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玉簟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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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王谷,青年坐在树下的椅子上,眉目沉静,正握着一卷书默默地读着。 不知觉地,他想到了那个杳无音讯的女子,怔怔出神,轻叹了口气。 “是谁惹我们玉湛不高兴了?” 树上传来清冷悦耳的声音,林玉湛面露喜色,连忙抬头去看。 云流雪在粗大的树干上趴伏着,浅笑低头,和林玉湛对视。 “阿雪,你怎么在树上?”林玉湛带笑的唇角微扬,温柔地凝视着她,竟然也不问她当初为何不告而别。 云流雪翻身而下,走到林玉湛身旁的桌案上坐下,翻了翻他手边看着的那本书,见是本医书,便不感兴趣地移开了眼。 “我之前被师傅带走了,没来得及和你说……”云流雪跨坐道林玉湛的腿上,亲了亲他的唇:“你生气了吗?” 林玉湛轻叹一声,双手矜持地虚扶着云流雪的腰身:“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云流雪眉眼一弯,冷艳的脸上难得露出一抹孩子气的笑。 “玉湛,我们私奔吧。” 林玉湛一怔,按着云流雪的背,往自己怀里又按了按。 两人胸膛相贴,林玉湛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如雷如鼓,嘈杂震动。 相比之下,云流雪的心跳声几不可闻,平淡得让人心冷。 林玉湛垂下眼,长睫遮住眼底的情绪。 “好啊,我听阿雪的。”林玉湛语调温柔,带着几分笑意。 云流雪抬头,抚了抚林玉湛的眉眼,忍不住叹道:“真漂亮。” 男子的五官俊秀,眉如远山,眼若寒星,唇似点珠,带着几分春风送暖的温润和煦,让人好似浸泡在温泉里。 想到这里,云流雪道:“我记得药王谷有一个药泉,咱们去泡好不好。” 林玉湛轻笑:“阿雪对于这些总是很了解。” 云流雪挑眉,双手去揉捏对方敏感的腋下和腰侧:“怎么样!去不去!” “哈啊……痒……”林玉湛扭动身子躲避,脸上很快染上一层绯色:“去……别……阿雪……别弄了……” 感受到屁股下逐渐硬起来的东西,云流雪眼底带笑,恶劣地挪动了几下屁股,蹭得林玉湛呜咽一声,抬起手无力地抵住云流雪的肩膀。 “啊……” 云流雪咽了咽口水,凑到林玉湛耳边,小声问:“想不想要我?” 林玉湛浑身一抖,似乎十分害羞,许久才轻轻点头。 云流雪伸出手,在林玉湛裤子里作乱了一会,然后才将他的性器掏出,浅色如玉的物事前端已经渗透出一些白液,尺寸虽不如司空澜那般夸张,却也分量不轻。 云流雪欣赏了一会,把自己裤子褪到膝下,对着那根东西就坐了下去。 “恩……” 清冷英气的脸上带着几分痛苦与欢愉,好似沉浸在了林玉湛带给自己的欲望之中。 林玉湛握着云流雪腰身的双手骤然收紧,痛得云流雪轻呼一声。 “抱歉……”林玉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松开手,哑声道歉。 云流雪摇了摇头,开始自己前后挪动着屁股,没有注意到林玉湛的手抓着椅子扶手,已经青筋暴起。 林玉湛额头沁出汗水,拼了命才忍耐住射精的欲望,他不想让云流雪跟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结束。 但是身为医者,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过于青涩,第一次进入这样紧致温热的地方,如何在对方吸吮taonong之下坚持住呢? “慢一些……阿雪……” 林玉湛轻喘道,眼角含泪,忍不住按住了云流雪的翘臀:“让我缓一缓……” 云流雪趴伏在林玉湛身上,去吻他的唇,柔软的唇相贴,两人的心都悸动了一瞬。 云流雪对这样陌生的情绪有些好奇,开始亲个不停,心里却始终没有更多的触动,似乎刚才的心慌意乱都只是错觉。 林玉湛察觉到云流雪的反常,轻声问:“阿雪?” 云流雪从怔愣中回神,不再去想刚才的感觉,继续动作起来。 林玉湛闭了闭眼,被云流雪弄得双唇微张,满脸都是情欲。 没有多久,他就在云流雪的动作下射了出来,倚靠在椅子上喘息:“阿雪,别急……我很快就能……” 云流雪轻笑一声,俯身吻住了他的唇,体内的性器果然如林玉湛所说,很快就又挺立起来。 云流雪缓缓抬起臀,又缓缓坐下,磨得林玉湛难耐不已。 “阿雪……别欺负我了……” 泪水从眼角滑落,林玉湛发丝凌乱,双唇颤抖,一副被弄得受不住的模样,也不知道挨cao的人到底是谁。 云流雪却恶趣味地不肯加快速度,故意欺负着对方:“想要?求我啊。” “求求你……快一些吧……” 握着椅子扶手的双手逐渐加大了力道,林玉湛仰起头,伸出舌头,仿佛在等待对方采撷。 云流雪挑眉,抬手解开了胸前的衣物,露出了一抹雪白。 “舔我。” 林玉湛立刻将头凑了上去,在两个乳晕上挨个舔舐。 云流雪花xue微缩,立刻将人弄得乱了喘息。 