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38 APPRENTICE
艾伦听从了斯塔克先生的建议，也接受了他推荐的导师。而斯塔克先生推荐的导师，甚至就在大都会，这让艾伦很快想到了大都会最著名的超级英雄——超人。 所以结束了休假回到大都会的艾伦，现在拿着斯塔克先生给的地址，在一个废墟当中等待大名鼎鼎的超人现身。 而悬浮在建筑外的天际，看到里面的人影的超人，AKA克拉克也陷入了迟疑。 诚然他很意外，但是又没有那么意外，因为他还记得最开始走向这个年轻人，就是因为他身形上一两分的熟悉。在这里见到钢铁侠介绍给他的徒弟，那个当初在纽约大战救了他的那个年轻人，就是艾伦的时候，他并没有感到震惊。 甚至在他答应下来的时候，也有一些隐晦的，想要验证的念头。 比如，艾伦令他感到熟悉的身形是否是来自于纽约大战的神秘人；比如令钢铁侠慎重地保护，又介绍给他的，看起来与钢铁侠关系匪浅的年轻人，是否是艾伦。 现在这两个问题都得到了验证。 但他还是迟疑，他并没有那么意外与艾伦出现在这里，却没有想好自己要怎么做。当然并不是迟疑艾伦和钢铁侠的关系，他是在知道艾伦略显混乱的感情生活后，才和他交往的，就算艾伦口中的那位年长者是斯塔克也并不会改变什么。 甚至从斯塔克的表现，不难看出他目前对自己和艾伦的接触和关系也还并不知情。 他的迟疑，也并非是不信任艾伦，不敢将自己的另一个身份展示在他面前。就像他担心艾伦一样，他也了解艾伦，这是个不错的年轻人，但是他容易心软，也不够成熟稳重。 只是两个人以另外的身份相见，会不会影响到和艾伦的关系，而这又会不会在将来给彼此带来什么隐患？ 他也说不清楚具体是在担忧什么，或者是在担心什么具象的东西，而是长久以来作为超级英雄以来的一切，都让超人对这样的事情充满了隐忧。让他放不下心来。 纠结了好一会，眼看已经要错过约定的时间，他才迟疑的飞进了建筑，缓缓从艾伦面前降落下来。 “嗨。”传说中的超人从空中降落，非常朴素的向他打了个招呼。 “嗨。” 艾伦拘谨回应了超人的招呼，看这样眼前几乎成为了传说的超级英雄，穿着他标志性的红蓝制服，出现在他眼前。 斯塔克先生真的没有骗自己，他真的给自己找到了超人做老师。 不愧是他，伟大的托尼·斯塔克。 不过为什么眼前的超人好像神色有点奇怪，而身形和面貌又有点让他感觉十分熟悉。 以前他并不是超级英雄爱好者，说起来可能也只详细的了解过钢铁侠，对其他的超级英雄就没什么过多关注了，现在对方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才恍然间意识到，这张面孔和现在自己的男友究竟有多么相似。 或者说，才发觉自己竟然从未意识到这一点而感到奇怪。 这紧身衣包裹的身形艾伦不可谓不熟悉，而这希腊神明一样的脸孔，也和摘下眼睛的克拉克一摸一样。 难道还可以长得这样相似吗？ 这毫无疑问……就是克拉克吧？ 就在艾伦忍不住带着震惊的视线看过去的时候，对面的超人发出了一声像是幻觉一般的叹息。 “……是我，艾伦。” 但是震惊已经不足以描述艾伦此刻的心情。 ——等下，我的男朋友是超人？ ——那个超人？传说中的超人？ ——不会吧？ 过分的震惊让艾伦的表情凝固在了一个非常傻的状态，而这成功让纠结的克拉克笑了出来。 “也不用这么震惊吧，不是和钢铁侠关系很好吗，也不是第一次接触超级英雄吧。” “是这样的没错……但是你是超人哎。”艾伦合上震惊的下颚，但依旧带着迟疑的说道，“所以我的男朋友克拉克是超人……不对，为什么之前我从没发现。” “或许是你太不关心超级英雄了？”克拉克笑着反问。 克拉克之前就有发现，也许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或者甚至艾伦有意的在回避这些有着特殊能力的人们，他并不像绝大多数人那样，关注超级英雄，甚至在他的刻意回避下，他知道的比常人更少。 ……当然，对钢铁侠倒是十分关注，如数家珍就是了。克拉克心底不自觉的带点酸溜溜的想到。 