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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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将怀里捂热的体温计交给了须佐之男,须佐之男接过,拿在手里仔细看了会儿。 “三十八度四,”须佐之男一边将体温计放好一边笑着将荒额前几缕碎发整理好,看着人被厚被捂热发红的脸颊,瞧着这画面真是有趣,“再高些我们就该去医院打吊针了。” “……”荒将手伸出被窝,自己抚上了额头,是有些烫。 原想着自己应该只是睡得热了,但是身上传来的陌生的刺痛感和酸痛感又让荒好些疑虑,恰好须佐之男出门买了菜回来进屋叫人起床,见着荒有些不大对劲地坐在床上捂着额头,几番询问之下才想到去屋里找找前些日子买回来备用的体温计。 这年秋冬季现世流感盛行,前些时间邻居家的小两口才因着流感发烧将小女儿交给荒和须佐之男照顾了几天,感谢的同时还不忘提醒须佐之男早些备着流感类的药物和必需品,没想到今天就轮到了自家身上了。 须佐之男将体温计放在盒子里,看到荒翻了个身,也许是身上不舒服的原因,荒闭着眼也是皱着眉,倒是有些可怜了。 “有些人还一天到晚说我身子骨差,现在看来,前神王大人才是办公室坐惯了,不怎么爱护身子,如今倒是自己先赶上了人类这感冒的趟子。”听来是须佐之男有些看好戏的语气,实际上他轻轻躺在荒身边还给人掖了掖被角,怕冷风再灌进去。 “……小没良心的,”荒此时觉得喉咙疼得厉害,在被子里闷咳了两声,低声骂了句,但是看着躺在自己肩头上的爱人,也只是抬起手臂微微拍了拍人的头,“今天就别离我太近了,如果再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无妨,我身体好,可是和你这个十点钟都叫不起来床的人不一样,”须佐之男温和地笑笑,还用鼻尖去碰了碰荒的鼻尖,隔着被子赖在人怀里,“有什么想吃的吗?我马上去给你做。” “都好。” “那我们今天吃点清淡的,我买了鸡rou,吃鸡rou粥好不好?哦对了,你稍微等我会儿,我去给你拿药。” 须佐之男便是翻身起床,下楼收拾东西去,荒听着人踩着拖鞋下楼的声音,又去摸索了半天床头柜上的手机,可摸了半天都没找到,许是因为发着烧人脾气也大了些,索性不找了,翻过身气鼓鼓地又开始想要睡去。 荒忽然觉着这身子离开了神力当真是不大能行,偏生还开始和人类一样生起病来。 人类总是太过脆弱,一不小心便会因着这些小病小伤死去。 他和须佐之男刚至现世的时候,也是习惯了好一阵子人类的习性,倒真的是难以上手,无法使用神力后便是有太多需要自己亲力亲为的,好在如今安定下来,万事不缺,邻里和谐,再无任何勾心斗角需要劳心费神,便是没了神力,也能渐渐习惯了。 最主要的是,须佐之男瞧着每天都很开心。 身上一阵阵的刺痛感让荒越发不耐烦起来,他近些时日没什么事,除了每日陪须佐之男出门溜达了一圈外都是窝在家里看书,也不知是何时染上的这风寒。 怎么还偏偏是他染上了…… “荒,”荒模模糊糊间听见须佐之男低声叫他名字,他转过身,看到须佐之男端着水和拿着药坐在了床边,“先暂时别睡,把药吃了,坐会儿再睡。” 荒便是被须佐之男扶着背坐起身,一身酸软让这位一直康健的神明第一次被人心安理得地照顾了起来,荒有些头晕,坐起身来靠在床头,须佐之男将几颗胶囊几枚药片交到荒手中,荒看了眼,又看了眼须佐之男递来的杯子里黑漆漆的冲剂,微微皱了皱眉,还是服下了。 