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吃醋的四代也很可怕,父子争宠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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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自己身上到处亲吻,黏糊的热度让他无法忽视。他闭着眼,一把按住趴在身上的人的脑袋,声线低哑而慵懒:“昨晚被你叫醒好几次了,还没喂饱你吗?” 鸣人从他胸口抬起头,脸上红红的,见他没反应,干脆将身体下滑钻进被子里,接着从被子里传来一阵“咕啾咕啾”的吮吸舔舐的声音。 “嗯……”佐助眉头一蹙,终于无奈地睁开了眼,微微抬头看着被子里鼓起的一团,本想阻止,然而性器已经被湿热的口腔吮吸得勃起,便又将头躺了回去。 湿软的舌头缠着性器,将每一处褶皱细细舔舐,直到整根roubang充血坚挺,嘴里已经塞不下,鸣人才不舍地吐出一部分,含着guitou吮吸,舌尖在孔眼处打转。 佐助将手伸进被子里抓住鸣人头发,叹气:“我下午还有会议。” 闻言鸣人吐出性器,从被窝里钻出来趴在佐助身上,脑袋贴在他胸口拱来拱去,闷声道:“你以前都陪着他们,现在就不能多陪陪我吗?” 说着鸣人撑起身体,分开双腿跨坐在佐助胯间,手伸向下面握住对方性器,然后抬起屁股,对准后用力坐了下去,被cao了一整晚的xiaoxue又软又滑,很容易就将那粗硬的roubang再次吞入。roubang顶入肠壁的瞬间,一下子将xiaoxue里的yin水和之前射入的jingye挤得溢溅出来。 “呃啊……”经过一晚的欢爱,鸣人食髓知味,加上人柱力的体力本就异于常人,高强度的主动求欢也没怎么耗费力气,此刻他的身体也只是稍微有点酸软,却没有丝毫萎靡疲惫,甚至越来越兴奋。 佐助在了解到这一情况时是十分头疼的,以为满足鸣人后能让对方安分些,结果反而开发了对方在这方面的兴趣和天赋,昨天半夜叫醒他缠着要了好几次。 “啊、啊嗯……roubang插好深……好舒服……”鸣人身体快速上下起伏,紧翘的臀瓣在不断的上下摇晃中荡起臀波,yin液和jingye不断从xue内噗哧噗哧地溢出来,在rouxue的快速吞吐下被研磨成细细的泡沫。 “你小点声。”佐助见鸣人越叫越肆无忌惮,有些担心,这白日宣yin的,被其他人听见可不太好。 “唔……我才不管,你之前都跟他们做了那么多次……啊嗯……要给我补上……啊……好舒服……”鸣人神色迷乱满脸潮红,舒服得眯起了眼,然后他趴下身,像小动物一样伸出舌舔舐佐助的肩膀,从肩膀舔到脖子,再到喉咙和下巴,“嗯……啊、啊哈……好棒……xiaoxue好爽……啊啊受不了了……要到了啊啊——” 鸣人猛地咬住嘴唇,浑身绷紧到达了高潮,前端yinjing喷出的同时,xiaoxue死命地收缩绞紧,肠壁吸裹着roubang层层蠕动。 佐助紧紧掐住鸣人的腰,深吸好几口气才压下射精的冲动,他看向鸣人,鸣人对上他的目光,立刻兴奋地吻了上来。佐助只能叹气,看来不让鸣人彻底满足今天是别想下床了。他抱着鸣人坐起身,双手掰开对方两片臀瓣,挺胯深深往xue里顶,滑溜溜的肠道紧紧吸附着roubang,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呃啊~!慢、慢点……啊……肚子里好胀……”鸣人流出了泪水,眼眶发红浑身颤抖,后xue被插得溢出大股大股yin水,将下方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佐助又停止撞击,只让guitou抵住rouxue中的那一点,来回碾磨。 “不行了啊啊……xiaoxue……要疯了……啊哈……”鸣人两只手紧紧抱着佐助的脖子,双腿被cao得发软,没了支撑力,一下子瘫软彻底坐下去,guitou顶着肠壁狠狠摩擦而过,肠子仿佛要被划破一般,雷击般的快感爆发出来,鸣人猛地仰起头睁大眼,yinjing肿胀却射不出东西,只不停流着腺液,浑身痉挛。 佐助顶弄了几下,见鸣人快被cao得晕过去,这才停下了动作。 “佐助……”鸣人整个人都瘫软在佐助身上,没能从那致命的快感里恢复过来,他眨了眨湿润迷蒙的眼,痴痴道,“不要停……还要……” 佐助将鸣人翻转过去背对自己,双手勾着鸣人双腿分开,像把尿一样的姿势,让他面朝落地镜:“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了吗?” 鸣人凝聚视线去看镜子里,只见自己浑身赤裸泛红,双腿大大分开,yinjing高翘,到处是yin水,股间,一根粗大的roubang直直插在他软滑红肿的xiaoxue里,roubang每次抽出,都将滟红的肠rou也拉扯出来,浊白的yin水从xue里涌出,一缕一缕的挂在臀间,把大腿根弄得泥泞又湿滑,那根roubang也被淋得湿漉漉的,插回去时,又将肠rou全部捅进去,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这画面太过刺激,鸣人呼吸都急促起来,他羞耻地扭头闭上眼,却还是忍不住,又转头睁开偷看,蓝眸湿漉漉的,满是情潮,喃喃说:“xiaoxue……好多水……” “你看看你多sao。”佐助用力一顶,鸣人就“嗯嗯啊啊”叫了出来,yinjing也跟着甩动,不停流出腺液。 突然鸣人僵了一下,然后扭过身体埋头在佐助颈间,呻吟也变得克制,不再像刚才那样喊得肆无忌惮。 佐助正疑惑鸣人这会突然害什么羞,突然余光瞥见镜子里不知何时悄然出现的身影,先是一愣,还没说话,就已经有一双手从身后抱住他,床微微塌陷,随即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你对鸣人倒是热情,昨天一直弄到现在?” 佐助很想说自己也是被迫的,但看见鸣人鸵鸟状的反应,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鸣人扭捏了半天,才终于抬起头,还是不敢去看,只低声说:“你怎么来了,爸爸……” “你们动静太大了,”水门吻了吻佐助的脖子,闻着空气里浓厚的情欲味道,微微眯起眼,“所以我被大家举荐,上来看看你们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就快结束了。”佐助顿了顿,“大概……” “是么……”水门将佐助的脸掰过来正对自己,接着低头咬住他的唇。 佐助看着水门那双深沉又似笑非笑的蓝眸,再瞥了眼怀里鸵鸟状稍微安静下来的鸣人,发现两人居然一点尴尬或者回避都没有,不由有些意外。这两人之前每次同时出现时都会多少有些尴尬,现在倒是没有避讳。 水门略用力地咬了下佐助的嘴唇拉回他的注意,然后伸出舌尖探过去,勾缠住他的舌头,带回自己口中吮吸。 佐助腾出右手搂住水门,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对方揽到面前来。水门捧住他的脸,含着他的舌头重重吮吸,黏腻的水声中,隐隐可见两人嵌合的双唇间,如蛇一般交缠勾绕的红舌。 