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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泄掌控(憋尿,排泄)

    关门的动静让白理抬起头看向来人,发现是白问春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个抖,身体更是随着她的靠近越发绵软。白问春眼睁睁的看着本来坐姿笔直眼神凌厉正在认真查看文件的父亲因为抬头看了自己一眼就软了腰,随着自己靠近更是像吸了春药一般满脸绯红,软绵绵的倒在椅背,连喘息都如蜜糖般粘腻。

    “嗯啊,你,你来了。”

    直到白问春站在他面前,眼神迷乱的白理忍不住大口吸气,仿佛能从空气中感受到眼前人的气息。

    “我快要忍不住了……”

    见他这么sao浪,白问春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脸,果然温度高得异常。

    “我要是再不来,父亲是不是要在公司随地发情了。”

    “唔……”白理紧紧用脸贴着她的手掌,汲取那其中一丝丝凉意“不会的,我只想发sao给你看。”

    “真sao!”

    白问春忍不住一巴掌扇在他胸前。

    “啊!”

    “既然我都到了,还不快脱掉衣服让我检查检查。”

    “在,在这里吗?”

    白理扫过大大的落地窗,屋内华贵雅致的建筑和头顶连接着自己电脑的监控器。

    “是啊!”

    “好吧。”

    白理总是无法拒绝她的要求,只能靠着椅背,在白问春的目光下,在严肃而正经的办公室内伸出手解开自己的衣扣。

    “唔,别看,父亲啊,太下流了,啊……”

    衣扣被主人解开,露出底下束缚着麻绳的yin荡身躯,麻绳从脖颈交叉绕到胸前,两颗奶头在麻绳的缠绕下肿成鲜嫩的红枣,乳rou也跟着肿胀,在麻绳的束缚下挤出越发绵软的乳rou。

    “嗯啊啊……”

    上衣很快就被丢弃在洁白的瓷砖上,白理单手解开皮带,跪立在椅子上背着白问春脱下裤子,露出纯色的内裤和腰上腿上缠绕着的粗糙廉价麻绳,隔着内裤贴身的布料让人隔着布料就能想象布料下被扯向两侧五花大绑的翘臀。

    白理扭过头,果然看到白问春目不转睛的欣赏着自己的下身,才挑起内裤一角缓缓扯落。露出被紧紧束缚着的rou臀和暴露在外濡湿着的股缝,有水迹从麻绳连到内裤又被扯断,卡在菊xue处的麻绳也已被yin水打湿,更不要说底下更湿更热的菊xue,早晨塞入的六个绳结还夹得好好的,备受蹂躏的菊xue像护着什么宝物一样缩紧xue口夹住它,在白问春的目光下才羞涩的吐出一小口粘液,羞答答的往外张,露出其中湿透的磨人绳结和红肿的肠壁。

    啪的一声内裤被甩到地上,其上的卫生巾早已被yin水浇满,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他已在自己常日正经办公的地方浑身赤裸跪在椅子背对着白问春,白皙的皮肤上印着道道红痕,身上脖上缠着扎手粗糙的麻绳,连股缝和肿烂的吞着绳结的菊xue都露在白问春的视线中。

    白问春却依然不满意,她踢掉脚底的鞋,赤脚坐在白理的办公桌上,柔软雪白的右脚踩在自己父亲光裸的臀rou上踢一脚。

    “怎么,是不舍得让我检查吗?转过来张腿。”

    “没,没有。”

    脚底细嫩的皮肤贴着臀rou,白理轻轻咽了口水,乖乖的听话转过来,隆起的肚皮还贴着涨红粗硕的阳具,底下两颗被牢牢绑紧的圆球像两颗将要破皮的无壳鸡蛋。他在白问春的凝视下重新站起来,再轻轻坐上椅子,体内的绳结顿时被推到更深处,而他顾不过来,连忙把双腿搭在两边扶手,双手在身后大大扒开股缝和两处rouxue口,抬头挺胸,露出被束缚着的脖颈和显得格外肥软的胸膛,直到确定每一处可供玩乐的隐私部位都被自己暴露在自己女儿的视线下了,他才忍不住的夹紧xue。

    “请,请主人检查。”

    “这才差不多。”

