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夹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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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老男人的安抚很到位,菊xue口的刺痛过去了就是撑、胀、酸,而花xue内的瘙痒似乎蔓延到了菊xue,林鹿觉得肠道也开始发痒了。 “老牧等下,让我先cao进去,你再一杆入洞,长痛不如短痛,明白吗?” 习庚怜爱地看着林鹿,抽出了手指。 馋嘴的软rou恋恋不舍的哭泣着,大滩的春水跟随着手指涌了出来,流到了老男人粗壮的茎身上。 习庚轻笑,“小乖乖的小嘴真贪吃,别急,daddy这就喂进去。” 他用手扶住茎身,凭感觉把沛张的guitou顶在玩得软烂的xue孔上,猛的一抬臀,guitou长驱直入,破开了紧窒的甬道,软rou瞬间服帖的包裹住凹凸不平的茎身。 “嗯…呐……” 林鹿含着奶头,喉腔中溢出了满足呻吟声。 ——撑得好满! 瘙痒的、层层迭迭的软rou被硕物撑得天衣无缝。 硕大的guitou继续开疆扩土,朝狭窄的内里顶,直至碰到了圆滑湿黏的宫口,习庚这才停住了。 林鹿只觉得xue内每一寸的空虚感都被yinjing填充压实了。 热烫而饱胀,让她畅快不已。 习庚慢慢的磨弄宫口,“可以了,老牧。” 他把手插入林鹿的膝窝内,朝外拉了一下,“小乖乖,放松点,你的小舅舅马上就要cao进你的小屁眼内了。” 话音刚落,牧清紧实的腰腹捍力一顶,guitou横冲直撞,强势快速地破开了紧窒高热的肠道,直达深处。 瞬间林鹿的后xue被贯穿了。 “啊……” 林鹿疼得头皮发麻,呼吸都骤停了一息。 酸、胀、痛的感觉一并迸裂。 虽然菊xue被扩张过,但是内里却还是紧合的,再加上他的孽根尺寸也够粗,肠道弹性虽足,却也撑得难受。更何况他的茎根比guitou更粗,菊孔越撑越大,所有的褶皱都被摊平,刺痛感胜过花xue内的瘙痒,疼得林鹿额头上冒出大滴的冷汗,浑身战栗得直哆嗦。 但是,被填满的感觉却又很充实,心理上的满足感胜过习庚入xue时的快乐。 肠rou和软rou快活得发颤,挠心的痒越来越多,yin浪的身子开始渴求着贯穿,自发的蠕动起肠rou、软rou来讨好它们。 牧清一声闷哼。 ——太爽了! 肠道比yindao的温度高,柔软又有弹性。肠液黏滑,肠rou紧箍,并且它不是直的,而是有弯度的,攻伐时带给yinjing的快感是剧烈的。 “乖宝?”牧清脸上带着不忍心的表情,拨开林鹿一侧的长发到另一侧,抹去了她额头上的汗珠,亲吻着林鹿的耳框,“宝宝对不起,小舅舅弄疼你了吧?” 习庚缓缓顶弄,沛张的冠翼摩擦着软rou。 “小乖乖,忍忍,走了这一遭日后就不会疼啊!”习庚心疼地哄她。 抬手抹去了林鹿鼻尖上的碎汗,捏上了她白皙的圆润耳垂,轻轻捻动;另只手,摩挲着她膝窝边的肌肤。 指腹温凉,激起酥酥痒痒的涟漪。 林鹿放软了身子,放松了前后xue口,回头冲牧清浅浅一笑,“小舅舅,已经不疼了。” 她羞涩地闪了下睫羽,“我好痒,你们动一动。” 牧清看到她眼波清浅荡漾,犹如晨时沾染上露水的桃花一般潋滟,楚楚动人又为之可怜,又听到她说“动一动”,心口的那根弦已经绷不住了,他浅浅抽出一截又捍力顶入。 “嗯呐…” 林鹿昂起脖子,双重酸痒,双倍的快乐,激得她阴蒂都突了几下。 “好深呐……小舅舅。” 后入式入的真的很深,平常这个深度都能cao入zigong了,捅得林鹿又热又痒,就是深度太可怖了,感觉都快要捅到了胃里,奇异的快感又尖戾。 而一墙之隔的前xue饱胀到撑,蜿蜒凸起的筋络盘旋在茎身上。每每抽动时,软rou就像是被茎身摁着嚯嚯摩擦。 