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半裸叼煙騎乘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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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洲邀请赛轰轰烈烈地结束了。于炀在赛上差点碰红线,被祁醉在休息室的墙上预定了下一次“体罚”;祁醉宣告退役后,在庆功宴末尾、HOG众人的起哄声中,于炀被祁醉带到了酒店。 喝了几杯高度酒的于炀双手又热又肿,颤抖地脱光衣物站在床边,按着祁醉的指示,只披上“男友队服”;裹在大一号的松垮外套中,于炀俯身用口帮祁醉勃起。而退役的神之右手、单手风流solo王,半躺在软枕上,以手伤为由,要于炀整夜自己主动。祁醉甘当甩手掌柜,看着于炀颤巍巍地掰开臀瓣坐下去,温热的褶皱一层层吞下他的分身,感受湿润的蜜xue哆嗦着夹紧,敏感又热情地全然献身。 暖光映照着于炀满脸薄汗,祁醉眼中的于炀有点模糊,看着像油画中的美少年。 不违心地讲,于炀,确实生得漂亮,越看越觉得是他的菜。 而此时此刻的漂亮少年,正不得要领地摆动着上下耸动腰身,只想取悦祁醉一人;而于炀自己yinjing半软不勃,显然是敏感处没照顾到。 祁醉也不想伺候他,虽然“体罚”是性爱的借口,但他逐渐沉迷于炀的百依百顺,越来越想看看于炀什么时候会说拒绝。 就算变成彻头彻尾的畜生,于炀也会傻乎乎地隐忍吧? 祁醉心情大好,吹了声流氓哨,含笑扫了于炀一眼。 于炀恍惚耳鸣中缓缓停下,宽大的队服兜了空气鼓涨涨,慢下时如双翼轻扇;愣愣地栖在祁醉的小腹上,是阳具贯穿的蝶。 “怎、怎么了,队长?”于炀忐忑的声音中,祁醉品出了一丝软糯,喜形于色、含笑不语。 祁醉没看到于炀在暗处悄悄蜷起的手指,压皱了床单,扣进了手心。 “我喜欢你嘴里的烟味。”祁醉忍不住笑了,稍微调整了姿势,在床头柜摸了一包烟,看着于炀忍着体内的不适接过烟掏出,乐在其中。 祁醉伸手给于炀点烟,火苗战战烧眼。 于炀自己也记不得抽过多少次烟,没有哪次如这一夜羞耻。顶开花苞的大棒子岿然不动,却带来由下至上的捅穿感。于炀吸了一口,第一次没尝出什么味道;一想到日后吸烟会想起来这一刻,于炀臊得慌,咬不稳滤嘴,烟头抖了抖,烟灰簌簌落下。他下意识地用手去接,担心燙灰脏到祁醉,手捧着的仿佛真心,痴痴地用余光看祁醉,几分邀功的小心思。 祁醉愣了愣,赶忙从床头拿来烟灰缸,动作之大让于炀双手又接了几星灰。祁醉不顾上于炀被顶成什么样,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跟着了魔似的,也双手捧着烟灰缸,轻声细语让于炀把烟全摁了;余光中是于炀大腿内侧的陈年烫伤痕——于炀给贺小旭的简历表,Youth自己不知修饰了几层,是给HOG看的,给观众交差的。 祁醉一直以来想知道的是于炀真实的过去,而目前来自祁家的情报暂时只有于炀曾经的社会关系。 于炀未曾言说的过往细节,终于不是祁醉单纯打算施暴肆虐的借口了。 于炀不知所以,还没抽几口的烟,在烟灰缸中余烟扭曲。祁醉心下叹气,暗骂自己把握不住度。 他有意试探且享受于炀无底线的包容,但不意味着他真的要把于炀按进泥沼中。于炀对HOG的价值越来越大了,自己好像……也有几分在意?祁醉把烟灰缸放一旁,与于炀接了个烟味深吻。 这一夜,于炀吞得辛苦,却不敢自己纾解,xue内如干烤的炉,等不来那处的刮擦,肠rou反射性的吞裹无法给他快感。 他痴迷地趴抱着祁醉,耸动下身,如缺爱的受伤小兽,依蹭着唯一的热源。 当祁醉终究禁不住回吻的同时,他射在了于炀体内。 于炀用力地闭上了双眼,抖落眼睫泪珠。下一瞬被祁醉掀翻,于炀听着祁醉在他耳边哑声道“爱你”,而后在他胸口殷珠上又含又舔。于炀陡然睁眼,触目所及的天花板堆了乌云,沉甸甸的要砸下;他又难受了,祁醉的爱怎么会让他觉得天翻地覆呢,一定是自己出了问题。 千错万错都是他自己的错,祁醉是爱他的,爱不会带来伤痛;至少祁醉的爱不会。他又闭上了眼睛——与祁醉“恋爱”,真的好痛。 祁醉安抚的后戏做完,看于炀半闭着双眼,一副几欲睡去的样子,心下对自己的技术满意,随即想抱他去清洗。结果一揽、于炀便挣扎着起身,看似根本没睡……泡在大浴缸中,祁醉轻咬着于炀双肩的纹身,看似亲昵、却是面和心不和地为于炀清理。 是夜,于炀的疲倦达到顶峰,但脑子嗡嗡地清醒着,白噪音与耳鸣在打架。他一直听着祁醉的呼吸渐渐平缓,心中是对未来的极度不安。 他的预感越来越强,他不愿面对的糟糕事情即将发生,可他什么也做不了,所谓的第六感要是讲出口连他自己都犹疑,但他确信什么都不做的话,届时会后悔当初为何没被人打死、痛恨上天为何要让他爱上祁醉。他也觉得他对祁醉的恐惧达到了可笑的程度,不能简单地用“痴情”来形容了。 没有人可以帮他,他也无法自救;他不知何时成了行尸走rou,正常人的面具摇摇欲坠,社会性于他渐行渐远。跌跌撞撞,他还不能露馅,他还想呆在HOG,因为祁醉讲了“爱他”,哪怕他潜意识也明白这二字后面,左不过三分无情。 他拒绝不了祁醉,那可是祁醉啊,少男少女杀手祁醉,他憧憬的电竞之光,他深爱而不得的人。 现在他甚至拒绝不了与祁醉有关的任何事情。 “我不想”在口中酝酿,发声的音节却是“没问题”。 于炀自认不是喜欢讨好别人的人,他只愿讨好祁醉。可什么时候界限这么不分明了,模糊的边界如污水桶被踢翻,泼溅在新铺的毛毯上,湿润沉甸、浩荡脏了一大片,夹杂着体毛,令人恶寒。 这个平行世界中的于炀失眠了,意识还未捕捉到脑海中的只言片语,模糊的字节便搅进了锋利的脑波白噪中,他闭着眼睛也能看到不稳定的血红背景上划出黧黑的划痕,是不详的预象。 高频耳鸣伴着心脏泵动,血液如激流欢呼向前冲,盲目而亢奋,拉着于炀品尝刺激。 于炀脑海更清醒了,但他寻不到出路,耳鸣慢慢尖锐,噪音嘶哑叫嚣,他搓着头发,直想把手指插进脑袋中。 他悄悄打开手机,缩在被窝中给谢辰发了消息,颤抖地组织凌乱的语句。 好不容易连句成篇,冷汗沾湿的指尖郑重地按下“发送”,于炀身后贴上了热源:“大半夜跟我做完爱不睡觉,与哪个男人聊天呢?” 祁醉把于炀的手机抽走,看了一眼已發送的求醫囈語,轻笑着把手机扔回去:“瞪我?于炀,你果然是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