    白问春才一脚踩在白理脸上,感受着脚底皮肤的软度后渐渐往下,扯动着套在他脖颈上的绳套,绳套被拉扯就牵扯着胸膛和小腹的麻绳上下滑动,阳具和睾丸顿时被束得更紧,花生般的奶头像要被扯掉蹦出来一样。

    “嗯啊……”

    白理忍不住一喘,就紧紧咬住嘴唇。任由女儿的脚在自己身上游走肆虐。玩够了绳套,脚继续往下,踩着右边饱满guntang的乳rou垫脚,脚尖一扯还能在层叠的麻绳中扯住奶头来回拉扯。

    “不错嘛,越来越软了,过不了多久就能吸出奶来了吧。”

    “嗯,唔哈……”白理被拉扯着奶头扯紧了麻绳,脖上传来清晰的窒息感,但更明显的是阳具上传来好像要被扯断的疼痛,阴蒂更是被滑动的麻绳碾得像要碎掉一样又痛又刺激“还要一些时间,呜,毕竟,才发育不久!”

    白问春有些不满,脚下踩得更用力。

    “没有奶水凭什么空长这么大的奶子。”

    “嗯啊啊啊……”

    白理挺着胸,在白问春眼前用如此yin靡的姿势从雌xue中喷出了一股热流,白问春的脚被吸引一脚踩到湿淋淋的雌xue,把绳结往里踩进去,脚指腹更是抵着阴蒂用力碾。

    “嗯啊啊啊!”

    白问春扯动麻绳一边碾着软烂得像要化掉的yinchun和雌xue,若有所思。

    “不是还发高潮的视频来勾引人吗?怎么,不是想被这样对待吗?”

    “呜啊啊,错了,呜,不敢了……”

    即使被yin水打湿,体内扯动的绳结依然过于粗糙,轻轻扯动都很难挨,更别说被白问春如此踩在脚底拉扯蹂躏,拼命压抑的情潮在白问春脚底轻易的决堤。白理艰难的掰开双臀,xuerou止不住的抽搐蠕动,连被白问春推到宫口的绳结都吃得津津有味。

    “不,要继续保持才是,以后经常发自己偷偷高潮的视频吧。”

    被踩着碾压一会,xuerou就抽搐得实在厉害,还止不住的往外喷水,看起来像坏掉的水龙头,白问春把干净的大脚趾塞进xue口,除了麻绳的粗糙感,格外细滑柔嫩的xuerou殷勤的吞吐推挤着它,一波波往外浇水,软滑得白问春几欲把整只脚都塞进里面去

    “呜,好!”

    “把你屁眼里的绳结扯出来。”

    这实在是个为难人的条件,好在白理的手离自己的屁眼并不算远,他只好在白问春一脚拨弄着自己雌xue,一脚踩着自己过分饱胀的小腹和guitou时艰难的伸出两根手指,扯着股缝处的麻绳往外拉。

    “嗯啊啊,好撑,好粗,呜……”

    双腿大开的男人一副辛苦难产的姿势,在女儿脚下张着屁眼努力把含在体内一上午的玩意往外排,他还有一对饱胀guntang的色情rufang,在麻绳和脚趾的折磨侵犯下汗湿透了皮肤,却依然一颗颗的往外扯动着红肿屁眼里的绳结,就更有一种辛苦慈爱又极为包容的男mama气场。

    “呜哈,要被磨烂了……”

    白理不敢下重手扯动,怕细嫩的xuerou被扯破流血,反而耽误了白问春享用,他只得牵引着麻绳,推挤xuerou让菊xue一颗颗推出来,许久,红肿的屁眼才辛苦的吐出一颗被肠液湿透的绳结,xuerou已经肿烂着外翻,像一朵肥嘟嘟的软红rou花,好在并没有血丝。白问春目不转睛的欣赏着,脚一会踩在他越发guntang的胸乳上,一会踩着他涨满的小腹,更多的时候是贴着他好像在跟着发力的雌xue,把要被扯出来的绳结往yindao深处推。

    直到最后一颗绳结掉落到椅面,浑身的束缚一轻,白理忍不住的仰头大力喘气,浑身都被汗湿透了。

    “好乖好乖,父亲做得真棒。”

    白问春忍不住伸手抱住他汗湿的rou体,像摸乖狗狗一样抚摸他的头发和脑袋。

    “做得很好,想要些什么奖励?”