双根不同的孽根各自挤压着那薄薄的一层rou膜,他甚至能感受到习庚yinjing上暴凸的筋络,这种感觉对于牧清来说是新奇的,还有一种怪异的兴奋。 牧清撑着身子,低头亲吻林鹿的蝴蝶骨,腰腹耸动,在紧窒敏感的菊xue内进进出出;习庚双手扒着林鹿的大腿根,臀部发力,不断顶戳着湿滑软烂的甬道。 随着男人的cao弄,房间里响起了yin靡的拍打声。大股体液像是失禁般的泌出,被两根yinjing带出了体外,淋湿了习庚的rou毛。 “小乖乖的水真多!都快把 daddy 的大roubang给淹了。” 习庚总爱在zuoai的时候调侃下林鹿。 林鹿被cao得脑袋空空如也,眼眶内的水雾已经蒙住了她的视线,燃烧的yuhuo得到了快感的甘霖,浑身的骨头都被cao酥了。 此时,她觉得自己就是汉堡包里的那块rou,被强壮的男人前后夹击。顶撞拍打中,玉白软弹的臀rou震荡出波动,白嫩浑圆的双乳垂荡,乳尖摩擦着习庚硬实的胸膛,红肿的乳尖被磨得又痛又痒,却又很爽。 林鹿眨了眨挂满碎泪的眼睫,喘息着,yin声浪语,“daddycao得好爽,啊…小舅舅,太深了啊…shuangsi了。” 牧清鼻息不稳,嗓音低沉沙哑的问:“乖宝,喜欢小舅舅再深点吗?” 习庚轻“切”一声,“她先喊老子后喊你,证明老子cao她cao得更爽。” 林鹿觉得浑身都热都痒,仿佛有肌肤饥渴症,而体内像是爬进了两窝蚂蚁,不停地啃咬软rou和肠rou,痒得她百爪挠心。 她回头,迷乱地看牧清,“小舅舅…嗯啊…我要…你…用力…” 她的话一入耳,牧清心里的那根弦断了,铁杵般的yinjing疯狂摩擦她黏滑弹嫩的肠道,菊孔摊平的薄膜紧箍着粗壮的茎身,而茎根粗暴的进进出出时,翻出猩红的肠rou,肠液被捣鼓成白沫,奇异的快感如浪潮一波又一波,把她拍打得神魂颠倒。 习庚咬紧牙关,沛张的、坚硬而又rou感的冠翼快速刮蹭xue内软rou,软烂湿滑的rou壁蠕动吸附,就像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嘬着、吸着yinjing,爽得这个老男人销魂蚀骨。 林鹿整个人被cao得泛红,迷失在快感的迷雾中,过电般激烈的快感从尾椎蔓延,在小腹处与瘙痒的快感汇聚,杂糅出极致的快感。 林鹿头皮一炸,美目迷离含泪,红唇微张,“啊啊啊……不行了,小舅舅,想尿了……” 习庚冷哼哼,“只知道小舅舅。”他突然重拍一下林鹿臀rou,“老子呢?不存在?” “呃……” 林鹿倏的一夹xuerou,尿道口泌出了两滴尿液。 “哦!”习庚叫的很yin荡 “嘶!”牧清内敛发声,“习庚,你就不能轻点?” 痛感追赶上了快感,快感又冲了上来,身体只会感知、享受快感带来肆意的快乐。 林鹿的菊xue红肿,交合处黏糊糊的浮沫糊得男人们的rou毛上全都湿淋淋的,她被cao的快癫狂了,放纵着,追寻着就要到来的高潮,“daddy,还要嘛!” “小sao货,sao不死你!” 习庚根据她xuerou收缩的频率判断,骤然连拍打了她接近腿根的臀rou两下,这次的力道比上次重多了,“啪啪”两声盖过了腹胯撞击臀rou的拍打声。 “啊……痛!” 热辣的痛,正好冲破林鹿的阈值,她激爽的一口咬上了习庚胸口上的肌rou。 很重! 酸胀麻痒与痛感齐头并进,那是痛并快乐着、极致尖戾的快感。 她浑身颤栗,rou壁、肠道以一个极高的频率同时痉挛,喷水。 牧清的guitou被高热的肠液浇了个满头,爽得他直哆嗦,克制不住想射精,却还是忍住了,不悦道,“你踏马的就不能轻点打?没看到她都叫痛了?” “呲,你不懂就少说话,老子这个力度正好。你看,小乖乖水都喷了好多。” 习庚眼底充满了欲望的血丝,揉着咬住自己肌rou上软嫩的红唇,对牧清实在是无语了,“你快点先射一波,老子要正面cao小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