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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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是一场再寻常不过的梦,是一场再平淡无奇的小憩。 这明明只是月下独酌浅浅入眠的一场梦,梦里水声许许,那孤寂清冷的天上月被打落入尘,炽热的guntang的,把冷月的身姿烫出异样姿态。 这是不该的,这是不妥的,这是为何蛊惑着人离不开眸。 明明无论他怎么也看不清,看不清和他交合的人究竟是谁。 流在手心烧得guntang的汁液黏稠而浓郁,几乎吓到这刚正不阿处事不惊的武神,他襟怀坦白表露着他的迷惑,身下横冲直撞搅碎那一片月色捣腾出混着稀薄的yin水。 这古怪的热意和快感是怎么回事? “须…须佐之男…” 他在叫我的名字? 奇异的感官迫切催促他加劲身下的顶撞,那处令人头皮发麻舒爽还有一截未探入潮湿柔软的秘xue。 那人墨色的长发撒落于地,繁华的神裳破破烂烂被丢弃一侧,黑色的龙鳞被汗水抹湿,修长的双腿不知羞耻地勾在他腰上,交合的秘xue溅出股股蜜汁,这奇异的梦境描述他从未见过却在此时出奇地清晰。 仿佛武神真实地见过那位高傲清冷的美人是如何吞吐他的性器;感受过那位桀骜不驯逆天而行的预言神是如何温驯地吸吮负距离的异物;听过那位出淤泥而不染的月神是如何发出勾人沉沦的惊喘;尝过那位代理神王是如何雌伏于男子身下。 似猜出惊扰他入梦小憩的罪魁祸首,武神按耐的情热股股涌来突破喉间,奇异的韵味含在口中,启唇呼之欲出藏着的话语——悄然来到那人耳侧唤起友人的名,温热且急促的呼吸扑在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根。 炽热的性器被颤抖而柔软的rou壁绞得武神愉悦,而身下雌伏的人双腿打颤发软,似被撞破羞耻心,痉挛地喷出又一小股yin水。 可是明明武神进入的是后庭,抽插的是后面的xue道,为何繁衍子嗣的生殖腔明明没碰就小高潮了呢。 青丝凌乱倾撒一片好似泼墨成画描绘那暧昧的艳溢香融,肌如凝脂的手臂虚虚地搭掩不知泪水暗流几回的眼眸,仅露难以启齿不堪的下半脸,泪痕混杂津液肆意流淌成一片狼藉,薄唇虚虚掩掩那舌尖抵在下齿。 须佐之男牵开那碍事的手臂,看看那双眼眸是如平时般淡漠凌然,是媚眼如丝妩媚勾人。 还是像被他捣弄的清冷渊xue,禁不住流下生理盐水,配合支离破碎的话语诱人又绵绸,勾人心弦。 那么美丽的脸,那么好看的一张脸,那么高傲的神明,正被一根炽热的男性器官顶撞得快要崩溃。 “…快…快停下…!” 可是怎么能够,怎么够,多好的美梦邀来他的友人入梦,多好的春梦无所顾忌释解他层层叠叠的欲念,多好,你看多美啊。 剧烈的撞击一点点深入预言之神鲜有的生理需求自慰时手指仍旧无法触碰到的深处,他无可否认这欲仙欲死的快感快要缴灭他所有可怜的羞耻心,rou体与灵魂的双重满足快要把他的理智一点点搅碎,混杂那xiaoxue好似无止境的细水长流随之被武神吞入腹。明明嘴上说着停下,实际上那修长双腿有劲地勾着武神的腰。 为什么他梦里会出现须佐之男。深陷情欲泥潭的荒自身难保地拾起星碎半点的理性推测这梦境的前因后果,最先开始梦里朦胧断断续续的画面,等他意识回笼梦里他已张开双腿让武神舔舐他的女xue,一开始什么感觉都没有,rou体的感觉丝毫没有现在感受到的如此明显真实。 那只是如同一闪而过的梦,连性器进入女xue抽弄的画面都是模糊不清,他只是稍微吐了点水,一瞬间便成了这样,为何会发展成现在。 如此真实,如此清晰,仿佛真人就在压着自己,进入自己,cao弄自己,射入自己体内。 好奇怪,好热,捋不清,捋不清楚。快意抵达巅峰边缘摇摆不定,浇灭那为数不多的理性,随顶撞的动作摆动的荒热切迎上须佐之男的靠近,搂上他的肩膀。 他原来如此渴望须佐之男进入自己的身体吗。 “…嗯…!” 后xuerou壁被须佐之男的性器漏出的电丝刺激到射的感觉都是如此真实,荒顺着搭在须佐之男的脖子上,泪眸深情含半分饕足的笑意,眼角一抹飞红,捧着武神的脸颊,拨开那些垂下来的碎发,虔诚而迷恋地合上双眸,吻向梦里这位还在他体内耕耘的须佐之男。 真是一场好梦。将他爱意无所保留的释放,无所顾忌。不用忌惮监视千年将他置于死地的恩师,不用顾及虚无侵蚀的千万世界,可以短暂逃避难以逆转天命的未来,可以借小小的休憩任性地来场鱼水之欢。 