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养女裹着roubang时撞见她的追求者,张口就喊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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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屏风独自在山路上走着,王灼迎面撞见,并不觉得诧异。 引导他发现火灵根的师父说过,修仙路上怪事多,此来见慈山,无论遇见什么,都不要表现得太过惊讶。 不然容易显得……没见识。 因此,和屏风擦肩而过时,王灼只是拱手打了个招呼:“屏风……仙人好。” 顺便低头看了眼,屏风沿着土路下滑的底脚,和脚边卷起的一溜烟尘土。 “没想到家具也能成精……”他低喃一声,抬起头,却见屏风后露出个高扎马尾、衣裤干练的仙师。 “师兄!咋不打个招呼就下山,偌大的山门可不能甩给我呀。” 此人正是亓思,她跟在屏风后小跑,对上红衣少年好奇的眼神,顿时有些尴尬。 近来见慈山的山门可真热闹,她刚刚打发掉来找茬的将军府,另条山道上竟又来了外客。 此路是山侧的小路,不能骑马上行,是故青年只背了自己的元戎弩,独自步行上山。 王灼身后的屏风停了,身前女仙师也站定,警惕地看着他背上的箭筒。 “你,可是来拜谒仙尊的凡人?”亓思说着,手已经按在腰侧团扇的扇柄上。 王灼看出屏风与仙师已成包夹之势,赶忙自白身份:“在下王灼,清明来蜀地出猎,听闻游骑将军府与见慈山仙师的官司,特领命前来调查。” 亓思把绘有青绿山水的团扇解下松握在手里,看向已经从屏风走出的尘清,向他介绍:“这位是宣威将军,文穆公王钦若之孙。” 文穆公生前力推仙道,东封西祀,极大提升了见慈山在人间的地位。 亓思身为执事,可谓贯通仙、人二道的百晓生,此番向尘清传话,言下之意,这是自己人,官大数级,足以将死那惹人不快的小小游骑将军。 “小将军,我是尘清。” 王灼连忙转身,再拜,“宗主好。” 春光正盛,可此人所立之处,仿佛永远有一片孤寒,他打量这位盛名远播的仙尊,只觉他仿佛身披霜雪,难以接近。 若他不是见慈山的宗主,若王灼是在茶馆饭肆撞见他,哪怕两人恰好拼一桌,喜好广交朋友的少年恐怕也不会和他搭话。 那春水似的凤眸当得起美男子的称号,然而久居上位的气魄更不能忽略,王灼只觉得,他和爷爷很像。 适合摆在排位上瞻仰,而不是欣赏,或靠近。 不对,他似乎比爷爷生得还早。 “游骑将军府一事,纯属误会,见慈山已处理妥当,辛苦小将军奔波,请回吧。”尘清打断了王灼的思绪。 “不急!我来主要是想探望一下……那位无辜卷入事端的女仙师。” 王灼急了,见慈山的宗门竟然这样难踏入,他千里迢迢赶来,这冷面宗主竟一句话就要他打道回府。 直率少年没有成年人不动声色的本事,他一急,浓黑的睫毛就眨得快到极点,两只耳尖也红到发烫,心事全摆在了脸上。 “噗。”亓思把团扇盖在嘴上笑了,“你可知那位女仙师,管我们宗主叫什么?” “什么?” “她唤他阿父。”亓思的嘴角在团扇后欢快地咧开,“你若想结交她,可要好好在宗主面前表现。” 尘清把屏风收了起来。 亓思热情地挽住王灼的胳膊,吓得他就要抽手,却听她斥道:“行伍之人,还守什么男女有别的古板礼教?我的年纪,够当你太奶奶了。” “太奶奶好……唔。”王灼用另一只手捂住被扇柄怒敲的脑袋。 两人发型很像,都是高马尾,亓思口齿伶俐,举止却有种原始人般的粗犷,几步间就与他混熟。 王灼面对陌生仙门的谨慎被她扰得烟消云散,没走到山顶,就暴露出了自己的真实的目的—— 千离仙师这几日吃得可好?睡得可好?有没有提过凡间的事……有没有提过,一个看她赛马的少年? 王灼的问句绕着千离打转儿,亓思听在耳里,笑在眼里。 等差人引他去安顿住处,亓思才回身看向不发一言的尘清,“师兄,这少年家世甚好,我看你呀,也到了该cao心女儿婚事的年纪了,别去环游三界了。” “你觉得他如何?” “这少年俊朗,热情,又懂得体贴人,和我们活泼的小千离多配呀!将来他们生活在一起,想必家中会日日欢笑,掀翻屋顶嘞。” 她看见了红线,却牵错了红绳,自己兴奋着,全然没读懂师兄的沉默。 “嗯,是很般配。”尘清低声说。 师妹以为与她般配的特质,没有一点,是他拥有的。 他扮演父亲的角色,太久,已经不能脱逃。 这样想着,下体却忽然传来强烈的悸动。 远远地,王灼又背着连弩跑了回来,布满汗水的青春脸庞真诚又热切,“抱歉,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何事?”尘清的喉结一动,压抑住下身被紧致包裹带来的恶劣快感。 “我的住处……能不能安排得离仙师近一点?我想和她一起习剑,一起吃饭。” 他爱得好纯粹,好健全。 尘清的身体晃一晃,强撑心神站稳,然自厌的冰已覆满腿间。 “去罢。” “谢伯父成全!”王灼摇着狗尾巴马尾,没心没肺地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