舌尖上全是苦味,和高天原那些个老头子熬出来的药一个程度,荒皱着眉服了药刚想躺下,却被须佐之男拉着不准人睡下,眼疾手快往他嘴里塞了一颗柠檬糖。 “不能睡,你得坐会儿,要不然药片容易粘在喉咙里,这颗糖你先含着,不要咬,等它彻底化开了我们再睡,好不好。” 哪儿学来的哄小孩子的方法?荒抿着嘴里的那颗有些酸涩的柠檬糖,像极了面前爱人身上的味道,他如今发着烧人也疲软,便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须佐之男笑笑,想着这个样子的荒是真的好打发,便是又叮嘱了两句,便要下楼去准备午饭,让荒将糖化开了就好好休息。 只是等嘴里的柠檬糖消失,荒也从地板上捡起了不知什么时候掉落的手机,摁亮屏幕,显示已然是快要到午饭的时间了,还有好几个眼熟的电话号码,没想到他今日竟是睡了这么久,难怪须佐之男都来叫他起床了。 窗外有鸟儿在枝桠上鸣叫,荒便想着似乎天气很好,但是他有些不大好,楼下须佐之男很安静,没制造出一点声响,荒坐在床上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卧室门,然后起身,险些有些没站稳,弯腰将宽大的被子抱着,下了楼。 伊吹还在沙发上惬意地打着盹,忽然被从天而降的一床被子压的喘不过气来,它挣扎着从被子里钻出,秋冬季猫儿的毛本就容易起静电,这般在被子里滚了一圈下来便是显得伊吹更是胖了一圈。 猪咪刚想爬出来发作,却发现荒一脸不耐烦地睥睨了它一眼,明显是心情很不好的样子,虽是人不做神王了,但是伊吹知晓这人它还是惹不起的,只能自己认栽地去了飘窗台上的猫爬架上继续晒太阳理毛去了。 “诶,怎么下来了?”须佐之男本来在厨房里收拾着刚买好的菜,一出来却看见荒抱着宽大的被子窝在了沙发上,手中还在忙着回手机里的消息,荒看到须佐之男端着一大盘水果过来,便是放下手机,将被子往自己身上摞,给须佐之男一点坐的位置。 “身上有些疼,没什么睡意,想着下来晒晒太阳,应该能睡着。” 荒看着须佐之男坐到自己的身边,这个位置是家里阳光最好的地方,两层楼的落地窗每次会在这个时间段迎来最好的日光直射,而须佐之男坐在这处,逆着光,他整个人都要融进光里,显得格外高贵动人,当真是从天上落下来的神明一般。 荒在每一日都想看到这一幕,今日也不例外。 “那我把空调开开,暖和些,你若是困了就在这儿睡,我小声点,等会儿还要准备些晚餐的东西,那两个小家伙要来。”须佐之男当然是不知道荒的这些小心思的,温柔笑着。 “……他们来干嘛。”荒明白须佐之男口中的那个两个小家伙指的是谁,无非就是两个人各自培养出的继承人,三天两头就从高天原往他们家跑,荒见着就烦。 “原本不来的,大抵是知晓你生病了,说给你打了电话但是你不接,才给我发了消息。” “让他们别老来,再来就给我把伙食费交了。” 话还没说完,荒就因着嗓子不舒服咳嗽了两声,须佐之男才起身去给他倒了杯柠檬水,哄着人喝下,心里却偷笑着哪里来的小老头抱怨自家儿女的态度。 许是晒了会儿冬日的暖阳,荒觉得身体更热了些,也不知是不是体温往上又爬了些,但是他看见在厨房里和伊吹说着什么的手中还忙个不停的须佐之男,便是自己抬手去抹了一把额间的细汗,然后找了沙发上的按钮,将沙发放平,自己倒下身睡了去。 虽然已经服了药,但是身体的刺痛和疲软是一点也没有消失,膝盖处的酸痛和手肘处的胀痛,以及喉咙里的干涩,都让荒睡得不是很舒服。 