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雌坠(彻底玩坏be,痴女yin语,道具放置,虐待窒息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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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要走了吗?”袁绍披着薄薄的绵纱坐在床边,若隐若现的rou体遍布着情欲痕迹,他歪头看向曹瞒,又起身给他整理衣服。自相识以来曹cao很少见他这般放荡,特别是现在这种散发衣冠不整的样子,袁绍从不给他机会看到自己失态。给丞相系腰带时袁绍挨得很近,胸脯几乎贴在对方身上,曹瞒看向他,如今发小已经是自己满意的样子,永远温顺低垂,唤他丞相,阿瞒时嘶哑魅惑,身体总是向他敞开。要说有什么不满意的莫过于袁绍眼里无神,曾经盛满鎏金的双眸现在早已凝固,但是曹cao并不介意,这双美目即使无光也是只属于自己的东西。 给丞相穿衣时袁绍总是贴着他,身体若有若无地蹭到对方下腹,似乎不满于昨夜的情事。丞相好色这事人尽皆知,但也远不至不理朝政的程度。他搂住袁绍,发小立马贴上来吻他,二人就这么一路又亲到塌上。倒在床上,袁绍分开双腿露出湿透的女xue,迫不及待拉着曹瞒的手插入自己,手指陷入嫩rou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袁绍脸色潮红着渴求更多。 “快进来。。插进来。。。忍不住了,丞相,快。”袁绍仰起后颈,只是被指交的程度就可以让他瞬间高潮,曹瞒入了四根手指毫不留情地在xiaoxue里抽插,眼看他快要潮喷又将手抽了回来,惹得床上人一阵颤抖。“阿瞒。。。呜呜。。。都要到了。丞相好坏。”袁绍抱着腿,屄里又流出一股清液滴。曹瞒骂了一句真sao,又不知从哪掏出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各色大小不一的假阳具。他随手挑了一根大小适中的阳具分开袁绍湿透的xue往里一插。“先凑合吧,劳烦夫人等我回来。”“不要,这根和丞相的不一样。”袁绍摇头,却又下意识夹紧那根硬物。“阿瞒。。。换一个。换一个吧。”他拉着曹瞒哀求,“跟丞相不一样的话。。会不舒服。” 曹cao见状又把那根拔了出来,换了一个更大一些的插进去,可是袁本初仍不满足,一会儿说小了,一会儿说这根太直了,一会儿又嫌上面雕花太多会痛,折腾了一圈每根阳具都在他的xue里捅了一遍沾满yin水,拔出那根雕花jiba的时候袁绍直接被蹭高潮,yin水浇了一床。他支起身子亲吻曹瞒,让他亲自进来。“都不太合适,阿瞒,你再进来让我感受一下。”袁绍舔舔嘴角,却被曹瞒一巴掌打在屄上扇开了rou花,随便拿起一根捅进他xue里。“夫人竟然忘了?好好夹着吧晚上孤再来罚你。”丞相起身擦掉手上的液体理了理朝服,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邺候大人早就死了,高楼里住着丞相的爱妾。据说她跟丞相是发小,这么多年丞相依旧念念不忘,到了这个年纪还被丞相经常宠幸实在难得。不过这位夫人深居简出,偶尔几次出门也只是去院子里转转,见过她的侍从也不多,都说她身材高挑容姿惊为天人,一看就是世家贵族的气质,也不知道为什么丞相不正娶而是让她住在这里当个宠妾。一开始她不爱说话,但后来不知道丞相用了什么手段,每次经过她房间都能听到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只要是丞相到访,她恨不得叫得整个铜雀台都能听到。 晚上丞相回来袁绍在屋里等他,刚坐下发小就跪在自己腿间宽衣,似乎有些急不可耐。袁绍的袍子下面什么都没穿,光裸的两条腿还有不少昨夜的印迹,松垮的衣服随着主人身体的摆动逐渐滑落。“本初别急。”想了他一整天,丞相这会儿也硬得不行,阳物直接拍在他脸上。袁绍迫不及待含了进去,从冠口吸到根部,脸上满是病态的沉溺。“让孤看看夫人有没有听话,来,分开一点。”说着曹cao解开袁绍衣裳,看到那根没入的阳具此刻滴着水被他努力夹在xue里不滑出来,丞相觉得有趣,俯身按了一把阳具,又将自己的硬物顶到发小喉咙深处。 深喉几下,袁绍已不像当初那般抗拒,他不仅适应得很快,还试着压住舌根吞吐更多。