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八十:调教结束(产卵、虐腹、Afterc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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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已经射出了大量jingye甚至还有一次是将尿液排出的潮喷,不仅仅耗费了体力,连同紧绷着的神经和受刺激过多的大脑皮层,都会让这家伙的身体处于亢奋又疲惫的状态。 注意到厄洛斯的出汗量增加,姜典向下瞥了一眼,她这个视角看不见男人的下体,无法确认性器官是否还勃起着。虽然会让他感到疲累,但目前应该还在他的承受范围内才对。 她不是那种一味地要去逼迫服从方的dom,现在还在她的掌控范围内。 第三颗卵蛋的排出时间明显要比之前都长,这家伙压低着的有力腰身都隐约打着颤。整颗硅胶虫卵被类似动物毛发的材质包裹起来,被润滑液彻底打湿后那种毛茸茸的质感便会消失不见。 由于覆盖了毛发,湿漉漉的卵蛋一排出来掉落在地,对比起来明显比另外两颗卵蛋尺寸都要大。何况毛发本身就增强了摩擦力,费力排出后紧绷着的大腿根部都痉挛起来。 厄洛斯的额上不断渗出汗水,那些喘气声倒是一点都没从他口中流露出来。 他当然没忘记姜典要求他噤声。 眼前的电梯门纹丝不动,走廊四周也一片安静。明确将自己暴露在公共区域的玩法其实无法使他兴奋,厄洛斯再了解不过他自己根本没有露出癖好。 心脏却跳到快要爆炸,汗水不停滚落下来,感官跟着变得无比敏锐,高昂的心情怎么都止不住。这些所有的变化都只会有一个原因。 ——他的主人正注视着他。 为了能够得到她的欢心,为了能够使她愉悦起来,他什么都可以做。厄洛斯的想法从未改变过,即使是突破身体承受极限的更加过分的行为,他都一定会去完成。 直肠内的坠胀感减轻许多,这让厄洛斯稍微能喘口气。 但显然姜典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她依然握着牵引绳,然后趁着厄洛斯刚排出卵蛋正处于毫无防备的喘息间隙,自顾自地抬起腿来。 下一秒她就准确无误地踢在这个红发男人的下腹上。 “呃唔——!”一时间毫无防备的厄洛斯猛地震了震,他几乎是强忍着才没让自己发出咳嗽的动静。 他下意识地将头低了下去,想要止住自己喉咙里流露出来的低喘,脖颈上的金色猫咪铃铛却因为晃动起来而响个不停。 腹部本就属于人体中的脆弱部分,同时也是内脏的集中区域。受到外力撞击可能会引起内脏破裂,痛感更是会直观明确,令人难以忍受。 刚刚姜典用的力气绝对不算轻,她脚上的雾面皮鞋前端直直地顶撞上去。厄洛斯那具没做任何准备的身体就这样承受了强烈的痛感。 “你能做到的不是吗?别让我失望。” 她没有对自己突然踹上厄洛斯下腹作出解释,甚至在做了那种无理的行为后紧接着就施加这个男人的心理压力。 被踢踹到的下腹正传来阵阵抽痛,这种疼痛反而成为了减缓疲劳的催化剂。在听到身后姜典语调冷淡的提醒后,他的大脑反而更清醒了些。 第四颗卵蛋由于表面布满仿真倒刺,即便是在已经变得湿润柔软的肠道中也很难顺利排出来。硅胶倒刺不断和黏软湿嫩的内壁进行摩擦,任凭肠道如何蠕动都好像没有退出多少距离。 而且这是最先被推入体内的一颗,现在已经到达了直肠更深的里面。一直排不出来的话可能要去医院强行取出。 姜典是考虑过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但依然选择了这么做,某种程度上她还真是有性格恶劣的一面。 不过姜典只会对厄洛斯做到这种程度。这是她对他进行的第一次调教,这个家伙却已经取得了自己的信任。她有信心厄洛斯会做到,虽然这大概也算是对他施虐者身份的一种偏见。 她的话语正刺激着耳膜,汗水滴落到地毯上很快就消失不见。那对偏金色的眼珠有些失神,结实的身躯却本能服从命令般继续努力。 大脑很快就会再次被疲惫感占据,强忍着那股疲劳,厄洛斯紧咬着牙根,舌面上的金属舌钉和舌环紧贴着口腔上颚。 看到厄洛斯“打起了精神”,姜典走上前去按下了电梯按键。 梯门上方的显示器中的红字飞快跳跃,电梯正急速上升。厄洛斯不可能察觉不到这种事,即便处在这种自顾不暇的状态中,他也还是对姜典的行动感知敏锐。 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他的主人身上。 快一些,再快一些。这个男人的身体肌rou紧绷起来,被汗水润湿的强健身躯散发着性感和色欲气息。抬高的紧实后臀颤动起来,股沟中间没有完全闭合的肛门也不停瑟缩着。 卵蛋表面的倒刺几乎刮着直肠内壁不肯排出,用力的时候不仅肠道内产生痛感,连被踢踹到的下腹都似乎变得guntang起来。 