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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求(微h)

    珈蓝身上的法衣被溪水打湿,完全黏在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本来月白色的法衣因为湿透了的缘故变得半透明,即便是只有月亮的的昏暗夜色,暮辞也能看到面前绝美少女莲鼓鼓的胸前十浅绿色宛如春芽颜色的抹胸。

他喉头微微动了一下,眸中满是越发浓厚的占有欲,然而他表现的确实直接垂下头背过身去,连说话都带了一丝羞涩。

“珈蓝jiejie,你……”

他背着月光,珈蓝这时身体灼烧的发热,勉强有几丝神志,所以并未看清这往日纯良无比的少年已然露出欲望的爪牙,叫嚣着要将她吞吃入腹了。

“我没事……你……你别过来……”

她说话都是带着颤音,话尾那不自觉的娇喘让暮辞忽的眼眸一暗,脐下叁寸那处慢慢硬了起来。

他为人炉鼎,做人性奴时,那yin邪之事看了个遍,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jiejie,你到底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吗?你不让我过去,你身体难受病了可怎么办!”

珈蓝低低喘了几声,连话语都已经要保持不住冷静了。

背对着珈蓝的暮辞显得很是兴奋,说话却带着疑惑不解还有对珈蓝的担心,他并不知道珈蓝到底因何会出现这样的状态,但,这是他的机会。

如果连这种可遇不可求的机遇,他都不能把握住,那他暮辞就是个大傻瓜,大笨蛋,这世界上有几个男人能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呢,他不是柳下惠,连守礼的正人君子都不是,他只想要得到这个他喜欢的女人。

兴奋之余,他仍旧有着理智。

若这般强行来,按照珈蓝的性子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搭理她了,不过短短一会儿,他心里已经想了几百种方法好叫她就范。

这时,有股似莲似麝的香气隐隐传过来,他动了动鼻子嗅着,嗅到那股香气之后,身下那根硬的更加难受了。

他如今还是人身蛇尾的半妖之身,妖族本就随心所欲,蛇妖在妖族中更是yin荡的代表,暮辞简直撑不住,本来经过半天调息恢复正常眼眸又变为蛇类的竖瞳,嘴中两颗长长的尖牙爆起,一张口,细长的蛇信子都吐了出来。

他急忙调息,额头沁出汗珠,用了好大力气才将尖牙和蛇信强行压了下去,他可不能一开始就露出蛇类的可怕之处,若是吓着她就得不偿失了。

他又高声叫了两声,身后的珈蓝已然没了动静。

这时,他也顾不上珈蓝的拒绝了,她的安危是最重要的。

直接跳下小溪,将满面潮红双目微闭的珈蓝扶起来,凝眉一看,她竟为了保持清醒,在手臂上划了一刀,流出了汩汩鲜血。

暮辞简直要气疯,急忙撕下衣服一角去给她包扎伤口,珈蓝体内双修功法疯狂的运转,伴随着血,那股催情的莲香更加浓郁,血珠直接漂浮于空气中,形成一股淡绯色的雾。

暮辞双目赤红,额头青筋暴起,面颊两侧的蛇鳞像炸毛一样片片立起,他蛇腹处那一团已然微微张开一个小口,蛇类特有的两根硬挺的将他的衣襟都撑了起来。

“珈蓝jiejie,珈蓝,你还醒着吗?你这样怎么行,要是一直不纾解,你身体会撑不住的。”

他嘴上说着安慰的话,下身却偷偷靠近了她,那一大团可怕的东西隔着衣襟微微蹭着她平坦的小腹。

怀中的人终于睁开双眸,眼中含着水汽,怯怯的又渴求的望着他,却并没有阻止他的行为。

暮辞心中一喜,知道她是已经神志想不清了,所以才无法说出阻止的话,也无法做出拒绝的行为。

真是天赐良机!

