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绿茶的威胁/女老板勾引大狼狗/塔罗牌占卜(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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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够了,不要了……” 倪安安坐在他怀里,两条腿缠着他不断挺进的腰,全身酸软无力,只能倚在他胸口。唇瓣微张着,顾不上吞咽涎液,流了他一身。 “够了?可是宝贝下面咬的我好紧。” 他感到有无数小嘴吸附在自己的roubang上面,每一次抽出,都在竭力挽留,每一次顶入,又被热情的相邀进去。 雷耀知道她第二天有事,又是初经人事,怕把人给折腾坏了,只释放了一次就收手了。 “宝贝……宝贝……抱着我……紧一点……嗯……” 他猛地挺身,又连续耸动了百来下,cao得倪安安哭得十分的凶,“雷耀……雷耀……停下…嗯…受不住了……啊!” 他想将人揉进自己身体里似的,下身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怼入,紧密结合后辗转研磨,终于才舍得将jingye射入最深处。 “唔……哈啊……爹地的……好烫……” “宝贝……我的乖宝贝……”他安抚着她因快感而颤抖的脊背。 倪安安整个人都恍惚了,雷耀怎么抱着她洗澡擦身换衣服,她都记不清。等第二天醒来的头几秒,看着陌生的酒店房间,甚至弄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宝贝起床,不然要迟了。” “哼……”眼睛是睁开了,身体却还没有完全掌握控制权。 “啵”的一声,雷耀在她唇边大力亲了一口。 “刚刚平台负责对接的工作人员给你打过电话,说半小时后在酒店大堂等你。” “啊?现在几点?”她带着才醒时特有的慵懒嘟囔着。 “刚过九点。” 身边多了个人,让倪安安忍不住想要耍赖撒娇,在雷耀怀里拱了拱愣是没动窝。 雷耀无奈的笑笑,“小懒猪!”然后架着人腋下把她拉起床。 “嘶……疼……”她皱着苍白的小脸,五官挤成了一团。 “乖宝贝,爹地亲亲就不痛了。”他跪在人跟前,捧着她的小脑袋,在脸上胡乱亲吻。 这两天他没刮胡子,胡茬儿扎得她满脸刺挠。她一边躲,一边咯咯的笑着。 “别闹。” “好,不闹,先吃点东西,一会儿把消炎药吃了。” 雷耀将她抱下床,她开始洗漱穿衣。 坐在车上的一路,雷耀目不斜视的看向前方,座位上两个人的手却始终握在一起。 终于来到了盛典会场,数百人闹闹哄哄的,好不容易等人员落座就位。主持人开场串词,邀请了明星嘉宾cue流程,主要都是参演过平台小说影视剧作的演员。 终于轮到倪安安上台,无非是领奖感谢平台,继续努力之类的场面话。 发型依然是她最爱的双麻花,身上穿的是石灰色小西装套裙,剪裁十分贴身合宜,完美的衬托她娇小玲珑的身材,脚上是一双磨砂纯黑小粗跟。 出门时,她扫了几笔大地色系的眼影,涂上MAC708泥棕口红,强调了疏离的意味。配合饱满圆润的脸与唇,以及那微微吊稍露白的眼,是时下最流行的甜丧厌世风。 活像插画里走出的少女。 “她真的很吸引人,对吗?” 雷耀坐在席下,冷不丁听到旁边有人跟他说话,下意识转过头来,才发现那人竟然是在飞机上和他打过架的聂庆笙。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次风云盛典是我们公司旗下的赞助项目,难道我不可以出现在这里吗?” 雷耀极具威胁的眯了眯眼,“呵,还真是巧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他看了眼台上正在与主持人互动的倪安安,头也没回,冷声道:“她是我的。” 聂庆笙似乎不以为意,扬唇浅笑,视线也落在倪安安身上,“你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 “你又是哪个世界?大家都是男人,别告诉我才见一面你爱上了她的灵魂,叫人笑掉大牙。” “你了解她吗?”聂庆笙的眸光温温吞吞的,认真看过来的时候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 台上的倪安安从容得体,声线低沉冷冽仍带一丝沙哑。聚光灯罩在她身上,如皓月灿星般耀眼。 她握着话筒,似是不经意朝这边瞥了一眼。 “在我孤身前进的道路上,有几样美好的事物一直陪伴左右:香烟,甜酒,键盘和狗……” 雷耀唇边噙着浅笑,毫不客气的回应聂庆笙:“我对她的了解,比你以为的要多的多的多,多到你无法想象……”他一字一顿意味深长,以眼神与之交锋。 原本倪安安以为盛典结束就可以回去了,谁知临走时主办方通知聚餐,地点在一个比较有格调的清吧,今晚包场。 来的人除她以外,还有十几位作者编辑和平台工作人员,也有带朋友一起的,所以雷耀也没显得很扎眼。 倪安安早就认出了聂庆笙,起初也感到十分惊讶,见他正好也望过来,便隔着桌台对他点头示意。 清吧的光线十分幽暗,冰蓝色地灯映得玻璃台面光影交错,蒂凡尼式的彩绘工艺柱如同艺术品一般引人侧目。 台上民谣吉他手坐在高脚凳上,弹奏着《这个杀手不太冷》的ED曲——Shape of my heart,一旁的乐手跟着节奏轻摇沙锤和手铃。 明明是4/4轻快的节拍,然而飞扬的音符里,却倾泻出渗入骨髓的遗憾与忧伤,总也挥之不去。 倪安安的脑海里浮现出倔强的短发少女玛蒂尔达,带着糊了一脸鼻血的狼狈,质问杀手里昂: “Is life always this hard,or is it just when you’re a kid?