厄洛斯缓慢吐出变热的呼吸,明晰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太阳xue旁的青筋弹跳两下,那双偏金色的眼珠都因为身体上快要到达巅峰的疲惫感而黯淡下去。 但他依然在执行着姜典的命令,冒着电梯门即将在他这层停下的风险。没有躲避,没有不安,坦然而无畏。 和尉迟桀一样,他从来不觉得执行主人的命令会是一种羞耻不堪的行为。其他人的视线他毫不在意,他唯一在意着的、期盼着的、满心欢喜着的,就只有姜典的目光。 他只是想向他的主人证明他可以好好完成任务。厄洛斯的吐息无比灼热,他心脏跳动的速度已经有些异常,臀缝间的xue口被卵蛋撑开,那颗表面布满倒刺的卵蛋被艰难排出。 排出来的那一瞬间,下腹处不适难忍的坠胀感终于消失。但就还像是有卵蛋压迫在体内似的,直肠内的异样感让人无法忽视。 终于排卵结束的厄洛斯不敢立即放松,他的身体却控制不住地痉挛颤动起来,呼吸也越发急促。后xue一时间无法闭合,露着一条湿润颤抖的缝隙。 虽然rou体并未直接承受疼痛,但这种玩法也相当耗费体力,更是对精神意志的一种缓慢处刑。姜典看向被折腾了一晚上的厄洛斯,这家伙还真是和自己很合拍。 抬眼看向梯门上方的显示器,注意到在某层楼有明显的停顿,意味着有人进入了电梯。 姜典低下身来,伸出手摸了摸厄洛斯有些汗湿的红发,给了对方一个简单的安抚。“你做得很好。” 感受着头顶上的力度,耳边清晰响起她的声音。厄洛斯呼吸的频率逐渐平稳下来,身体上持续性震颤的幅度也逐渐减弱。 厄洛斯闭上了眼,落寞的情绪眨眼间便溢满胸腔,他很清楚这个对他来说珍贵而美妙的夜晚就要结束了。 电梯在这层楼停下,梯门打开后里面的清洁人员探头看了看,并没有客人在等电梯,走廊上也空无一人。 电梯门再度合上,只有地毯上并不明显的湿润痕迹昭示着刚刚在这里发生了些什么。 回到房间后,姜典没有看向仍跪在原地却在听到她进来后情绪明显有所变化的尉迟桀。 她先是解开了厄洛斯后颈处连接着项圈的那根牵引绳,借着走进浴室拿出干净柔软的浴巾,然后蹲下来用浴巾将这个男人整个都包裹起来。 Aftercare,意为事后护理与关心。由于结束后的双方,都可能无法快速转换身份从调教情境中脱离出来,所以这个缓冲的过程某种程度上是必需的。 作为承受方的sub相对来说受到的影响会更大。在快感的冲击下,即使感到疲惫乏力,身体和精神上的愉悦也已经到达了顶峰。 突然结束调教无异于直接从顶峰坠入深渊,会让sub产生被猛地剥夺一切的强烈失落感,以此会陷入精神压抑情绪失控。即Sub-drop,相对应的是Dom-drop。 dom和sub双方都可能因为肾上腺素急速下降而产生剧烈的情绪波动,包括但不限于失落、后悔、沮丧、愤怒等情绪反应。 为了避免陷入Drop情绪无法自拔,Aftercare所产生的舒缓放松的事后安抚行为是必不可缺的。主要分为精神抚慰和身体安抚两类。 刚刚在走廊上由于时间不充足就只进行了简单的抚摸安抚,现在将浴巾包裹住厄洛斯后姜典就给予了他一个拥抱。 交换着彼此的体温,温暖的怀抱正无言表达着肯定。肢体动作直接且有效地让这个红发男人仍在轻微痉挛和发抖的身躯逐渐镇定下来。 姜典抬起左手轻轻拍着厄洛斯的后背,给出了意义明确的肯定与安抚。虽然厄洛斯可能也有相关的经验,但他在这场调教中无疑是初学者。 再怎么万无一失,也总会有意外到来。她只好尽可能地做好Aftercare,保证让sub方进入到相对平静和缓的状态中去。 被姜典抱上来,还被轻轻拍打着后背。厄洛斯怔了一瞬,他那双偏金色的瞳孔微微放大。满是汗水的身体明明只剩下疲累,却因为这个温暖的拥抱而安定下来。 没有人会因为把自己完全交给她而感到不安,她就是最好的主人。厄洛斯全身心地放松下来,温度下降的疲惫身躯渐渐回暖。 没有将这个安抚性极强的拥抱持续多久,确认厄洛斯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后姜典就松开了手。厄洛斯也知道无法再留住她,便下意识地用浴巾将自己裹得更紧一些。 只要能够留住属于她的一点点温度,就已经很好了。厄洛斯垂下脑袋,他不想看向姜典离开他的身边走向尉迟桀。 “很辛苦吗?”姜典走到尉迟桀的面前低下身来,看着这个从她下达命令开始就在完美执行着的男人。 尉迟桀很清楚姜典在问他刚刚一直独自等待是否辛苦,他没有撒谎硬撑,而是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感想。 “······很辛苦,我好想您。” 沉厚有力的声音极其悦耳,话里话外毫不掺假,更重要的是缓慢吐出的每个字都似乎被印上了绝对的忠诚。不是为了讨谁欢心而随口一说,这正是他不再无意识压抑住的本心。 听到尉迟桀如此直白地说出这种话,姜典眼睛里的光采亮了几分。虽然她觉得尉迟桀说这种好听的话算是犯规,但是偶尔纵容一次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 姜典弯着双眼取下了束缚住尉迟桀双手的发圈,她示意尉迟桀睁开眼。