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又是太子被鸽的一天,野外勾引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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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代大人,听说您前几天在住院,身体没问题了吗?”事务会议上,作为新任长老之一的夕日红询问道,说着还看了看坐在水门旁边主位上的佐助。 “已经没有大碍,感谢关心。”水门微笑回答,然后环视一圈,“没看见日向族长和长老呢。” 纲手解释说:“宁次有伤在身不宜出席,日足长老要代为处理日向家族的事务,也无法到场。” 听到日向族长有伤在身这话,所有人不约而同朝佐助看去。 佐助面不改色,什么也没表示。 之后会议在鹿丸汇报下进行。 趁长老们自行讨论时,纲手凑近水门,装作探讨事务的严肃样子,小声问:“水门,你们和好了?” 水门轻声道:“从来就没有嫌隙,何来和好一说。” “可佐助不是跟玄间……” “只是个意外,现在已经不存在那回事了。” “这……什么意思?” “佐助只是一时兴起,怎么会当真。” 纲手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水门这么说,显然佐助跟玄间已经没戏了。她深深叹气:“你也太纵容佐助了。” 会议还未过半,一个暗部忽然出现在佐助身后,呈上情报卷轴的同时,小声地对他说了什么。 佐助听着,原本闲淡的眼神忽然冷凛。众人虽然在议事,其实都悄悄关注着佐助的神态举止和反应,他表情这么一变,会议气氛也一下子凝固了。 “怎么了?”水门立即询问。 佐助从那暗部手里接过情报卷轴,拿给水门看。 水门打开卷轴,脸色逐渐沉重。 纲手问:“是出事了吗?” 水门把卷轴交给纲手,回道:“风之国和火之国边境有小国叛军作乱滋事,拆除了正在修建的交通轨道,现已逼近国都。” 纲手看着卷轴,皱眉说:“战后五大国受创,修生养息之际,倒让那些小国猖獗起来了。只是……我记得建设据点有武士和各忍村派出的小队保护,怎么会让敌人一路破坏到这么靠近国都的地方才发觉?” 佐助起身走到窗边,眺望远处,然后他闭上眼,似在感知什么,再次睁开时双眸已经变成蓝紫色轮回眼,几秒后又变回黑眸,开口说:“二尾和三尾被捕获了。” “二尾三尾?”纲手惊道,“它们被抓住了?” 这时会议室大门“砰”一声被推开,众人讶异地转头看去,竟是鸣人,他似是奔回来的,满头大汗还有些喘。 纲手奇怪地问:“鸣人,你不是在外执行任务吗?” 鸣人急忙说:“刚才九喇嘛通过查克拉联系到我,它说有人用六道的刃具抓了二尾跟三尾!” “六道的刃具?” 鸣人回答:“斑在成为十尾人柱力之时,随手扔掉了两件六道的刃具,或许就是那个时候被人拿走了。四战后各国的扫尾工作都把重点放在了追捕斑上,所以可能没注意这个问题。” 纲手沉吟:“五大国全力对抗斑,却不想被联盟之外的势力钻了空子。” “是名为葫芦和琥珀净瓶的刃具吧?”鹿丸摸着下巴说,“情报上记载过这两样东西,据说只要回应持有者的话,就会被琥珀净瓶吸进去封印。” 鸣人看向纲手:“没时间考虑别的了,必须将二尾三尾从那些人手里救回来,让我去吧纲手婆婆!” “冷静点,鸣人。”水门说,“他们手上有六道的刃具,那可是能封印尾兽的,万一你身上的九尾也被他们吸取了怎么办?” 鸣人无言以对,视线不受控制落到佐助身上,而后一抿唇,猛地扭过头。 水门看了看鸣人,又看向佐助,眼神有点微妙。 鸣人忍着不去关注佐助,对纲手说:“九尾真身已经不在封印里,我才不怕那些家伙!” 纲手沉思着朝佐助看去:“佐助,你不是在所有尾兽身上都留下了印么,既然刚才可以通过印感知到尾兽的状态,那能不能直接控制尾兽阻止那些人?” 佐助道:“二尾和三尾被六道的刃具封印,以它们本身的力量是摆脱不了刃具控制的。” 纲手忧心忡忡:“看来只能正面跟他们对上了。” “所以说,让我去吧纲手婆婆!”鸣人继续央求纲手。 “对于这个问题,”纲手一摊手,“现在掌管各国安全防卫的是佐助,这件事关乎尾兽与忍界安全,怎么处理取决于他。” 鸣人沉默下来,然后撇过头,赌气似的不去看佐助。 