艾伦显然也知道自己的这个特点，听到克拉克的反问后，他略显接受的点了点头。艾伦此刻还不知道是，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在哥谭也未能发现韦恩先生的真实身份。 虽然依旧还是有点吃惊的神色，但接受了自己之前没能发现这个事实之后，也很快的欣然接受了自己男朋友=超人这个等式的现实。 艾伦面色严肃冲着克拉克点点头，颇有种郑重地像是拜师一样的神态。这种郑重出现在艾伦一贯温和的面孔上，看的克拉克不由得几分好笑。 “不用这么严肃，钢铁侠拜托了我来教你，也不用这么正式的像是拜师一样，真的要做什么老师。”克拉克顿了顿，“我后面还想亲你的。” 克拉克当然是打算好好的教导，毕竟这是艾伦，增强艾伦保护自己的能力这点上，克拉克和斯塔克的心是一样的。只是他不想真搞成老师和学生的样子，太怪了，本来正常的恋爱，加上这种关系，总让克拉克觉得有点奇怪。 克拉克的后半句成功让艾伦红了脸，他的严肃也就破了功。氛围倒是反而回到了他们以前相处的那样。 轻松一点之后，艾伦倒是对见到导师以及之后的指导放下心来，如果是超人也许他还会紧张，但是如果是克拉克，他倒是安心了很多。 也正是由于安心下来了，他反倒是注意到了其他的问题：“克拉克今天是特地穿了制服过来的吗？” 虽然已经知道的克拉克就是超人，但是他倒是没在克拉克的家里看到过这件制服，但是想想克拉克今天作为超人前来，还特地穿上了制服，又觉得很可爱。 看着艾伦对看过他的制服，又带点笑意的表情，克拉克哪里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解释道：“因为之前还并不确定是你，如果是其他人，总还是要些身份上的伪装的。” 甚至说到这个话题，倒让克拉克想起来，艾伦如果之后使用变种能力，又不想被人发现的话，应该最好也要做些伪装的。于是又补充道：“你有没有喜欢的颜色，也可以做套伪装的制服。” 艾伦又看了一眼克拉克，迟疑的回复到：“制服还是算了吧……” 克拉克不解：“哎？这样的制服不好吗？” 艾伦看着对自己那一身制服完全没有任何认知的克拉克，一时间也沉默了。 克拉克的态度是如此坦然以至于让艾伦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自己的思想太污浊，才会觉得那身超人的制服实在是过于热辣。 而这边艾伦的沉默也让克拉克头一次有点犹豫：“难道不好看？” “……不，倒也不是好看的问题。” 艾伦有些艰难的否定道：“这点你不用担心，好看的，很好看。” 不如说是过于热辣，艾伦在心里补充道，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毕竟似乎大部分超级英雄，好像都是这个路线的装扮……艾伦不确定的想，可能这是某种行业规范吧。 但是让他这么穿，他又的确是有些羞耻：“只是可能也许我不是很适合这种风格……或者我还是带个购物袋吧。”艾伦对于方便行动的紧身衣还是十分抵触，再说了，虽然他跟着提姆学过了一些近身格斗，但是如果真的去做救人的事情，他到底还是算是远程作战吧。 而且他本来就可以通过周身空间的扭曲来控制自己的视觉传达，只是用的还不熟练，并且时刻保持可能总会有疏忽。以防万一也还是需要个装扮，按游戏里面讲，他这是远程法师，应该不需要近战的紧身装扮，干脆搞个袍子带个面具，还更酷一点，更符合艾伦中二的审美。 至于如果行动的时候还需要称呼，他也早就想好了，名称是十分偷懒的，纽约人民给他的称呼，就叫“神秘信号”好了，还更能遮掩他能力的本来面貌。 克拉克也并没有强求艾伦要穿制服，年轻人嘛，总有自己的想法，对于这点克拉克很看得开。 已经坦诚的两个人约定了后续的指导场所和时间，他们本就经常约会，如今不过是把约会地点换成更加没有人烟方便练习的市郊和野外，对两个人来说似乎也没有什么变化。最后就以制服和代号的讨论结束了第一节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