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情愫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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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眉头一挑:“赎罪?” 这说法新鲜。 舍人微微偏开脸:“你毁了我族圣物,还亵渎于我,以为用别的力量代替转生眼,我就不会计较了吗?” 佐助意味不明地笑了下:“随你怎么定义,但也得有个期限吧。” 舍人微扬下巴:“十天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佐助神色略沉。 舍人冷哼一声:“你要觉得要求过分,就自己去找,何必来问我。” “让我留下,对你有什么好处?”十天而已,对佐助来说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舍人的这种行为有点难以捉摸,让一个侮辱过自己的人留下,图什么?而且,为什么要十天以后才告诉他通道位置? 舍人沉默片刻,忽然转过身去:“谁知道你用来代替转生眼的力量到底是否可信,这是为了月之世界的安全考虑。” 佐助只当他疑心过重,也不再说什么。耽搁十天就能得到线索,倒也值得。 舍人像是为了让他能放心留下,又说:“短时间内大筒木族人察觉不了,我也不会冒这个险,你不必担忧他们会在这期间入侵地球。” 说完舍人便抬脚走回城堡:“你考虑一下吧。” 看着舍人的身影走入城堡内,佐助收回视线,心中思虑。 暂时耽搁在这里的话,木叶那边得交代说明一下。于是又动身回到地球。 佐助从洞窟里出来,却听森林中传来打斗的声响,林中鸟群鸣惊飞逃离。 他朝那个方向望去,就见一大片树木轰然倒下,接着飞出一只巨鸟,上面还站着两个人,下一秒,一团巨大的紫色火焰从下方飞射出,直接将巨鸟掀翻,那两人也从空中坠了下来。 “佐井,快,封印它!”鹿丸牢牢抓住一根树枝悬挂在半空,望着那团冲过来的巨大紫焰,朝不远处的佐井喊道。 佐井单膝跪在地上,面朝那速度奇快的火焰团,迅速将手里的卷轴打开,口中念咒:“超兽封印!” 卷轴中猛然扑出一只巨大的黑白色老虎,咆哮着袭向那团紫焰,然而那团紫焰以rou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拐了个弯,只留下一道闪电形残影,瞬间闪现至佐井面前。 接着紫色火焰往两侧涌动开,一只奇异而威严的庞然猛兽展现出来。 佐井瞳孔骤然缩紧,被这东西的真面目给震住了,一时僵住没能反应过来。 一边的鹿丸也惊愕地睁大了眼。 那兽类浑身熊熊烈焰,瞳孔竖成直线,双目如炬令人不敢对视。它表情凶狠地露出獠牙,抬起抓子就要朝拍向佐井。 “住手。”佐助及时赶到,看见这一幕,冷然喝住龙脉的攻击。 原本狰狞凶恶的猛兽听见这声音,浑身怒涨的气焰瞬间一收,“砰”一下变成了娇小如幼犬的一只,凶狠的表情也变成了懵然无辜的样子,转头看向佐助,用委屈声音说:“是他们先打我的!” 佐井和鹿丸都被它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加变脸给惊呆了,然后怔怔地看向佐助,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是让你待在洞窟里吗。”佐助一边说一边走过来。 龙脉小跑到佐助面前乖乖蹲坐下,仰着脑袋,睁着圆溜溜的眼睛道:“我是很听话地待在洞里面的,可他们一上来就要抓我!” 佐井赶紧从地上站起,鹿丸也走了过来,两人见佐助竟然能将那猛兽训得这么乖顺,都是一脸不可思议。 鹿丸摸着下巴思索,随即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你的通灵兽?” 佐井拿出先前画的图,对比龙脉看了看,微微睁大了眼:“果然……”接着看向佐助,“佐助君,之前,是你让它拦截了陨石吗?” 