“珈蓝,你可清醒一点了?你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这般说着,双手却将珈蓝更加往怀里按了按,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香块,丢到距离两人只有半尺的岸边。

这东西是问剑山庄用来助兴用的扩香珠,若是正常人不过是会变得更加敏感些,而若是已然陷入发情状态的珈蓝,则会起到火上浇油的效果。

暮辞微微笑了笑,撩起自己的衣襟,便用自己那一大团挺硬的尖端去蹭她双腿之间敏感的地带。

“嗯……我好难受……”

感受到雄性的气息,双修心法简直像是嗅到鲜血的野兽般疯狂的运转,并不停的催促修行者。

她要被yuhuo烧没了,全身都在发热发烫,只有眼前这个人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她贴了上去,不自觉的用guntang的脸颊磨蹭他的胸膛。

“我……我好想……”

诱惑(h)

“是不是很想要我?想要这个,嗯?”

此时的暮辞怀抱着身子软成棉花糖一般的珈蓝,眼中的挑逗与情欲交织,简直让这平日看着纯良无害的少年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极会调情的花中老手。

他话尾音上挑,宛如一个小小的钩子,在拨动着珈蓝的心。

他的手也不老实,直接将珈蓝下身的衣襟撩起,亵裤撕开,有着金色鳞片的蛇腹中心大概是人族男子双腿中的那个位置,已然顶起一个巨大的鼓包,他控制着隔膜并没有开启,涨起的鼓包顶端还有微微炸起的鳞片,看起来狰狞无比。

若是珈蓝此刻还清醒着,定然会惊愕无比然后光速逃开,原因无他,妖族蛇类对于人族而言天生便是异种,生殖的这处自然也生的完全不同。

便是珈蓝的身体已经经过了元靖清、云翊还有司幽叁个男人,也绝不会接受与蛇族这种异类的缠绵。

暮辞从小在人族长大,自然也知道异类的身体会引起别人的恐慌,哪怕是对他并无排斥,接受度良好的珈蓝,也只会被他这处恐怖的下腹吓得远远逃开。

然而此刻珈蓝并不清醒。

鳞片的顶端并不锋利,所以并不用担心会割伤她。

少年有着这世间最为纯良的样貌,此刻与心爱的女人调情,却用着最为下流yin邪的手段。

他微微用力,便将珈蓝抱上了岸边,让她仰躺在柔软密实的草甸子上,带着薄茧的大手将少女圆润却又不显得臃肿的大腿分开,直接将腿心最为娇嫩最为隐秘的地方袒露出来。

趁着月色,他将这一处的美景尽收眼底。

随着大腿分开在身侧,两片粉嫩的唇瓣宛如绽放的海棠花般,里面嫩蕊顶端是微微肿胀凸起的小核,下面已然露出小孔的地方沁出一滴透明的液体,要坠不坠的挂着,就像是雨后新荷上的露珠,好看极了。

而身下这个女人,此刻满面潮红,目光迷离的望着她,又乖巧又顺从,完全没有平日看似亲密却恰到好处的朋友间的疏离,也没有说着满嘴的大道理。

他恶劣的用凸起的鳞片去剐蹭她顶端凸起的小核,身下的少女自然不可抑制的发出情动的娇吟。

在问剑山庄挣扎求生的那段日子,他过得并不轻松,虽然用尽手段才没有被赵掌门走了后门采补,却也学了不少调弄人的手段。

剐蹭蹂躏那可怜的小小花核,让它变得充血更为肿胀,再用那鼓鼓的一大团去嵌入她凹陷的双腿间,磨蹭的那两片花唇包裹着,模拟着抽插的动作,顶的她身体上下起伏,可就是不真的插进去。

这样吊着珈蓝的欲望却又不给,可以说是极为恶质的行为了。

而珈蓝果然也更加觉得燥热难忍,每每情潮只差一点便涌上最顶端便坠落下来,随即身体变得更加空虚,没着没落的,实在难受。

她委屈的几乎要哭出来,本能的用双腿夹住暮辞蛇尾与人身交接的腰处,也不管那里还带着鳞片,是光滑凉腻,完全与人不同的触感,小屁股不住的往上够,想要得到更多。

她的渴求,让暮辞兴奋极了。

哪怕心里清楚,这种渴求只是在无理智的情况下,单纯对身体的需求,今天不是他暮辞是别的男人,她也会这般不知羞耻的求欢。

然而他仍旧开心,开心的比逃出问剑山庄躲过性命之忧,甚至觉醒了妖族血脉有了自保的实力更加开心。

“这么想要我吗?珈蓝jiejie真是个yin乱的小荡妇。”

