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期而遇(微H,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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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关系是时候结束了,就算霍延霆不提,她也没办法心安理得地继续下去。 从那天起徐佳莹没有再去过公寓,一晃时间过了一个月。 许是为了避嫌,自从医院探病回来,曹影一直躲着她。每次她借口送文件,都让秘书挡了下来;就算是开会时两个人碰见了,曹影也只是礼貌性地打声招呼;徐佳莹给他发微信,除了工作上的事他一概不回。 不但没捡到芝麻,反而丢了西瓜。流年不利啊!徐佳莹内心苦闷极了,幸好有闺蜜陆双成舍命相陪,疯狂地扫荡商场,手里提着大包小包出来,她的斗志又满血复活了。 这天,陆双成给了徐佳莹一张宋钧演唱会的门票。 “天啊!vip1区!你是从哪里买的?开售三十秒票就被抢光了,我还准备买黄牛票呢!”徐佳莹喜不自胜,两只手握着一张票翻来覆去地看。 陆双成小声解释说:“一个朋友送的,时间就在今天晚上。兆言发烧我要照顾他,走不开。你去看吧,别浪费了。” 说罢,她心虚地低下头看脚尖,不知道为什么,宋钧这个名字像秘密一样被她揣在心里,不愿意和任何人提起。 热情高涨的徐佳莹提前两个小时动身去S市体育场,大批人流陆续涌入会场,用白云大妈的话来说,那场面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舞台冉冉升起,帷幕缓缓掀开,宋钧在千呼万唤声中闪亮登场。 一首《雨过天晴》开场,灯光照耀,音乐响起,宋钧的嗓音非常有质感,气息的控制几乎完美,颤音炉火纯青,他一开口现场气氛立刻被点燃。 看台上仿佛一大片光芒璀璨的淡蓝色的星海,黑暗中带着粉丝们莹莹的热情。徐佳莹置身其中,和几万陌生人一起轻声哼唱、一起惊声尖叫。 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徐佳莹太过投入没有在意,那人来了劲接二连三拍打,她怒了,扭头一记眼刀飞过去。 霍延霆穿着一件休闲的蓝色夹克,双手抱臂放在胸前,眉眼弯弯地冲着她笑,他说:“我就知道是你。” 都说冤家路窄果然不假,徐佳莹有些头疼,心想下回出门一定要看黄历。 霍延霆对坐在徐佳莹身边的女人说:“我是她的男朋友,座位没能买到一起,能不能麻烦你和我交换一下位子?” 女人看了他一眼,脸一红,竟然点头答应了。 他得意地坐到她身边来,满是促狭地眨眨眼睛:“怎么样?我是不是魅力四射?” 徐佳莹无言以对,翻了个白眼,“你不是不喜欢宋钧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是陪别人来的。”他伸手指向后排那个叫得最嗨的女孩。 女孩看上去十五六岁,有一头秀美的黑发,面容姣好,身材瘦小,眼睛波光流动使她整个人像精灵一般耀眼。她头上戴着兔耳朵,挥舞手中的荧光棒,跟着节奏忘情地摇晃身体。 徐佳莹的正义之心被激发,怒火中烧:“你个变态!居然对孩子下手!” 霍延霆愣了一秒才体会到话中含义,他又好气又好笑:“你想什么呢?她是我表妹——霍悦然。” 她不禁为龌龊的思想感到惭愧,人在他面前顿时矮了半截,但嘴上仍不忘嘀咕:“你不早说!” 舞台上打出来金黄色的灯光,映照出飘散在空气中的尘埃,好像精灵在舞蹈,那一刻时光似乎被凝固住,与音乐、灯光、尘埃融为了一体。观众沉浸其中,忘却了那个时间、那个地点以外的一切事物。 听到动情处,眼泪淅淅沥沥地从她眼眶里滴落。 “不就是听场演唱会,至于吗?”他有些嫌弃地笑话她,然后用手帕一点一点擦拭女人脸上的泪水。 “喂,你是不是欠宋钧钱啊?他为什么总往你这里看。”霍延霆问。 “什么?”心头如小鹿乱撞,她娇羞地捂着脸,又咬着嘴唇为难:“他该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吧?可是人家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霍延霆怔了一怔,嗤笑道:“有可能。” 徐佳莹酝酿好情绪,一个华丽丽的抬起头与男神对视。 她终于明白“欠钱”是什么意思,隔着三米远她都能真切感受到宋钧幽怨的眼神。 她发现宋钧在台上又唱又跳,劲歌热舞,衣服换了几十套,围着圆形的舞台踱了十几圈,可每隔一段时间他的目光会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不对,应该是她的位置上,眼神急切地在一排排座椅间寻找着什么,然后失望地错开视线…… 一瞬间,徐佳莹产生一种直觉,这个在镁光灯下光彩夺目,不可逼视的巨星,谈笑风生调动全场气氛,可笑意达不到他眼底,在他的心里或许正收敛着哀伤。 