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招保姆变租妻,可是我是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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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分复杂的浓重sao味扑面而来,瞬间入侵了我的鼻腔和喉咙,比混杂着精臭、奶腥与尿sao味更令我作呕的,是眼前这副yin靡不堪的景象: 厕所的门后面不是一只嘶狂怒燥的恶犬,而是一只被铁链锁住脖子的母畜。 “她”仍旧穿着上午那件起了毛边的杏色高领毛衣,一对过分丰满以至于摇摇欲坠的巨大rufang包裹其中。紧身的毛衣紧紧贴着圆滚滚的奶头,两只圆环状的可疑物体隔着聊胜于无的衣物透出来,这东西……像是一对耳环。 挂在奶头上的耳环,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会把环穿在那里,那是不是应该叫奶环?带着微微的困惑,我继续往下看,她微微鼓起的肚子带着些赘rou,堆积在腰腹之间,却仍旧撑不起沉重的rufang,只能任由没有内衣支撑的奶子跌坠到肚脐处。 紧身的高领毛衣早已被浸湿洇染出两块深色水渍,她的呼吸粗重面色潮红,一时之间,我分不清那浸湿了毛衣的罪魁祸首究竟是汗水,亦或是空气中那股奶腥味的来源。 视线离开那对夺人眼球的巨乳,我才有分出心神将轮椅往后退了退,拉开距离去看她的全貌。 粗笨的铁链紧紧锁住妇人纤细的脖子,而铁链的另一端被捆在马桶底座上,除非挣断铁链,或者徒手把马桶连根拔起,否则她根本无法逃离这块狭窄而封闭的区域。 她的下身是一件黑色的棉布裙子,款式陈旧版型糟糕,将她本就带了些松软赘rou的身型衬托得愈发臃肿。若是排除那张清丽动人的脸,她哪里像个三十出头的少妇,说是四五十岁的阿姨都不为过。 铁链的长度过分得短,她不得不弯腰跪在地上,甚至连双手撑着马桶边沿都做不到,更别提像个人一样直起腰来。只稍微动了动身子,两只肥乳就从紧贴的大腿根垂贴到地上,带动着另一处的铁链也叮当作响。 我这才注意到,在她苍白浮肿的两只脚踝上,也同样纠缠着同样粗笨的锁链。这根同样不算长的锁链两端分别是她的双足,明显不够长的锁链使她难以将双腿分开,只像条蟒蛇一样并着腿趴卧在地上,支挺起妇人宽厚的肥臀。 回想起当日方钦曾因我的投诉将“狗”揍了一顿,我的内心一片冰凉。拳打脚踢的声音隔着防盗门都能听见,就算是狗也会痛得哀嚎,而那天我却没有听见任何异常的动静,惨叫,求饶,甚至呜咽,通通都没有。 她跪趴在地上,时不时动弹一下,惨白的地板隐隐渗出些许血迹,偶尔发出一两声小狗一般的呜咽,让我确定她还活着。我看着昏暗卫生间内的惨状,想起前段时间看到的拐卖事件,一时之间心中警铃大作。 方钦,真的离开了吗? 我迅速打开客厅的灯,反复确认房间里没有别的人在,才稍微心安下来,打了电话给物业和开锁公司,让他们来帮忙处理厕所里的这个人。 开锁公司来不了那么及时,物业倒是来得很快,听着敲门声,我看了看地上穿了衣服和没穿一样糟糕的妇人,将怀里用来盖腿的毯子搭到她身上,遮住了她波澜起伏的双峰。 也许是我的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地上的人被毯子扔醒了,睁着一双空洞无神的大眼睛,直直的顶着我的脸看,像是一具得了cao控指令的木偶,不知道张嘴,也不知道眨眼。 重重扔过去的毯子对他破损的身体来讲是雪上加霜,但这已经是只有一只胳膊能勉强行动的我为她所做的最大努力。说起来我也真算是倒霉,好不容易找到个合适的护工,却突然被搞得一身伤,恐怕还要我这个废人来照顾她。 “物业的人要进来了,你……” 我想问他还有没有力气,能否足够帮自己盖好毛毯,遮住泥泞不堪的胸部以及下体。在他沉默着低下头,开始拉扯毛毯裹住身体时,只是无意间瞄了一眼,我看到了他下腹处鼓鼓的yingying的一团,过时的黑色棉布裙被什么东西撑起来了。 人妖吗?还是XXY型染色体异常?高中时学习的基因重组在我脑海里迅速流转,最终我选择放弃思考,转着轮椅打算去开门。果然这样的轮椅还是不太体面,要是生产一批自动轮椅会方便很多。 没有和物业小哥解释过多,好在他也没多问,只是看向我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大城市的包容性果然强过我出生的村落很多,大概是联想到“富婆与钢丝球”的梗,误以为我和地上的人也是这种关系。 唉,富婆的快乐我根本想象不到,看到地上被锁在马桶上眼神空洞的人,我只觉得心里堵得慌。我不明白他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以至于遭受到这样的虐待与惩罚。 尴尬的等到开锁师傅过来,物业和师傅又帮我把他抱到了我家沙发上,才算暂时解决了可怜人妻的收容问题。 她的身体有些脏污,物业和开锁师傅又都是男人,我更是手脚受限无法为她清理,只好委屈她脏兮兮的躺在铺了塑料薄膜的沙发上。 我平生最见不得女孩子哭,可是我给方太太上药时,她就老老实实蜷缩在长度不够伸展的沙发上,空洞无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被弄痛了也只是轻轻皱眉。这副无所谓的模样,简直比眼泪掉个不停还让我难受。 无奈之下,我只能再次打电话拜托小吃店jiejie帮忙。听我说了方太太的事,jiejie还热心的帮忙给她也清理了脸上和四肢的血污。 家暴这种事情警察根本就不管,只会和稀泥,就算她被锁在马桶上全身是伤,未伤及筋骨,连轻伤都算不得。而且我签了合同,人也在我家,至于她男人跑不跑,根本没什么所谓,接线员训斥了我几句就挂了我的报警电话。 说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就不要浪费警力了,我看着沙发上蜷缩着的方太太,又看了看轮椅上的自己,发泄般把诺基亚摔到了一边,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吗? 撞我的肇事司机逃的无影无踪,他们也是这样和稀泥,方太太被打成这个样子丢在厕所里,还是要敷衍了事,我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那什么事情才是重要的。非要等到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人都没了的时候,才能叫重要吗! 我的脾气属实是不算太好,发疯起来和平时判若两人,然而平时我并不会当着别人的面发泄情绪,我不知道是我心里埋怨她,还是忘记了她的存在,总之,看着沙发上的人艰难伸出手掏出乳沟里的手机递给我,我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把手机扔到了方太太的身上。 而她一言不发,掏出正好卡在乳缝里的诺基亚,递到了我的面前。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在看向我的时候,空洞无神的眼睛好像多了一丝神采,明明我刚才对她做了过分的事情,可是她并没有抱怨的意思。对着这样一双平静如水的眼睛,我心里涌上来的无名火,奇迹般的熄灭了。 她只是我今天刚认识的人而已,还是个被丈夫虐待抛弃的可怜人妻,可是看着那张和某个恶劣的人一模一样的脸,我就心软不起来。我情愿这张脸和那时一样露出逗狗一样恶劣的神情,也不愿它像现在这样可怜巴巴逆来顺受,叫人看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