他俯下身,尝尝的蛇信扫过带着些许泪痕的脸,像是品尝一道柔软的小甜点一样,从光洁的额头到精致的眉眼,小巧却挺拔的鼻梁,最后来到樱桃般泛着天然红嫩的双唇。

“乖,想要的话,张开嘴巴,舌头伸出来。”

“嗯……”

珈蓝脑子被灼烧的迷迷糊糊的,面前这男人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更加柔软,她只剩下想要被满足的单纯想法,而听他的话就能舒服起来,就能将体内这一把火熄灭。

她张开嘴唇,颤巍巍伸出一截粉嫩的小舌头。

暮辞微微眯着眼睛,这般居高临下的看着,因为张开的动作而不能自抑嘴角流出涎水的珈蓝。

这般又纯又欲的渴求,哪个男人都得死在她身上。

“yin荡的小妖精!”

暮辞恨恨的骂了一句,长长的蛇信便卷住她的舌头,yin靡的纠缠起来。

樱桃(h)

长长的蛇信在少年美貌脸蛋的衬托下,显得既色情又有些可怖。

他的舌头能玩出人类不能玩的花样,分叉的顶端一边长长的缠着她的小舌头不放,另一边的细长则深入她的口中,不停的舔弄着她的舌根,迫着她流出更多的透明的涎水,点滴不剩的吞入自己的口中。

可怜怀中少女,被他亲的气喘吁吁,不得不吞吃他哺入她口中的他的津液,有几次被他喂的太急都咳嗽了出来。

暮辞笑出声,他长了一张纯良无辜的少年脸,实则身体壮实,有六块腹肌,长手长脚,只是因为脸的原因,很多女修很容易对他恻隐把他当成弟弟。

珈蓝自然也是如此,她并非没经历过男人,而之所以对暮辞没有设防,全因为他这张脸实在显得太幼,太良善。

而现在,这个阳光少年终于露出了占有欲的爪牙,像个花丛老手一般,将她玩弄的哀哀发出幼猫一样的叫声。

蛇腹中间顶出硕大一团的那个部位,一直在蹭弄珈蓝双腿腿心处,凸起的鳞片不停剐蹭珈蓝花唇中肿胀的花蒂,这么一会儿,她双腿中涌出的液体已然泛滥流到了大腿根,将暮辞的蛇鳞都弄得湿漉漉的。

“珈蓝jiejie好敏感,就这么舒服吗,嗯?瞧瞧,你把我都弄湿了。”

与已经有过男人的珈蓝相比,暮辞其实是头一回,但比起那些猴急的想要体验第一次的少年郎们,暮辞第一次,还是跟心爱的女人,他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

只要看着珈蓝在他怀里露出如此不能自制的表情,心理的满足更大于身体上的。

只是他这般忍的也实在有些到了极限。

被浸润的湿乎乎显得更加油亮的鳞片顶端打开露出一层透明的薄膜,薄膜收缩几下,那一大团蛇人的阳具便完全的露了出来。

因为充血,本来不曾用过的这根是干净的粉红色,因为充血肿胀的缘故现在变成了玫红,最让人害怕的是,下面与两颗囊袋相连的地方,还有一根roubang,这一根与上面那根相比,并没有那么骇人的如同婴孩小臂的长度,却极粗,大概与珈蓝的手腕一般的粗细。

若是珈蓝还清醒着,就算经历过叁个男人,也一定会被这骇人的蛇族阳具吓哭。

珈蓝丹田气海中的九微却纳罕,因为是魂体所以他并非是时刻都清醒,他所传授的双修功法遇到媚灵之体,是会让修习者固定发情渴求,可是也并非是这般全然失去理智,哪怕只能每隔几天才能醒来一次,九微这种活了不知多久的老怪物也能看清暮辞这人打的什么算盘。

只是与妖族双修,修习者受益会更大更多,所以作为好师傅,他也并没有提醒珈蓝,珈蓝炉鼎出身,道德感却高,若非双修功法,她怕是永远不会与暮辞有什么身体上的接触。

秘境中心那块怪异的假山石,此刻在满月之下发出几不可见的微光,而整个秘境就像是被笼罩在了一层粉红色的雾气中。

怪异的法阵,秘境,还有月下溪水旁缠绵的两人,九微冷眼看了一会便选择封闭六识,继续沉默下去。

此刻的暮辞,已经将身上的衣服都褪去,人身蛇尾,有种极怪异的美。

他那根粗壮的玩意,在与囊袋相连处也长满了细小的蛇鳞,而珈蓝已经全然没了理智,变成一具只知道追求情欲的怪物。

她的身体在叫嚣,渴求,双腿间越发空虚难过,想要有什么插进去灌满!

