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yin(景双性,舔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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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传出细碎的呜咽,黏腻又色情。 自张仲景将华佗囚于隐鸢阁起,还是第一次见他巫血发作。 他晨时来施针,撩开床幔便被扯入其间。 华佗搂着他,将他按倒在床榻。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将他的衣袍扯下,发冠不知被丢在何处,浅发散落。炽热浑浊的呼吸打在张仲景脖颈间,带来痒意。 张仲景想挣脱,动作间不知哪里碰到了个发烫的物什,又认命般停了动作。 繁琐的服饰被扯开,露出身下人如玉的身体。张仲景从小便是贵公子,再大些家中变故时又被收至隐鸢阁,他除了那双行医的手,其余的地方都娇贵得很。 华佗自张仲景的脖颈往下亲,亲到双乳时含住泛着粉的乳粒,他又吮又吸,舌头刮过乳尖,又用牙齿去磨,引得张仲景阵阵颤栗。 未被照顾到的一边被他的指钳住,指尖夹起乳粒揉捏,扯起又松手。华佗放过那两粒可怜的红豆,但张仲景的乳间早已被玩得挺立。 华佗亲他的小腹,又继续往下,亲他微微挺立的性器,张仲景双腿抖了抖,那玉一般的物什又挺了些。华佗撑开张仲景的腿,笔直修长的腿折成M字型,他又亲他隐藏在yinjing下未绽放的花苞。 张仲景敏锐地察觉到不对,用着发颤的声音让华佗停下,但哪有这么简单。 舌刃破开花苞,里头的蜜液争先恐后地涌出,被华佗吞吃入腹。舌头舔弄被迫展示出来的花珠,用力顶顶便得到一汪春水。他又进入花xue,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粗鲁进出。 张仲景喉间溢出喘息,快感侵袭身体,他过去的人生里连前头的自亵都少之又少,更别说另一副器具了。 华佗尝了花蜜还不够,退出时又用力允吸,似是要将所有花蜜都独占,不留一些给花苞的主人。啵唧啵唧的允吸声响着,张仲景眼前白茫茫一片,下身喷出清液,溅入华佗的口中,似如了他的愿。 华佗的唇离开那朵被采了蜜的花苞,舌头勾出长长的银丝,花蜜尽数被他咽下。 他脱去自己的亵裤,涨得发紫的柱子像个火炬。张仲景被撑着坐到华佗身上,那双有着两个红色手印的腿夹着华佗的腰身。 华佗的性器蹭了蹭他张开的xue,张仲景刚从方才的高潮里缓过来,那火炬便毫不客气地进到温柔乡里,惹得身上人惊喘。 华佗动作着,一下一下地磨张仲景里头凸起的rou粒,可怖的性器尽数退出来,又重重顶进去。张医圣总来都以自持自居,如今却在男人身上叫得比妓子都让人发硬。 他终于想起张仲景可怜的前头,带着厚茧的手去安慰那玉柱,不一会就将他弄得要去。他按着不许,又在里头抽插了许久,才放张仲景与他同登极乐,浓稠的精留在张仲景xue内,将他撑得酸胀,他的头靠着华佗的肩,双目失神,津液与眼泪早就流得到处都是,手无力地搂着华佗,那背早就被张仲景抓得青紫。 埋在体内的性器又硬起,华佗顶着那精水再次奋力耕耘。张仲景恍惚地想,他大概要被弄死了。 晨日,隐鸢阁响着鸟鸣,房中喘叫被水声代替,白日宣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