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乳环/阴蒂环/抹布军妓提及/荀郭贾乱交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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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托人传信给你,说有事要你到歌楼中议。你不愿去,想也知道多半是这浪人又欠了酒钱,急需找位冤大头将他赎回去。吃一堑长一智,绣衣楼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你打定主意要将这事给推掉。 传信的鸢使见你面色不善,犹豫片刻后还是开口继续道:“…他还说了,若是楼主不想去,便给你看这个物件。” 鸢使递来的,赫然是郭嘉那对浮夸华丽到令人咋舌的耳饰。 你便突然来了兴致。究竟是什么样的事会需要他用这东西来做信物?倘若真到了性命攸关的地步,你还真不敢轻易推诿,毕竟郭嘉于你而言还有许多用处。可郭嘉的贴身之物太多,为何不是烟枪也不是酒壶,偏偏是这一对耳饰,危急之中便又无端添上几分暧昧不清的桃色。 你心知郭嘉是有意而为之,他要的就是你猜破脑袋,举棋不定,被他玩弄在掌心之中。于是索性你也不再多想,命人将其收好,即刻动身前往歌楼。 他一贯喜欢包下雅间,找一群漂亮姑娘来同他寻欢作乐,以往每逢走过楼梯拐角,那边便已经传来隐约的笑闹声。然而今日寂静非常,你不由得警醒起来,步履也加快许多。 随着你叩开房门,迎面便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狐狸似的笑脸。郭嘉眉眼弯弯,脸色与往常无二,只是难得将外衣拢好,原本胸前裸着的大片春光被遮得严严实实。 “我的心头rou,你来啦。” “有什么要紧事,非要我亲自到这里来?” 你闪身进去,单刀直入地发问,摆明了意思不愿同他多周旋。与此同时,装有那副耳饰的锦盒落在案几上,留下一声脆响。 郭嘉眸光闪闪,似是有些委屈。他殷勤地追着你,浸透烟雾与酒水的嗓音好似勾人精气的鬼魅,“没什么要紧事就不能喊你来啦?” 你也不搭话,只是眯着眼睛睨他,片刻过后才没头没尾地问道,“你给我耳饰是什么意思,定情信物?”说到末了,你也不禁为这狂烈的猜想怔了一下,扶着额头低笑起来,“郭奉孝,与你厮混久了,我竟也变得荒唐至极。” 你料定自己多半又被他耍弄了,话音落下,你也转身打算就此离去。郭嘉却叫住你,阴柔气虚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哀求的意思,“殿下,你看看我。” 你回过头,看到他将外袍解开,胸脯赤裸地袒露在你面前。被你调笑过肿大饱满宛若妇人的乳首上,此刻正穿着两枚玉环,坠着乳尖微微地有些下垂。 忽而间你便想起,前些日子你们在榻上胡闹时,郭嘉撒着娇要你帮他摘了耳饰,抱怨说扯得耳垂好痛。你帮他取下来,捏住金钩对着他胸前美人指般熟红的rutou比划,半是威胁半是玩笑地说,奉孝不若将这东西穿在胸前吧,耳垂纤薄不能承重,可奉孝的奶尖儿又长又粗,必然挂得住,还能叫你爽呢。 郭嘉那时候只是调笑着说,倘若殿下这句话夸的是他身下那根rou物,他多半会高兴坏的。本以为这事就揭过了,未曾想这疯子竟当真去穿了环。 你伸手去拨了拨那对小物件,头顶传来郭嘉的一声低吟。你挑高了眉梢,觉得有趣,指尖勾着玉环时轻时重地扯动,又没话找话似的问道,“你找谁来帮你打的环?又是歌楼里的jiejiemeimei?” “唔…不、不是…是我托友人帮忙…我们除此以外什么都没做,殿下、心头rou、轻一些呀…” 郭嘉急着同你证明他的清白,你却只是随口应声,眼睛仍旧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双乳。 他见你不甚在意,先是松了口气,紧接着心中又生起几分微妙的酸楚。他不禁想着,若是杨家那小子擅自给别人看了、摸了他的身体,你是否也会这样漠不关心?你不责难他,并非你为人宽和,只能证明你不在意他的贞洁,更不在意他。 郭嘉思绪纷乱,化在脸上便是nongnong的哀哀的笑意。他挺着胸脯,敞开腿坐在案上,手指搭在外裤的裆部暗示性地轻点,“殿下,我还为你备了一份惊喜,不来查验一番吗?” 你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脸,仿佛看破了他心中那点无足轻重的纠结。郭嘉在床上时总有一种雾蒙蒙的妖冶,他的疯病将那副残躯烧得guntang如炭,而广陵王,他的心头rou他的英雄,则是一撮能叫他平息片刻的烟叶。他说的话总是真假参半,唯有此时yuhuo勃发,真情流露,他心中的所思所想才能为你露出一点马脚来。 你轻轻地笑了,一把扯下他的外裤,才发觉他内里什么也没穿。原本便难以裹在yinchun内的肥大阴蒂此时盈润地翘着,其上竟也穿了一枚相同样式的玉环。