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祁2023春晚※美食街】秦楼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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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祁】秦楼春 “那不是个道士吗,道士也来这地方寻花问柳啊?” “别说,长得可真俊俏。” “长成这样,还来这儿找什么红颜知己……那得是个什么国色天香的人物啊。” “你若是敢,你去找金月楼的花魁翠蝶儿打听打听?” “我可没那本事,人家的座上宾那都是什么人呀,你这寒酸劲儿,能入她的眼?” “嘿,谁还不是个卖笑的了,看不起谁呢——那道士往哪儿走了?” “不是……还真是金月楼?” 祁进拎着个水缸大的包袱站在金月楼门口,摸摸身上的钱袋。他多少听过一点花街柳巷的说法,进这样的地方,乞儿戏子,王侯将相,或贵或贱,都要按照人家的规矩来。鸨母倚在门边打哈欠,上下打量祁进,冷笑一声:“这位小哥找谁呀,莫不是也思慕我们家蝶儿,银子没带齐,进不来门呀?” 祁进一时窘迫:“贫道……” “来人!把这个穷酸道士——” “我找姬小怜。” 鸨母脸色一变:“姬小怜?” 祁进咬咬牙,硬着头皮掏出钱袋子来,几块碎银,几个铜板,一块金饼夹在中间格格不入。那鸨母却两眼放光,一把夺过祁进手里的金饼,敲敲,实心儿的,便喜笑颜开的上前来搀扶:“道爷,道爷您楼上请,哎呀您早说是我们家小怜的恩客,这天寒地冻的,哪儿能让您在外头挨着呢。” “我就是……” 祁进不知如何解释,几乎是被推上楼,皱了皱眉,这台阶太窄了,他又不好直接给人推开。楼上左边的房门开着,香炉里漾出一股腻人的脂粉气,祁进被熏得愣了愣神,又被鸨母一把推进去。 “你们几个,长着点心眼儿啊,别耽误道爷好事。” 鸨母走远了,祁进背靠着门,屋里的味道反而干净不少,脂粉气应当就是门口那两个香炉弄出来的。他定了定神,把包袱放在桌上,这里的茶酒他也不敢动,更何况—— “进哥儿,那是白水,没掺东西。” “你的伤怎么样?” “皮外伤罢了,歇了这么多天,还能有什么事,”姬别情掀开帘子,手里拿着刚拆下来的正骨板,“就卢长亭大惊小怪。” “你要的换洗衣服,”祁进指指包袱,“我就先……” “不叙叙旧吗,半年没见了。” 姬别情在祁进对面坐下,赤着上身,侧腰上一道泛着粉的疤痕,刚刚长好。祁进别开脸,姬别情越对他不设防,他反倒越不自在。倒茶的声音,然后是杯子推到面前的声音,姬别情知道他听见了,这屋里没有别的动静。 半年前他和祁进因为一点小事不欢而散,随后他被派到幽州,为着一条线索蹲了半年,收网时遭人暗算,在这儿养了半个月的伤。叶未晓去给姬别情准备换洗的衣服,正苦于不晓得姬别情的衣裳尺寸,便碰见了带徒弟下山游历的祁进。 “其实,师父想找您道歉来的。” “道什么歉。” “这您不比我清楚吗,”叶未晓拎着伤药,觉得话还是不能明说,“您就帮着送一下,也省得我们……一不小心提到您就遭罪。” 叶未晓会遭什么罪,祁进不知道;但姬别情的脾气,祁进知道。等他带着给姬别情的衣服站在金月楼门口的时候,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没什么好说的,叶未晓托我帮你带件衣服,我就来了,你那名字我都……”祁进顿了顿,“你是怎么想的,要起这样的名字。” 姬别情笑了一声:“不好听吗?” 祁进低着头,直到他看到姬别情的裤脚,然后是膝盖,然后是姬别情在他面前蹲下来,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抬眼看他:“要不是叶未晓这一打岔,你还会来见我吗?” “我……” “期期艾艾的,会还是不会?” 祁进的手指动了动,姬别情知道他的软肋,有些话是只能说给他一个人听的,声音很低又很清晰,挡不住地往他耳朵里钻,钻得他头皮发麻,再钻得他心痒。 “哎,这位爷,这不能往里闯呀。” 鸨母嗓音尖利,祁进一惊,将手缩回袖子里,正要站起来离开,却被姬别情揽着腰转了两圈,房间里的纱帘在身上裹住又松开,而他和姬别情一起滚到了床上。 “这屋是谁?” “我们家小怜只接私客,屋里现在有人。” “查案呢,我管她接不接私客,开门!” “这,这私客您不知道什么意思啊,大人,不能进——” 房门被猛地撞开,姬别情捞过被子裹住身上的人,从纱帘后面露出半张脸来,被子没裹紧,露出怀中人光裸的肩头。 “姬……姬大人……” “做什么在这儿扰人清梦,”姬别情放下帘子,“查案查到我头上来了?” “下官不敢。” “滚。” “是!” 门又被关上,还落了锁,祁进猛地推开姬别情,想把衣服捡起来穿上,脚还没沾地,姬别情又黏糊糊地抱上来,下巴贴在他肩头。 “这儿是金月楼,道长来了就是恩客,”姬别情咬着祁进的耳朵,“这就走了,多扫兴啊。” “姬别情,”祁进试图按住姬别情往他裤子里伸的手,“我只是来送衣服的——” ** 秦楼楚馆,还是有秦楼楚馆的好处,懂事的人多,要什么有什么。 祁进不敢挣扎太过,姬别情的伤才好,也不知内伤如何,一边心软,一边又觉得气,只稍稍推了推姬别情的肩膀,叫他停下。 “还推,”姬别情龇牙咧嘴,“真不心疼。” “我……” 才稍一犹豫便被带着往床里滚了半圈,最后剩下一条底裤也被拉扯下来丢到床脚,祁进的脸贴在姬别情的肩窝,又被姬别情捏着下巴咬到唇上。 “姬大人也不怕坏了名声,”祁进在姬别情细密的吻里勉强喘过点气来,“叫旁人晓得你在青楼狎妓……成何体统。” “他们眼里我本就十恶不赦,还差这一条了,”姬别情捏捏祁进的大腿,“再说,不是祁道长先来嫖我的吗。” “这是什么话!你又不是……” “我当然不是,”姬别情趁机顶开祁进的腿,“但……你说我是你什么人?” “……” “说话。” 祁进踹了姬别情一脚,反显出几分亲昵,外头偶尔传来鸨母大呼小叫的声音,听不真切,祁进仍觉得紧张,姬别情抚着他的后背,从肩头慢慢向下滑,又顺手从床褥下面摸出个圆盒来,才一打开,祁进便闻到熟悉的气味。 “你是不是和叶未晓串通好的,”祁进按住姬别情往他股缝里摸的手,“这都准备着,你早知道我会——” “青楼里没有这玩意儿才奇怪呢,”姬别情在祁进侧脸上啄了一口,“你刚才的问题还没回答我。” 祁进瞪着姬别情:“你的问题那么多,要我回答哪个。” “你会不会来见我。” 祁进有点晃神,手上松了,姬别情的手就不安分起来,脂膏凉凉的,桃花香混着青楼里散不去的脂粉味儿,他知道躲不掉了——或者说踏进这个房间的时候,他就知道躲不掉了。没有刺痛感,姬别情手臂受伤,许是恢复得不错,手指仍很灵活,指尖沾着那缕香气揉进干涩的rouxue里,试探似的往里面挤。祁进哼了一声,双手扶上姬别情的腰:“若是我的回答大哥不爱听,要怎么办?” 姬别情俯身舔咬祁进的锁骨:“我不爱听的话,你说得够多了。” rouxue在脂膏的刺激下慢慢湿润起来,姬别情觉得手指也跟着热起来,喉咙动了动。祁进有点紧张,他不像姬别情,在什么陌生的环境里都收放自如,姬别情摸着祁进的大腿要他放松,他反而呼吸愈加急促,推开姬别情不断凑过来的脸,却将身体贴上去。 他会主动来见姬别情吗,姬别情自己明明知道答案,并且很为此有几分得意。祁进主动掀开被子,既然知道没人来打扰,也不必和姬别情藏着掖着。他满脸通红,姬别情在他胸前乱七八糟地啃,后xue被撑开得差不多了,但没有他期待的东西进来,他推了一下姬别情的脑袋,后者故作疑惑地抬头:“怎么了?” “你……” 姬别情伸手在祁进后xue外面按了两下:“嗯?” 祁进闭上眼睛:“……嗯。” 湿润、黏腻、温暖,姬别情挺起上半身,抱起祁进的腿放在自己腰侧,在yinjing没入rouxue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祁进单手抓着枕头,趁着姬别情不注意抬腿蹭姬别情腰间刚长好的伤口,姬别情哼了一声,握着祁进的脚腕吻他的踝骨:“还是心疼。” 祁进踩在姬别情肩头:“到底怎么受的伤?” “一时失手摔人家陷阱里去了,”姬别情拖着祁进的臀rou揉了两把,“你不在。” “……又提这个。” “我怎么不能提,”姬别情猛地往里怼了两下,顶得祁进轻呼一声,“你不在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 祁进忍无可忍,一把抱住姬别情的脖子把他拽下来堵住他的嘴。姬别情勾着祁进的舌头缠绕在自己唇角,祁进抓着他的后背,很轻,挠痒痒似的,挠得姬别情身上也发热,一边咬祁进的下唇一边抱着祁进的大腿猛干,祁进被撞得撑不住,背靠在床头,用力在姬别情背后锤了一下,但使不上力,反叫姬别情将他整个圈在怀里,无处可躲。