服……” “真是yin荡啊,真凛。”斑抬手用力揉捏着青年饱满坚硬的胸肌,手指掐住青年胸前两颗粉嫩挺立的rutou,将rutou按压到乳晕里,又用力拉扯出来,直将两颗rutou玩得红肿不堪。 “呃啊!啊哈……因为……我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唔嗯!只要……你一碰就这样了……啊啊啊……cao到那里了……嗯唔……好舒服……斑……啊嗯……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斑松开手撑在床上,眉头轻挑,似笑非笑,“老师的身体,非常美味呢。” 听到“老师”这个称呼,真凛颤抖得更厉害了,屁股快速耸动吞吃roubang,菊xue疯狂地收缩。 “斑……”真凛忽然按住斑的肩将他推倒平躺在床上,低头用力吻他的唇,屁股高高抬起,将整根roubang吐出,接着狠狠坐下,噗哧一声完全吞入菊xue,“cao我!斑……用力cao我!啊啊啊!插坏我……干死我!啊哈……好舒服……” 斑眯起眼,猛地翻身将青年压在身下,一只手抓住青年的双手按压在对方头顶,一只手拉开青年的腿,腰胯凶狠顶弄。 “啊啊!!!”真凛眼眶发红,疯狂地向上扭动臀部迎合斑的撞击,结实的双腿紧紧夹住斑的腰身带动着他更用力地插入自己,“cao死我……啊啊!再快……啊哈!用力!啊嗯……就是那里……唔啊……插到了……好棒……啊啊!” 就像是男人间最直接的力量对决,斑和青年zuoai时完全不用顾及别的,完全可以任意在对方身上肆意发泄,哪怕再粗暴,青年都会甘愿承受。 “啊啊……受不了……啊哈!好棒……”激烈的撞击好似要将床震塌,青年声音都喊哑了,白皙的屁股也已被撞得通红一片,yinjing翘着很快又射出,然后在剧烈的撞击下又硬起来。 斑身上出了汗,呼吸也急促起来,他咬牙用力顶胯,抽插了数十下,忽然停住,喘息片刻后,他双手勾住青年腿弯将对方抱起,青年立刻搂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抱着下床。 虽然没有真凛高大,但斑力量却不比对方差,也能将对方抱在身上,只是比较费力。 他将青年搁放到窗台上,本就没完全闭合的窗户被青年后背顶开,青年只有一小半屁股坐在窗台上作为支撑,而大半个身体都探出了窗口。这里是二楼,又是中午,虽然地势僻静少人,可一旦有人经过下面的街道,就能看到窗口赤裸的青年。 真凛脸色猛地涨红,根本不敢去看外面,只能紧紧搂住斑的脖子,双腿也紧紧盘在他腰上,将头埋进他肩窝:“别……外面会有人经过的……” “那你小声点。”斑勾起嘴角,双手穿过青年腋下撑着窗台,插在青年后xue里的roubang再次凶狠抽动起来。 “唔!!唔嗯……”真凛咬住唇不敢放声呻吟,可后xue汹涌翻腾的快感快要淹没理智,身体被撞得晃动不停,被撞狠了甚至上身会悬空到窗外,这种刺激几乎将他逼疯,呻吟越来越压制不住,“不、不行了……啊啊……求你……啊哈!慢点……我啊哈……我要死了……嗯啊……” 斑低头贴近青年耳边,戏谑开口:“要是有人看见,冷脸寡言的真凛大人竟然大白天这么发sao,你说会怎样?” “我啊啊……我会杀了他!啊嗯……”青年哭喊着,说出的话却是残忍凶狠,“我的身体……只有你能看……啊哈!慢、慢点……不行了……” 斑低低笑了笑,也不捉弄对方了,低头咬住青年胸前挺立的rutou,胯下以最快的速度cao干起来。 roubang在红肿的xiaoxue里飞快进出,噗哧噗哧不断榨出汁液,从青年xue口流淌而下,打湿了屁股,又打湿了窗台。 真凛挺起胸口,猛地仰起头,随着yinjing喷发,眼角滑落泪水:“嗯!去了……啊!!” 斑将青年抱起来抵到窗旁的墙壁上,托着青年的屁股,胯下迅猛地cao干冲刺,一下下将青年钉在墙上。 “太深了……啊啊……”真凛用力抱着斑的背脊,十指在他背上压出了一条条红痕,“射给我!斑,全部都给我……” 斑将头额抵在青年胸口,微微咬牙闭上眼,终于,胯部最后重重一撞,顶进青年身体最深处,释放了guntang的jingye,火热的肠壁立刻蠕动起来,好似要将roubang也彻底吞进去。 “唔……真好……”真凛痴痴地抱住斑,感受着对方深深埋在体内的充实感,低头吻了吻他头顶,眼神缱绻深情。 激烈的一番缠绵后,终于满足了离开一个月十分欲求不满的青年,斑神清气爽地从青年的居所离开,去族地周边巡查。 作为部下的真凛本来是要跟着一起,但因为自己求欢过度被折腾得厉害,只能趴在床上哪也去不了,后xue火辣辣地发疼,心里却甜得不行。 出了聚居地,斑沿河流一路走到了比平常巡查时更远的地方,巡视良久,始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状况。 正午的阳光炎热又刺眼,斑走到河边,正要蹲下去捧水,却忽然发现水中漂过一缕淡淡的血色。 他皱起眉,抬头往上游看去,就见远处有一个人影躺在河边。 是普通人?还是忍者? 