他自月海中诞生,便是被宝贝着呵护着长大的,生病一事几乎是可以说从来没有,与须佐之男行军打仗那般的艰苦的日子,也是让须佐之男小心翼翼藏着掖着一点苦没受的,反倒是现在终于得闲和心爱之人安心生活了,却要受这苦,还辛苦了须佐之男照顾他。 荒有些恼,却又碍着今日身子实在疲软不堪,终是在高烧中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是昏暗的光线下须佐之男坐在他身边,看着刚给他量好的体温计,台灯的光线柔和地落在那人金色的发尾上,眉睫间全是柔和,看见荒醒来时双眸亮了一瞬,须佐之男轻声道:“醒了?饿不饿,我给你煮了粥,起来吃点吧。” “……什么时候了。”荒一开口,便觉得嗓子沙哑的厉害,他声音本就低沉有磁性,如今这样一出声倒是让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听得须佐之男心尖痒痒的。 “已经快要晚上八点了,你这一觉真是睡了好久,一直都睡得很香,我不想打扰你便没有叫醒你。两个孩子来看过你了,瞧着你没事便早些回去了。”须佐之男将荒额头上的冰贴摘下,换上了新带来的带着凉意的帕子给荒敷好,让他觉得凉快些。 “大概是药物起作用了……你抱我上来的?”荒看了眼四周,是睡在他们的卧室大床里,窗外已经没有了阳光,但是能听见隔壁小孩在院子里和她的小狗玩闹的声音。 “嗯,还好没吵醒你,刚给你量了体温,温度升起来了,正常的,你好好睡一觉,明日该就好了。” “你将书房收拾出来吧,我今晚去书房睡……”说着,荒还真的准备起身,去书房里睡。 “别别别,”须佐之男赶紧将人按着肩睡下,脸上的焦虑藏不住了,“你别动了,无事的,这些我来安排,你若是不饿便再睡会儿,若是饿了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可是荒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灯光下这个无比柔和的人,许是还在发烧的缘故,他觉得视野中的须佐之男有些朦胧,却映衬着她格外美好,荒便是抬手去抚了他的脸颊,须佐之男也是乖巧,把脸颊靠在这个宽大的手掌中,希望自己微凉些的体温能让爱人舒服一些。 荒便动了动手指,用大拇指摩擦过须佐之男柔嫩的嘴唇,一遍又一遍摩擦着,让须佐之男因着这个动作微微红了耳尖,却又因荒生病着纵容着对方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 神明不老不死,容貌也不会有任何变化,可荒却偏生觉得这个人是越来越好看了,再让他看个几千年也是不够的。 等荒玩够了,他便是收回手,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了。须佐之男便是松了口气,他刚出门丢垃圾碰巧遇到了邻居,听说发烧的人尽可能的多睡觉是最好的,最初他也是担心荒这样睡着会不会有什么影响,现在瞧着也是放心了,便是轻轻起身离开了房间。 荒的呼吸绵长有力,在这个有着爱人气息的床上沉沉睡着。 当荒再一次感觉到床边有人时候,他终于有些精神地睁开眼,长久的睡眠让他终于恢复了不少精力,视线也变得清明起来,台灯的光线被调得更暗了一些,而他的爱人蹲在床边看着刚给他量好的体温,另一只手抓着身上披着的一件小披肩,是两人平时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时披着的那件青紫色羊绒披肩。 