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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居(更新了一点通知)

    春药,PHONESEX,SPANK,DirtyTalk

    今夜格外热。

    广陵王睡得迷糊,翻身过去,胳膊搭在阿蝉身上。

    手心上下摸了一阵,总觉得阿蝉今天yingying的……

    感觉到一股森冷的视线,她蓦地睁开眼。

    然后就看见了和自己四目相对的张辽。

    什么阿蝉?哪儿有阿蝉?睡在她边上的阿蝉早就不见了,只剩下被绑住了手脚的张辽。

    “摸够了?把手放下去。”张辽冷冷地说,不知为什么脸色微红。

    广陵王收起还挂在他身上的手脚。原本想要解开绳子,可是对上张辽想杀人的目光,总觉得张辽一旦回归自由,自己就会有灭顶之灾,一阵头皮发麻。

    她倏地坐直了身子,规规矩矩地跪坐在张辽身边,问道:“文远叔叔为什么在这里……”

    只是慌乱坐起身,她身上的睡衣并未整理,大敞的领口间露出若有似无的沟壑。不知为何,张辽并为出言提醒,只是在听到她的发问后冷哼一声。

    “你和马孟起说什么了?”

    她回忆了一下。上次马超夜袭王府,带了七名猛男,被她黑着脸退了货。于是马超拍着她的肩膀问她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当时她正在气头上,没怎么过大脑,只想着刁难他一下,以绝后患,于是头也不抬地答了一句……

    “喜欢张文远那样的。”

    现在想来马超实在是行动力惊人。她咽了一口口水,视线落在张辽被捆得发红的腕子上,更加不敢松绑了。

    比起马超的裸男震撼,张辽穿得还算检点。黑色上衣紧紧裹出修长的身形,流畅的肌rou线条若隐若现。侧开的两个镂空设计正好露出劲瘦的腰线,然后还有……下身让人无法忽视的、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团。

    不是!她在看什么啊!广陵王闭上眼,今天真的有点太热了,热得她体内不住地窜邪火,不但某处泛着丝丝缕缕的痒意,甚至都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总觉得张辽下体起了反应。

    张辽阴沉地盯着她,凉凉地说:“你就没觉得室内的味道有些怪?”

    久居鲍市不闻其臭,经他这么一说,广陵王才后知后觉,掐灭了香薰。

    马超秉持着好人做到底的精神,走之前还给香薰里加了料。广陵王咬牙切齿地感谢马超,内心一片荒凉,不知道暴怒的张辽是会先砍了自己摸他胸肌的手,还是先挖了自己看他下体的眼。

    她热得口干舌燥。一旦发现了其中缘由之后,只觉得双腿间愈发难耐,痒得难以忍受。

    这才知道张辽为什么脸红,勃起也并非她的幻视。

    反正大难临头了,不如再冒犯一点……她硬着头皮,膝行到张辽身侧,狗腿地说:“文远叔叔,你也很难受……”

    剩下半句毛遂自荐的话尚未说出口,就被张辽冷冽的眼神杀死在了黑暗中。

    他绝对、很难受。

    张辽的裤装都已经被顶起了一个很大的弧度,被布料裹住的那物尺寸绝对不俗。

    广陵王闭上眼心一横,跨坐在张辽的腰上,心虚地说:“文远叔叔,我只是想帮帮你,你看起来好难受呀。”

    绝对不是馋文远叔叔的rou体,她绝对没有。

    反正张辽还被绑着。

    她只穿了睡衣,很轻松就褪下了裤子,两条莹白的大腿搭上他的身体。腿心的rou花被压得圆扁,紧紧贴在张辽的腹肌上,瑟瑟地蠕动。

    “死孩子,下去。”张辽的声音依旧冷冷的,但面色更红,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她手中的动作。

    广陵王假装听不见。

    她没有脱上衣,只是将领口敞得更开,白软的两团乳rou几乎要从领口蹦出来。她揪着两只乳环,轻轻拽了拽,rufang就彻底袒露在了空气当中。甚至还在微微晃动,无端生出几分诱人。

    不知从何时起她的下身已经在无意识地蹭张辽的腹肌了,xue口溢出的液体将他的劲装都打湿了一小片,紧紧贴在肌肤上。

    张辽冷眼看着她拙劣的勾引,呼吸有些不稳。

    广陵王捕捉到他的情绪,伸手下去捉自己早就勃起的rou蒂,轻轻捏了几下,就忍不住发出幼猫一般的鸣叫。

    她心虚地看一眼面无表情的张辽,很快就低下头去,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地扒掉了文远叔叔的裤子,快、准、狠。

    勃起的男根从束缚下弹出来,立在空气当中,轻轻颤动。如果说张辽的身材是颀长的,他yinjing的尺寸几乎可以形容作马超那种又宽又高的、全是腱子rou的身材。而且还有点奇形怪状。guitou异常硕大,柱身稍稍显正常,可是根部比guitou还要粗上许多,两颗卵蛋更是大得离谱,倘若整根进入……

    好大呀。她吞了吞口水。

    “文远叔叔……”她看得口渴,“你硬得都流水了。”

    张辽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广陵王直起身,分腿跪在他的胯上,面朝着他的方向敞露出自己下体的牝户。葱白的手指胡乱在外阴摸了几把,就裹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渍。

    得先扩张,不然她很怀疑自己是否能够顺利吃下这根东西。湿软的xue很轻松就吃进了两根手指,被搅出咕叽水声。

    她注意到张辽正盯着自己扩张的下体。

    “文远叔叔,”她低喃,“等下cao进来好不好?”