水门望着佐助,心中早已明了他会做什么决定,眼神全然信任,又想到什么,低声对鹿丸吩咐了一些话。 佐助缓缓走向门口,经过鸣人时停住,侧眸看去:“自己有伤还逞什么能,白痴。” 鸣人不解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有伤未愈的,但听他这么说,又想到那晚他冷漠的态度和那一击,心里一梗,愤怒地瞪回去,反驳:“要你管,我出马一定能阻止他们!” “你去也不是不行,”佐助边说边走出去,“当我手下吧。” “什么?!”鸣人一听就炸了,愤愤地追上去,“混蛋,你竟然让我给你当手下??你不要太小瞧人!我告诉你……”一路吵吵嚷嚷着远去了。 纲手目送二人离开,想着佐助都亲自去了,这事应该很快就能解决。她松口气的同时,又看向不辨喜怒的水门,暗自唏嘘摇头:这段孽缘是断不了了…… 佐助先是派出暗部队打探前线情报,自己随后前往,与他同行的鸣人一路上都在表达自己的愤懑。 “你别忘了四战最后还是我给你从黑洞里救下来的,论实力我肯定不输你,不信的话我们比试比试……你听见没有?!说话啊!” 佐助听他连连抱怨,落地后猛地停住脚步,转过身。 鸣人没料到佐助会突然停下,整个人猝不及防朝佐助撞过去,扑到他身上,就像主动投怀送抱一样。 佐助蓄力固住身形,抓住鸣人手臂,略低头,说:“那晚你也被打伤了吧?” 鸣人一怔,随即咬唇垂下脑袋,双手攥着,声音哽咽闷闷地说:“打我的时候那么狠心,现在又来关心,哼,虚情假意……你不是要和不知火玄间双宿双栖吗?” 佐助微叹:“总之,就当我鬼迷心窍做错了一次了吧。” 鸣人愣了几秒,猛地抬头:“这是什么意思,你跟那家伙……分了?” “嗯,一切都是意外。” 鸣人攥住他的衣襟:“意外?你对那个意外比对我们任何人都要好!你还说你只喜欢他以后只和他在一起!你甚至都没对我们那么好过!” “所以叫做意外。” “分明就是狡辩!你可没对我们其中任何一个这样过,一高兴耍我两下,不高兴就冷着脸让我走,从来不都考虑别人的心情,以前就是,现在还是。” “我什么时候耍你了?” “什么时候?你忘了黑洞里你是怎么对我的了吗?你自己说过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我看你就是不想承认!还有啊……” 他一念叨起来没完没了,佐助听着都头疼,打断他的话吧,可能后果更伤脑筋,干脆按住他的后脑,低头封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这招百试不爽,果然安静了。 鸣人难以置信地瞪着眼,佐助衔着他的唇咬了咬,他呜咽一声,眼睛变得湿漉漉的,双手缓缓勾住佐助的脖子,张开嘴回应,身体也软了下来。 佐助只是浅尝辄止,鸣人却越来越亢奋,哪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身体一个劲地往前贴,佐助被推得后退几步靠到树上,鸣人又踮起脚,更热烈地吻回去。 佐助想退开,鸣人不肯松手,舌头在他唇上不住地舔舐,又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两人下体贴在一起摩擦,免不了有了感觉。 鸣人迫切地想进一步深入发展,奈何佐助迟迟不动,鸣人不肯罢休,身体越来越用力地蹭佐助。 佐助掐住鸣人的腰不让其继续挑火,鸣人想蹭蹭不了,嘴里发出欲求不满的喘息,埋下脑袋在佐助胸口拱来拱去,不经意间看到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忽然福至心灵,仰头去亲他的喉结,轻轻咬住喉结凸起又吮吸又舔舐。 佐助抓在鸣人腰上的手一点点收紧。 “嗯……佐助……”鸣人神色难耐已经快忍不住,双手悄悄扒开佐助的衬衣,摸到佐助腹肌时一阵暗喜,接着双手又从对方裤口钻进去,隔着内裤一下子握住了那根微硬的巨物。 鸣人心脏狠狠一跳。那沉甸甸的分量,抓在手里让他一阵心慌意乱,手都颤了颤。本来挺害怕的,可是想到前几次的偷窥,无论是我爱罗还是水门,被佐助cao干的时候他们脸上的表情都很舒服的媚态样子,心里又渴望又害怕又期待。他鼓起勇气,用手掌包裹住guitou,轻轻揉了一下。 佐助拽住鸣人手腕:“你知不知道我们还有正事要办?”这荒郊野外的,鸣人的胆子是真大。 