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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二章 北国风云7阿镜

    梵花对韩小哥这位世家大族后代想当然的刻板印象大部分都是错误的,韩小哥才不是一个简单的傻白甜。

在心上人丈夫处碰了软钉子,他没有站在原地伤心地嘤嘤嘤,也没有针对齐放口吐芬芳,而是当机立断拜托身边法力无边的班若:“班若哥哥,请你施法帮封儿跟踪方夫人的马车,封儿想知道方夫人的住处。”

不容拒绝的请求语气配上“搞事搞事搞事”的倔强表情,足以说明这只五百年道行的小狐狸精彻底缠上梵花,誓死要跟她玩一玩聊斋。

搁现代,他就是一杯时刻准备着知三当三的绿茶。

当然,喜欢上一个已婚妇女实非他所愿,他目前也没有破坏心上人婚姻那么深入的想法,只是想先搞到她在北国的住处,才能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落脚。

班若也对梵花扰乱自己心境一事耿耿于怀,确定她是个毫无一丝法力的普通人却能徒手“攻击”自己之后,不由对这个女人在意起来。

掐诀弹出一只用法力幻化成的“万里追踪蜂”,飞向梵花远去的马车。

两人坐进自己的马车,等了段足够长的时间之后班若感应着追踪蜂的飞行路线,指挥车夫驾车,直跑到他们停车的地方。

韩书封打开车门探头一看地方,当场愣住。

他不但到了心上人住的地方,也同时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因为这里是——燕歌城港口,南汝两国皇帝的船队停泊在两个毗邻的港口上。

整片港口禁止停泊无关船只,所以方夫人和她丈夫只能是住在南国皇帝的船队上。

等等,南国前不久登基的皇帝叫什么来着?!

梵花……方花……梵花!

时间静止,终于发现心上人姓名之谜的韩书封望向南国船队的视线一下子被眼泪模糊,这是他今晚第二次喜极而泣。

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住的船舱,反正等意识到时他人已经坐在敞开的舷窗前,双手撑着下巴望着南国灯火辉煌的船队乐得久久合不拢嘴。

任何浅薄的辞藻都无法描述他此刻快乐的心情,心上人是南国皇帝这个身份让他之前所有的烦恼都成了庸人自扰。

汝国女尊男卑,嫁给大陆女子的汝国男子不在少数,所以爹爹和家族点头让他嫁进南国皇室当她妃子的可能性非常大。

畅想起自己和心上人婚后恩爱的生活,想到最后居然苦恼他们的皇儿该叫什么名字!

简直了,他怎么不顺便想想婚姻是一桩“你情我愿”的买卖,一个巴掌拍不响!

何况他还是韩飞燕的亲侄子,想进南国皇宫当妃子,先问问后宫一霸——遥爷,他老人家肯不肯!

抛开骨感的现实,先让他在天上飘会儿,咱们话分两头。

班若回到船舱,脱下红斗篷,运法自眉心处召唤出自己的本命法器——净颇镜。

净颇镜浮在空中挥洒着柔和的清辉,没有镜框,形如一轮饱满的圆月。

班若站在净颇镜的光辉中唤道:“阿镜,出来。”等了等,不见净颇镜有所回应,耐着性子再唤一遍,“阿镜,出来,不要让我叫第三遍。”

平滑的镜面竟往外凸出一张人脸,人脸张口,传出空灵缥缈的声音:“何事?”

“何事?”班若冷冷重复一遍他的话,直截了当地质问,“今夜为何干扰我施法,让我的法术打偏了。”

敢情他法术打偏了不是因为苗头不准,是被“人”暗中使了绊子。

咦,这么算起来,阿镜岂不是成了南皇的救命恩人!