姬别情顺手放下纱帘外面的布帘,外面更看不真切了,他被祁进狠狠扯了一下头发,倒吸一口冷气:“刚才还说心疼我呢,这么狠心。” “是谁狠心,”祁进气喘吁吁的,张嘴就咬姬别情的喉结,也不用力,舌尖在上面转,“你再——嗯……不……” “我狠心,”姬别情一边吸气一边笑,“我不狠心,道长怎么舒服。” 祁进又说不出话来了,空张着嘴,屁股被姬别情捏在手里乱揉,他只听得见自己的大腿被撞击的声音,后xue被磨得又痒,前面也硬得发疼,他抓着姬别情的手臂让他先停下来,姬别情只抓起刚才的脂膏盒子,在祁进面前晃了晃。 短暂的一阵清凉,然后是熟悉的炙热,祁进抱紧了姬别情的肩膀,闭上眼睛听着姬别情在他耳边低声地喘,rou体交合的水声搅得人面红耳赤,他的嘴角也忍不住跟着泄出几丝轻微的呻吟来。姬别情环着祁进的腰在他身上乱摸,觉得瘦了点,许是下次上山该给他再送点补品。 “你在想什么,”祁进舔了一下姬别情的耳垂,“你分心了。” 姬别情猛地回神,抱着祁进往旁边挪了一点,将人压在身下:“姬某不敢。” 祁进仰着头挺起胸,赤裸的上半身已经到处都是姬别情的唇舌留下的痕迹,他摸摸姬别情的头发,yingying的,后xue里那根逞凶的rou棍也yingying的,腰上发软,被姬别情掐在手里摩挲,身上不断地战栗。姬别情弓着背趴在祁进胸前,从祁进的肩头一路亲下去,嘴唇挨着祁进的心跳,咬在他胸前的凸起轻轻磨牙。祁进总是裹得严严实实的,胸前肌肤又白又软,姬别情常常趁着他睡觉的时候摸,再被祁进嫌弃着拍开手。只有两个人亲密交合的时候,祁进才不会表露一点抗议的意思,会配合他,会把他的脸按在胸前,把rutou送进他嘴里。 姬别情咬着祁进的rutou拉扯吸吮,手掌抚上祁进顶在他身上的yinjing,掐着根部逗弄。祁进的后xue紧紧吸着他,于是他又捞起祁进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越是莽力气冲撞,祁进的臀rou越是贴着他的身体磨蹭,他压着祁进的腿想问点什么,抬头只看见面色潮红的祁进,目光迷离,嘴角湿乎乎的,姬别情只觉得自己心里一动,一边低头吻祁进的眼睛,一边握着祁进的细腰尽数泄在rouxue里,祁进被激了一下,身上跟着抖了抖,也泄在姬别情手掌心。姬别情拍了一下祁进的屁股:“还夹……嗯……” 祁进拽过被子蒙住脸,稍稍沙哑的声音软软黏黏地钻到姬别情耳朵里:“……出来。” “你夹这么紧。” 祁进把被子甩到姬别情脸上,后xue里的东西这才慢慢往外抽,他臀rou稍稍放松,直到茫然的空虚感上涌,jingye从xue口流出来淌在床上,有点凉。姬别情躺在祁进背后搂着他的腰,在他背后亲亲他的肩膀:“我叫热水?” “你……可以吗。” “什么可以不可以,”姬别情又摸到祁进胸前,却发觉祁进在摸他的伤处,“你说这个?” “你是不是该省点力气,”祁进闭着眼睛,“伤才刚好,就这么折腾。” “就是因为躺了太久,力气才用不完。” 祁进嘟囔一声:“你就都用我身上。” “那我还能用别人身——你又掐我。” 祁进的后腰紧紧贴在姬别情身上,后者摸到祁进湿漉漉的腿间,jingye正慢慢凝成精斑,他用手指蹭了两下,祁进没有回应,直到他再次把祁进压在身下,从背后一点点挤进还柔软着的后xue。祁进敞开了腿,伸手摸姬别情和他身体交合的位置,用指腹在上面画圈,被姬别情狠狠抓了一下大腿。 祁进忽然叫了一声:“姬小怜。” “嗯?” “你不是跟鸨母说你叫这……嗯啊……我……嗯……” “道长说得对,道长今天是恩客,”姬别情贴着祁进的耳朵笑,“哪儿不满意您说。” 祁进趴在床上挺起腰,臀rou蹭着姬别情的大腿,又将姬别情的手放到自己胸前,被姬别情捏着rutou拧了一下,又怕祁进疼似的,轻轻揉了揉。祁进闷声轻哼,回头亲了一下姬别情的鼻尖:“那我……” “要赎身吗?” “贫道没钱。” “看道长的诚意了,钱……我来出。” 姬别情一把扯过刚才祁进甩在他脸上的被子蒙住两个人,祁进在被子里踹他,他接住祁进的小腿,下半身仍旧很卖力气。 鸨母路过房间门口,见门还锁着,将门口的香炉熄了,再摇着扇子一步三晃走远,腰间的锦囊里,金饼混着碎银叮当作响。 “瑶姑姑,台首有指示吗?” “台首和祁道长正在谈要事,旁人不要打扰,时间到了,台首自会部署,忧心什么。” “那属下……” “烧热水去,没点眼力。”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