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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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马超还会被当年的噩梦惊醒,昏沉间司马懿那双深黑的眸子又出现在他眼前,马超猛地坐起后冷汗直流,周身一片死寂,他抬手从额顶向后捋了捋头发,趿了鞋打开房门,沉寂的走廊只有他的脚步声,不紧不慢,直直走到院内一个隐蔽房门口,锁链声响起,接着是咯吱咯吱门栓摩擦的声音。 双臂被高高吊起的黑发男人微微移动了脑袋,黑暗隐藏了他的表情,而马超明白,那双淬了鸩毒的视线在他踏进屋内后便没有从他身上移开,即使现在对方整个人呈现无力、麻木的状态,但只要稍有松懈,马超丝毫不会怀疑他会扑过来咬断自己的喉咙。 想到这里马超下意识的蹭了蹭右手虎口的伤疤,那是前几天司马懿留下的痕迹,他本无意伤害他,而司马懿拼尽全力反抗时几乎要将他的整块肌肤撕下来,当时马超便直接用自己的血当做润滑,cao进了他的后xue,直到最司马懿被cao昏了才停下来。 马超跪上床伸手握住他冰凉的脚裸,将他整个人往自己身上拉,锁住司马懿双手的锁链咯吱咯吱响,像是他无声的反抗,而马超对他的反应习以为常,将他的长衣往上剥,露出光滑的双腿和腹部,司马懿冷地发抖,抬脚想踹开他,马超则趁势掐住他的腿根,手掌抚摸他疲软性器下面那张温热的雌xue,司马懿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腾起腰来。马超中指食指并拢插了进去,指根微弯扣弄,拇指指腹熟练地按揉,没摸几下马超的手掌就湿透了。 “湿了,老师。” 马超声音不大,但对于司马懿来说却格外刺耳,他扭过头不愿看他, 但却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欲望一股一股袭来,侵蚀着他的意识,马超不愿放过他,将手指从xue口抽出来,在他面前两根手指磨蹭,在烛光的照射下,黏滑细丝似乎还存留着体温。马超抬手捏住他下巴,让人正视自己,随后将刚刚捅进他女xue的手指插入他嘴巴,掰开他的牙齿,捏住舌头,似乎逼迫着要他发声,让他呻吟,让他屈服。而司马懿自然不会让他如愿以偿,他狠狠合上牙齿咬着马超的手指,马超吃痛立刻收回了手。转而解开自己的腰带握住自己的性器,还未完全勃起的jiba已显露出它超乎寻常的分量,司马懿知道他要做什么后又开始挣扎起来,往后倒退,一下子撞上床板,他无路可退,只能承受着即将到来的侵犯。 微微勃起的jiba磨蹭着司马懿的女逼,夜深温度低,司马懿全身冰凉,唯独下面这口小嘴在马超捅进来的时候会火热的包裹着他。司马懿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甚至咬破了唇rou,马超掰开他的腿根将jiba全部捅进去,感受着性器被包裹被吮吸的快感,昏黄的烛光下,司马懿满脸潮红但仍旧紧皱眉头,扭着头不愿看他,就像往常一样,司马懿只是作为马超的一个泄欲工具,马超要cao他,他就张开腿,因为司马懿知道自己逃不掉,他已经被这样被当做性奴有一个月了,一个月,能磨去一个人的良知和尊严,而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这个人是他曾经的学生。 马超将手指伸入他的嘴唇,那片湿泞之地分不清是口水还是血,往日的他素来不会在床事上做多余的动作,包括接吻,而这一次他却弯下腰将唇凑近司马懿的唇,舌头舔上了他被咬破的嘴角。下一秒,舌尖传来的刺痛让马超迅速做出反应,但凡他晚一秒说不定自己的舌头就要被身下人咬断。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马超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昏黄光线下满手红血。烛火安静地烧,蜡油缓缓滴淌,几声冰冷哼笑从马超喉间传来,他用那只沾满血液的手握住司马懿的喉咙,骤然收紧,司马懿仍旧不愿正眼看他,马超越掐越紧,身下的动作也愈加凶狠,粗长jiba次次撞入他的雌xue,把他当做泄欲玩具似的毫不留情的cao干,阴蒂和yinchun都被囊袋蹭到红肿,而司马懿却无法控制yindao收缩痉挛的吸着这根jiba,guitou顶上他柔软zigong,往宫口上戳,他双手抓着马超掐着他的手试图挣脱,但效果微乎及微。 “......放开。” 司马懿从喉间挤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用尽力气,下身传来的快感加上脖颈处的痛感让他快要窒息,烛火下他终于正眼看向马超,还是以前那副模样,不过眉目更成熟,或许是在光线的影响下,显得过分柔和,但那双眼睛却证实了他并非如此。马超一言不发地cao着他的女xue,像是要将他雌缝捅烂,又爽又疼折磨着司马懿蜷缩起脚尖,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有没有高潮,只知道xue内控制不住的痉挛,女xue火辣辣的痛,马超粗硕的jiba总是能碾遍他yindao,小逼像水龙头一样往外喷水,猛烈地cao干与喉间的束缚,司马懿被干到翻白眼,嘴里的舌头也控制不住滑出来,比起刚刚到冷漠隐忍,现在更像是熟透了一样,他不甘示弱地在马超手臂上留下几条长长的抓痕。 “要死了......呃......马超......” “夹得这么近紧,婊子还要装圣女。”马超对他的话语置若罔闻,一巴掌就扇在了他奶子上,经历这几日的性爱沐浴,他原本平坦的胸部此刻已被玩弄的如同刚发育的少女一般,乳尖粉红,像刚成熟的桃,轻轻拨弄就会溢出汁水,而他则是奶水。 司马懿整个身体被马超顶得直晃荡,鸽乳也随之摇动,奶腥味和jingye味混杂在一起,他咬着下唇将呻吟咽下去,而侵犯着他女逼的jiba并不想让他得逞,一个劲的往宫口钻,那块柔软隐秘的地方几乎要被插烂。 “我受不了了…嗯啊…马超。” 被强jian的快感让他失去理智,痛苦和快乐之间让司马懿恍惚自己已经死去,呻吟娇喘再也掩饰不住,他哭着求马超停下来,慢一点,而对方只是沉默着不断地cao他的yindao。烛火烧到底,粗大jiba捅开zigong口时马超又抽插了几十下,他掐着司马懿的脖子,jiba破开zigong口,将guitou对着他的zigong口开始射精,大股的微凉jingye冲进司马懿的zigong,他再一次高潮了,口水混着眼泪沾满他的整张脸,yindao口被马超堵的死死的,yin液和jingzi一点都流不出来,司马懿流着眼泪想要呕吐,在马超松开手后他如同刚上岸的人大口喘气,冰冷的空气进入嘴里,他反射性的咳了好几声,整个人控制不住颤抖,挣扎着干呕了好几下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被cao到意识模糊。 “呜......” 火光灭了,室内又恢复一片灰暗,马超把jiba从他xue口拔出来,司马懿的逼口立刻像失禁一样混着红的白的流出来,把他半个屁股连着床铺都被打湿。司马懿无力地躺在床上颤抖着呼吸,马超下了床提上裤子,走到窗台桌前把烛台拿走,临走前看了一眼司马懿,眼神与刚进来时并无差别,冷漠,麻木,仇恨。 “这都是你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