痴迷的看着充满男性气息的阳具,她伸出手去够。

这个想法一下子便被暮辞看穿,这恶劣少年却并不想让她轻而易举的满足,单手便按住她的双臂,举过头顶定住,让她不能随意乱动。

另一只手将她胸前衣扣都解开,让她整个身体赤裸的呈现在他面前。

他俯下身体,迷恋的从她修长的脖颈亲吻到丰盈的胸前,再到微微凹陷的平坦小腹,蛇信甚至深入肚脐中去舔弄她。

他像是在品尝一枚极柔软又多汁的樱桃,将她全身都沾满他的口水,他的气味,流连的品尝却怜惜的不肯咬破哪怕一个小口来品尝这枚樱桃,是多么的鲜美多汁。

而最让他爱的,便是少女胸前那两团丰盈。

他是个孤儿,自小便没有母亲,对于少女用于哺育后代,神圣而美好的乳,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与痴迷。

他握住一只,大力的搓弄揉捏,另一只则被他吞吃进口中,粉嫩的rutou被含在嘴里不停的用舌尖去吸舔,像是要吃出些汁水出来一般。

察觉到少女的难耐,暮辞喉间发出几声低沉的笑,便试探着将两根阳具中相对长的那根,抵住她湿漉漉的xue口,缓慢而坚定的插了进去。

毒液(h)

“嗯,啊……”

满足的喟叹从少女微张的小嘴中发出,其实少年的那东西尺寸实在有些过大,哪怕是经过仔细的前戏扩张也难免会有些受伤,但在双修功法和这诡异的秘境使得她失去理智的情况下,这点疼痛反而成了更加刺激感官的来源。

相比来说,一直清醒着的暮辞则是又疼又爽,身下少女xue道又紧致又滑腻,像个小小的皮套子紧紧的含着他的那根。

也正是因为太紧的原因,他才会舒爽之余感觉被包裹的有些疼了。

“好jiejie,别夹的这么紧,我都进不去了。”

他揽住珈蓝,柔柔的顺着她光洁的背,又极亲密的亲她的眼睛亲她的鼻子下巴,另一只手则拉住胸前丰盈上一边的红梅搓弄起来。

察觉到怀里的人儿像是棉花糖一样瘫软化开了,他才试探性的将那一根又往深处戳。

“嗯……”

怀里少女神色迷蒙,朱唇微张,显然是得了极大的趣,她双腿自动向两边张开,好让少年那根粗壮的阳具往更深的地方滑进,好给深处解解痒,甚至为了得到更多的疼爱,不惜张开双臂,主动将丰乳送到眼前这少年口中。

她的主动,终于让暮辞失去冷静的假面具。

他是多么的渴求着她,而她现在也是一样。

这个认知让这个为了挣扎求存而变得阴险狡诈,嘴里没有一句真话的少年,只觉得像是人生都圆满了一般。他为何要救那个同族的黑尾蛇人,即便是同族他也没那么好心,只因为,那蛇人说他有妖尊血脉,而妖尊已垂垂老矣却仍无血脉,若他回了妖灵界,也许能继承少主之位。他想知道更多妖灵界的传闻,所以才会不惜以身返现出手相救。

而现在,什么妖灵界,什么妖族少主,通通都去一边吧。

他只想在这个少女的身边,一直一直的陪着她伴着她,与她身体相连,与她永远缠绵,哪怕仅仅只是身体的需求,他甘之如饴。

粗壮而青筋缠绕的恐怖阳物直直插到她最深处,顶弄着那块软rou,搅的怀中少女咿咿呀呀不住的发出悦耳的呻吟。

在已然无理智的珈蓝看来,这个能解救她yuhuo焚身不得解脱的少年简直就是天神一般,她向他敞开自己的身体,迎合着他的进攻,然后获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两人性器相交的地方流出一汩又一汩的蜜汁,将那一片青草地都打湿。

