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美人(七夕活动,阴间竹马人玩鬼,丞相爆cao复活美艳女尸袁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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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座高耸的楼台已经施工完毕,最后封顶的那座名为铜雀台,终于在这一年迎来了剪彩。作为娱乐登高投入使用的场所,铜雀台每一层都是灯光四射,除了最顶楼,那里依然黯淡,仿佛没有安装任何照明设备。过了一段时间,铜雀台顶楼的灯光亮起。有别于其他楼层,顶楼首次亮灯居然是夜里的十二点,不知道何人大驾光临,顶层居然散发着诡异的红光。 红色的灯带和红蜡烛相辅相成,顶层房间大门紧闭,只有冷气白烟在一直散出。侍女早已褪去,灯光算不上昏暗但却诡异,贵为当朝丞相的男人走了进来,径直迈步到床边。那里躺着一位苍白如纸的女人,面容姣好,美貌堪称绝色。丞相坐在床边,轻轻抚摸被红光照耀如凝脂般玉肌。仔细看的话,女人的身体被放置着玉石。双手,双耳,双眼都被异形白玉覆盖。 丞相拉着她的手,将手中的握玉拿了出来。纤细的肢体似乎在夜里动了一下。接下来是双耳,男人取掉她耳朵上的玉块,然后再是眼睛。玉石被移除的瞬间,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在夜里散发淡淡的金光,有一种让人沉沦的美。那双眼睛还未恢复神采,有些放空,丞相倒也不急,轻轻捏开她的嘴,将里面小小的玉蝉取了出来。 "阿——瞒——"女人恢复了语言能力,嗓音却嘶哑至极,这声阿瞒叫得诡异,几乎是气音。曹cao摸她的脸,看到她回神了一部分,竟然认得自己,脸上不禁喜笑颜开。很久没有人这么叫他了,如今曹cao贵为丞相,那些曾经叫他阿瞒的人,大多已经不在这个世上。 "等下,本初。还没结束呢。"曹cao要抱她,想想又忍住了。他伸手,粗暴地解开女人的袍子。金丝缎面的睡袍,这是袁绍以前最喜爱的衣服,后面那些年她卧病在床,衣柜里全是这样式的袍子。若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领子,她身上这件是右衽压左衽,换做以前袁家人可不是这么穿衣服的。 曹cao又不在乎这些,他抚女人冰冷的脖颈,一只手伸到她腰际,抽出她的腰带。袍子下什么也没穿,裸露的玉体更是病态苍白,染不上一丁点红色。男人的手顺着她抚摸,没有颜色,没有温度,来到下腹那个位置。原本该有生命力的地方都是静置的。而后他往下一摸,柔软的腿间竟有两块硬玉。 "哈。。啊。。"袁绍低吟。"慢点。。" 曹cao分开她的腿,看到她下身两口柔腻的xiaoxue竟被玉塞堵上了。于是他将第一条玉势从体内缓缓抽出,难得一见女人露出羞涩的表情,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第二条塞在用来交媾的地方,撑开那条缝,卡在rouxue内里最敏感的地方。这件玉器明显做得粗大一些,卡在腿间的rou缝里,好像是有人刻意为之。"嘶。。啊——"依旧是磨人的气音,随着最后一件硬物从身体里剥离出来,她好像恢复些许元气。 被玉器撑开的小洞已经合上了,袁绍却没有裹好衣服,反倒将那件睡袍样式的寿衣脱了下来。于此同时曹cao推倒了她。"怎么还是老样子,真急。"袁绍的声音也恢复了,不再那么虚无缥缈,却依旧沙哑。"本初,"急急忙忙把人推到在床,他没有进一步,反倒是搂着美人的身子,好似在寻觅什么。那具完美的rou体依旧没有血色,胸口还有两道疤痕,这些年他无数次抚摸袁绍巨乳中间的缝隙,多么希望这骇人的伤疤能被移除。 丞相躺在女人腿间,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袁绍的手拨起他一缕头发,揪出几根白丝。很可惜他们没有一起变老。小时候去山间,他也枕着袁本初的大腿,一向矜持的大小姐只有在郊外才会对自己发小格外放纵。曹瞒揉揉鼻子,说本初好香啊,手不老实地滑进她的裙摆里。 那时候袁绍面色绯红,怪罪曹瞒心急,嘴上说的不情不愿,她也没有真的阻止过那只伸进来的手。从那时候再到今天,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时日,经历过多少血海深仇。她的手搭在曹cao脑袋上,早就没有昔日的温度,却还像以往那般安抚他。