鸣人哪里管得了那些,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对方的roubang:“知道,你……你先办我……” 佐助噎住。 鸣人摸着那根粗壮性器,想象着它插进自己身体里的感觉,顿时双腿发软,加上佐助也松开了手上的力道,鸣人不由得往下滑落,跪在了地上,脑袋正对着佐助下腹。他双眼迷蒙,手掌继续揉抚rou根,仰头去舔佐助的腹肌。 “鸣人,”佐助低头看着鸣人,眼底有某种情绪若隐若现,“现在不是做那种事的时候。” “我不管!不会再让你糊弄过去的!”鸣人把佐助裤子扒下,炙热硬挺的性器一下子从内裤里弹了出来,他双手捧住,咽了咽口水,随即一鼓作气,正要含进嘴里,却被佐助拽起身从后面压到了树上。 “我就知道!你又是这样!”鸣人悲愤地扭头瞪向佐助。 “白痴,你以为我是野兽吗?这地方可没有做那种事的条件。”佐助把他挣扎乱动的双手按到头顶。 “你骗谁呢?!”鸣人一听更是气到要杀人一样,拼命挣扎,“那次你在湖边cao我爱罗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犹豫!别人都可以怎么就我不行?宇智波佐助,你今天别想忽悠过去!”鸣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差点就挣脱了佐助的钳制。 “行了!”佐助不耐烦地一巴掌呼上他翘挺的屁股,“再闹我cao死你。” “啪”的一声脆响,鸣人安静了,脸上胀得通红。过了半天,磕磕巴巴地说:“那你倒是cao啊……” 佐助“啧”一声,单手扒下鸣人裤子,露出翘挺还带着巴掌红印的屁股,然后握住自己的性器,粗壮的rou根拍打在两片臀瓣的缝隙之上,烫得鸣人抖了一下。 那根rou物的guntang热度根本无法忽视,鸣人心脏跳得飞快,手指曲起,用力刮着树干。 佐助放开鸣人的手,去掰开他的臀瓣,让roubang卡进臀rou之间,一上一下地抽插。 “嗯……呃嗯……”鸣人红着脸把头抵着树干,双腿分开撅起屁股,任由那根性器在自己屁股间抽插,身体也被顶得跟着晃动。 佐助压到鸣人背上,加快抽动速度。鸣人圆润的屁股似果冻般弹性又柔软,roubang像一条紫红色蟒蛇从臀rou间穿梭而过,臀丘晃起rou浪,guitou时不时顶到rou缝里的隐秘xue口。 “啊……那里……”每次guitou擦过后xue口时鸣人都一阵心慌意乱,既渴望它进去,又害怕它真进去后会捅坏自己,肠道也仿佛感受到了在外面徘徊的危险“巨蟒”,一个劲地收缩。 佐助大力地揉搓鸣人的屁股,roubang裹在臀rou间飞快抽动,将臀瓣磨到充血发红,晃动的囊袋撞击着鸣人的yinnang。 “啊啊……”鸣人咬着下唇,情难自禁地伸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撸动,“唔……啊……!” 佐助撞击速度加快,鸣人撸动自己yinjing的速度也跟着加快,彼此呼吸都很粗沉急促。忽然,鸣人身体剧烈颤抖几下,而后猛地绷紧,嘴里发出高昂的呻吟,接着大口喘息起来。 “给我接好了。”佐助掰开鸣人屁股,guitou紧紧抵住紧闭的xiaoxue,guntang的jingye喷射出来,冲刷着xue口,又顺着鸣人大腿往下黏糊糊地流淌。 “呜……”鸣人夹紧双腿,将红得似要滴血的脸埋进臂弯里。 佐助将下巴枕在鸣人肩上,还没动,鸣人便主动扭过头来索吻。 气氛正愈发热烈,突然,远处天空中隐约传来一声像是信号弹爆炸的声音。佐助眼神倏变,立刻站直身体,抬头望向那个方向,接着迅速擦干净性器收回去,拉好裤子。 鸣人皱眉转过头,见他根本没打算继续做下去,一瞪眼:“就这?!你玩我呢!” “等回去再说,现在有正事要做。”佐助抬头望着远处的天空,一边整理衣物一边回答。 鸣人一转身扯住他衣襟:“回去后你哪还有时间跟我做,就现在!立刻!马上!” 佐助把鸣人的手从衣襟上拿下来,严肃地说:“穿好衣服,那边出事了。”说完动身赶往信号方向。 鸣人一脸麻木。 就知道总有这样那样的理由阻挠他献身。 淦!感觉到了来自世界的满满的恶意! 心里默数了下这是第几次被放鸽子,鸣人咬了咬牙,怨气冲天地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