佐助看向两人:“你们是来调查的?” “是。”佐井回道,“现在各国都在猜测拦截陨石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们还在讨论,因为佐助君你的雷遁里有极其相似的一招,所以在想会不会是你,没想到真的是这样……” “真的有麒麟这种生物吗,而且还是通灵兽?”鹿丸盯着龙脉瞧了又瞧,仍然惊奇不已。 龙脉往佐助身后一躲,高傲地哼了一声。 佐助并没有纠正通灵兽这一说法。在没有对五大国彻底集权之前,龙脉的真实身份不宜暴露。如果现在揭开,影响是不可预估的,曾经的楼兰为了保护龙脉不惜整个国家隐匿消亡,已可见其严重性。 “既然你们在这里,正好。”佐助将一个装着白眼眼球的透明玻璃瓶交给两人,“把宁次的眼睛带回去,另外告诉影们,月球一事不必再担忧。”说完便转身要离开。 鹿丸接过玻璃瓶,赶紧道:“等等,你不和我们回去吗?你不回去的话我们可没法交代啊,五影那边等着你的解释呢,因为你这个通灵兽……实在超出认知。” 佐助微微侧过头来:“我还有事没处理完,至于交代……”他低头看了眼龙脉,“它和你们回去,带它去见水门。”然后又通过精神力连接传话龙脉:【别让任何人探测出你的力量,去了以后听水门安排。】 龙脉“呜呜”叫了两声,显然很不想和别人去木叶但又只能听话。 佐井看了看佐助左臂衣袖上的血迹,迟疑地问:“佐助君,你这边真的没问题吗,要不要让鸣人君过来协助?” 这话倒是提醒了佐助,想了想,说:“别再派人过来,那样只会更麻烦,特别是鸣人。” 佐井注意着佐助的反应,见他虽然面无表情却有一丝无奈的神色,愣了下,随即抿嘴一笑,眉眼弯弯的样子有些狡黠:“原来如此,我有点明白了呢。” 鹿丸瞥了眼佐井极其不协调的笑容,总觉得这个脑回路一向不同常人的家伙有阴谋。 看着他们带龙脉离去后,佐助转身返回月球。 刚到城堡外,一个傀儡小童便里面走出来,朝佐助做出“请”的手势。 在傀儡小童的带领下佐助走进城堡,一路上看到的傀儡仆人们对他恭敬有礼,显然是舍人吩咐过了。 引路的傀儡小童将他带至一个房间外,两个傀儡女仆正守在门边,其中一个双手捧着一套灰黑色崭新和服,恭敬地递给他,垂着头用机械无感的声音说:“大人,这是为您准备的房间,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 佐助拿过衣服,什么也没说。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还要待上几天,倒不如习惯一下。 看着跟进来的傀儡,佐助也没避讳,脱下身上带有血迹的衣服交给傀儡。傀儡接过衣服后便退出房间,将衣服拿去清洗了。 佐助换上衣襟处纹有蓝色勾玉的灰黑色和服,一边系腰带,一边抬眸打量所处的房间,倒是精美华贵设施齐全,只是色调总给人一种压抑感。 之后他下楼来到一层大厅,刚在壁炉前的椅子上坐下,立刻就有一个傀儡小童上前给他呈上一杯红茶。他接过随意喝了一口后放下,身体微微往后一靠。 这两天他都没怎么休息,大脑高速运转,加上之前的战斗,现在一空闲下来,思绪不免有点倦怠。 他抬手支着脑袋,缓缓闭上眼凝神休息。 一旁伺候的傀儡小童走到壁炉前,按下壁炉上的某个开关,倏然跳动而起的火焰为冰冷的城堡大厅染上了一丝温暖,四周墙壁上精雕细琢的图案在光影中美轮美奂。 风格华丽又冷郁的偌大房间里,浴室中的水声蓦然停止,接着琉璃门被一只雪玉般无瑕的手臂拉开,飘散逸出的朦胧雾气中,走出一具高挑纤美宛如神造的瓷白躯体,冰肌玉骨,每一丝肌理和皮肤都像是用最完美的比例创造,连腿间与肤色一致的性器也像是艺术品一样精美得毫无瑕疵,只是在他白皙的脖颈和胸口,一点一点的青红印记就像雪地里的红梅,格外显眼。 舍人缓缓走向床边,晶莹的水珠从他身上滑落,淡蓝白色的头发湿漉漉地贴着脸颊,雪白的皮肤透着薄红。 他拿起床上叠放整齐的毛巾,缓缓擦拭头发和身体。毛巾的绒毛不经意间擦过胸口,红肿的乳首立刻传来轻微的刺痛,牵一发动全身,这细微的感觉又拉扯着后xue的胀痛越来越明显。他的手猛地一顿,矜贵美丽的脸上露出一丝羞愤和不堪。 他咬了咬唇,猛地将毛巾扔开,身体微微发颤,脸上不知是因愤怒还是什么浮现出一抹红晕。 