    直白又下流的字眼刺激到张辽的感官,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回道:

    “会不会扩张?再插两根手指。快一点,sao水都滴到jiba上了。”

    意料之外的粗俗词汇同样敲击在广陵王的某处上,她想都没想地就将剩下两指抵在xue口。

    “做什么?一根一根来。”张辽仰躺着,眼神猩红地盯着她,发号施令。

    “就这样,插进去。”

    “好乖,cao得快一点。乖孩子。”

    “叫得小声一点。”

    三根手指对于yindao来说已经有些饱胀,她平日自渎也不过最多插入三根。因此第四根手指几乎是找不到合适的角度了,徒劳地在xue口试探几圈,没敢插入。

    广陵王此时已经被手指插得有些飘飘然,委屈地看向张辽,呢喃似地唤道:“文远叔叔……”

    她一抬头,就被张辽扣住了手。

    他早就在自己没注意到的时候解开了绳子……广陵王一阵头皮发麻,想起自己还跪在他身上,慌乱地后撤几步试图割席。

    然而张辽嘲讽地笑了一声,指尖顺着她的手掌,强硬地将自己的食指送进紧窄的xue中。

    好撑……广陵王泪眼汪汪。

    “好紧的逼。”张辽冷冷地说,言语下流却听不出一丝情欲。

    他其实也有点硬得受不了了,带着广陵王的手草草抽插几下,就换了阳具抵在xue口。

    这样大的guitou对于rou逼来说还是有点太超过了,即使润滑和扩张都很充足,还是胀得广陵王绷紧了身子。小小的rou鲍像是要吃掉男人的yinjing,死死地咬着不放,令张辽难以挺入。

    “紧成这样?”张辽只手掐住她的颊rou,“你自己看一眼,连jiba头都吃不下去,一直在哭。”

    她顺着张辽的眼神看下去,果然连guitou都没进全,不上不下地卡在yindao口。yindao源源不断地泌着yin汁,却无事于补,当真像是哭了一般。

    “太大了……”广陵王呜呜地反驳一句。

    张辽干脆抱着她翻了身,将人按在榻上,双手各压住一条腿,将她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

    广陵王微微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被迫大张的yinchun,以及那根被含住的诡异yinjing,迟钝地感到了耻意。

    “看清楚,文远叔叔的jiba要cao进去了。”

    紧接着,张辽忽然发难,顶胯将阳具半强迫地送入xue中。棱角分明的guitou顶开堆叠的rou浪,像是战事中开路的先锋,一路插到了最深处。好在有了guitou的扩张后,中段进入得很顺利。

    “cao进去了吗?”张辽俯身下来,勾住她单侧的乳环,拽了拽。

    “进去了……”广陵王耻得面色通红,不忍直视。

    “什么进去了?”张辽还要逼问。

    她不说,张辽就用guitou顶花心的软rou,顶得她腰软气短。

    “yinjing……”

    “不是这个。”张辽显然不要她这么文绉绉的用词,yinjing往外抽出一些,缓缓地送入。

    广陵王先前交好的人哪里有说话如此粗俗的?来自西凉的张将军说话轻挑,用词孟浪,竟然在床上将她逼得如此羞耻。

    那yinjing还在顶,每一下都又轻又缓,只轻轻地碰一下sao点,就马上退开,简直就如隔靴搔痒。

    她被顶得受不住了,告饶一般,自暴自弃地掩面:“jiba……文远叔叔的大jibacao进来了……”

    “叔叔快一些,cao坏小逼好不好?”

    如她所愿。

    疾风暴雨一般的抽插很快就落下了。

    肥硕的阳具横亘在她的体内,如打铁一般重重撞在最深处,又整根拔出,再次撞入。就像是真的要如她所言将rou逼cao坏。

    张辽真的很会cao。他并不是每一下都撞在同一处的,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并不规律。常常是广陵王被即将高潮,又被骤然减缓的力道硬生生拽回了情潮之中。方才适应了平缓的cao弄,又被猝不及防的重顶撞得惊喘连连。

    眼泪在张文远的榻上似乎不再管用了。

    如果放在平日,她落了泪,张辽再臭着脸也还是会悄悄返回来哄几句。

    可是半根阳具插在她体内的张辽,在见了泪之后,只会恶劣地加重力道,然后拽一拽她胸前的金环,冷冷地问:“这就被cao哭了?”

    人总是会在一些场合下,被刺激出一些不被需要的胜负欲。

    于是广陵王就只能憋着泪,任由张辽把自己顶得颠簸歪斜,再不告饶一句。

    张辽看她含泪的可怜模样,冷笑一声。

    小孩端得楚楚的模样,却又不敢在他身上撒气,rou逼连绞都不敢绞,拼了命的放松来容纳他过于粗硕的yinjing。

    她还仰着身,全身心都被体内肆虐的yinjing勾走了魂,忽然听得桌案上传来急促的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