然而她并不知道,这美貌少年并不是什么天神,而是性格极度恶劣的小恶魔,暮辞双眸中的竖瞳紧紧的盯着已然瘫成水的珈蓝。

不够,不够,他想看到她更加的沉迷欲望,更加的渴求他的身体。

将她变成他的小荡妇,一天不吞吃他的大jiba就活不下去,每日每夜都吃着他的大jiba自慰乞求着他的给与,想见到她更加乱七八糟的模样。

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粉嫩的红唇张开,露出蛇一般尖锐可怕的两颗尖牙,蛇信舔了舔珈蓝修长如天鹅一般的脖颈,然后毫不犹豫的刺入,将王蛇的毒液注入进去。

他的真身是有着金色鳞片的王蛇,毒液可以将人致死,也可以化为时间最烈性的催情yin药,只是看他如何催化。

注入完,拔出尖牙,蛇信将深出的那一点血液舔干净全部吞入口中。

他迷恋的不住亲吻珈蓝的脸:“我的好jiejie,快快爱我吧,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好爱你,好难过啊。”

这灼烧的火,一直吞噬着他的心,已经快要将他烧化了。

只是,要完完全全将她化为他的人,还需要很长的时间,他只是筑基初期,现在毒液只能起到助兴的作用,想要真的达到目的,他还要变得更强,比她更强,才能催发毒液的真正效用。

想到这,暮辞喜悦的心情瞬间变得不太高兴起来,而他不高兴变想折腾怀里这个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一点也不能体谅他心情的少女。

珈蓝忽的高吟一声,脸变得更加潮红,身体不住的扭动想要挣脱逃跑。

暮辞哪里能允许呢,她这般行为只是因为他坏心眼的放出roubang上的鳞刺,这小小的凸起在他的可以控制下,不会弄伤她,却能让她更加舒爽,甚至不能控制自己。

“不……啊……不要……好舒……太……嗯……”

过载的快感让珈蓝终于到达,她像是濒死的天鹅脖颈后仰,花xue剧烈收缩后深处喷涌出一股热流,然而双腿无力的耷拉下去,整个人都是一副被cao弄过度的可怜模样。

这股热流直接喷到暮辞的roubang上,精华顺着暮辞头部的马眼处往里面钻,舒服的他差点射出来。

而少年虽也是初次,哪能容得自己就这般被夹射,眼疾手快在蛇腹部xue位一点,才强忍住射精的冲动,守住了精关。

那股精华则顺着他的身体游走,最后直接存于丹田处。

暮辞挑眉,原来她身上还有这样的妙用,竟然还能互为炉鼎以做双修。

“好jiejie,你是舒坦了,我可还没射呢,现在就这般不行的样子,接下来你可怎么办呢。”

摸了摸珈蓝的脸颊,也不管她高潮后失神的疲惫,在她身体中那根roubang又重新抽插鞭笞起来。

哭泣(h)

“唔,好舒服,jiejie长了一张贪吃的小saoxue,夹着我的jiba紧紧的不放,全都射进去给你吃!”

随着少年蛇腰一挺,如儿臂般的roubang更深的进入怀中少女的身体,他恨不得将两颗硕大的卵蛋和那根短些却更加粗壮的第二根roubang也一起,塞进去。

然而只有一根,珈蓝可怜兮兮的xiaoxue已然从粉红色变为了玫红,xue壁都被完全撑开成薄薄的一层,倘若他当真不管不顾的塞进去,她一定会受伤。

暮辞只能遗憾,两颗卵蛋微微痉挛,将积攒了多年的处男阳精全部射入少女的花xue中。

珈蓝早就被cao的不省人事晕过去了,她高潮了好几次,这少年才大发慈悲射出来,所以此刻她也只能闭着双眼发出一些低低的闷哼,然而‘极乐引’功法却自动运转起来,疯狂吸收着暮辞这第一次的浓郁jingye,转化为珈蓝的灵力。

双修功法运转时,双修的两人身体会变得更加敏感,也会更舒服,果然珈蓝低低呻吟起来,被cao开都无法合拢的xiaoxue深处又喷出一股花液。

“呼……真是太舒服了。”

暮辞抱着珈蓝亲了又亲,爱不够似的将她脸吻了个遍:“jiejie的小saoxue又紧又热,还好会吸,真的好舒服,真想以后每天都跟jiejie做,让jiejie变成我的roubang套子,一刻也不分开!”