良久后,他松开攥紧的手,沉神感应。 城堡的一切都与他的精神力相连,就算没有眼睛也完全不会影响到他的活动,因为整座城堡都是他的眼睛,他能通过那些傀儡的眼睛看到任何角落的任何事物。 大量画面投射进脑海,他一一掠过,最后,从一个傀儡小童的视角,看到了想要找的人: 明亮安静的炉火,衬托着旁边华美软椅上冷峻贵气的正在休憩的少年。 舍人注意到佐助已经换上了自己为他准备的和服,略宽松但很合身,展现出宽肩窄腰长腿的完美身形,暗色似乎更能体现对方最真实的魅力,黑发黑眸与暗色系的搭配,十分冷酷,淋漓尽致地衬托出宇智波血脉独有的基因,一种黑暗领袖般的气质。 明暗交错的光影映照在对方正由少年过渡向男人的冷峻面容上,微蹙的眉头像是凝聚着某种难以释怀的过往,薄唇微抿着,冷酷中又有一丝沉郁,令人有种想要无止境探究他内心世界的冲动。 像是在不由自主沉溺憧憬的关于未来的梦境里,朦胧见过的场景。 舍人抬手轻按住自己心口,有些惊慌于自己心脏的剧烈反应。 自己竟会对一个年轻气盛的少年产生迷恋? 难道不仅身体被对方弄坏,脑子也跟着坏了么? 不,不会的…… 可心底却有另一个声音自嘲:那你为何要把他强行留下?他侮辱侵犯你,你却舍不得他走? 舍人用力摇了摇脑袋不愿深想,可脑子里却不断回想在转生间发生的事,他痛恨自己后来居然做出那种yin荡的回应,但视觉缺失中身体被火热性器贯穿的感觉却像是烙印在身上一样,稍微一想就能再次回忆起那种痛苦和欢愉交织的感觉。 即使清理了身体,后xue撕裂的伤口也早就被查克拉愈合,可体内仍然残留着被强行贯穿时的饱胀感。太不可思议了,那种东西是怎么进去的…… 骤然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回想对方的那物,舍人猛地拽起被子,把整个人都蜷缩进被子里,这样才不会露出自己热得发烫的脸颊。 他在被子里捂着脸,浑身酸软又燥热,迷迷糊糊间便陷入了那场侵犯的记忆梦境里,从挣扎抗拒到身心沉迷,一遍又一遍…… 羞耻又绮丽的梦境纠缠了他一整晚。 翌日醒来的舍人怔怔地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复躁乱的心。 这边佐助倒是一夜浅眠无梦。他昨天就在大厅的软椅上休息了一晚。不过他也不确定究竟是不是一晚的时间,毕竟这地方没有白天黑夜之分。 这里的日常生活都是跟随着城堡自动运行的时差,从傀儡仆人们的日常工作和活动就可以看出。 在随身伺候的傀儡小童带领下简单洗漱完,来到偏厅用早餐时,佐助看到对面座位上也摆着食物,显然是给舍人的,只是舍人一直没现身。 用餐后佐助没事做,在城堡内闲散随意地逛了一圈,发现在二层有一间足有两个展厅大小的书房,门是开着的,便走了进去。 这边舍人正想离开卧室下楼,但走到门口却又猛地停住。通过傀儡传递过来的画面,他看到佐助在二层必经之处的书房内阅览书籍。如果从那里经过,很有可能会被对方看见…… 舍人眉头轻蹙,神色有一丝纠结,然后干脆转身从另一扇门进入密室,又从密室的秘密通道下到一层,最后从一处十分隐蔽的门里走了出来,绕了一大圈。 趁着佐助还没下来,舍人赶紧在偏厅用完自己的那份早餐,然后迅速原路返回房间,直到躺在床上后才终于松了口气,像是刚刚做了一件很危险的事一样。 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愚蠢的行为,舍人神色一僵,顿时懊恼不已。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做出这种蠢事? 明明佐助才是应该拘束的客人,自己应该拿出领主的气势和身份去向对方讨回之前被践踏的尊严,至少得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可现在身为城堡主人的自己却反而像个客人一样拘束不敢随意抛头露面,害怕与对方交流和对视。 “我到底,在做什么……”舍人抬手捂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