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夫偷窥暗自情伤/回忆亡夫(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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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对着客厅里沙发的,是一间窄小的杂物间。 在今夜之前,它的房门一直紧紧锁着,而在昏暗的光线下,也没有人注意到,它现在敞开了一条毫不起眼的缝隙。 温庆华倚在门边,瘫坐在地上,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声。 他告诉自己不要再向外看了,外面不是属于他的世界。 但是眼睛却完全不听大脑的使唤,他僵硬地转动头颅,睁大了眼睛。 他窝在这间十几年来除了他和老鼠没有人进来过的杂物间,佝偻蜷缩着身体,做着卑劣的偷窥者,仿佛真成了一只见不得日光的老鼠。 沙发上是交缠得难以分别的三具rou体,rou与rou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叽叽咕咕的暧昧水声,男孩的带着泣音的喘息,女人的含着不满的呵斥,此起彼伏地合奏成最热烈最畅快的交响曲。 在她腿间埋着头的是她沉默寡言的侄子,趴在她胸前含着她的乳的是他阳光开朗的继子。 她爽得时候就直呼爽,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就踹他们的腰或者踩他们的下体。青涩稚嫩的男孩经不住她粗暴的对待,很快就塌下腰抖着身子射出来,稍微有些力气了就爬起来再换一个新的套。 他再次向外面看去,看到梁钟被放倒在沙发上,她跨坐在他腰腹处,按着他饱满的胸口,一点一点朝前磨蹭,一下重一下轻,磨到喜欢的地方就来来回回地多磨几下。而叶梓跪在沙发旁边,捧着她的小腿,一圈一圈地舔着。 如果他是一个好爸爸,他应该制止这场荒诞的情事,把梁钟带离这个yin靡不堪的境地。 或者如果他足够勇敢,他应该大胆地走出杂物间,面对着她褪下所有的衣物,祈求她再给他一个吻,给他一个能像那两个男孩一样取悦她的机会。 但他都做不到。 他只能躲在一扇门后面,用尽全力遮掩自己的存在感,再在事后假装一无所知。就像二十多年前那个十分年少的他一样。 二十多年前,十来岁的、对性一无所知的温庆华,第一次触摸到性事的边缘,就是意外且震惊地直面了它。 那又是叶逢春在外应酬到很晚的一天,他照例来给邹志军做了饭,饭后他收拾了碗筷到厨房里洗碗,听到了门锁被打开的动静。 他知道是叶逢春回来了。 叶逢春很少和他说话,他有些怕她,但不知道为什么又总是想见她,所以总是把碗磨磨蹭蹭地刷了一遍又一遍。 他刚要拉开厨房的门,听见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针混乱的声响,还有邹志军惊慌的声音。 “别!逢春,别在这儿……还有孩……”后面的声音像是被捂住了一样没有发出来。 从厨房的门缝里,温庆华看见叶逢春抱着邹志军,把他压倒到沙发上,嘴唇也死死地压着他的嘴。 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两个人总是不知道为什么就亲到了一块儿。温庆华小脸红了一片,悄悄蹲下身子,想等她们亲完了进了屋他再出去。 但是她们亲了很久,还一边亲一边脱起了衣服。 准确来说是叶逢春在粗鲁地扒她们两个人的衣服。她似乎喝得很醉,温庆华能看到她眼里红通通的,脸色也比平常红得多。 这在电视剧里偶尔也能看到,只不过脱着脱着天就黑了又亮了。温庆华想,脱完衣服做什么呢,该睡觉了吗?那他等她们睡熟了再出去吧。 邹志军从叶逢春嘴底下挣脱出来,慌乱地阻止着她脱衣服的动作,“逢春,我们进屋,进屋好不好?别在这里……” 叶逢春完全不理会他,随手脱下内裤塞进了他嘴里,听着他支支吾吾的声音,还畅快地笑了笑,“就在这儿。我的家,我的男人,我想在哪做在哪做,今天我不做爽了你别想进屋。” 温庆华愣愣地看着沙发上两个赤裸的身体。男人的身体没什么奇怪的,邹志军有的他都有,而女人的身体,他只见过叶逢春在家里光着膀子的样子,结实的臂膀和下垂的胸乳,他没见过别的女人裸着上身,但是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因为男人的胸和女人的胸除了大小没什么区别——有时候大小也很难区别。 