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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势的用法其一(太监yin亵小宫女)

    等殿内的贵人玩闹够了,唤了热水清洗,榻上的锦被褥单也像是在雨中淋了一遭,湿答答的被侍女收拾了出去。殿内yin靡的气味厚的散不开,杨诉点上蜡烛,打开窗子让清冷的空气置换进来。这边看元季锦换洗出来,又成了那一副金贵郎君模样,和公主令江、面首佑希三人你一口我一箸的互相喂食,好一场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就不细述。

    饭后侍婢伺候着漱口净手,杨季锦恋恋不舍的将要离去,掐着令江滑嫩的颊rou说【明日琼华真人在她府上办文会,我也是要去的,江江就别躲懒了,一同去吧,我也能陪你解闷。】

    【文会最是无趣,我又不擅长吟诗做对,去了在一旁干瞪眼,坐冷板凳】

    【谁敢让我们咸安公主坐冷板凳?明日说是文会,倒是邀了城内不少俊俏郎君同去,那些个年老的娶妻的,一个没请,我看真人那意思,是想要给永乐公主相看人家,明日在那留仙洞府里,长安城里最是风采齐整的俏郎君凑了一个全,把酒吟诗,弹筝赋曲,虽然没有投壶射柳,肯定也有趣极了,江江肯定喜欢。】

    这琼华真人正是令江口中的华阳姑姑,是当今圣上唯独宠爱的公主,只因身体隐疾,拜了宗师入了道教,号琼华真人。她在众多皇室子弟中辈分高,最喜欢帮人牵线搭桥,看年轻人在一处饮酒玩乐。每每提了不同的由头,多是以赏花游湖,听曲看戏为主,有时到城外纵马蹴鞠,赌马球,或是爬山拜佛,各有各的名头。前几日给令江发了帖子,令江瞧那上头写着文会云云,就不想去。这会儿听元三郎说了一番,也就勉强应了。二人约了明日在兴庆宫门口一同前去,元季锦在那樱桃小口上香了一个,转身出了宜春殿的大门。

    伺候着公主和希郎君歇下,杨诉瞧着小宫女月香关了殿门,走过他身边时,低声说了句【夜里去我那处】

    这月香正是刚才在殿外伺候的小侍女,被杨诉捉住了自己听墙角红了脸的囧状,听吩咐时候又心神不属,此刻看这总管叫住自己,心里慌得不知该怎么是好。唬的她忙点了下头,忐忑不安的下去了。

    宵禁的暮鼓敲过许久 ,大约到了亥时,月香忐忑的轻叩总管杨诉的院门,听见应允后走了进来。四方小院冷冷清清,除了墙角一只水缸别无他物,走了不过五步就到了正房的门口。推门进去,只见那小总管坐在小几前头,眼睛瞅着虚空,不知道琢磨什么。不过是和公主一样大的年纪,看起来却老成许多,平日里不苟言笑,生的模样是好的,眼尾细长,鼻尖秀美,就是薄唇少了点颜色。除了对着公主小心温和,面对他们这些宫女时,总给人一种阴鸷的感觉。跟谁也不交好,一天听不见他说几句话语。

    月香站着那呆愣了一会儿,就听杨诉说【脱了衣裳】

    【啊】小宫女一时没有明白,眨着杏核眼看着眼前的人,那人眼风扫来,冰凉凉的没有温度,月香一个激灵,就开始脱上身的粉色小衫。小衫褪下,就剩了草绿色的裹胸裙,两条臂膀有点不知道怎么放才好,那人接着又说【都脱了】

    月香眼睛里已经挤了一泡泪,哆哆嗦嗦的揭开裹胸的绸带,又脱了最后贴身的小裤。浑身只剩一双系着绳扣在脚脖处的白袜。

    杨诉盯着眼前赤裸的少女,从脖颈下移到尖俏的双乳,再至肚脐,最后停在稀疏几根毛发的三角地带。盯着看了一会儿,就叫她把腿分开,自己揉搓下面。小宫女血往上涌,脸上臊的像要滴出血来,声如蚊子似的开口求道【奴婢知错了,杨总管饶了我这一回吧】

    杨诉看了看她的小脸说【怎么?不愿用手么】,起身走入侧间,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檀木长匣,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根青石雕的阳物,和那擀面杖一般粗,差不多有五寸长,把那匣子往小几上一放说【用这个】

    看月香踌躇着不动,杨诉难得多说了几句话【我看你渴的很,定是忍的辛苦,咱们伺候人的,也不能总憋着自己,到时候忍出毛病,反倒耽误了正事。砸了上头的差事,小则挨打受罚,重则丢了性命,我也是为你着想,帮你解了这难处。若说相思苦难解,只有见了心上人才能畅怀,可这sao浪之症确是最简单不过,这根石杵粗细正好,你现在就用吧】

    月香惊骇的不行,又惧怕杨诉,今日要是忤逆了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打杀的手段等着自己,从前也不是没有过,偷偷给元校书塞帕子的月凝,和佑希郎君调笑的月影,都已经不知了去向。听说是被毁了容貌,直接放出宫去了,就不知道在宫外何处,月香要是知道那两个姐妹在平康坊下等的娼馆里,更要哆嗦三分。

    手抖着拿起了那根青石,冰凉凉沉甸甸,僵着不知道该如还是好,杨诉用眼睛示意她身下那处,月香只好把那物将将贴上,激的身上又一个哆嗦,也不敢有别的动作。

    【来回动动,你也听看了不少,还用我教你么】

    小宫女听罢只得用那石rou上下挪动,看起来呆愣无比,毫无趣味可言。杨诉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会儿,伸手拿过了那根石柱,横着插入少女的腿缝间,前后摩挲起来。

    月香的脸上早就羞辱的泪珠啪嗒啪嗒的掉了,这会儿被这么一根冰凉凉的石头蹭着,只觉得不如死了算了,可是想到那石头上刻的guitou形状,打磨的光滑浑圆,在身下这么蹭了一会儿, 回想起下午听见的声响,不知不觉也渗出些水渍来。

    杨诉就着手中的石柱在软rou上来回蹭动,渐渐感觉顺畅,拿出看一眼,只见上面裹了一层薄薄的水光,心下腻烦,嘴上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说道【好个小sao货,这就犯了yin,真是天生挨cao的坯子】,接着用手中的阳物,拨了拨少女的两条腿,让她叉开的更大一些。用那石柱的guitou,顺着rou缝前后往里探着滑动。直到rou缝渐开,已经左右包住了石柱的一半,就那么卡住柱身,盯着那一处看的定了神。

    自己身下那无用的地方,并未有什么反应,杨诉压下心中的厌烦,着手拿着石柱,只在少女rouxue前边的一点来回碾压。他知道这里似乎是有不同,紧挨着女郎撒尿的xiaoxue,话本上也尽说此处妙不可言,和男人的阳物溯本同根,兴起时能够胀大,也能体会到勃起高潮的快感。他一边探来捅去,一边瞧着月香的脸色,一会儿就摸出规律来,看着少女时而皱眉时而难耐,手上的也就越来越有节奏,石柱头打着圈去揉搓那一处地方。随着手上速度渐快,月香终于忍不住从嘴里恩啊出声,就是不敢哼的太大,从头到尾也没敢睁眼去瞧。杨诉看着差不多到了时候,手上力度加重,石rou一个猛劲点上去,手腕轻抖,月香就哭着xiele身。腿间滑腻的液体一直流到了脚腕,地砖也溅上数滴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