窗外已经没有任何声音了,该是很晚了,刚好荒和须佐之男的视线对上,后者便是立刻笑了笑,站起身帮他坐起身来,顺手将床头柜上那杯刚倒好的柠檬水端给他。 “嗓子还疼不疼?我刚看了温度还是老样子,不过你精神好点了。” “好多了,”荒喝下须佐之男递来的水,指腹摩擦着杯壁尚能知晓这水该是一直让爱人给温着的,好让他一醒来便能喝到最舒服的温度,荒看着爱人坐在床沿调亮了一些灯光,探手来触碰自己额头时带来的柠檬清香,想来人也是刚洗完澡,身上还有些水汽,“很晚了吧。” “已经第二天了。”须佐之男轻巧说着,却是拿出手机对着床边体温计上的温度认真记录着,荒看到右上角显示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可此时须佐之男还在为他cao心。 “抱歉,今天辛苦你了……” “又在说什么胡话,”须佐之男接过荒递过来的空杯,起身准备再去给他倒一杯,“荒,把睡衣脱掉,我等会儿来给你擦擦身子,你出了好些汗。” 荒坐在床上还因为发烧有些没缓过神来,便是须佐之男说什么他便做什么,等须佐之男回来,荒已经脱掉了上衣,正将自己身后的长发揽到身前,方便须佐之男给自己擦身子。 须佐之男看着灯光下荒精壮的上身,愣了一下,荒微微抬眼去看他,凌厉的目虽是冷清却格外让自己在意,须佐之男赶紧将一些被荒影响着的歪歪扭扭的想法抛之脑后,走上前去给人轻柔地擦拭着背。 体温还是有些高……在触碰到荒的皮肤时须佐之男还是想着,指腹下有些高于自己体温的肌rou轻轻颤着,虽然荒看着精神了不少,但是体温依旧没能降下来,人类的身体总是伴随着太多的情况,须佐之男便是只能尽可能小心地照顾着,随时观察着人的变化。 “好了,你转个身我给你擦擦前面的。” “嗯。” 荒被须佐之男伺候舒服了,便也是听话,他便是又坐在床上直接转了个方向,然后抬起手臂又将一头长发撩到身后去,两人面对面,荒坐着须佐之男跪着。 秋冬时节刚洗过澡的人很快就会失了体温,屋内虽是开着空调,但是须佐之男扶着荒手臂上的手明显冰凉了不少,荒微微一低头,便能看到须佐之男堪堪穿着一件薄薄的家居服,领口随着动作大一些便是敞开不少,荒便是微微抬手,揽上人的腰。 “怎么了?是不是嗓子不舒服?还是饿了?” 须佐之男感觉到人揽过了自己的腰,习惯了爱人的触碰,他停下手来去看荒,以为荒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却不想对方只是看着他,他便也没个底了,想再问,却被荒大手一捞两个人一同倒在了被褥里。 荒抱着体温较之自己要凉上太多的须佐之男,对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家居服传来,让他觉得抱在怀里舒服了不少,便是上下其手,开始扒人衣服。 “等、等等!荒!”须佐之男不明白荒要做什么,便是看着人一边搂着自己一边开始小动作的脱去自己的衣服,他便拉着荒的手不再让人动作,“你……你还在生病。” “知道,太热了,所以想让你给我降降。”荒却说得义正言辞,倒好像是须佐之男不懂事一般。 “是降温吗……”可是单纯如须佐之男却似乎理解错了意思,他以为是他的体温让荒感到凉意,网上的确说过两个人可以进行最简单的物理降温,他便安心地放下了毛巾,让人整个抱住,不再反抗了。 荒的双眸暗了一瞬,感受到了怀中之人的乖顺,便闭着眼将人搂进怀里,双手顺着衣服摸上后背,须佐之男的体温的确让他感到舒服不少。 