唯一令他感到稀奇的,是叶逢春脱完内裤后袒露出来的下身,她敞开了大腿,露出被毛发覆盖的阴部。 温庆华盯着看了一会儿,想明白了,她们尿尿的地方不一样,女人没有他们那坨累赘的rou。 他看见叶逢春拉过邹志军的手,拎起地上的酒瓶往他手上倒酒,像是在清洗,紧接着,她把邹志军的手放到了自己下面。 温庆华惊讶地张开了嘴。 邹志军不是很配合,叶逢春酒精上头,烦躁地对着他的脸甩了一巴掌,邹志军的左脸立刻出现了一个殷红的巴掌印。 “干不干啊你,不想伺候就滚蛋。外头好几个没破处的男大学生等着我,你不愿意有的是人愿意舔。” 邹志军只是一个劲地摇头,眼神歪向厨房示意着,眼眶里盈满了眼泪,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到脸侧。 看到他朝这边看,温庆华吓得又往门后藏了藏。 只可惜叶逢春醉得两眼昏花,根本看不懂他的示意,看着一向温顺的邹志军难得违背她的意愿,她心里的征服欲久违地被点燃了,掰过邹志军的屁股又狠狠抽了几巴掌,啪啪啪的声音清脆又响亮,“贱货,你不是最喜欢我干你了吗?我干你你不shuangma?从初中被我干到现在,现在装什么纯情童男。” 她骑到他腿上,扒下邹志军的内裤,勃起的yinjing弹了出来,她同样反手就是几巴掌扇过去,疼得邹志军无力地蜷起了腰。 “你爹知道你十五岁就被我破处了吗?他知道你每天放了学都被我按在教室后头cao吗?他知道你sao得要死,连女人的尿都喝得有滋有味吗?”叶逢春越骂越起劲,一边骂一边按着邹志军的手摩擦着自己的阴部,另一只手随心情对邹志军的身体又抽又掐。 温庆华差点跌坐在地上面,他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他害怕,又困惑极了。他不知道为什么邹志军下面那坨rou居然硬成了一根直挺挺的roubang,他不知道为什么叶逢春按着邹志军的手摸她尿尿的地方,又仰起头喘着气仿佛很舒服的样子,他不知道为什么邹志军被打又被骂却完全不反抗挣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听着叶逢春不堪入耳的话,心跳越来越快,紧张地像是要跳出胸口了。 他攥住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努力地安静地深呼吸着。 叶逢春爽得又飚了几句脏话,温庆华看到邹志军的手变得湿淋淋的,还有一些半透明的液体顺着叶逢春的腿间滴到地上。她一面喘着粗气,一面扯出了塞在邹志军嘴里的内裤,放开了对他的禁锢。 邹志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但他一得了自由就立马贴到了叶逢春身上,搂住了她的腰,生怕被她推开一样,他急切地舔着叶逢春的rufang,压抑着哭腔说:“逢春你别生气,你不要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我给你舔好不好,你让我喝什么我喝什么,你想怎么玩都行……” 温庆华已经没有空闲去好奇邹志军为什么要舔叶逢春的胸了,因为他看到邹志军在得了叶逢春的默许之后,顺着她的胸口一点一点往下舔,一直到,舔上了她尿尿的地方!他甚至张嘴把那里的rou含了进去,像小孩舔棒棒糖那样左一圈又一圈地舔着,含进嘴里吮吸着,发出嘬弄的口水声。 叶逢春笑得很开心,她拎过一旁的酒瓶又灌了几口,随后打了个响亮的酒嗝。 她舒服地哼哼了几声,下身向邹志军嘴里拱了拱,嘴角扯出一个恶劣的笑,扯了扯邹志军的头发,说:“啊,喝太多了,想解手。我尿了啊,你接好了,不准漏一滴到沙发上。” 邹志军乖顺得一言不发,只是嘴严实地包住了她的尿道口。 叶逢春仰躺在沙发上,手臂搭在沙发背上,嘴里模仿着“嘘嘘”的声音,下身也开了闸开始放水。 邹志军大口大口地咽着,喉结不断滚动,仍然有一些泛黄的尿液从他嘴角漏了出来,顺着他的下巴,滑到他赤裸的上半身,他连忙扯过一旁自己的衣服擦拭着。 “真没用。”叶逢春一脚蹬开了他,自己站起身晃晃悠悠地朝厨房那边走去。 躲藏在厨房门后、正面直视着叶逢春的裸体的温庆华完全呆住了,只有一声比一声响的心跳昭示着他还活着,不是个被抽干了血液的僵硬尸体。 邹志军随便在腰间围了件衣服,赶紧冲上来拦在叶逢春前面,“怎么了逢春,是还想吃东西吗?我去给你做。” “我渴了,要喝水。”叶逢春动用被酒精麻痹得不太灵光的大脑想了想,又懒得自己去接水了,掉过头又往卧室走,“算了,你倒了送屋里来吧,快点。” 在她身后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