“没关系,已经结束了。” 即使知道姜典的话语并未有其他的含义,但听到“结束”二字的两人皆心颤起来。 和对待厄洛斯不同,姜典没有给予尉迟桀太多安抚性的举动。在这个夜晚里承受过多的人显然是厄洛斯,尉迟桀则一直在等待。 不过她还是确认了这个男人和平时的状态没什么太大的差别之后才准备离开,她看向正相当安静地穿上衣服的两人。 不知道是不是忘了取下,厄洛斯脖颈上的那个红色项圈正彰显着存在感。胯下那根已经疲软下去的打着金属钉的roubang大概除了尿液之外射不出其他东西了。 姜典又将视线放在尉迟桀的身上,那段麻绳并未在他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健硕身躯上留下什么痕迹。微弓下背来提起男士内裤的时候,饱满隆起的深麦色胸膛垂下的弧度相当引人注目。 “今天就先这样了。我先走了,不用送我。”姜典轻笑着开口,她将一缕发丝别到耳后,没有给他们开口挽留的机会就要离开。 “等、等等,姜典——我想留下它,可以吗?”刚穿上长裤的厄洛斯急忙低声道,语气意外地带着几分乞求的感觉。他的态度比平时更急切,像是彻底乱了方寸。 已经走到门口的姜典转头看向裸着上半身的厄洛斯,她从来没在这个红发男人的脸上看到这种狼狈又灰败的神情。 他们度过了一个相当美妙的夜晚不是吗?那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她是知道原因的,但她不想在这上面纠结过多。 所以姜典装作什么都没有发觉,笑着回应了一句。 “随你高兴,厄洛斯。” 这时,就像是想在最后都希望能让姜典感到舒适那样,又或许只是想留住她的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尉迟桀的眼中只有姜典的存在,他的声音却不自觉沉闷了下去。 “晚安,姜小姐。” “晚安。”姜典笑着说完之后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再度被关上。又变成了最开始他们两人待在这里等待着姜典的情况,只不过不同的是这时似乎更加寂寞。 哈啊——好想吃甜的东西。厄洛斯拿起外套摸索着想找些甜的东西缓解一下,找着找着突然觉得自己眼眶发热得厉害,他仰着头抬起眼紧盯着天花板。 过了一会儿他又低下头来,那双偏金色的眼珠却抬了起来,直视着正穿上西装大衣的尉迟桀,他的话语毫不掩饰。 “尉迟,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的话,就让我留在她的身边吧。” 他明明知道这是最不能说出口的话,一旦说出来他和尉迟就彻底做不成朋友了。但厄洛斯比任何人都要明了,他无法抵抗自己的心,他不想就这样和她再也见不了面。 没有去说什么“把她让给我吧”这种愚蠢又傲慢的台词,他们两人都清楚她从来都不是谁的所有物。只不过是他们怀着自私的贪恋,想变成她的所有物得到待在她身边的资格而已。 既然尉迟桀是凶猛护主的看门犬,那自己就向他低头。只要能够留在她的身边,他什么都愿意做。 回答厄洛斯的是尉迟桀的沉默。他并非是在默认,而是决定权只在姜小姐的手上,他不会擅自做出决定,更不会随意左右她的想法。 所以此时此刻,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同样沉默着的还有邢修哲和蒋熠臣。他们两人相对无言地坐在餐厅内用完了晚餐,没有交流,没有眼神对视,只有餐具轻碰着发出声响。 在走出餐厅两人准备离开时,默契般地向对方吐露出歉意的话语。 “对不起。” “抱歉。” 几乎是同时响起的道歉,两人的歉意重叠在一起。他们都在为向对方宣泄自己的情绪而感到愧疚不安,却谁都没有再开口说出那句“没关系”。 和那个男人分开后,蒋熠臣照常走在人来人往的道路上,他突然停了下来。 下一刻,从眼睛里流出来的泪水就已经无法止住。无论用双手擦拭多少次都擦不干净,guntang的泪水让他的视野变得模糊不清。 他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有掌心和手背变得无比湿润。 回到家中的邢修哲几乎是在进门的那一瞬间就失力跪在了地上,他抬起右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口鼻,强忍着顶上喉管的呕吐欲,破碎的呜咽声却偷跑了出来。 “呜、啊呜······”身体正不受控地剧烈发着抖,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打湿面庞,无法停下。 他们两人重叠在一起的绝非只有歉意,还有那再也不会被她所接纳的纯粹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