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月曾经照古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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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温吞的快感一波波地涨在身下,广陵王却因为还沉浸在幻境中的缘故,身体也变得迟缓起来。快感不上不下得被吊在半空中,神志尚且不清楚怎么回事,身下淌的水已经湿淋淋流了一臀缝。 sao水大部分被左慈舔舐干净,一部分沾在左慈的面颊上,蹭的左慈饱满的唇rou湿淋淋。因为难以自抑的情欲或者是撕咬舔舐吞咽的食欲,左慈的唇上血色更加浓艳,水光泛滥的红唇,更显得一张多情却危险的美人面。 他的唇舌如同一条巨蟒,缓慢却富有威极的在粉色而潮湿的热带雨林游走。舌面的每一次剐蹭,都能给广陵王带来瘙痒难耐的快感。 当广陵王的腰逐渐向上弓起,如同一张被拉满绷得仅仅的雕弓时,左慈知道,广陵王快要到了。 于是稍稍施力,改用舌尖快速而迅猛的拨动蒂珠。广陵王的腰绷得更近了,小腹上轻微的肌rou紧张,如同月光下被人撕扯的绸子。左慈唇舌温柔,一双手却毫不留情地掐着广陵王的腰,使劲向下按去。于是因为快感而不由自主蜷缩的广陵王被自己的师尊打开身体,给细细的jian凿贯穿七窍,骨血皮rou都被亵玩透了。 因为这堆积的快感突然爆发的刺激,广陵王稍稍从环境中回神。她神色迷茫,尚且不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只是微睁着一双眼睛,漆黑的眼球透不进天光,弧面模模糊糊倒映着一个男人的身影,眉头还紧蹙着,嘴唇微张,含不住地口涎马上要顺着嘴角留下,一副被cao弄过头的迷魂勾人模样,桃花粉面现在蓬松鸦羽云鬓中,被人湿湿揉成一团。但是失焦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可置信的委屈和直觉似的惊慌失措。 广陵王湿红眼角噙的那滴泪终于落下,说不清楚是为被人舔弄到高潮的快意而流,还是为察觉到自己从小到大如师尊敬、如父依恋的男人这肮脏yin乱的心思而流。 那滴泪很快的没入了墨檀一般的发丝中。 如同她刚刚恢复丝缕的清明,很快又被人强硬的拽入欲海中。 左慈起身,如同圣母怀抱着自己的乳儿,双臂如同慈母温柔地环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抱着广陵王。 广陵王枕着他的胳膊,左慈的一只手捏着广陵王的后颈,神色就如同西王母俯视世间万物那样慈爱温柔;动作却又像猛兽衔着羔羊幼崽归巢一般,利齿轻磨猎物脆弱娇小的喉管,轻柔而残忍。 左慈的掌心慢慢地在广陵王腻滑湿热的后颈上磨蹭。 “舒服吗?” 左慈低垂着头,银发如瀑布,一丝一缕的环住广陵王的面颊。广陵王的眼睛没有神光,却本能的感觉到,面前的漆黑粘稠的阴影缓缓地流淌下来,封住她的口鼻。 广陵王的喉头哽咽,想要开口说话:“什......” 细碎微小的挣扎被左慈飘忽如叹息的声音掩盖:“薤上露,日出晞。 朝槿花,日暮萎......” “师尊,只是想让你再快乐一点......” 从左慈揉捏的后颈的地方开始,数股电流直接席卷广陵王头脑神志,随后一路向下,蔓延全身。 左慈直接影响广陵王的神志,献礼一般的给予了广陵王半刻钟的、彻彻底底、纯粹的精神高潮。 广陵王身体内部如同一把火,从内里直接熬干她的神志。在左慈的怀抱中挣扎痉挛着,如同被人强行打捞上岸的一尾鱼,可怜兮兮的索求着最后的空气和水分。 滴漏落下一滴水珠,在玉盆里打起一圈不甚明显的涟漪。广陵王五脏六腑都被纯粹猛烈的情欲烤成了一把灰,整个世界都在疯狂的旋转着,她的手慌乱的向四周抓挠着,死死的攥住左慈的手,在他的手心留下一点淡淡的血痕。腿根痉挛着,腰腹抖动着,如同风中即将滚落枝头的花蕊。就连胸前那两点乳珠都在可怜兮兮的颤动着。 破碎的女子呻吟声、男子悠长平稳的喘息声,以及如仙人讲经一般细碎却避无可避的私语呢喃,在梅墓中抖落、滚成一片。 窗前盛开的一只红梅摇摇晃晃的落下了一片花瓣,躺在紫檀小案上。 广陵王身体里的媚rou不断痉挛收缩,如同活物一样,xue口不停的翕动开合,她从身体内部被人榨出了饱含情欲的汁水。唾液混合着眼泪,把脖颈沾湿了,臀缝间更是一片潮红的湿淋淋,身下的锦被已经积起了一片小水洼。 左慈只是一遍又一遍的用嘴唇拭去广陵王眼角止不住的泪滴,用指腹擦掉广陵王嘴角的津液,一片无言中淌着无情的温柔。 床头的蜡烛不知情的燃烧着,蜡泪很快溢满了,顺着烛身,落下了一滴圆滚滚嫣红蜡泪。此时的广陵王已经停止了呻吟,她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她一开始短促的呻吟,后来最里面又胡乱地求人杀了她或者念着父王、师尊的名字,最后嗓音嘶哑。高潮还未停止,广陵王的喉头有一种被人扼住的哽咽感,什么声音都堵在了嘴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 滴漏终于满了,水开始一点点漫出来,打湿了旁边垂下的丝帘。 广陵王昏死过去又醒过来,她整个人在情欲里面泡涨的满满的,头脑中什么都记不得了。清醒过来时,看到左慈的怀抱,不顾着身下的粘稠yin水,以及身上遍布的鲜红吻痕和青紫手印,胳膊颤抖地去搂左慈的脖子,孩子一样,对母亲有最深沉不可分割的依恋,蜷缩在左慈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窗外的红梅承受不住积雪的重量,老树虬干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树枝不自主的抖动,大雪簌簌地落了下来。外面仍旧是不见天日的夜。 从北方的泰山向西南方望去,rou眼可见,西南方的漆黑天幕,像是活物的触手一般,不断地吞噬着明亮的天光,卷括着日月星辰。 群星,再也回不到原来的位置了。 在这漫长寒冷的永夜中,温暖腻歪的梅墓里,时间被水银永久的包裹,壁画中的男人唇边有一抹缥缈不可捉摸的笑。 从梅墓落下的风声中,依稀可辩男人的声音,温柔而低沉—— “还早呢,你看,外面的天还是黑的......” “再睡一会儿吧......” “在师尊的怀抱里,再睡一会吧......”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