听到两人略急促的呼吸和甜腻的声音,鸣人抬头一看,见佐助和水门这样缠绵旖旎地亲吻,不禁睁大了眼,然后脸涨得更红,原本的那点心虚被这一下给激没了,只觉得嫉妒又气愤。猛地绞紧后xue,屁股往下一压。 “唔……”佐助蹙了蹙眉,左手轻轻拍了拍鸣人的臀,示意对方别闹。 “可恶……”鸣人不甘地扭头咬住佐助脖子,手往下伸去握住佐助roubang底部的两颗圆球揉捏起来,后xue流出的yin液全都淌到了对方囊袋上。 佐助微微绷紧身体,左手抓着鸣人的腰,右手也紧紧搂住水门,吻渐渐下移,在水门颈间舔咬。 “佐助。”水门半眯起眼微微仰头,将优美的颈项完全展现出来。 “嗯……不要只顾着……和爸爸……啊啊……明明现在是在抱我……”鸣人声音透出了委屈,眼角挂着泪珠,“啊嗯……用力……插深点……啊……再快些……” 佐助抬眸看了看水门,发现他垂着眸,情绪似有些压抑和暗潮汹涌,但他不仅没有阻止此刻三人之间这样荒唐的行为,反而始终沉默,就像是在纵容事态发展一样。 就算鸣人有些胡闹,但佐助觉得水门这么理智的人,应该不会任由他们胡闹下去。佐助默默将手探进水门衣服里,轻轻挠了挠他的后腰,想让他出声阻止一下,自己也好借机脱身。 只是,佐助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到了这样的地步:他被水门按倒躺在床上,水门早已脱光衣服,侧趴在他身上亲吻。鸣人仍然跨坐在他身上起伏吞吐性器。 佐助有点懵。 水门怎么跟着胡闹? 像是父子间的默契一样,水门和鸣人各自在佐助身上寻求抚慰,却都避开了彼此,又像是在暗中争夺,谁都不肯先停下来。 “水门?”佐助捏住水门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来,却看见一双极深极沉的蓝眸,仿佛深海中涌动着波涛。 佐助很少见水门露出这种压抑晦暗的眼神,但每次这样,他知道水门一定很生气,而每次生气,他都完全不知道对方接下来会做什么。 水门将佐助的双手捉住压在两侧,低头咬了咬他的唇,然后抬眸盯着他,一向温柔的声音此刻说不出的幽冷:“我记得你说过,很喜欢我的眼睛,但你最先认识的是鸣人,所以我在想,你是因为我才接受鸣人,还是说,其实一开始,你是因为鸣人才会注意到我?” 这话不仅问得佐助一愣,鸣人也停止了摇晃呆呆地看过来,随即眼神一亮,期待而地看向佐助。 佐助还没说话,水门又道:“还有迪达拉,我们三个,某些地方其实可以说一模一样呢,佐助你,到底是先把谁放进了心里呢?” 佐助沉默。 鸣人保持骑乘的姿势转过身来,双手捧住佐助的脸,蓝眸睁得大大的:“佐助,你喜欢我才不是因为别人的原因,对吧!”说着却是威胁般狠狠夹紧后xue,大有只要佐助否认就和他没完的架势。 佐助闷哼一声,看了看正瞪着他的鸣人,又看了眼神情莫测的水门,觉得这种时候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同时庆幸了一下迪达拉不在这里,否则真是够他头疼的了。 “你说吧,没关系,”水门见佐助半天都不回答,低头轻轻吻住他的唇,亲昵地来回磨蹭,双眸始终牢牢盯着他,“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 “……”佐助想起曾经某次和迪达拉zuoai被苦苦找寻而来的水门撞见,迪达拉因为被用飞雷神扔走记了仇,后来某次两个人打得天翻地覆,宇智波旧址差点报废。 佐助抿了抿唇,差点就信了水门的话。 水门也没逼他回答,只抬手抚摸他的脸颊,从眉眼到嘴唇,目光幽幽地看着他。 佐助心下有些忐忑。 