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碳火
半年以后,凯因在修道院地下的监狱里见到了青年,修道院希望上帝的福音能抹去他们的罪恶。 修道院虽然简陋,却不会苛责到主爱着的人类身上,连通向深处的牢房的地面很干净,见不到一点的蜘蛛网,哪怕是分配到这里的信徒也依然会虔诚且认真地做好每一项工作。 青年优哉游哉地躺靠在床上,手里正抛着什么东西玩,床因为他抖动着翘起的二郎腿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旁边牢房的人砸了一下墙壁,簌簌的灰尘落下:“妈的死猴子,吵死了。” 青年不以为意,该怎么样怎么样,看到有人停在自己牢房前,才瞥了一眼,待他看清来人后,收回手里的东西,道:“原来你们知道我要什么啊?” 这话说得云里雾里,没有人答应,青年盘腿坐起来,靠在墙壁上,似乎有很多次这样的谈判了。 “你说的那些,主教已经认真考虑过了,我们并不完全是对立面,可我们不可能放任你的威胁。当然如果你愿意信仰……” 青年听到这里只是哼了一声,他对意识形态上的争论没什么好说的,也不打算听。 那人也知道多说无益,叹了口气:“凯因这几天会跟着你,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可以由他带给我们,之后手续办理下来,希望你能记得你的承诺。” 青年不耐烦地点点头,又听对方说道:“也希望你不要随便挑战凯因身上的魔种 。” 等到只留下凯因一个人在外面,青年施施然地站起来,镣铐并没有打击他略带轻快的步伐,赤脚靠近凯因,抬起手向凯因展示了下自己,虽然说不上多狼狈但青年大抵是受不了了:“带我去洗个澡吧。” 现在是冬天,凯因对青年洗澡的要求有些迟疑:“没有热水。” 青年无所谓地摆摆手,似真似假地调笑道:“我可没办法忍受自己在你面前是这样一副尊容。” 凯因打开牢门,青年却不急着出来反而后退半步张开手来,虽然因为镣铐的原因并不能完全张开,浑身只穿了单薄衣裤的青年在等凯因的反应。凯因马上就理解到了青年需要他做什么,他和对方对峙了片刻便败下阵来,顺从地低头让青年环住他的脖子,将青年抱在怀里。 凯因将人带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他把青年塞到床上,将分到的不多的碳火烧给了青年,自己出去打了一桶水顺便借了一个大一些的水壶,架在火堆上烧起来。 凯因坐在旁边的矮凳上,说:“外面的池塘快要结冰了,用毛巾擦吧。” 等水烧好,凯因将热水与冷水混合在一起,示意青年可以清洗自己了。等青年接过毛巾后凯因就拿着一本书坐到门口。 青年嘟囔道:“假正经。” 水声哗啦,玻璃窗上氤氲出浅淡的水雾,他住了二十多年的房间现在对他来说居然有些陌生,他的眼睛落在哪里都不是。 “帮我擦一下后面。” 凯因手里的书页一开始是多少,现在还是多少,又因为他力道失衡而皱起了一页,他听见自己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偏头看去,果然青年已经将更长的头发撩到身前,露出修长的脖颈与光洁的背部,比以前白一些了。 凯因顺着青年的脖型将黏在皮肤上的碎发一起刮到了前面。他的手指顺势划过脊椎线,他发凉的手指让青年颤栗了一瞬。他接过青年的毛巾,缓缓地擦拭起来。 “我没有受伤。” 凯因这么细致的擦法,水都得凉了,青年忍不住出声提醒他,他下半身还没来得及擦呢。 凯因涨红了脸,他闷闷地嗯了一声,这才加快了速度,也许是带着一些恼羞成怒,一会儿就擦完了。青年转过来面向他,抬了抬修长劲瘦的腿,搭在了凯因的大腿上。 冬天的水凉得快,即便有温暖的碳火,还是在时间的消磨下很快凉了。还好在这之前青年身上需要擦洗的地方都收拾好了,只有凯因有些惨兮兮的红着脸垂眸不去思考。 “我收拾一下。” 凯因的动作被青年制止了,青年的眼睛印照着碳火跃动的火光,他将快要起身的凯因压坐回凳子,自己跨坐在男人的两条腿上,手指抚摸过裤子都遮不住的膨胀,满意地听到骤然加重的呼吸,道:“轮到我来帮你了。” 碳火照这个速度烧下去,应该支持不了烧完这个冬天了,凯因目光越过青年看向青年身后的碳火,他嘴里呼出的白雾模糊了他的双眼,手虚扶在青年的胸前。 青年被他这种贞烈妇的样子逗乐了,他放缓了在下面的taonong,成功获得了男人不解的目光,青年一只手覆盖上男人搭在自己胸上的手背,扣住他的五指,带动他的手去摸自己饱满的胸。身体和手下抚慰的动作模拟着性交的频率,链条冰冷的质感时而因为动作的晃动蹭到男人的火热。 男人被迫用手掌打着旋地揉青年的胸,已经硬起来的红点磨得男人手心瘙痒,每一次男人下面被从根部一推,青年的身体也会跟着前倾,嘴里还会配合地喊上一些yin词艳语,像青年真的被男人cao到身体深处了一般。 青年动作不停,像个母亲一遍遍地教导孩子怎么去做,还不忘耐心地解释。 “你太大了,光是头我都要吃好久,我又这么小,会被捅成你的形状。” “等你彻底进来,你大概会顶到这个位置,这里会突出来,你用手就可以隔着我的肚皮摸到。” “不知羞。”男人红着脸训斥,下面坚定得出奇, 青年不以为意地继续说:“你会射在我里面,因为射得太深了,就算这是你好久都没有放出来的量,它怎么都流不出来。” “你看不到我里面淌出你的东西的样子了,”他评价了一句,接着用自己的下面蹭男人的顶部,男人一阵闷哼以后终于是忍不住了,青年好心地等男人缓了一会儿,又带着那只留在自己胸上的手往下面去,补充道,“现在你可以摸到我这里都是你射的,它们正在从我的大腿根部往下流。” 黏腻的浊液正如青年说的一样,少许滴落在男人的手里,像是被碳火灼烧到抽搐了一下。青年似乎还不打算放过他,他的一根指节被青年塞了进去:“这里面也有一点是你刚刚射进来的,只有一点点,要不要再多射一些。” *洗澡时一定要开窗通风,烧炭的时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