曹cao觉得差不多便退了出来,袁绍舔舔嘴唇,体内又是一阵空虚的感觉。“阿瞒,”他起身跨坐在发小腿上,“把这个取了。。你进来。嗯?”仿若之前在西园任职的某个夜晚两人也是这般依偎亲昵。曹瞒弄了几下,怀中人又是抑制不住地sao叫,终于将那东西从xue里取出时他才发现袁本初换了一个极其细长的阳具。屄里空荡荡的,浸yin已久的xue壁立马饥渴难耐,袁绍受不了这种感觉立马扶着丞相的硬物插了进去。“呼,还是阿瞒的这根厉害。那些玩意儿都不够——啊啊,顶到了!”还没等他适应就被发小抓着脚踝按在桌子上猛干起来。 “阿瞒——阿瞒!之前这根撑开zigong了,可以直接cao进来。。呜,不会痛了。以后也可以承受更多。”袁绍勾着丞相后背把他拉向自己,又抓着他的手在自己涨起的奶子上乱捏,“这里也要,还没被疼爱呢。”病态地渴求疼爱,袁绍眼底像是深渊般无法填满。丞相也不客气,发小乳尖被捏得几乎滴血,他又开始啃咬起对方后颈的小痣,每次只要触碰这里袁绍都会情不自禁地颤抖夹紧自己,本就窄小的女xue会无意识地流水按摩里面的roubang。捅进宫腔时袁绍再次叫了出来,“顶到了,丞相。进来了呢。”他看着曹瞒的眼神竟多了一份慈爱。“这里什么都没有,要填满,”他的指头在下腹打转,喃喃道“想怀上丞相的。” 曹瞒摸向交合处滴水的xuerou,每cao进去一次袁绍的身子就颤抖一下,金发垂散在桌面上,汗水打湿的鬓边沾上了几缕,蓄上云雾的双眸更是看不清真假。丞相有时候希望袁本初是演出来的沉迷,有时候又希望他是真的堕落至此。“本初这么sao会是个好母亲吗?这样诞生的孩子不会将来跟本初一样天天在床上挨cao吧?”说着他反复摩挲袁绍下腹被顶起的形状。“才不会呢,啊——丞相想要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被狠狠顶了一下的宫腔顿时酸胀异常,袁绍仰头喘气,余光瞄向自己肚子,好像那真的会有什么生命一样。 “可是——可是这样,会很久不能被丞相疼爱了。”“本初别担心。”曹瞒安抚着他,“你这里太小了,孩子会出不来的,还不是要孤——好好帮帮你给你疏通一下?”说着他又对着宫腔一阵乱撞。“嗯,阿瞒对我最好了。好喜欢阿瞒。”袁绍早就分不清自己在跟谁讲话,好像眼下cao弄自己的人就是他的洛阳发小,仅此而已。他又哭又叫没心没肺地索取,被曹瞒一路从前厅cao到床上,上了床双腿大开yin水直流哭闹着要他快点继续。丞相第一次觉得发小如此陌生,抬手给了一巴掌让他冷静点。 袁本初眼角挂了彩却依旧恬不知羞痴笑,仿佛那不是疼痛是快感。曹瞒狠狠掰开细嫩的女阴cao进去,双手不自觉得掐上细长的脖颈。他当然知道袁绍肺部伤寒多年,抑制呼吸会使他痛苦加剧,可身下人哪里是自己发小,分明就是侵占绝色皮囊的yin物,丞相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毫无反应。“要。。坏,坏了——阿瞒——”袁绍涨红脸吐不出半个完整的句子,最后颤抖着只能发出嘶嘶声,窒息时的强制高潮让他下身剧烈痉挛起来,xue道跟宫口急剧收缩,甚至不用cao弄就可以把丞相夹出精。 享受这种快感的同时曹瞒看着发小高潮绝顶的脸,金眸上翻不知看向何处,被阻断的呼吸撕裂在胸腔里发出可怜的气音。袁绍甚至都不知道求饶。终于没几下丞相被yin水浇了一腿,温热潮湿的rou腔吸出自己精水灌满宫腔时才想起来松手。他看到袁绍的胸腔颤动起伏,空气呛进他的肺腔比窒息还要命,他蜷起身子咳嗽着,咳了几下又开始流泪,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好将金发缕下来遮挡自己殷红的脖子。曹cao从袁绍唇间读出一句阿瞒,眼泪再也控制不住落了下来。 曾经袁本初像一道光照在小混世魔王身上。他记得儿时初遇的一见倾心,太学里极富磁性的嗓音,朝堂上温文尔雅的公子哥,西园军的威风凛凛,无论个片段都不是现在这样。他一路追逐袁绍努力与他并肩,最后却走向鱼死网破永不超生。他亲手掐灭这束光把袁绍溺闭在漂亮的皮囊里,哪怕只是具空壳他也毫不介意。次日清晨丞相亲自给他上药,用爱抚驯兽的手段发小伤痕累累的颈部反复揉捏,再把苦涩的汤药一勺勺灌进他肚子里。 曹瞒知道温顺的人偶早就千疮百孔,在袁本初彻底坏掉之前丞相还有很多很多心愿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