很快那双手移到了他脖子上,顺着喉结转圈。最脆弱的地方被扼住,男人却并不紧张。 袁绍没有力气,抚弄喉结不过是情趣罢了。那她为什么不恨曹cao呢。过去太久,如今她的三个儿子在丞相手下任职。袁尚被迫留在许昌,袁谭驻守冀州,袁熙则奔波于青州幽州之间。这是三个手下败将不断造反最好的结局,也是曹cao为了控制袁绍狠下的血本。袁家大势已去,三个人不再留有兵权,只是担任闲职文官留条性命苟存于世。即使如此,曹cao在第一次唤醒她时也费了好大力气,先前二人痴缠悱恻的过往化作怨念,袁绍根本不想见他。 丞相比她有耐心,也更懂她的弱点,袁本初做人栽在他手上,做鬼也一样。如今她跟丞相竟也和好如初,没有起初针芒相对的恨意,也是被时间打磨掉的。说来也神奇,时间殆尽二人儿时的情意,又修复了这段不可逆转的决裂,经过十几年光阴岁月,曹cao又一次枕在她大腿上。 "夫人。"年少时曹cao经常打趣这么叫她,袁绍说他恬不知耻,有几次情意正浓甚至忘了反驳他。现在这么叫她,她点头回应,反倒是大方起来。因为她知道——死人是不可能嫁给活人的。曹cao听她说愿意,起身把她压在身下。 "都说了别急,嘶——"袁绍抱着他,胸口酥痒的快感袭来,一对圆润的巨乳被男人揉捏,失去血色的乳尖被把玩吸吮,她的身体还如生前一样有反应。如今她的身子好冷,丞相抱着她进入了她,进得很深很深,曾经孕育生命的地方如今早已化作一滩死水。 "阿瞒——阿瞒!!" 袁绍还会眼眸含水望着他,发出那些黏腻饥渴的呻吟,可二人交合的热量却再不断散去。袁绍被他压在身下,双手也被牢牢捆住,她没有逃开,也无处可逃。但是无论曹cao做什么都没法再次真正感受她,曾经温香软玉的rou体化作手里粉尘堆砌的无机物。他终于明白,这像在她胸口捅了刀一般,无论是rou体还是心,终究是弥补不来。 "魏王殿下——" 不知何时起曹cao换了名号,走进这楼台的男人被成堆仆从恭迎护送,一声声殿下喊得震耳欲聋他。已经是皇天下无比尊贵的魏王了。曹cao还是会去找她,到楼上阴冷的房间里唤醒她。今天比较特殊,穿白服的侍女给她上妆,让她看起来不那么冰冷,"阿瞒?" 她走上前拉住曹cao的手,脸映得通红,手却没有一点温度。 魏王还是喜欢听她唤自己一声阿瞒,如此世间已经没有人再这么叫自己。"今天来得早,阿瞒一定是有什么好事吧?" 袁绍给他宽衣解带,似乎早就适应现在的身份。"今天是孤大喜的日子,上午告诏天下,晚上特地早些过来告诉本初。" 袁绍明白他什么意思,拉着他上塌。袁本初离开的时候风华正茂,时光永远定格在她风韵十足成熟魅惑的岁月,这样的容颜更让魏王欲罢不能。他扯开女人的袍子,让她上塌分开腿等自己。 zuoai时袁绍看着他,蓄水的金色眼眸像是铜镜,曹cao终于看清自己的模样。时间停滞在爱人身上,却在自己这里飞速流转。原来孤也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他故意将手指伸进美人口中,看她舔舐的样子,好像又回到小时捉弄她的把戏。结束的时候他搂着袁绍,喃喃道我的时间不多了。 "阿瞒少来见我几次就多了。"这样的性事有损阳寿。想不到袁绍会提醒曹cao惜命,兴许因为他活着,三个孩子才能得到庇护,又或许是因为她自己。她不想这么早就跟发小阴间相会。曹cao拥她入怀,不断抚摸这具被时光定格的身子,冰冷陌生,却又让人沉迷。 半晌,袁绍突然开口问道,"能让我——再看他一次吗?"曹cao自然知道是谁,"好。"他一口答应。然后又挑起女人下巴,厉声道,"本初也要答应我。" 第二天夜里魏王将袁尚带到这里,隔着几层楼的距离袁绍看见那个神似自己的孩子,如今他已经褪去稚气长大成熟。冀州夜里寒凉,袁尚身穿红色官服外套站在楼下,头顶一阵阴风吹过,他下意识抬头向上看。 顶楼除了诡异的红色灯光什么都没有。 袁尚走后,魏王从后面进入了她。将袁绍惨白的rou体压在落地玻璃窗上,cao得太狠美人像一滩冰凉的软泥,毫无生机的素体也会模仿生前高潮的样子取悦他。"答应我,本初。"曹cao一手捏住她的臀,一手掐着她的乳尖。 "嗯,嗯啊——阿瞒。。"她低喘,好像在回避答案。 "答应我,听到没有!" "啊——哈啊,我,我答应你。。" 高潮的时候曹cao几乎要将她的rou身碾碎。不确定袁绍是否会感觉到疼痛,她好似逢场作戏一般,跟魏王演完每一场性爱。 魏王殡天,没多久顶楼又亮起红色华灯。特定的侍从穿戴整齐,丧葬的队伍里竟满是红色喜服。侍女裹着厚厚的棉衣来到顶楼,卧房里如玉的身体仍未消融腐化。女人身着华服,不同于之前,这次侍女特地为她换上红色喜服,画上新娘的朱唇红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