水门却没再说什么,只缓缓起身,身体后仰用一只手臂撑住,双腿曲起往两边分开,露出腿间的私密之地,将身体完全展现给佐助,然后另一只手从胸口慢慢抚摸往下,绕过渐渐挺立的yinjing,抵达股间的xiaoxue。 佐助的目光也跟着他的手移动,黑眸不解风情地眨了眨。 见佐助只是看着自己的动作,水门无奈地叹气,然后将一根手指猛地刺入自己后xue,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缓缓开拓起来,逐渐增加手指。 这边鸣人也看得惊呆了,震惊于自家父亲居然比自己还放得开。再看佐助的反应,明显是看入神了,都快忘了自己还坐在他身上含着他的东西。 那些努力压制的妒火“蹭”一下子就上来了,鸣人恨得牙痒痒,掰过佐助的脸,怒道:“好看吗?你现在在cao我!不许看别的!” 佐助觉得好笑,便伸手揉捏鸣人的臀瓣,鸣人这才扭腰重新吞吐起来,很快被快感冲击得失了神。佐助又看向水门,瞳孔却是微微一缩。 水门脸微酡红,轻咬下唇呼吸凌乱,胸膛急促起伏着,两粒嫩红的rutou微微挺立,腿间yinjing已经硬挺高翘,他修长的手指正在紧窄的后xue里抽插,进出间隐隐可见蠕动的艳红肠rou,xue里似乎已经湿意泛滥,手指抽动时发出了啧啧的水声。他迷乱的温柔蓝眸始终盯着佐助,口中时高时低地喘息,令佐助有种是自己在用手插对方xiaoxue的错觉。 “呃嗯……佐助……”水门用另一只手拉住佐助的手牵到自己股间抚摸xue口,然后抽出自己的手指,将他的手指插进去,“这里……已经湿了……好想你插进来……” 火热而湿软的肠rou一下子紧紧裹住手指,佐助清楚地感觉到滑腻紧致的肠壁是如何蠕动的,不禁想起每次在里面冲刺时的无上快感。他忍不住挺胯加快速度cao弄鸣人,同时在水门体内的手指猛地曲起,翻搅刮弄着肠壁。 水门不禁往后仰起头:“呃啊!啊……轻、轻些……” 鸣人也被突然顶到深处:“啊啊!顶到了……” 水门和鸣人同时高声呻吟,鸣人加速抬臀配合佐助的顶弄,水门也更加张开双腿,腰肢随着佐助手指的抽插轻轻扭动。 “啊、啊嗯!xiaoxue……好舒服……啊哈……”鸣人热情地迎合roubang各个角度的撞击,神态恍惚又痴迷。 “再、再深点……啊……”水门一手握住yinjing抚弄,另一手在自己胸前揉捏,温柔的声线染上情欲极为动听,湿润的蓝眸仿佛浸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犹如波光粼粼引人沉沦的海洋,十分动人。 看着父子俩此起彼伏地呻吟,容貌相似却露出了完全不同的神态和姿态,佐助眼眸渐渐深沉,心中好似被唤醒了奇怪的东西,感觉就像是自己在同时cao父子两人一样,有一种说不出的猎奇感。 “啊啊!太快了!啊、啊嗯……不行……要被cao坏了!轻点……啊哈……”鸣人受不住一般摇着头,泪水止也止不住,一阵快速扭腰摆臀后,他崩溃地仰头捂住嘴,射了多次的yinjing重重一跳,最后只射出了透明的腺液。他虚脱得软了身体趴在佐助身上,大口喘息,双眸因为长时间的激烈欢爱而有些迷离浑暗,身体还无意识地轻颤着。 佐助抽出在水门后xue抽插的手指,引得水门低低呻吟着失落地看过来,佐助暂时没管,只扶住鸣人的腰将自己从xiaoxue中抽出,然后将鸣人安置到旁边躺下。 鸣人顺从地任由摆弄,双腿微微分开,被cao熟的后xue一时无法闭合,一缩一张地开合着,积在xue里的yin水无法再堵住,全都流了出来,他低吟了一声,神情迷蒙地看向佐助。 佐助刚坐起身,就被一只手抓住了刚从xue中抽出的性器,他顿了一下,偏头看向贴过来的水门。 “你还没射出来呢。”