虽然他从未后悔他的种种抉择,可是他也需要短暂的,哪怕是一盏茶的放松吧。梦赐予神明眷恋的温柔,渴望的爱意,短暂而又美好。像是娇艳欲滴的短暂花期待花怒放,下次绽放又该待到何时。 他不再深思,沉湎yin逸舌尖撬开武神的唇,教那停滞在蜻蜓点水的武神唇舌的缠绵蕴藉。一场炽热缠绵的深吻足够让颓下的性器又勃起,而后xue的性器还在不停歇的捣弄,翻出层层粉色的rou色,竟觉得还不够深入,武神捏着月神的脚踝抬到肩膀上,只是没几会这个动作加剧了月神的腰痛。 腰那么一软,肩膀靠在床铺上,好似全身都失去力气一般,要被武神抬握住圆润的臀部才能稳稳地接纳那顶撞进来的阳茎。 柔软的腰部不经意地摆动迎接那撞过来的阳茎,不愧是为武神作战多年的军师,配合得完美精准碾过前列腺顶到敏感点。 须佐之男发现哪怕是轻轻擦过荒的前列腺,不知何时cao弄得红肿不已的女xue就会饥渴难耐地变得湿润。因为大张的双腿,女xue里储存的液体就会蠢蠢欲动,可是明明是抬起的角度,那些液体依旧不受物理角度吐出一丝又一丝yin液,流向后臀的缝隙润滑那天生不会流水的xue道,又悄然划过臀部滴在被褥上。 晶莹的湿漉漉的女xue一次又一次用yin荡的行为引起武神的注意,宣告自己的赤裸裸的存在,荒朦胧的视线对上须佐之男了然的神情,下一刻女xue以为它目的得逞时,臀部被狠狠地拍了一下,貌似手感好有多拍了两下。 后xue的rou壁随之抖动,这异样的感觉几乎要把荒推上高潮。 荒怎么可能那么sao动yin荡,这果然只是我的梦境。 须佐之男怎么可能那么坏心眼,这果然只是我的梦境。 两位神明同时这般辩解着,为自己可耻的欲望开解。这般想法,又看向对方那副染上情欲的模样,又释怀地继续缠绵在一起。 不知交缠这禁忌之爱究竟多久,荒差些在梦中昏了过去,湿润软烂的后xue终于得到炽热的灌溉,那浓郁的几乎要冲到胃一般,荒蹙起眉宇紧闭沾上情欲的眼眸。 那高潮后的黏稠腻歪的余温,漫长而温柔,温柔的武神轻柔地和他交吻,荒在这漫长的余温中屈起右腿膝盖,贴在身上人的腰侧,迎接须佐之男的下一波爱欲。而下一秒他貌似意识回笼,支起昏昏涨涨的脑袋坐起身来。 身边哪里还有和他缠绵的须佐之男,寂静的寝宫安静极了,唯有窗外时而飞过婉约的鸟鸣。被窝燥热得不行,掀开不知经历什么凌乱的被子,热意散开来,在这暖春里居然一掀被子居然感到了冷意,身上黏黏糊糊冒出薄薄的汗液,而被褥上一大片的湿漉漉的污迹。 荒掀开睡袍思绪再三,摸向繁衍子嗣私密处的水迹,手指带去些yin水迫切又焦虑地送入口中。 “没有他的气息……只是梦吗。” …可是没射进,为什么这次那么稠。 不知这梦是睡不踏实太闹挺,还是梦里美好睡得太沉,此时脑袋昏沉沉竟比处理公务后浑身散架休憩前还要劳累,好像跟没睡一样。 昨夜的熏香熏了一晚寝室里有些闷,这里和自己寝宫有些差异感萦绕在昏沉的脑袋,荒思绪如潮,单手撑着脑袋揉捏太阳xue,稍微缓解一下这晕眩感,起身下床前去开了窗散点熏香的味道。 嘈杂的声音自开了窗没了隔音就纷纷传来,荒望着这庭院外的景色忽尔一愣,终于从朦胧睡意中抽出思绪想起昨晚来晴明这寻须佐之男。不知又是去平安京哪处的新鲜玩意吸引了那高天原的武神,竟带着一众式神一起去游玩。 预言神一个没预言就一不小心扑了个空,还挺稀奇的。貌似…… 貌似…昨晚的他着实累了,便先去休息了。晴明安排到这个房是哪间客房来着,好像… 好像是,荒愣了下回首看向挂在衣帽架上闲置的熟悉的白金战服。那…他睡的那张被呢,荒看着那张凌乱的被面印着三花猫的可爱被子,再无比沉默看向被褥上那滩水。 此时他在窗外已经看到须佐之男回来看到他,向他招手。 …… ……完了。 ———————————————— 梦的开始前部分其实就是梦的自导自演,不是须荒亲自上手,模模糊糊的梦就已经给他们大概的zuoai步奏,剩下的边实践边自学 而这个梦是由荒的梦拉须佐来的,荒游荡在人间是多多少少知道点人类繁衍zuoai的知识的 解释起来大概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荒做了春梦,春梦拉来了须佐的梦,一开始梦境自导自演,但随着春梦越发深入,须佐和荒的主意识开始主导梦境 自己的梦是可以控制的,只要意识到这就是个梦,并且你想控制,那个梦就是你说了算。清醒梦这样子。 下篇……下次一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