只可惜他说出来的这句话他自己都不信,所以越发觉得自己亏了的暮辞一定要趁着珈蓝不清醒,做个够,谁知道下一次还能如此缠绵的机会还有没有呢。

所以这外表纯善内里却坏出墨汁的少年,明知道珈蓝已被他亵玩的人事不知昏迷了过去,可他就像是饿了许久的狼终于逮到猎物,不吞吃干净怎么可能罢休呢。

于是,他像是最体贴的情郎,说着极为贴心的话语,哪怕怀里少女已经根本听不见。可他的行为却与那温柔的情郎完全相反。

抽出已经射过的那一根,换成另外一根略短些却更粗壮的棒子,不住的磨蹭少女被花液和jingye弄得狼狈不堪的花唇,顺着那道凹陷的缝隙去顶弄充血肿胀的阴蒂。

少女绝美的脸上,那张小嘴又吐出甜蜜的呻吟。

暮辞真是开心极了,故意去亵玩,让她更加不堪的发出娇吟,然后在他觉得可以了的时候,将那根更加粗壮的玩意,慢慢捅进她的花xue。

“不……太……大……疼……”

本来已经插进去的那一根便已经长粗的恐怖,这一根比起来只是略短却更粗,完全不是人族男性的阳具能相比的。

先前那一根便将她可怜的xiaoxue撑的满满,这一根则久违的让她的身体感觉到了难过。

“乖,你可以的,能吞下去的,不然它都发泄不出来好可怜呢。”

哪怕陷入昏迷,她的身体仍旧有些抗拒这根过于粗的玩意。

“哎,这里不让我进去,那我进这里好不好?”

坏心眼的少年在她xue口抹了一把蜜液,手指便滑到股沟,抠挖着少女后门的菊xue,打着圈的往里面钻。

珈蓝的身体哪里经过这样,哪怕是元靖清那样调教羞辱,也不曾走过后门。

所以仅仅是钻入一个手指,她就难受的不能自已,低低哭泣了起来,双腿也开的更大,菊xue不住的收缩,想要将那异物排出去。

暮辞低头一看,便看到宛如小花一般菊xue,褶皱又浅又小,长得也是极为精致,如今被他入了一个指头,显得好不可怜。

他原本只是调笑,欺负欺负珈蓝,哪知道竟看到了这般美景,心痒难耐,到真有点想插到这里试试了。

而且看她的反应,应是从没有人进入过这处,少年心思更是活络起来。

瞧着珈蓝低低哭泣的拒绝样子,暮辞叹了一口气,狠狠在她丰润的臀部拍了一巴掌,心中恨恨,早早晚晚他得把她这里开了苞。

他不仅要拿到这里的第一次,将来还要用王蛇的原身跟她做,不过今天,暂且先算了。

夜还很长,满月下秘境中这一对男女又陷入欲望的旋涡。

沉溺于探索珈蓝身体的暮辞,并没有注意到,在满月的照射下,那块奇怪的假山石发出一丝淡光,好像阴影般的东西从山体延伸而出,逐渐凝成一个人的模样。

那黑影凝成的‘人’看着这一对纠缠的男女,似是感应到了什么,伸出影子想要去拽珈蓝的腿。

忽的,假山上浮现一个阵法微微闪烁,黑影抖了抖,不甘不愿的消散了……

示弱

再醒过来时,已然是白天,隔着那一层透明的结界,天上好大一个太阳,正发出刺目的灼热光芒,珈蓝刚醒,还有些起床气,眯着眼睛看了一会,才发现,应该是中午了。

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这个认知让珈蓝难免有些难为情,刚想起来,动一动却发现全身酸疼的不得了,支撑着起了半身,不得不又躺了回去。

腰疼,腿疼,连不可言说的私密处,也很有些肿痛。

其实她对于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记得并不太清楚,只记得双修功法疯狂运转,她身上的温度可以烤鸡蛋,然后就是她扑到了暮辞的身上。

珈蓝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己身上这种反应,肯定是与暮辞有了肌肤之亲。

她身上还盖着暮辞的衣服呢!