水门从身后拥着他,下巴抵在他肩上,双手绕过他的腰握着他的性器细致温柔地揉抚,roubang上还覆着从xue中带出的yin液,随着手掌的抚弄抹开,泛着黏黏的水光。 佐助干脆往后一靠半倚在水门怀里,水门轻吻着他的脸颊,目光温柔缱绻。 鸣人躺在佐助腿边,一转头正好对着他胯部,看到一双白皙的手在那根深色粗硬的roubang上抚弄,反差强烈。像是突然着魔一样,鸣人凑过去趴在佐助腿间,伸出舌头舔舐roubang底部没有被照顾到的囊袋。 佐助低头看去,抬手轻轻按住鸣人的脑袋。 “唔……”鸣人伸出舌头将其中一颗睾丸卷进嘴里,舔舐一番后又轻轻吮吸,然后换另一颗,动作间发出沉闷急促的鼻息。 佐助感觉到水门的气息也迷乱了起来,胸膛贴着自己后背轻轻蹭动,还能感觉到对方的两粒硬立的rutou。 “佐助……”水门垂下湿润的眼眸,用额头蹭了蹭佐助的脖颈,拇指按着佐助性器顶端的孔眼轻轻来回摩擦,低柔的声音掩饰不住渴求,“你caocao我吧……” 都这么哀求了佐助当然不会置之不理,他推开鸣人的脑袋,刚转过身,水门便按着他的肩将他扑倒,接着跨坐到他身上,两片臀瓣正好将他性器卡在臀缝里抵着后xue。 “嗯……”水门躬身撑在佐助上方,腰部一前一后摇晃,让臀缝压着roubang顶端来回磨,敏感的xue口每次擦过roubang都一阵收缩。 鸣人在一旁看得脸色涨红,说不出自己心里是生气还是嫉妒。 佐助瞥了眼瞪着这边的鸣人,为了不让对方闲着也不让自己被看得尴尬,他伸手捏住鸣人下巴将对方勾起来。 “干嘛?”鸣人委屈又愤恨地盯着他,却还是顺从地趴跪起来。 佐助看到鸣人两腿内测缓缓往下淌的白浊液体,便道:“那些东西你含了一晚上了,自己弄出来。” 鸣人睁大了眼,脸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脖子。但他没反驳什么,只飞快地看了眼水门,见对方没注意这边,才松了口气,然后羞耻地咬唇,缓缓坐下将身体往后仰去,双腿移到面前曲起张开,一只手伸向后xue,手指撑开湿软的xuerou,又插进另外几根手指,将里面的液体一点点往外导出,异样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呻吟。 水门见佐助饶有兴趣地盯着鸣人的动作,眼睛一眯,接着直起身,右手握住佐助roubang,对准后直直坐了下去,紧致的后xue被从外而内地贯穿:“呃啊……!” 佐助被水门拉回了注意力,回头看到自己的性器已经没入水门的xiaoxue,火热的内壁紧紧绞裹吸附着性器,层层蠕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他无暇再顾及别的。 水门喘了喘,双腿为支撑缓缓抬腰,后xue将roubang一点点吐出,还剩guitou时停住,接着又重重坐回去。肠壁被roubang反复摩擦,本就炙热的肠膜更是像要起火一样,烧得水门浑身燥热,却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不时变换角度,让guitou狠狠摩擦过肠壁上的敏感点,沉闷的抽插声很快带上了黏腻畅滑的水声。 “啊……佐助……用力cao我……”水门一手抓起佐助的手覆到自己胸前,想让对方玩弄自己的rutou,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抚慰。 佐助搂住水门的腰坐起身,低头一口咬住对方rutou含在嘴里吮吸,弄得红肿硬立起来后,又换另一边。 “嗯哈……轻……轻些……”如石子一样硬的rutou肿胀又瘙痒,水门眼底水雾朦胧,双手抱住佐助的头,挺起胸膛让他咬,身体从上下起伏改为前后扭动腰臀,让roubang在xue内到处捣搅,呻吟也渐渐变得高昂,“好棒……里面被搅得……乱糟糟的……啊啊好舒服……” 佐助猛地起身将水门压下,拉开他的双腿,胯部下沉用力一顶。 “啊哈~啊……”水门咬住下唇,睁开水雾弥漫的双眸望着佐助,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佐助……再用力……把xiaoxue插坏吧……” 佐助盯着结合的地方,慢慢将性器从那火热的xue中抽离,拉扯出一丝透明yin液,缓缓滴落浸湿床单,湿软的xiaoxue一缩一合不舍地挽留着,佐助一下又将性器顶了进去,快速有力地抽插起来,急促的rou体拍打声连成一片。 “啊、啊嗯!好快……好舒服啊啊……用力……狠狠cao我……”水门双腿挂在佐助臂弯,随着每一次撞击而晃动,yinjing也来回拍打在两人腹部,溢出的腺液甩得到处都是,汹涌的快感逼得他受不住,不停地摇头,眼角滑落泪水,“嗯……啊嗯!太深了……啊啊……慢些……啊哈!顶到了……嗯啊……” 眼见两人激烈交缠,鸣人眼睛都看直了,讶异于自家父亲如此媚态承欢的样子,只觉得印象里那个冷静强大的父亲形象一去不复返。他就说佐助怎么可能喜欢那种严肃冷静的人,果然是父亲用这副样子勾引佐助的。 越想越气恼,又见佐助没再注意自己,鸣人顿时没心思再继续弄后xue里的东西,一把抓住佐助的手,不依不饶地贴上去,一口咬在他手背上,眼眶红通通的,声音含糊地说:“你们好过分!” 佐助转头看见鸣人这副被惹急了的小狗般的模样,失笑:“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鸣人气得爬起身子,愤愤地背过身去。 佐助胯下停了停,水门便低吟着柔柔地缠贴上来渴求他继续。鸣人又转头羞恼地瞪了佐助一眼,哼了一声又回过头去。 看着身下难耐哀求的水门,再看了眼旁边生闷气的鸣人,佐助眉头一挑,也没说什么,只放开水门的腿,将性器抽出,让水门翻过身去趴跪着。 “怎么了?”水门虽不解他突然抽出,却还是顺从地趴跪下,臀瓣轻轻摇晃蹭动那根roubang,渴望他赶紧填满自己。 佐助伸手将鸣人搂过来,鸣人正吃醋又生着闷气还想挣扎几下,但佐助用力揉捏了一番他紧实挺翘的臀瓣后,便喘着气老老实实地趴跪在水门旁边,高高翘起屁股。 一转头鸣人和水门对上视线,两人都是一僵,接着同时撇开头,心情各不相同。 看着趴跪在面前身形相似容貌相似的父子,两人翘着圆润丰挺的屁股,两个湿滑泥泞的后xue一缩一合地蠕动,像是两张嗷嗷待哺地小嘴,佐助一手一片臀瓣揉捏起来,润泽弹性的臀rou被揉压得溢出指缝,连带着股间xiaoxue也收缩蠕动。等听到两人难耐地呻吟哀求后,佐助才挺身插回水门体内,一边顶弄一边用手指在鸣人xue内翻搅。 “啊哈……”水门被顶得身体一前一后晃动,双手用力抓着床单,扭着腰迎合他的撞击,“啊啊……太深了……啊……cao到了……” “佐助……”鸣人晃了晃屁股,扭过头来用湿润迷蒙的蓝眸看着佐助,“你偏心……” 佐助加重了力道狠狠撞入水门后xue,水门终于受不住高喊着xiele出来,浑身发颤xiaoxue猛地收紧。佐助深吸了口气,接着快速抽出性器,然后换个方向,抓着鸣人的腰往后一带,同时胯部一挺,又插入了鸣人后xue。 鸣人猛然攥紧床单,发出粗喘:“啊啊进来了……好爽……嗯啊~用力……cao死我……嗯哈……” 要不是鸣人求欢求得太热情,经过昨天一晚的欢爱后佐助是一点发泄的欲望也没有的,所以现在虽然还是很爽,但并不怎么想射,倒是看着父子两人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承欢,玩的心思比较重。 