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儿吸的这么紧?死在你身上是顶好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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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耀你个混球儿,把人拐哪儿去了?亏得我帮你打一晚上掩护,你自己瞅瞅这都几点了?还不放人?” 那边栀子扯着嗓子控诉,雷耀被吵得直嘬牙花子,揉了揉嗡嗡响的耳朵,把手机放在一边,也不说话,对上倪安安的眼睛就翻在她身上。 倪安安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才张口就被堵住,“唔——” 声音传到栀子耳朵里,人瞬间就炸了,“我cao你妈,你个小赤佬,——”骂声里夹杂着家乡话,不伦不类的,是真气得不轻。 昨晚上她死命给那两个碍事的灌酒,好不容易给人安顿好,一晚上没安生,大早起打电话,雷耀早就关机了,倪安安的手机也被他调成静音。他俩可是快活似神仙,一晚上搭一上午不够,还在她手机直接上演有声春宫戏,一个喊宝贝 ,一个叫爹地,喘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你俩行不行啊,我都替你们臊得慌!” 刚要挂电话,雷耀呼哧带喘的贴上手机,报了他家地址,还让带套衣服来,真真儿把人活活给气死。 半年的孤寂哪里是这一晚就能弥补的?一想到今晚她睡过的这张床就只剩自己,心里头就怄,坐下病根儿似的,人一离了眼就不知还能不能见着,非得趁这会儿要够了不可。 倪安安还没歇够气儿,又被按着cao。他的欲望从早起就没消停过,尤其口过以后,不来一回真枪实弹的怎么过瘾? 她是真的累啊,人瘦了以后精气神大不如从前,哪怕不动,也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雷耀也看出了,guitou又滑又腻的翘翘着,埋在肥厚的花骨朵里采蜜,磨得人无法自持,叫唤出声。 “雷耀……呃……雷耀……”她动情的眯着眼,小脸儿深埋在他胸口里,下面湿的一塌糊涂,简直没脸见人。 两人这么久,他也算琢磨出来她的性子:又闷又sao,明明想要的不得了,又放不开胆,只有被他哄着逗着灌足了迷魂汤才肯露出点儿性情。他在床上向来嫌弃生瓜蛋子,费时费力,可到了她这儿,全成了情趣。 “抬起头……”他捧起她熟透的脸,想要将此刻的她仔仔细细印在心里,好在见不着的时候翻出来回味。 他那目光像磁石带着不可抗的引力,粘住她不肯放松。 “别……别看……”光是被这么瞧着,心就突突的跳,小屁股一挺一挺的配合着他的动作。 “宝贝这么美,为什么不让看?” 她好歹是喘匀了气儿,“没听说过‘看杀卫玠’吗?” “什么?”他一愣,知道这触及到自己的知识盲区,心里头有点别扭,又有些好奇,“展开说说。” “从前有个美男子叫卫玠,一出门就引来一堆看美人的,把人看得又羞又愤,禁不住就这么被看死了。” 雷耀听得乐不可支,笑得胸口直颤,“这人福薄,连看也看不得,生得再美也是个不中用的。要么他本来就是病秧子,自己熬不活了,世人就编排起来,给人说成看死的,传的有鼻子有眼,茶余饭后不就有的谈了?” 倪安安瞥他一眼,怪他把那点子凄美诠释得一丝儿不剩,“我看他就是被你这种人看不舒坦了,恨不得拿眼睛把人衣服扒了,人家面皮薄,吓得害了病,你还要笑话人家。” 雷耀没生气,反倒很享受和她一来一往的逗趣儿,原来比床上的乐趣也不差。心里一高兴,接连不断的吻就砸了下来,狠狠的吧唧着。她的头被他箍在手掌里,躲不开,亲得满脸口水。 “那我也学学汉武帝来个‘金屋藏娇’,把你关起来,别人谁都不让看,就给我看,好不好?”他极其自豪的发现原来自己也不是不学无术,多少也能和她说上话。 “谁稀罕你的金屋了?”嘴里这么说着,心里早就了开了花,明知是戏言,却还是忍不住要荡漾一番。 “不稀罕金屋,那稀罕什么?”说着身下一顶,终于把guitou挤了进去。 “啊哈……呃……嗯……”两条纤腿颤得像筛糠,无骨的藤蔓一样缠住男人的腰。 不过才进去一点,已经感觉到xue口的收缩,恨不能还没开始就把人榨干。 “说啊,你稀罕什么?”他蹙着眉,神情不像刚才那样轻松,两手向下滑去,隔着凌乱的背心握住两只发烫的奶,一松一紧的抓揉着。 额角汗水啪嗒啪嗒砸在她项窝,激起阵阵涟漪。 “雷耀……呃嗯……”胸前的快感一波波窜入四肢百骸,saoxue里的水越积越多,奈何被男人的roubang堵住,只是一点一点的往外溢流,连结处变得更加湿滑敏感,真想让他用力顶出来才好。 “宝贝只稀罕我,是不是?”他坏笑着只用guitou轻一下重一下的捣弄,cao不到实处的痒感像肆虐的病毒布遍全身,比大cao大干还撩人。 本来还想揶揄两句,可下面实在痒得要命,倪安安闷闷的哭着,声音沙哑的不行,理智渐渐抽离,连他问了句什么都想不清楚了。 “说啊!”他有些急躁起来。 “说什么啊?”她哼哼唧唧,声音里的哭腔异常勾人。 她委屈的要死,他总是这样,越到关键时刻就越要搓磨,非要把她制的服服帖帖才罢休。 “说你是不是稀罕我──”他巴拉下一边肩带,眼热的盯着半边rou鼓鼓的奶rou,心里想着可得加把劲儿把它再养大点,低头就喊住硬挺的奶头吞吃起来。 “啊~”她叫唤得销魂蚀骨,瘦伶伶的身子突然打了鸡血一样猛地挺起。早把他的问题抛到九霄云外,哪里还记着怎么回答? 她嗯嗯啊啊的呻吟着,手手脚脚紧扒着他,他不进入,她就主动往前送。 雷耀扣着她腰,不让她动弹,目光灼灼紧盯猎物,粗喘着粗气:“说——说你稀罕我——” “是,是,我稀罕你。”全身上下被他按的动不了,也就小腿儿还能蹬蹬,脚跟把床单碾得皱乱。 显然他不满意这种敷衍,“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只稀罕我。” 她费力的睁着一双泪眼,“你有完没完?” “没完!”他虽说过不怪她,但这半年的委屈还是藏不住,时不常的心头一酸,到现在也不知道当初她怎么就忍心把他丢牢里不管了。 一场旖旎的性事突然充满了凝重的火药味儿。 他就是要磨她,馋她,让她清清楚楚的明白没了他就是不行! 她忍无可忍甩了他一巴掌,至此,他才觉得他的宝贝疙瘩终于回魂儿了,对味儿了。 他笑着摸了摸自己生疼的脸蛋子,人是瘦了,下手倒是不软,“有种你打死我好了,不然我缠你一辈子!” “我没种,我有个屁种!”跟他久了,倪安安也有点学的混了。 雷耀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就坡下驴,刚才还像只暴走龙,这会儿却笑眯眯的,“没关系,我有‘种’,都给你。” 话音未落,她呼吸一滞,感到下面被满满的填充进去,“啊……啊……啊嗯……”她发着颤音,身体一阵痉挛。 “混蛋!臭流氓!嗯……啊……”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就是欠揍,好说歹说不行,非要把她惹毛了动起手才算完。 重逢的时候,雷耀心里是真没底儿,有一瞬间甚至以为她把他给忘了,自己在她心里再也激不起半点水花。他变态的想着:比起看她笑,他更喜欢她为他哭为他生气的样子。 “抱着我吧……”他不满的拉过她胳膊绕在自己筋rou鼓动的后背,roubang在巢xue里递进递出,一下比一下深入。 xiaoxue里积攒了相当可观的yin水,被他这么捣来捣去的,就乱呲了出来,浇得两人身下一片濡湿。 “啊……嗯……啊…啊…”她吟得像是某种带魔力的咒语,把他的灵魂都束缚住。 “宝贝……唔……”他吻上她唇瓣,用力吸吮,舌头如入无人之境,毫不客气的占据领地,将那一声声呻吟嚼碎了烂在自己口中。 “呲啦”一声,扯开她凌乱汗湿的背心,两手覆在雪腻的rufang上揉搓,手心里着了火一样,还要把她烧着。 囊袋噼里啪啦抽打在圆润的臀瓣上,微微的刺痛令倪安安不禁一缩,瞬间,雷耀只觉得逼xue里生出千万条花藤缠绕着jiba,还长了嘴似的吸吸啜啜。 “嗯~”那一声低沉的叹息带着蛊人的磁性,腰背都僵直了,花芯儿里涌出的热流也异常烫人,他才知道什么叫做爽翻了天。饶是这样他还忍着不肯交代,更加大力的cao入,拉扯得媚rou前后翻动。 “啊……啊……呃……爹地……啊……爹地……用力……”不知是不是昨晚春药的药劲儿还有残留,她比他还要难耐,越发的绞紧,穹道里酸酸麻麻的透着股舒爽。 “小嘴儿吸这么紧?” “嗯……爹地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爹地快被你弄死了,不要停……”他是真觉得死在她身上是顶好的死法。 性器连接处咕叽咕叽的冒着混合的欲水,挤出来呈现白沫状,黏黏滑滑的,同时还交换着彼此的汗水和口水。以前倪安安没细想过,原来‘水rujiao融’‘相濡以沫’是这么个情色的场景。 到后来她完全适应,雷耀也就不客气了,每次都使最大的力整根顶入,他确实感到guitou处上了宫口,销魂的不行。 “啊……哈……爹地慢点……”她单薄的肚皮上已然能看出jiba粗壮的形态,像只怪物一样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倪安安都怕会撑破她的皮rou。 雷耀向下挪了挪,指腹隔着她的细皮嫩rou拂过不断鼓动的部位,俯首在上面轻印一吻。 要命,这男人真是该死的要命,怎么能涩到这种地步,撩的人心猿意马。 “嗯……”她抱住他的腰主动送上自己,最大程度与之交和碰撞,雷耀心里炸开了花儿,只是没两下她就累的不动了。 “宝贝累了?”她不禁cao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大部分时候他还是会好心顾着点儿的,万一给人整坏了得心疼死。 “嗯……”她费力的喘着气儿,已经说不出话了。 “乖,再等等爹地,马上就好!” 话音未落他突然加快冲刺的速度,直接架起她两条腿牢牢抱在自己怀里,cao得十分带劲儿。 不是说马上就好吗?倪安安累的头晕,要不是身体的感官太过刺激,她都能睡着了。 雷耀察觉到她的状态,心里就别扭起来,指甲扣进大腿rou里,猛地一挺身,将jiba直愣愣的插到最里,恨不得自己都嵌入她身体里去。 “啊!”最后一下是有些疼的,倪安安的困劲儿可算是散的一干二净。紧跟着两人同时释放出一股热流,熨烫着彼此。 “啊!”他低吼着,抱着她死命往里面碾,将烫精一滴不落的打入小逼,终于结束了这一场酣畅淋漓的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