这光滑如绸缎的后背浅浅覆着一层肌rou,恰到好处地包裹住那对蝴蝶骨,再往下顺着脊柱,便是荒一只手臂便能揽住的纤细腰肢,在床榻间欢好时这盈盈细腰总能让他欲罢不能,再往下些便是手感颇好挺翘的臀,身为武神时练就的好身材,却在床榻间得了心上人最高的赞赏。 须佐之男被爱人脱下衣服来也不显羞涩,这百千年来两人在床榻间早已翻滚了无数次,如今被荒上下其手,他不过也只觉得是荒真的需要他的体温来降降温,便是心安理得地让人抱着,任人几乎是色情地抚摸过自己的后背,直至那双大手开始脱自己的居家裤,须佐之男也因着被荒摸舒服了,靠在人怀里没有一丝反抗。 “须佐之男。”荒有些沙哑的嗓音念着爱人的名字。 “什么……”须佐之男的耳边是爱人极富磁性的声音,惹得须佐之男颤了一下,微微抬头去看他,却被荒抓了机会,吻上了唇。 好热…… 被荒吻上时须佐之男的脑海里却只有这么一个意识了,荒贴在他身上的身体好热,这双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大手好热,荒的唇和舌头都好热…… 须佐之男被撬开牙关,任由荒进去强取豪夺般地探索,拉着他的舌在其中肆意翻滚,偶尔使坏,用舌尖扫过他敏感的上颌,须佐之男便是轻轻一颤,把身子和对方贴的更近,两人贴在一处,像是本就该连在一处的存在。 荒的手不知在何时将人扒了个干净,一手搂着须佐之男的腰一手便是轻轻揉弄着臀瓣,让须佐之男自口中溢出几声微弱的呻吟。 “荒……手……”须佐之男微微用了些力把持住自己将荒推开,却不想荒并没有任何要停手的样子,那宽大的手依旧色情地揉弄着他挺翘的臀瓣,直弄得人心猿意马的,可是须佐之男没忘记荒还在发烧,此刻他是病人,做不得这些事。 “别怕,我就弄一会儿……”可是荒却是不打算放过对方,换了平日里他大概是会听上一听的,但偏偏不知为何,今日躁动不已,须佐之男又一直在他面前走动,这人便一直在自己心坎上挠,如今便是再也克制不住了。 他平时便是会在床榻间哄骗上两三句,须佐之男起初是什么都听什么都照做,被骗了些日子也学聪明了,若是一次便是一次,荒便也知晓自己不能给说死了,便是哄着骗着不下定论,由他来主导,那须佐之男便是每每被自己cao到爽极也是只能被按在身下挣脱不了。 如今便也是,荒揉弄着人身子给人揉弄舒服了,将须佐之男的欲望勾引了出来,却是把握着时机,又舔着人耳廓,哄着人和自己进行下一步,须佐之男便是颤着身子想要拒绝也没办法,他那身子是被荒在床榻间养着的,若是被荒动着心思索求,他便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开了。 于床榻间荒的那些小情趣,须佐之男着实没有办法。 夜已入深,屋外一片安静,唯有屋内有着堪称让人听来都觉得脸红的yin靡的水声,伴随着荒的喘息,和须佐之男再也压不住地呻吟——他们两人颠倒着体位,须佐之男将荒身下的rou龙握在手中轻柔舔舐着,而自己的下身却几乎是快要骑在荒的脸上。他顾虑着荒还在生病不敢太由着他乱来,可荒今日却偏偏要和他用这般体位,他双膝支撑着下身,却不想被荒的两只手用力压低了腰肢和臀rou,硬是要他将下体大开对着荒的脸,让荒将他身下的花xue吃了个透彻。 “啊……嗯……荒啊……不要……啊……” 须佐之男极富情欲的呻吟是荒在床榻间最爱听的,他平时是因着习惯爱忍,有些时候被cao爽了也是咬着下唇不愿出声,但是荒发现若是这般须佐之男便是压抑不住地,今日是无论如何他也要他同自己一般放纵,听着须佐之男媚人的呻吟,荒便是更用力狠狠吸了那一口xue儿。 “啊!