佐助在鸣人身上挞伐片刻,把鸣人cao到濒临高潮的一刻,却恶劣地抽出性器,又插入水门后xue,顿时引来水门一阵急喘。 “不……不要出去……”鸣人委屈崩溃地晃着屁股追寻着roubang,xue里空虚得不停收缩,回头一看佐助又进了水门体内,差点就哭了出来,“混蛋,你偏心爸爸!你都不管我!” 佐助微微挑眉:“那昨天是谁缠了我一晚上?” 鸣人本就潮红的脸更是加深了些,嘴硬道:“我……我不管!你就是偏心!” 佐助懒得和他辩解,直接一巴掌拍在他臀上让他趴回去。 “呜……”鸣人憋着委屈趴回去,握着自己的yinjing快速taonong,却怎么也发泄不出来,后xue的空虚几乎将他逼疯,更是泪眼汪汪控诉地瞪着佐助。 佐助在水门体内快速抽插了片刻,等水门快要高潮时又抽出性器顶入鸣人后xue,就这样来回cao弄父子两人,弄得两人发出崩溃的呻吟。 “不……啊啊……不要这样……”水门扭过身体勾住佐助脖子,费力地仰头索吻,眼角不断溢出眼泪,“佐助……啊哈……不要戏弄我了……求你给我……啊哈!不要……不要出去……再插进来……啊!别停……啊啊……再用力……啊……” 鸣人干脆直起身,背部紧贴住佐助的身体,屁股在他胯间用力蹭动,哭求:“不要出去……呜……cao我啊……快进来嘛……” 父子两人都挤在佐助怀里又喊又扭地争夺他的注意力,佐助一手搂住一个,玩性大起。 roubang在两个xue里来回抽插捣弄,从xue洞中带出的股股yin液不断滴落到床单上,甚至因为roubang不停地换洞插而将两个xue的yin液连接到一块,一丝一缕的yin液挂在两人臀瓣间,分不清哪个是哪个的。“啪啪”的rou体拍打声中夹杂着滟滟水声,三人私处早已泥泞一片,到处都是黏稠的液体。 等到父子两人真的崩溃到各自一口咬在自己肩上时,佐助才发现他们已经被逼得眼眶通红,正含泪瞪着他。 再玩下去估计就玩出火了。 佐助将两人推倒趴下去,胯下加重力道迅速cao干着水门,将水门插得射出来后,又换到鸣人体内,将鸣人也cao到高潮。 佐助扶着性器退出来时仍然没有射,水门和鸣人倒是默契地转过身体,趴跪着埋头到他胯间,一人一边舔弄他的性器。 roubang上满是从两人xue中带出的yin液,两条红艳的舌头小蛇般缠在roubang上,将那些液体舔入腹中。等将roubang上的液体舔舐干净,水门又张口将rou柱含入口腔深处,然后模拟性交的动作一前一后吞吐。鸣人则低头往下,舔吮两颗睾丸。 佐助爽得小腹发麻,不由一下一下地挺胯,在水门嘴里抽动,囊袋也被鸣人照顾着,就好像整根roubang都被包裹在温热的口腔里。水门微闭着眼柔顺地迎合他的动作,哪怕喉咙里被撑满快不能呼吸也始终配合他,脸泛红潮眼角挂着泪珠的样子看得佐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一阵抽动后,佐助猛地按住两人的脑袋,退身抽出性器,浊白热烫的jingye瞬间便射在两人脸上,样子yin乱又惑人。 水门咳了咳张口喘息,鸣人也呼吸急促,两人神情迷离地将唇边的jingye一点点舔入口中吃了下去。 佐助靠坐在床头休息,想着已经满足两人,总算消停了吧,于是就要起身下床。 结果没成想又被拽回了床上。 佐助:“……我下午要出门。” 水门:“没到下午呢。” 鸣人:“我说了要榨干你,不然你在外面偷吃!” 佐助:“我什么时候偷吃了?” 鸣人:“就是要把这种可能扼杀在萌芽里,对吧爸爸?” 水门:“有道理。” 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