霍延霆伸出舌头,先一把含住了她耳垂,接着在她耳内湿湿一搅,“又走神了,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徐佳莹收敛心神,伸手狠命掐了他一把:“公众场所你注意一点行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由于喊得太过卖力,徐佳莹嗓子都哑了,只好不停喝水润喉,演唱会进行到一半时她又不得不上卫生间。 出来以后她在公共洗手池上洗手,掬了一捧凉水扑在脸上,抬头看镜子发现身后站着一个人,她吓了一跳,惊恐地回头,霍延霆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你干什么呢?吓我一跳”她嗔怪一声,绕开他转身就走。 霍延霆从背后一把搂住她,见四下无人,把唇压了下来啄吻她的锁骨,灵巧的舌头描摹、勾舔它的形状。 湿滑的触感引发的刺激蹿上头颅,她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他顺势抓住女人右手往下探,手指摸索到裤子里紧绷的硬物,霍延霆的呼吸急促起来,“它想你了。” 她面色涨得血红,手肘向后用力一撞,触电般甩开他的手臂,女人咬牙切齿瞪他:“你疯了吗?随时可能有人来!” 霍延霆直接将她打横抱起,“那我们去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吧!”他昂首阔步朝女卫生间走去,拉开最近的一个隔间,用力拴上了门。 他把徐佳莹放在马桶盖上,身子倾过去,白净的指尖刮下一抹唇印,涂抹在自己的嘴唇上,性感得夺人心魄,“我们好像没有在厕所里试过吧?” 她嘴上说不要,身体却无比诚实。 他跨坐在女人身上,把她上下的衣服推到腰间,另一只手扶着叫嚣的欲望,进入她的湿地,两片花瓣在他的手中张开,含入了珊瑚色的巨大上端,当他插入以后,在那里稍磨蹭了一会儿,似乎想要慢慢享受这种快感。 他放缓速度,一面寸寸挺进,一面细细摩擦内里嫩rou,手也没有闲着娴熟地揉捻胸前雪峰,里面渐渐有了湿意,摩擦阻力小了许多,他弓着身子一送到底。 她的手抓住他的肩膀以作支撑,随着抽送的力道扭动身体,划桨一般一下一下颠簸着。两具身体严丝合缝结合在一起,交合处溢出滑腻的汁液来。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徐佳莹的心提到嗓子眼,内壁开始收缩,软rou层层绞着性器,他的快感陡然上升,深吸一口气抑制住射精的冲动。 听着脚步声近在咫尺,她越发不安,“不行,被发现了怎么办?你起来!”推着他的肩膀就想起身。 他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咬牙,不用分说就将她重重压了回去,“啊”二人同时喘息出声。 “你放松一点。”霍延霆单手抓住她一只脚,将缝隙开到最大,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快感如滔滔巨浪汹涌而至,她双手用力地撑在两侧的隔板上,身子软软的似乎要化开。 亢奋的两个人双双达到顶点,jingye迸射而出冲刷内壁,他们在欲海里慢慢沉了下去…… 演唱会结束后,霍延霆一左一右牵着二人从体育馆出来。 小姑娘意犹未尽,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两个大人面部保持微笑倾听,神游物外。 霍悦然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来,“她就是你常说的那个脾气暴躁的漂亮jiejie吗?” “我脾气哪里暴躁了?”徐佳莹脸色一沉,凶恶地质问他。 “哈哈……”两人撑不住,笑成一片,剩徐佳莹一个人气恼。 分别时霍延霆提出送她回去,徐佳莹害怕自己的身子板经不住他折腾,连忙表示自己是开车来的。 “远处蔚蓝天空下,涌动着金色的麦浪,就在那里曾是你和我,爱过的地方,当微风带着收获的味道,吹向我脸庞,想起你轻柔的话语,曾打湿我眼眶,嗯…啦…嗯…啦…” 霍延霆一面开车,一面跟着音乐荒腔走板哼唱起来。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霍悦然满腹狐疑打量他:“表哥,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呀!” “我怎么啦?”他闻言微笑着问。 小姑娘歪着脑袋,认真地思索一番:“你好像特别的高兴,对,一看见漂亮jiejie,你就两眼放光。” 笑容凝固在脸上,他有一瞬间的失神,有那么明显吗?全世界都看得出来,你却假装不知道。 霍延霆摸摸表妹的头,恶劣地反唇相讥:“就像你见到你们班班长一样?” 徐佳莹仰面朝天躺在床上,长吁短叹的懊恼错失了良机。如何抵御他的色诱,在头脑清醒的情况下撇清关系,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