    白问春难得如此直接的许诺奖励,白理可以要求下午脱下这根该死的麻绳,或者现在就去到后面的休息室来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满足空虚的身体,最少也可以要求现在解开尿道的束缚让他痛痛快快的尿出满腔的液体。

    而白理看着白问春坐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姿势,许是刚刚玩得太高兴,裙摆有些许的上翻,露出白嫩的大腿和那一抹纯白,他犹豫许久才低头声音极低的道。

    “我想……帮你舔。”

    “舔?”白问春不解的皱起眉,顺着视线看到自己暴露的底裤,这才恍然大悟。

    “可以是可以,不过”白问春的脚顺着往下踩踏白理鼓起的小腹和被股缝泡得濡湿的麻绳。“真的不换成其他的吗?毕竟今天下午我都会一直,一直,陪在这里的。”

    她重重一脚踩在白理的阳具,逼他发出痛苦的呻吟。

    “唔,我想舔一舔就好,呜啊……”

    “好吧,既然父亲已经决定了,就不许反悔哦!”

    白问春轻易的撩起裙摆,脱下那一件薄薄的内裤,布料被她勾在指尖,轻易丢到地面。

    白问春身下的两套器官也极为协调,身前日常使用的阳具颜色较深,往后本该是睾丸的位置被一处粉白的女xue代替,许是体内雌xue激素分泌得较多,不止身形容貌都表现为女子。连底下粉白娇嫩的女xue也与一般女生别无二样。当然,她对自己性别的认知也一直是女性,多出来畸形的阳具只是多了一处获取快感的来源,只要主动权依然在自身,她自然也并不介意女xue被口舌侍奉。

    “来。”

    白问春坐在桌子上分开双腿,露出娇软的阴xue对白理勾勾手。白理连忙挣扎着从双腿挂在椅子上改为跪坐在椅面,仰脸凑近白问春的下身,虔诚的亲一亲那根熟悉的roubang,而后把嘴唇轻轻贴上白问春柔嫩的女xue。伸出舌头温柔的舔湿yinchun,再放缓节奏舔弄着xue口上小小的阴蒂和窄小的xue口,他耐心的来回打转安抚,柔软的唇瓣和舌头细致的抚慰着外阴,余光注意着白问春的神情。

    直到白问春一个颤抖,xue口放松了许多,rou感的大腿合拢紧紧夹住白理的脑袋,还伸手抓住他的头发,顿时一阵窒息感传来,鼻腔和口腔内都只闻得到少女暖香的体味,闷在这一片窒息中,他却忍不住快慰的笑意,张大嘴把那软得一抿就要化开的花瓣含入嘴中温柔舔弄,舌尖温柔的勾勒着小小的xue口,在浅处来回研磨。

    “嗯啊!”

    如潮水般的快感迎面而来,灼热的呼吸打在yinchun,足够温柔舒适的舔弄像泡在温泉中一样舒适,白问春忍不住夹紧双腿,按着白理的头往女xue贴,全然不顾他可能窒息的风险。

    确实,越来越剧烈的窒息感反而激起了白理的性欲,他紧紧抱住白问春的腰扭臀晃动,舌尖上的伺候更加热切殷勤。

    底下水声啧啧作响,灵活的舌头又一次从xue口游走至阴蒂,绕着阴蒂热情急切的挑逗按压,终于,一股腥甜的液体从深处喷出,恰好浇在了白理舌上,他眼前大脑一片发黑,胸口胀痛难以呼吸,只凭本能大口的吞咽着津液,用唇舌一齐抚慰着高潮中的女xue,延长高潮的余味。

    终于,xuerou重新放松了下来,白问春也松开了大腿,把他从窒息中放出来。

    “唔哈,呼……”

    白理跌坐在椅子浑身瘫软,脸上像被水洗过一样,残留着亮晶晶的液体,他伸手抹过唇角的液体塞入口中吮吸出声,底下yin荡的屁股早已流下一片水迹。

    白问春也难得好心的捧高他的脸,抽出手帕纸一点点的擦干净上面的水渍。

    “奖励给你了,接下来可别抱怨哦!”

    “好!”