不……别那样吸……呜……” 荒刚才那一吸差点让他腰都软了下去,须佐之男被欺负地眼里早是一片水光,欲落不落,这身子现在失了神力,反倒是在床榻间更为敏感了,本就是双性的身子,还是被荒的rou龙给喂得yin荡不堪,如此骑脸舔弄花xue,须佐之男握着荒rou龙的那只手都是颤着的。 荒此时发着烧,体温偏高,不止是荒舔弄自己女xue时呼出的热气全被自己纳进了xue儿里,就连荒的rou龙也较之往常更为guntang,须佐之男稳住身子微微张唇去亲了一口顶冠,便是感觉到荒压着自己腰臀的手又用力了几分,这rou龙实在粗长,须佐之男堪堪含住头部入口腔,便能听见荒放过他的xue儿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可是紧接着须佐之男便感觉到了更为细致的舔弄和吸吮,荒用着他那灵活的舌探入花xue内一阵搅弄,这xue儿明明已经被他cao干过千百回了,却依旧这般紧致窄小,就像是故意要让自己身上人感受这具身体的极乐一般。荒将人的身下继续往下拉,几乎是整个坐在了自己的脸上,但是荒全然不介意,他只想继续往里探,让他的爱人好生爽一爽 “呜嗯……那儿……荒……啊……啊……” 荒舔舐着花xue内的小小凸起和敏感之处,稍微浅些的地方甚至探着身子去吸吮,舌尖一处也不愿意放过,偶尔的探出和深入便像是rou龙直接捣入进去,直惹得身上的人低声啜泣着喊着求饶。 他实在是喜欢逗弄须佐之男这处女xue,他带给须佐之男是全然不同的敏锐快感,平日里欺负这里来便能惹得他身下两个xue儿水流个不停,今日也没能让他失望,荒醒来时那杯柠檬水并没能为他解了全部的渴,如今倒是这处,让荒汲取了个干净。 “荒……嗯……别……我、我快要……啊……” 荒不管不顾地舔弄,却是让须佐之男被这下身极其可怖的快感给折腾地脖子上的神纹没有神力也亮了几瞬,荒知晓人快要高潮了,便是缓缓退了些出来去用牙齿轻轻咬弄贝rou间的阴蒂,这让须佐之男整个身体都猛颤了一下,荒还是紧紧箍着人的臀rou,五指陷入臀rou之中,配合着须佐之男几乎哑声地呻吟,逼着人攀上了高潮。 须佐之男的小腿便是再也没有办法忍耐,往内收夹着荒的头,他的腰肢下榻,腿根是止不住地颤抖,花xue中顿时涌出淅沥地蜜汁,荒便是赶紧将花xue含住,将其全部吞咽而下,甚至觉得不够,还在吸弄着,想要更多。 卧室之中传来一声清晰地吞咽声,倒在荒rou龙处被高潮蹂躏地差点昏过去的须佐之男听见时便是彻底落下泪来,他的下腹还在止不住地痉挛着,大腿根也颤个不停,这般被荒舔弄着直到xiele身,他从小受过的教导和礼仪廉耻,让须佐之男在这一刻终是全权抛弃,只想着与爱人攀升至极乐。 荒将那一处女xue舔弄的水亮红肿,须佐之男刚泄过一次身,荒知晓这个时候他必然是缓不过神来的,荒才放过了对方的腰臀,缓缓拉过人面对着自己,将人搂入怀中,轻轻地接吻着,须佐之男在他嘴里尝到了柠檬的味道,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春水,还是刚才递出去的那杯水。 台灯昏暗地光线下,荒看到须佐之男被自己欺负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的一副样子,也知晓自己今日有些过了,平日里须佐之男身下这处便是敏感的很,自己今晚更是用了些力,逼着人无论如何也要交了春水在他嘴里,才把人搞成这副模样。 “须佐之男,还好吗?”明明是罪魁祸首,却在这个时候端着个正人君子样,荒自己都觉得此时有些太过分了。 “嗯……”可是须佐之男在床榻间便是彻底的乖顺,他知晓荒张弛有度,若非是太过的要求,须佐之男便是不会拒绝,今晚这般他只会觉得只有自己爽了,而没有好好让荒也爽利,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生气怪罪爱人的,反倒是自己有些没照顾好对方,“下次……我一定,不同你用这体位了……每次都是这样……” “但我瞧你喜欢的很,次次都能叫得那么好听。” “你……” 须佐之男还想再说什么,却是被荒抓着下颌继续吻了上去,荒不敢一直戏弄他,若是把人惹急了今晚怕是就真的要去睡书房了。 “抱歉,但我有些忍不住了,”荒便微微垂下眼眸,拉着爱人的手去触碰他依旧挺立的rou龙,在爱人的手里rou龙跳动了两下,便是让须佐之男眼角刚褪了些的红又泛了起来,“让我进去,可以吗?” 明明是询问,可是须佐之男却是靠在荒肩头,感受到人缓缓抬高了他的腰,想要以这体位进去,须佐之男便是去看荒,他的脸上依旧有些不正常的红,想来还是在发烧,他手下的这具精壮的身体和皮肤烧得guntang,须佐之男没法,便是将自己的额头贴在荒的脸上,想为其带去一些冰凉,也渐渐感受到自己将荒的rou龙吞吃了下去。 真的,好烫…… “荒的那个……好烫……”须佐之男颤了颤眼睫,金色的眼影在灯光下越发柔和媚人,略带嘶哑的嗓音说着不得了的话语,柔顺的金发贴在脖颈处,磨蹭着荒的脖颈处一同痒痒的。 “嗯,喜欢吗?”荒刻意压低了声音,借着这发烧烧坏的嗓音,去哄骗须佐之男说些不知廉耻的话,因为荒发现,须佐之男似乎特别喜欢今日自己的声音。 “……不要说荤话,”须佐之男早被荒教的在床上什么话没说过,便是好老公好哥哥都给喊了个遍,此时知道这人又要给自己下套,须佐之男便是无论如何今日都不能再让他得逞了,“你快动一动……” “好。”荒轻笑了一声,侧头轻轻咬了人耳朵,须佐之男也乖,顺势就将纤长的双腿绕到人身后,感受到人开始在自己体内肆虐。 荒平时不大爱和他用这体位,不过今日却是是身体有些疲软,因着这高烧让他捡到了不少好处,却也在这个时候无法,便是搂着人的臀rou,轻轻cao弄了起来。 “嗯……哈啊……” 但是这个体位却要比平日里要进得深,今天须佐之男也不知道荒怎么回事,这rou龙堪堪要粗长许多,正主没发现,可他这个夜夜吞吃的人却是明显觉察出来的,也不知道是否是发烧的原因,如今这rou龙在他体内捅着他的xue儿,他都觉着吞吃得有些困难。 “荒……啊……慢些……” 荒的手指陷入须佐之男的臀rou间,臀rou又从指缝间被挤压着蹂躏着,臀尖红了一片,却在荒心情大好,他抵弄着须佐之男的xue儿,在里处寻找刚才够不着的位置的敏感点,粗长的rou龙一刻不停地让须佐之男颤着身子,在自己怀里低声呻吟着。 太烫了……好像要把他身下的xue都要烫坏的感觉…… 和发烧的人交好竟是这般模样吗…… 被荒拥在怀里抵死的缠绵,他体内的rou龙带着高温一遍遍cao弄着自己,须佐之男觉得自己此时便是爽到连小腿都有些抽筋,他绷直了足弓,感受着荒的rou龙越来越深入,直直抵着他的宫腔口,一遍遍的撞击着,逼着自己发出yin乱地呻吟,让他全部听去。 “呜……荒……嗯啊……” “须佐之男……须佐之男……” 平日里荒在床上是不爱说话的,他极少说些情话同自己听,便全是须佐之男媚人的呻吟声,和他唤着荒的名字,但是今日许是发烧,荒竟是在床榻间温柔地叫着他的名字,其间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和爽极的换气声。 让须佐之男听着是更为羞耻,他不知自己的名字在床榻间由荒念出来,竟是这般情色,身下的xue儿便是更加吃紧了荒的rou龙。 