你扯动那枚yin器,勾得蒂珠也可怜地拉长。郭嘉难耐地轻喘,似乎想要并拢双腿来磨蹭取乐,最终只是将你环在他腿间,脚跟压着你的后腰,像一道痴缠的盘锁,绝不容许你抽身而退。 “殿下、啊…殿下…玩得奉孝好舒服…” 你还没做什么,他便yin叫起来,两片湿淋淋的yinchun一张一合,媚rou急切地外翻着。你漫不经心地开口,“亵裤去哪儿了?我竟不知道奉孝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癖好。” “亵裤、啊…一路上、磨得屄好痒…xiele好多,湿透了…黏得腿心难受…呜!” 他断断续续地将话说了一半,却不得不戛然而止,因为你突然用劲捻起他的阴蒂,突如其来地发难,“你和那位朋友cao了?” 这番话说得露骨,颇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意思。郭嘉不知怎么,竟异常兴奋起来,腰肢轻轻地抖动,连嗓音都浸了几分湿黏的水意。 “没有!没有、只是穿了环,什么也没做的、什么也没做…” 的确什么也没做,不过扎针的时候骑在那人大腿上xiele几回罢了。郭嘉暗暗地想着,嘴上却不敢多说,只是用湿透的眼睛可怜地望着你。 你则端详了一番他的下体,猜到帮他动手的人多半没安好心。孔扎得不偏不倚,但位置极其靠内,佩好的玉环紧挨着阴蒂根部,甚至还要被包皮吃进一部分去。若说以往郭嘉的阴蒂只是时刻冒着尖,顶多偶尔禁不住并起腿来夹一夹,平日里倒也无甚影响;现在便是整颗露在外面,但凡走动起来就会狠狠擦着贴身衣物,轻易便能让他双眼翻白地潮喷。 也难怪他不得已将亵裤脱了,索性挂着空档出街。 “我怎么看着奉孝的xue这样松垮,总像是吃过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你将两根手指插进那口烂红的熟妇屄,吃味似的有意刁难,“别人玩过的我可不要,我绣衣楼再怎么落魄,也轮不到人尽可夫的婊子来爬本王的床。” “呜!真的没有…殿下,奉孝没被旁人玩过,即使有,也是以前的事了,殿下…” 郭嘉像是被勾到某根神经,忽然急切地抓住你的领口。你皱眉,打开他的手。眼下你身在绣衣楼外,此处又并非你的地盘,你还时刻记着要护住自己男人的身份。然而这动作落在郭嘉眼里便成了另一种意思,怎么看都是你嫌厌他身子腌臜,不愿意他来碰你。 他的确是脏,遇上你之前,早滚过不知多少人的床榻。郭嘉自知命短,从来放浪形骸、纵欲无度。学宫里那些人,多半都尝过他的滋味。他将好听的说辞编了一套又一套,骗得他们犹如众星捧月围着他转。心头rou不是白叫的,白日里闯了祸要学长们包庇,夜晚便撅着臀任由他们玩弄,玩到前后两口xue都灌满了精尿,玩到他聪明的脑子里除了交媾再无其他。 而后做了军师,也曾在行军艰难时被迫充作军妓。士兵大多精力旺盛又性情恶劣,总能想出些格外羞辱的招数用在他这副不男不女的yin躯上;主公则需要他们疏解发泄够了好去冲锋陷阵,往往也对此视若无睹。他被赤身裸体地拴在军帐里,能插的地方都插遍了,一口xue里同时含着两根roubang也是常有的事。好在他这副身子生来浪荡,折磨到最后也成了爽快。每当此时,那些人便会伴着他既像痛又像爽的yin叫,揪起锦缎似的长发,一面插弄一面笑他,什么辟雍三贤,比窑子里最下贱的妓女还要sao。 他与荀彧、贾诩三人,更是yin行不止、痴缠不清。有太多爱恨情仇,剪不断理还乱,到了床上便是什么臊人的玩法都试过,有时两两单独,也有时三人一起。他还记着玩得最过火的那次,荀学长将他与贾诩轮番cao过后便体力不支,侧躺在一旁看着他们玩闹。他与贾诩分别舔净了对方的阴xue,含着精水缠绵地接过吻,又有些欲求不满地相互插了一轮,最后才双双射在荀学长掰开的xue里。 等他投诚到你手下,早已不知廉耻为何物,没几日便居心叵测地爬上你的床。你同他遇见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床上张弛有度,床下泾渭分明。你待他甚好,却没有分毫逾越,更不过问他的去向。久而久之他也愈加贪心,既希望你一如往常任他放肆游走,又期待你有朝一日突然打翻了醋坛子,强行将他的恣意管束起来。 然而真到了这地步,郭嘉才发现他其实承受不住你的疑窦与责备。你分明说过不在意他从前的种种,如今却又突然变卦。郭嘉定定地看着你,竟是逐渐红了眼眶,眼泪无声地滚落下来。 那种哭法与他平日爽到极致时的反应不大一样,他面容姣好的脸尚未因过载的快感而崩裂,含着水光的双目微垂,碎玉似的好看。你不禁偷着多瞧了几眼,接着深吸一口气,再也绷不住那张故作冷淡的脸。 “哭什么呀你。” 你捧着那张脸细细地吻,软下嗓音埋怨了一句。他见你脸色终于缓和下来,激动地环住你的臂膀。火热的雌xue夹着你的手指,你感到他的下腹紧绷着,似乎正努力将柔软松弛的xuerou绞紧。 “殿下…奉孝自从跟了你后就再没被旁人碰过了…殿下不要不信,若是觉得下面松了不喜欢,奉孝还能、奉孝还能再紧一紧…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