阿镜张口就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一直在里面睡觉。”

班若信他个鬼,警告道:“这里是北国,没事别搞小动作,老实待在镜中修炼。”

人脸沉默片刻,不耐烦地:“知道啦。”

镜面陷下去,恢复平滑,被班若收回进眉心。

自己这个镜灵脾气乖戾,喜欢搞些捉弄人的恶作剧,然后嫁祸给他,自己就躲在净颇镜里面假装天下太平。

今夜干扰他施法估计是来到一个新环境,感到新鲜之余恶作剧的老毛病就又犯了。

逗留在北国期间需得看严了,免得被他捅娄子惹出幺蛾子。

坐下,抬手触摸今夜被那“方夫人”实则是南国女皇的女人碰过的颊畔。

又来了,那种淡淡的惆怅迷惘的感觉。

他不解,低声道:“奇怪,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她,可我破壳至今一直待在汝国,从未出岛,成长期间也肯定没见过她。”

苦苦沉思也理不出丝毫头绪,想到“万里追踪蜂”还趴在南国皇帝的马车顶上没收回来,干脆又召出净颇镜,让追踪蜂眼睛看见的画面传输到镜面上。

施法远程遥控追踪蜂,让它飞去找南国皇帝,他要再勘察勘察这个古怪又莫名其妙的女人。

梵花好歹是一皇帝,要这么容易让宵小探到隐私,那朝廷保护她人身安全的防线未免太儿戏和脆弱了。

所以追踪蜂飞到她的船舱外便止步于此,绕来绕去,死活闯不进保护皇帝船舱的结界。

汝国船队这边的班若当然可以施法助追踪蜂一臂之力,不过容易让站在皇帝船舱外值夜班的南国御用天师感应到法力波动。

他此次奉师命保护汝皇来北国,临行前师父告诫他出门在外凡事不可随性而为,并赠予他俩字——低调。

在不顾后果偷窥南皇隐私和谨遵师命之间,他选择后者,虽然十分非常格外想掐着那女人的脖子提起她使劲抖动,逼她老实交代对自己施了什么邪法!

南皇摊手:碰一下脸就生出那么多七情六欲,你的身体太敏感,怪我咯。

第一六三章北国风云8雪夜激情(H)

有人窥而不得,有人在让人窥而不得的船舱内和丈夫大玩双人摔跤游戏,场面十分濡湿、十分香艳、十分具有视觉冲击力,十分考验偷窥者的鼻血喷射距离,这种会令小雏鸡长针眼的刺激场面幸亏没被看见。

少了很多乐趣,大大的可惜!(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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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内,梵花被剥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床上。

齐放用自己的舌头舔着她的下巴、脖子,然后狂吻rutou。

玩过酥乳,转战下身。

先用手摸摸阴毛,轻轻揉她的阴蒂,再挖阴xue,掏出yin水。

拿垫子垫高她的屁股,张开她的双腿,趴在她的两腿间用舌头舔xue。

顺着阴毛一下一下地舔,再用手掰开yinchun,一会儿舔舔阴蒂,一会儿又整个阴xue一下一下地舔,一会儿用嘴唇使劲嘬阴蒂和yinchun,一会儿又用牙轻咬大yinchun,时不时还要将舌头伸进去……有时一边舔阴蒂一边将手指塞进yindao狠狠插两下,或弯起手指在yindao里挖啊挖的,刺激她的G点,那感觉舒服得仿佛置身天堂。

舌苔使劲刮一下敏感的阴蒂,梵花发出爽快的呻吟,汁液从粉嫩的xue口渗出,沾湿他的唇。

舌头轻快地滑过她的小腹,掠过她的肚脐,回到她可爱的胸脯。

顺着rufang漂亮的弧线一直舔到rutou,舌尖轻轻触碰,再把红嫩的rutou吮进口中。

“啊……小郎……”梵花扭动胴体,娇声软语。

齐放的舌头在两颗rutou之间移来移去,手指伸下去拨弄她的私处,夹住阴蒂使巧劲揉捏。

低头看去,烛火照耀下的幽谷光亮而yin糜。

在美景的刺激下,他的yinjing一跳一跳。

梵花在他头顶温柔叫着:“好舒服,好爽……小郎,朕想要你。”

齐放笑道:“想要为夫的什么?”