不满足于云流雪这缓慢的频率,也发现了对方在戏弄自己,林玉湛狠狠闭了闭眼,双手抓住云流雪的屁股,白皙的手几乎要嵌入柔软的臀rou中。 大手抬起她的身子,又重重放下,进得十分深。 “啊!”云流雪震惊于林玉湛的臂力,没想到他这样文文弱弱的大夫也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但很快,她就在林玉湛的攻伐下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呻吟承受。 “玉湛!!啊!!!轻一点!!” 林玉湛一言不发,喘息声逐渐粗重起来,抱着云流雪朝屋内走去。 cao干的动作不停,逼得云流雪死死抱住了林玉湛的脖子:“慢一点……呜……” 忽然,一大股yin水随着体内roubang的抽插不断喷出,在地上留下一条深色的水迹。 “这就不行了?” 朦胧间,云流雪觉得男人的音色变得有些低沉,不似林玉湛那样温润如玉。 她呜咽了两声,意识又被对方裹挟着,在欲海中沉浮了下去。 林玉湛眼中暗沉,将人放到床上压了上去,动作凶猛又迅速,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司空澜虽然霸道,但床上总顾着云流雪的感受,不像林玉湛,平日里温柔小意,在此时却好像把云流雪当成了个物件,捏在手里随意摆弄。 忽然,林玉湛退出云流雪的身体,把人摆成趴跪着的姿势,双腿打开着,对着他露出被抽插得艳红的xue。 云流雪喘息着,终于有了缓和的余地,下一秒,一个微凉的物事又插了进来,带着细密的痒。 “啊……”云流雪连忙扭头,回手握住了林玉湛的手腕,才发现对方正握着一只粗壮的毛笔,笔尖已经探入了自己的身体。 “别……” 林玉湛轻笑,手腕抖动,云流雪立刻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他扶着云流雪的腰,迫她把屁股撅高,捏着毛笔在紧致的甬道里扫动,时不时用力扭转一圈,让云流雪爽得几乎失声。 这时,又一根毛笔挤了进去,本来柔顺的笔头因为粗暴的动作而毛糙凌乱,带来更多的刺痒。 “不……不要……恩啊……”云流雪有些受不住对方的手段,眼角带着些湿润,向前爬了两步,又被林玉湛抓回了身下。 “不要?那你要什么?” 对方语气轻飘飘的,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与邪肆,让云流雪隐隐约约心生警惕,但是下一秒,体内的两根毛笔相互作乱挤压,让她再一次无力思考。 “阿雪,你流了好多的水。” yin液顺着毛笔和身体相连的地方不断滴落,林玉湛将一个砚台放到了云流雪腿间。 “阿雪,不要浪费啊。” 轻柔的吻在背上落下,砚台逐渐被洇湿,墨色在水中晕染。 “怎么没有了?” 白皙的手握住了笔杆,大力地抽插起来。 “啊!”云流雪惊叫一声,双腿不断发着抖,不过十多下,就被这没有章法的玩弄到了潮吹,一大股yin液喷入砚台之中。 云流雪哽咽一声,并起了腿,似乎想阻止对方的yin刑。 腿的内侧挨了两巴掌,让她被迫把腿打开了个缝隙。 林玉湛眸色暗沉,看着犹在痉挛的xue口,一把拔出了毛笔,换成自己的性器,一顶到底。 “呀啊啊啊!!!” 胸前沉甸甸的两个奶子被顶得乱晃着,云流雪胡乱地抓住身下的被子,双眼失神,口水也忘了吞咽,滴滴答答地落下。 “阿雪!阿雪!……” 带着偏执的语气,每叫一声,就要用尽全身的力气顶弄,一直到他射出来时,云流雪已经抖着身体,昏了过去。 浓稠的jingye从花唇间缓缓淌出,好像一朵yin靡的花被干透了花心,吐出的蜜液。 林玉湛没有给她清理,披衣起身,坐在窗边。 药王谷的天清透幽远,一如既往地让他心情舒畅,姣好的唇轻轻扬起,看着床上下身赤裸,双胸外露的女人,眼中露出了几分似笑非笑。 …… 云流雪睁开眼时,天色已近黄昏,身上黏腻腻地有些不舒服,她双眉微蹙,坐起身来。 体内留存的液体打湿了屁股下的被子,让她脸颊微红。 林玉湛侧身支着额头,坐在大开的窗边,还在睡着。 云流雪起身,软着腿走到他身边,被桌上的一副画吸引住了视线,没有注意到对方紧绷起来又缓缓放松的身体。 “这是……”云流雪看着画中的情形。 那是几年前在长白山,自己缠着师傅教自己练剑时的景象。 少女面上带着甜甜的笑,双臂搂住了男人的腰,仰着头似慕似敬地看着对方,而男人的脸模糊不清,只有背后那把长剑能依稀辨认出是楼月迷的流星白羽。 云流雪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笑脸:“这是我吗……” 这样的自己……有些陌生…… 旁边传来一声轻笑,云流雪扭头看去,林玉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阿雪,我都忘了问,怎么不见楼先生?” 云流雪下身中空着,见林玉湛衣衫整齐,难免有些羞意:“师傅他……我也不知道……” 林玉湛温柔地笑了笑:“想必楼先生也有他的事要忙吧。” 云流雪这时才想起,林玉湛是在师傅生病前没多久到的长白山,怎么会知道自己几年前的样子。 她压下心底的怀疑,原本觉得最单纯无害的男人忽然让她有些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