(生活总是如此cao蛋,还是只有童年这样?)” “Always like this.(一向如此。)” 玻璃碰撞的清脆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主办方的负责人用高脚杯底座磕了磕桌面,起身讲话: “各位,今晚我十分荣幸的向大家介绍壹维文化平台最大的赞助商聂氏集团的聂庆笙聂总经理,当然喽,各位的奖金也都离不开聂先生的大力支持。”说到这里他讨巧的向聂庆笙微鞠一躬。 “聂总爱才惜才,本着扶植新人的美好愿景,特邀各位有志之士相约于此,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表示欢迎!” 平台是倪安安的金主,而聂庆笙是平台的金主,也就是东家的东家。 之前雷耀和他发生过那么尴尬的冲突,直到现在聂庆笙颧骨处还隐约透着一道红印儿。她不禁在心中默泪:“亲娘啊,我的仕途。” 聂庆笙低调的摆摆手,点了些酒水果盘和简单的主食,让大家随意,就是年轻人一块聚聚,互换信息,交流交流写作心得。 他倒也没有特别关注倪安安,可雷耀则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不一会儿,一个长发披肩,长相清秀的女人托着果盘走来,并没有穿侍应生的制服,而是一身简约的棉麻长裙,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 “各位晚上好,我是这间清吧的老板,特此奉上包场福利。”话音未落,她就对大家甩出一个神秘的wink,尤其对着雷耀停留了几秒。 “酒吧?福利?” 这实在让人浮想联翩,有几个男同事互相对了对眼神,满眼期待。 倪安安早就注意到,食盘上不仅有果盘,还有一副塔罗牌。 老板果然拿起牌拆盒,“每人可以问一个问题,我用塔罗占卜。结果仅供娱乐,不作为现实参考。怎么样?各位有兴趣吗?” “我先来!”雷耀倒是一点不客气。 老板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问一个你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雷耀看了眼倪安安,脱口而出:“爱情。” “再具体一点。” “就是爱情!” “好吧!”老板无奈摇摇头,熟练的洗牌切牌,再将牌面朝下一路铺开。 “想着你的爱情,抽一张。” 雷耀没有犹豫,随手在中间抽出一张递给老板。 她翻过牌面,上面一共有三个人,确切的说是两人:其中一男一女被镣铐锁住,身后是一只长有角翅的恶魔,显然它控制着这对男女。 “恶魔牌。” 雷耀本来是不信这玩意儿的,但是被牌面上的图画吸引:浑身赤裸的男女,被拴着铁链的样子,让他想到自己与倪安安。 “你的爱情充满了诱惑与荒诞,贪婪自私,原始赤裸。深困其中而不自知,明知不该却无法自拔……” “够了!” 雷耀打断了他,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老板并没有受到他情绪的影响,而是重新洗牌,“还有谁要问吗?“” 其他人看雷耀那么大反应,不禁面面相觑:难道说中了? “我来!” 聂庆笙抬手示意,老板将洗好的牌再次铺展于桌台之上,“想问什么?” “也是爱情。” “好吧,想着你的爱情,不要犹豫直接抽牌。” 他闭上眼抓出一张。 “月亮牌。” 老板将牌递给他,正要解牌,就见一个侍应生匆匆前来,“栀子姐!后厨水管突然崩了,正在漏水,现在太晚了,根本找不到人修,怎么办啊?” 那老板扫视一圈,目光停留在雷耀身上:“大帅哥,会修水管吗?帮帮忙呗?” 雷耀看了眼倪安安,“我去看看,马上回来,你别乱跑,等我。” 倪安安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乐于助人了,睨了眼那个栀子姐,点了点头。 雷耀跟她来到后厨,脱下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带,正要解袖扣时,栀子连忙上前,“我来吧!” 她不由分说贴了过来,胸部碰到了雷耀的手背,他抬眸瞥她一眼,她却心无旁骛的样子。 雷耀半趴在地上查看下水管,衬衣沾了水,紧贴着那健硕饱满的背肌,随着他的动作,透出分明的肌理。 栀子盯着他的背影出神。 “刚刚那张塔罗牌,结局是什么?” “啊?哦,那个啊,不代表结局,只是一种状态。” “有扳手吗?” 栀子从他身后递了过来。 雷耀忙活的叮铃咣当,又问:“那——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栀子递过扳手也没起身,半跪在雷耀身侧,将修长细腻的手指搭在他肩膀上,极具挑逗意味的捏了一下。 “帅哥,这些问题超纲了,是另外的价钱。不过……”她话锋一转,“——如果你对我感性趣,免费。” 雷耀常年浸yin在声色场所,再傻也明白女人是什么意思,于是转过身,眉峰皱起,看那巧笑嫣然的女人。 聂庆笙一桌人传看那张塔罗牌,好奇的猜测牌义,落到倪安安手里时,她摩挲着牌面上阴晴不定的黄色月亮,幽幽开口: “镜中花水中月,如梦如幻亦如电。晦暗难明,混沌不清,不可说的秘密与暗影。” 她抬头看向聂庆笙:“聂先生,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若我就想摘这一枝呢?”他摇晃着酒杯里水红色的液体,自眼底望向她。 倪安安莞尔一笑:“花朵绽放的时候才最美,而不是被人摘走的时候。” 就在这时,后厨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啊啊啊!你干什么?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