梵花嗔道:“想要小郎的大roubang干死朕。”说罢,伸手握住yinjing上下耸动。

齐放坏坏一笑,抓回自己的yinjing对准她裂开的xue口。

粗圆的guitou摩擦两片yinchun,汁水湿润guitou,猛地插进去,轻轻地、慢慢地、一下一下小幅度地cao;再轻轻地、慢慢地抽出去,抽到xue口,跟yinchun似碰非碰,又猛地插进去……如此交替着让她感受充实和空虚的快感。

梵花低头看他是如何用roubangtaonong自己,两片yinchun在taonong中张合,充血肿胀的阴蒂在taonong中刮着他的yinjing。

他们的生殖器紧密交合,汁水从交合处流出来顺着roubang滑下,沾湿他的阴毛。

她大口喘息,yindao夹紧了yinjing。

齐放估计她快高潮了,掐紧她的屁股高高抬起来,用力向上顶送roubang,发出yin秽的抽送声,次次撞到zigong口。

梵花眼中透着情欲的媚光,欢快地大叫:“好舒服……用力……用力干朕……好舒服,小郎好好cao朕……”

“遵旨。”齐放挺动下体,让坚硬的roubang像活塞一样在她湿滑的yindao中快速进出。

“好美……朕要受不了了……要来了……快,快,不要停……用力干朕……”梵花甩动长发狂呼着,唇瓣用力吸住丈夫的嘴,小舌钻进他口中翻滚,大腿八爪鱼般紧紧纠缠丈夫的身体,使他们交叠的rou体没有一点缝隙。

全身一震,媚眼翻白,紧箍粗大yinjing的yindaorou壁强烈地收缩痉挛,zigong口咬住已深入花芯的guitou,喷出一波又一波的热流,浇在guitou的马眼上。

热烫阴精浇得马眼一阵酥麻,加上yindaorou壁强力的痉挛和收缩,齐放精关一松,对准她的zigong射入一股股又浓又稠的jingye。

休息片刻,互相拥抱着坐起来。

梵花套坐在丈夫的yinjing上,彼此拥吻。

吻到体内的yinjing又硬了起来,她感到异样,收缩yinchun夹了夹它,像在命令它快动。

齐放被她可爱到了,在她口中闷笑,热吻被迫中止。

四唇分开,梵花斜着妩媚风情的双眸瞪他:“专业一点,不许笑场!”

他笑时周围仿佛一亮,感觉有一缕阳光聚焦着他,整个人绚丽好看,令她着迷钟爱。

眼见妻子对自己露出痴迷之态,齐放不语,心中涌起热泉。

梵花于痴迷中陡然抖一激灵:不好,中了帝君的美男计!

恼羞成怒,哇哇大叫着扑倒他,坐在他yinjing上的屁股上下颠簸起来,好生威风。

齐放双眼迷离地甩着头发,发出一阵又一阵难耐的呻吟。

船舱外不知何时又飘起雪花,一阵紧似一阵,越下越大。

寒风裹起积雪呼啸而过,声如落单的情人蜿蜒的叹息。

梵花早些时候还在大悲寺中向丈夫碎碎念无晴知道她来北国了也不赶紧来见她,这不,人被她念来了。

无晴撑着伞踏雪而来,走到港口入口处便不再朝前走,立在风雪中,抬高伞沿,透过重重雪雾凝海面上南国的船队。

皮靴、袍摆沾满落雪,脸也被风雪扑湿,被路灯一照,闪着透亮的忧郁,望向船队的双眼却又闪着死心塌地的温情。

他几个月前不辞而别,担心受她冷遇,知道她的船队抵港后便不敢前来相见。

入夜后就寝,躺在床上满脑子想着她就待在距离自己咫尺的地方,想得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诵经也不能令自己静心。

他其实知道怎么做才能令自己静心,那就是爬起来出去找她。

想着她好动,兴许不会闷在船舱中,兴许会拉上齐放他们跑到甲板上玩雪,自己便可以远远地偷看她一眼。

在雪中站了许久也不见人出来,他就知道肯定是齐放不肯放人出去。

也对,换成是他,也不会放她出去受寒的。

无晴收紧握伞柄的手,失落转身,静悄悄地离开。

冰天雪地的大晚上,一路、两路、三路……三路人马盯着南皇的房门,房中的夫妻俩某些运动怎么还进行得下去,难道不会后脊梁骨发冷吗?

南皇夫妇摊手:勇者无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