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抚上了她的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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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精致华贵的床。 比辛瓷以前偷溜去兄长寝殿里、偷偷和他一起睡时的太子床,还要柔软舒适,更别提半透而柔滑的层叠幔帐,还有床柱上金贵的镶金雕饰。 可辛瓷不想躺上去,她已经被伺候着梳洗得干净,一头如瀑青丝只被一根简单的木簪子挽起、露出清丽的面庞,身上的灰尘也被冲走,转而套上了只能称为薄纱的裙子,底下若隐若现的白嫩肌肤愈发诱人。 她很想把坐在躺椅里的秦王的眼睛挖出来,那夹杂着轻蔑、兴味和残忍笑意的眼神,让她浑身都在发麻,宛如有蚂蚁在爬。 “开始吧二位,别让王等久了。”太监掐着尖细嗓音说着,便退到了秦王身侧。 “阿瓷。” 辛承同样打理得干净,微微笑着,身长玉立,颇有昔日太子的风姿。 可惜现在他不过是阶下囚,要在胜者的面前与自己的亲妹相jian。 “别怕,阿兄在。”他也不管身后的男人是以何等戏谑嘲讽的心情在看,只是温柔地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 辛瓷被带着躺进了床里,浑身紧绷,她去年才及笄,可当时战事已起,她自然没心思去学那些男女之事,以至于现在都一窍不通,对那事只有恐惧。 可辛承是太子,哪怕还未成婚,也从教习的宦官和侍女那儿学了不少。他是兄长,自然要担起这个责任……不让伴侣疼痛难堪的责任。 “阿兄……” 红烛暖帐,焚香轻飘,可辛瓷没能放松下来,反倒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哪怕手背上有她前几天仔细查看轻抚过的疤痕。 “阿瓷,乖,都交给阿兄就好。”辛承缓缓俯下身,凝视着这张他看了十六年的脸。 明明是漂亮的少女,下颌尖尖,双眼圆而明亮,可花瓣似的唇紧抿着,眉头也忧愁地蹙起,已然是惊吓得快要哭出来了。 就像小时候,被发情的猫吓到那样。 “阿瓷可记得猫房?” 辛瓷同样注视着兄长,他瘦削的面庞比起以前竟更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眉眼深邃,望向她时只有满满的温柔,再无其他。 “你七岁的时候,不是求着阿兄带你去猫房吗?” 哪怕胸口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小口,发疼又发热,辛承也还是轻轻抚过meimei的鬓角,唇也一点点凑近了她:“看到两只交合的猫,都吓哭了。” “唔……” 她恍惚间想起来了,平时性格温顺的猫儿竟然开始打架,母猫发疯似的反抗撕咬,但被公猫强行压住、骑了上去,甚至还张口咬住了母猫的后颈,叫她以为它是想把母猫咬死。 辛承轻轻地将唇贴在meimei的唇上,趁她还在回想时,将舌尖缓缓探入,先是擦过柔软的唇瓣内侧,在她意识到而紧咬牙关时,仍旧轻轻地用舌尖勾画着,又含住了下唇吮吸,让她惊讶地瞪大双眼,清澈的瞳仁里满是慌乱。 “然后阿兄告诉你,它们是为了生小猫才这么做的。” 他的手开始往下滑,层叠的薄纱什么都遮着,却什么都遮不住,meimei胸前的弧线一手就可以掌握,在刺激之下迅速挺立的rutou顶着他的掌心,不用看也知道颜色是可爱又可怜的桃红。 她当时还哭着说公猫是怀猫,半点儿都不相信兄长的话。 越是回忆,辛瓷就越迷茫——应该像母猫那样拼死挣扎吗?兄长至少不会像公猫那样凶蛮,而她胸前也传来羞耻又酥麻的感觉。 “后来你看到小猫,都忘了那回事。”辛承露出了怀念的笑容,“还说要养在自己的寝宫里。” 可她年纪太小了,而且后来才知道……那猫房是给皇子们观摩用的,就是为了让他们通晓男女之事。也就只有辛承,会答应她不懂事的央求。 “阿兄……”身体缓缓软了下来,辛瓷不明白为何回忆有如此大的力量,也许是想起母猫是如何舔舐小猫的,又或是辛承是如何抱着她安慰的,后来又牵着她的手去碰刚长出毛发的小猫。 他的手与现在的无异,都那么温暖而温柔,落在胸前轻轻揉着,唤醒了一股奇怪的热涨。 “就当跟阿兄一起变成那对猫儿,如何?” 这一次,辛承不等她回答便吻了下去,舌尖也探入毫无防备的檀口之中,勾起她的舌尖辗转纠缠。 “呜嗯——” 衣襟被拉开,辛瓷的身体僵了僵,又被口中搅动的长舌卷走了思绪,她情不自禁抬手抱住了兄长的肩膀。那是男人的肩膀,宽阔有力,哪怕因为连日来的折磨而消瘦,也足以保护她、为她挡去秦王的目光。 “阿瓷……”meimei的顺从让辛承的心一紧,可这不正是他期望的么?让她放松、得到快乐,哪怕是短暂的,也总比只有疼痛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