掀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意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痕迹,很干爽,连缠绵一夜后本应该黏糊糊的下体也是如此。

正想着,暮辞端着几个果子,用洗过的芭蕉叶子装好,甩着大尾巴游了过来。

“珈蓝jiejie,你醒了,吃点果子补充下体力。”

昨夜发生了关系,珈蓝腾的一下,脸上升起两朵红晕,尴尬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虽说她修炼双修功法为了尽快提升实力,也并不后悔,可跟暮辞,这个她认定的朋友做,却实在在她意料之外。

更不用说,暮辞还救了她,是她的恩人呢,她怎么能如此不知廉耻下贱的勾引人家,心中把自己唾弃了个遍。

她抬起头,深呼吸一口气,瞧着她面前笑得像个小太阳一般的少年:“暮辞……我……昨晚……”

暮辞黑沉的眸子闪了闪,睫毛低垂下来:“jiejie先吃点东西吧,你身体要紧。”

他这句话便将珈蓝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弄掉大半,本想说出口的道歉和保持朋友关系的话也咽回了肚子里。

少年塞给珈蓝一个灵果子,自己也拿起一个吃了起来。

昨晚一夜荒唐,暮辞倒是没再穿那件窄袖收腰的玄色法衣,而是换了一件许多风流修士们爱穿的宽袖流云法衣。

这么拿着果子吃,那袖子便有些坠下去,露出半截手肘。

珈蓝眼尖,一眼便看见暮辞被宽大袖子掩盖的手肘上有隐约的红痕,她目光一沉,便捉住暮辞的手,不由分说褪开他的袖子,随即便倒吸了一口凉气。

光是这一条手臂,便有好几道红红的掐痕。

“这……这些……”

暮辞眸光微闪,急忙想放下袖子:“我没事的jiejie。”

他越欲盖弥彰,珈蓝便越觉得事情不好,现在也顾不得说什么昨晚是意外两人还是朋友的狗屁话,她扑进暮辞怀中,着急的去扯他的衣服。

而就在一个要扯,一个要遮,珈蓝手上微一用力,便扯开了暮辞的衣服。

这少年光洁的胸膛上满是抓痕咬痕,红肿已是轻的伤,有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实在惨不忍睹。

珈蓝愣住,双修功法引起的反噬难道不是只会让她yuhuo焚身难受吗,她怎么会化身禽兽,将面前这少年如此糟蹋!

以前她在灵静宗做炉鼎时,也曾听说过有些修士爱玩花羊,尤其爱将炉鼎打的全身没一块好皮rou,难道她失了理智,也将暮辞弄成这幅样子,她是禽兽不成?

破天荒的,珈蓝惊愕的呆住,对自己活了十八年的人生产生了极大的质疑。

暮辞低着头,将衣衫从珈蓝手中拽出,轻轻合上,不让她再看,然后抬起头露出一个笑:“jiejie昨晚……失了理智……我……我不怪jiejie的,只要jiejie愿意,一具身体又算得了什么,哪怕是命……我也愿意……”

少年的话音很轻,很低,落入珈蓝耳中却宛如千斤重。

从这短短几句话中,她就勾勒出昨夜是如何的情形,她失了理智,强了暮辞,而暮辞为了她连反抗都没反抗,她就像个女色魔一样糟蹋了人家。

哪怕珈蓝再冷心冷情一心向道,心底那些就当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话也完全说不出口了。

面前这少年比她年纪还小几个月呢,受了这么重的伤,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却连句埋怨的话都没跟她说,她若再伤人家的心,也忒不是东西了。

双修功法的副作用,这么大的吗?

珈蓝心中疑惑,记得九微不是这样说的啊,她有心问问九微,只是不管识海中怎么叫,九微都没回应,应该是在闭关。

叹了一口气,这疑惑只能先暂时延后了。

“对不起,暮辞,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珈蓝从储物袋中掏出伤药:“我,我给你上药,你身上的伤不处理,好些日子都会疼的。”

暮辞将面前少女那蕴含着歉疚难过悔恨的复杂情绪尽收眼底,从善如流脱下衣服,背过身去乖顺的让她给他涂药。

在珈蓝没看见的地方,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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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辞开始茶言茶语茶cao作,不过总会有暴露的一天,珈蓝其实也是隐形渣女,发生了关系不想负责

明天去拔智齿,要是太不舒服可能会断更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