    一声肚子咕噜声响起,被忽略在角落里的午饭已经快凉了,白理浑身赤裸只拖着一根散乱缠在胸前脖颈和阳具上的麻绳,和白问春一齐提着饭盒摆到落地窗旁米色沙发附近的茶几上,摆好三菜一汤,他反手摸了摸碗壁,好在保温袋效果不错,菜肴还有些余温。白问春打开米饭,夹了葱烧海参拌饭吃了几口才停下。

    “这家店的味道不错。”

    “好吃就常来,微白是它的会员顾客。”

    白理也跟着夹一筷子菜吃,微白就是白理如今公司的名称,两人就这样一站一坐吃了好一会。

    “快坐啊。”

    白问春连声呼唤着。

    “我可还湿着屁股,你这是要我坐哪去?”

    白问春眼睛咕噜的往上转。

    “当然是坐我腿上。”

    没有内裤包裹,那么大一根阳具都要顶着裙摆探出头来了,她就差把不怀好意写在脸上,偏偏白理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捞起麻绳堆在一边,跨腿虚坐在白问春腿上,这下还得兼顾弯腰替她夹菜的功夫。

    “我要吃虾。”

    白问春使唤道,让根本衣不蔽体的父亲大人探着手去夹最远的那盘菜,饱满圆润还带着红色勒痕的臀部不免蹭过她悄悄勃起的roubang。次数多了,白理自然无法无视每次弯下腰时分开的股缝总是恰好卡着女儿年轻热情的roubang滑动,甚至有几次是顶着菊xue口擦过。可是他只能夹紧松烂的菊xue,即使被猥亵调戏也只能如小媳妇般默不作声。

    谁都知道这样的掩耳盗铃过不了多久,今天却轮到白问春先把持不住,自替父亲开苞来过的日子不说醉生梦死,那也是日日泡在温柔美人窟中,什么时候竟然过上这种一大早赶去上课到现在都只是被浅浅舔一遍女xue的日子,瞧着白理烂肿得都学会滴水的菊xue,心里早已经不安分起来。

    “嗯,吃,吃点菜。”

    肿烂的菊xue被顶得越来越重,白理真的很想当作没感觉到,而不是被迫软了腰,然后被身后的人摸腰掐睾丸调戏得越发过分。

    这次连半个guitou都顶进去了,好一会才滑出来顺着腿心撞到yinchun去。

    “唔……”

    白理夹菜的手都忍不住颤抖,却被白问春握住手腕,叼走筷子上的青菜。

    “没关系的父亲,女儿非常孝顺的。”

    “你想说,什么。”

    “父亲喂饱我上面的嘴,我喂饱父亲下面的小嘴,很公平。”

    “嗯啊……”

    不等白理反驳,忍耐许久的roubang终于对着紧致又湿淋淋的菊xue一下插了进去,彻底霸占这处紧致暖和的逍遥窟。

    “嗯啊啊……”

    “不许偷懒啊,父亲快继续喂我吃菜,我从有力气喂饱父亲啊……”

    插在白理体内的roubang暗示性的撞了撞酥软的xue心,白理好不容易夹起的一颗大虾又滑落了,他只得弯腰去夹,体内的roubang也滑出一截,等着他坐回夹着菜喂给白问春时,roubang才会一并插回去,把窄小的肠道撑得满满当当。

    “唔,你,你吃,我饱了。”

    这样一番你喂喂我我再喂喂你的活动,白问春用roubang喂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不一会白理就抱住白问春的肩膀无力再起伏,前方夹着绳结的雌xue也像漏水的水龙头一样疯狂流水。

    “我可还没吃饱。”

    白问春吃完了饭,就叼着白理胸前肿成红枣的乳粒吸得津津有味,双手更是抱紧白理的腰疯狂的往上摆动抽插,发泄体内的燥热。

    “哈,不,不要了,里面好酸。”

    说酸还是说轻了,实际屁眼内又痛又热,被插得酸爽难耐,roubang又被插满了无法高潮和排泄,复杂的饱胀感实在让他无力抵挡。

    “里面好热,父亲夹得好紧。”

    好在又一阵抽插后,白问春终于在紧得难以插入的屁眼内射出了今天的第一股jingye。

    “嗯啊啊……”

    高潮后的白问春也不再动作,靠着白理倒在沙发上休息,白理也精疲力竭的把rutou送到白问春嘴里后闭上眼休息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