须佐之男这一收紧,便是死咬住了荒,差点让荒没忍住一个不小心直接缴了械,他深吸了一口气,被身下这具要人命的身子紧咬着不放,便是用了些力继续往里凿去,大开大合,整个房间里顿时yin靡的水声四起,伴随着须佐之男再也压抑不住的极近媚人的呻吟,像是想起了什么,荒靠在人耳边,亲吻着须佐之男的耳鬓,轻轻念着。 “素素……” 须佐之男听见这个名字的瞬间,那双金色的竖瞳瞬间瞪大,攀附在荒肩上的双臂狠狠收紧,身下的xue儿死命痉挛着,就连宫腔都开了口,浇下一波温热的清液,惹得荒的rou龙被咬得再也受不住,便是在须佐之男的xue里猛跳了几下,荒按着人的腰,将所有的精水交在了其中,甚至不管还在高潮的xiaoxue,小幅度地抽插着,惹着怀中人哭叫着求他不要。 屋内只剩过热的喘息声和媚骨的呻吟声,以及让人听了都脸红不已的丝丝水声。 第二天清晨时,伊吹趴在床头柜上,看了看躺在床上微微喘着粗气发着烧的须佐之男,又看了一眼坐在床边一脸清爽什么事都没有的荒,有些无语。 “你们要不要和我解释一下,”伊吹的爪子放在了须佐之男的额头上,确定人肯定是发烧了没有错,“为什么小金毛今天突然开始发烧,而你这个傻大个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了。” “……抱歉,我的错。”荒第一次逃避了伊吹那有些犀利的眼神,尴尬地挠了挠脸,老老实实地道着歉。 毕竟须佐之男会变成这样,也的确和自己脱不开关系。 昨晚一夜下来,他在床榻间折腾着人反反覆覆,出了一身汗的荒今日一早发现自己彻底退烧了,但是同自己接触过于密切的须佐之男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看来不仅是没了神力,就连好运也一起没有了呢,神明大人。 “你们两个!知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做什么时候不可以!都多大的神了!还要本喵来教你们吗!算了,这烂摊子我不管了!你们自己处理!” 伊吹气愤地拿着它拿rou乎乎的rou垫拍着床头柜桌面,虽然是一点气势也没有,最后瞧着这对恼人的小情侣,便也是没法子的拍屁股走人,下楼晒太阳去了。 屋内安静了下来,荒才有些担心地握住须佐之男被窝下的手,看着人面色潮红,却是因为自己的私欲搞得须佐之男也这般难受,除了自责,荒到这个时候才明白昨日须佐之男一次次出现在他的床边照顾他,该是有多担心自己。 “须佐之男……”荒轻轻去唤爱人的名字。 “不是你的错,无需自责。”须佐之男轻咳两声,声音有些沙哑,便是往荒这儿挪挪身子,更靠近他,在被窝里笑着说没关系,这反而让荒更加自责起来,“我可是武神,身子硬朗的很,很快就好了,倒是要麻烦荒你今日辛苦一下,来照顾我了。” “什么辛苦不辛苦,你昨日都将事全部做完了,我今日不过是捡了现成来给你……” “可我想吃荒你上次做的那个团子了,我觉着很好吃。” “那我去给你做。” 荒听见人这么说,便是赶紧起身,要去给人做零嘴,却又被须佐之男拉着手指,轻声念叨着:“你也要记得吃药,等会儿我们吃了饭,你陪我睡会儿。” “好。” 伊吹听见荒有些慌慌张张下楼来的时候是一脸的不屑,它摇着尾巴,享受着温暖的太阳。 这两个,做神是真的没得差,但是做人……怕是要向自己好生请教请教咯。 伊吹打了个懒哈欠,在心中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