斑慢慢抬脚走过去,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提起了一丝警惕。 那是一个银白色头发的十二三岁的少年,似乎是从河里被冲上岸的,失去了意识,还有呼吸。只是他浸在水里的右边肩膀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在不断流出鲜血。 斑打量了一下,随即走近,半蹲下仔细查看少年的情况,对方除了肩上的伤,倒是没有别的伤口。 思虑片刻,斑还是取出随身携带的纱布和药物,将少年的肩上的伤口包扎起来,随后又将少年挪到了草地上。 做完这些斑就不再理会了,走到河边坐下,稍作休息。无聊中他随手捡了颗薄而平的石子,放在手里掂了掂。 望着平静的河面,忽然想到什么,斑站起来,缓缓压低手腕,接着猛然挥手将石头扔出。 石头只在河面弹跳了一两下,便直直沉入水底,没能到达对岸。 斑轻轻“啧”了一声,又捡起一块石子,准备再次扔出去,却突然敏感地察觉到身后传来了动静。 千手扉间醒来的时候,脑海有一瞬间的空白,接着迅速想起了什么,他猛地站起身,却扯到了肩上的伤口,顿时疼得倒吸了一口气。他下意识捂住肩膀,这才发现伤口竟已被包扎好。他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就看到河边站着的黑发少年。 正要说什么,就听那黑发少年也不回地道:“醒了?” 见对方穿着普通,扉间一时弄不清对方到底是普通人还是忍者,略微迟疑地问:“你是谁?” 斑并未回头,一边将手里的石子扔向河面,一边淡淡道:“你又是什么人?” 扉间四处看了看,神色隐隐有些焦虑,然后他对斑道:“是你帮我包扎的吧,谢谢。不过这里很危险,你快点离开吧。” 斑微微一顿,随即轻笑:“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什么?”扉间疑惑。 斑抬手指了指上游的方向,说:“那些人,应该是冲你来的。” 扉间转头看去,果然看见远处有四个人正往这边奔来,正是之前追杀自己的人。 那四人很快便接近,只是在看到除了他们追杀的扉间,还有另一个少年在场时,出于戒备,停了下来。 扉间立刻上去拦在那几人面前,神情严肃地对身后的斑说:“他们是忍者,你赶快离开这里!” 那四人见斑只在河边丢石头,并不想插手的样子,便不再忌讳他,立刻将扉间包围起来,其中一个说:“臭小子,现在看你还怎么跑!” 扉间咬了咬牙,暗道糟糕。他本是潜入这些人的家族里探取情报,却不小心被发现遭到追杀,又被对方暗器打中掉入石崖下的河里,携带的武器也全被河水冲走了。现在对方追上来,虽然并不是十分厉害的忍者,可他现在没有武器,还受了伤,一点胜算都没有。 “受死吧!”四人取出武器,同时冲向少年。 面对四人的攻击,扉间只能堪堪躲过,由于肩上有伤,只能用一只手保持身体平衡,太过吃力的动作让他很快就有些支撑不住。 不等扉间站稳身体,那四人已将他包围并且扔出苦无。扉间侧身往后一掠,却还是没能完全躲开,一枚苦无紧贴着他的脸飞过,瞬间划出了血痕。 四人再次甩出武器,扉间用尽全力往后一跃,但依旧躲闪不及,小腿被一枚手里剑刺中,接着摔倒在地。 而其中一支短刀直直朝着斑飞了过去。 斑在那一瞬间微微侧头,抬手一握便截住了飞过来的短刀。他垂眸看去,在看到刀柄上“渡边”的忍者家族标志时,蹙了下眉。 扉间捂住受伤的小腿,紧紧皱眉盯着那四个人。 其中一人取出长剑,掠身而来就要朝扉间的头砍去,可那人却被闪电般突然飞来的短刀刺穿了心脏,脸上还带着不敢置信的惊恐神色,随即便倒在了地上。 扉间和另外几人皆是一惊,瞬间的呆愣后,立刻朝斑的方向望去。 斑冷然地看着他们,左手还保持着刚才扔出短刀的动作。 扉间这才终于看见斑的面容,一时间有些呆住,明明刚才看他的背影时感觉没什么,可此刻对上他那凛冽如渊的黑眸,竟有种难以呼吸的压迫感,即使他的神色淡漠平静,但那隐含霸道的气场却震慑了所有人。 那三个忍者首先回过神,其中一人道:“你是谁?!” 斑收回手,看了眼地上由于打斗而散落的武器,淡淡道:“渡边家的人,你们跑过界了。” 那人怒道:“既然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你还敢出手,找死!” 斑将手里的石子抛起又接住,抬眸看去:“这是别人的地盘,你们在这里撒野,是挑衅?” 那人见他只是个少年,以为没什么本事,刚才肯定也是他们没防备才让他得手罢了,便冷笑道:“管他是哪个家族,我们撒野了又怎样。” 这时另一人拦住了想要出手的同伴,压低声音说:“这小子看上去不简单,他应该是统领这片区域的家族的人员。” “不管是哪个家族,全灭了就是!”那人说完又冲斑道:“小子,在你死之前,报出名讳!” 斑挑了挑眉,抛石子的手一顿,接着他一把抓住抛到空中的石子,猛然往地上掷去,石子狠狠撞到地上的手里剑,冲击的力量把手里剑弹向空中。 就在那一瞬,斑伸手抓住了手里剑,眼神一凛,身影犹如疾风般冲出。 三个忍者被他突然外露的强大气势震住,反应慢了片刻,随后赶紧朝他扔射苦无。 斑脚下一跃跳向空中,手里剑从空中飞射而下,瞬间命中刚才让他报名讳的那人的心脏。 看到斑竟然如此轻易便杀了一个成年忍者,剩下的两人只觉得不敢置信,然而就在他们震惊的时候,斑直接落到他们面前,一人一脚,将他们狠狠踹了出去。 两人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好不容易停下来,他们赶紧站起身,齐齐发动忍术:“土遁,岩阵壁!” 轰然一声,两块巨大而尖锐的岩体拔地而起,明明是坚硬的岩石,却如同蟒蛇般扭动着,狂暴地袭向斑。 斑眯起眼,微挑的嘴角有一丝兴味:“稍微像话。” 说着他掠身而出,在巨岩迎面撞来的一刻,瞬间侧身往上一跃,落到巨岩上,接着他踩着巨岩飞掠,势不可挡地冲过去。 “他过来了!”施术的两人顿时一惊,就要往后退开。 然而斑的身影却突然一晃,消失在他们面前。 “他……不见了?”那两人满脸震惊。 这时他们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冷漠的声音:“如果连跟上视线都做不到的话……” 那两人惊恐地转身,却在转身的瞬间被苦无刺穿了心脏,然后听到了最后一句话: “那么,也就没资格知道我的名字。” 他们最后见到的,是一双平静漠然却又说不出的冷傲张狂的黑眸,竟令人感到一种无法与之反抗的卑微。 不去看倒在地上的两人,斑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抬脚走开。 从头到尾目睹这场战斗的扉间看得心神具震。只是短短片刻的战斗而已,没有华丽的招式,没有眼花缭乱的忍术,纯粹的体术而已,但对方冷静又霸气的样子,却让他的心脏快要炸裂般极速跳动,手心里满是汗水。 怔怔地看着斑缓缓走过自己身边,扉间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斑正要离开时才突然想起还有一个人,于是看向扉间,淡淡地说:“如果不想惹事,你最好也赶快离开。” 扉间有些吃力地起身,腿上的伤还在流血。但他将目光紧紧放在斑身上,张了张口:“那个……谢谢。” 斑眉头微挑,低笑一声:“你好像误会了什么。” 扉间对上他的视线,赶紧移开了目光,看到自己被包扎好的肩膀,心里莫名忐忑,最后还是忍不住轻声问:“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个忍者吗?” 斑随意道:“差不多吧。” 其实在查看扉间伤势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一个十指以及指背全是茧的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那只可能是长时间练习忍术结印才有的印记。 说完后,斑纵身跃过河面,缓缓离去。 扉间欲言又止地望着他渐渐走远,但最终,还是没能把那几个字说出来。 在这个危险混乱的时代,作为忍者,就连说出自己的名字都是一种巨大的风险。更何况,他和他也只是偶然相遇,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面。 扉间望着斑消失在视线里,久久沉默,最后,也转身离开了。 回到家,扉间用药将腿上的伤口处理之后,又取下肩上伤口的纱布,拿在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愣神。 “扉间,你回来了?”一个齐耳短发、样貌由于发型而略显稚气的少年走过来,看到他的伤,惊讶又担心地道:“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扉间立刻回神,将所有情绪收敛,然后回答道:“不小心被敌人发现,发生了战斗,不过我没事。但任务……” “人没事就好。”千手柱间安慰道,“这次任务本就不是很必要,你不要觉得愧疚。” 扉间只是点了下头,一张帅气的小脸却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让他看上去很是沉默严肃。 “真是,你太严肃了,扉间。”柱间扶额,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抱怨。明明自己是哥哥,但扉间平时太过冷漠寡言,看上去反而更像哥哥,“你平时就不能多笑笑,或者和兄弟们一起玩闹一下吗?真是让人担心。” 扉间直接转身走进屋:“比起我,大哥你才是最让人担心的家伙吧。” 柱间顿时大受打击,满身幽怨:“真是不可爱的弟弟。”说着又想起什么,神色严肃下来,问:“最近周边有些混乱,你一路上看到过什么可疑的人吗?” 扉间一顿,立刻想起了那个黑发少年,心里忽然一跳。沉默片刻后,说:“应该没有。” 柱间疑惑:“应该?” 扉间却没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