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
临近下班的时间,交谈的声音逐渐大起来。 娄月婉言拒绝了项目组的聚餐邀请,越好地点后一行人吵吵嚷嚷离开,很快办公区又安静下来。 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解锁之后的手机背景是一张她与母亲和继兄的合照。她的列表很干净,除了群聊只有母亲给她发了消息。通知消息的来源是一个APP,安安静静缩在角落,名字和图标都很有欺骗性,让人误以为是正经的软件。 点开。 主页面弹出私信的小窗口,里面被塞了很多照片。有高潮时上翻的白眼、被玩具cao得铃口吐出jingye还有在公共场所带着贞cao锁。娄月面不改色地将窗口关闭。 主页面尽是令人眼花缭乱的直播,封面上没有过多的暴露,但是文案很直接,每个直播间的热度都不低。娄月的关注榜上只有一个人,昵称是“forest”的一个男性,头像是叫不上名的绿植。原本蒙上灰色的头像亮了起来,头像框上的小人不住地跳跃,提示她关注的人已经开始了直播。 娄月看时间:18:06 才过下班的点,办公室里还有没走的人,娄月拿了蓝牙耳机戴上,走向厕所。 “forest”的直播的页面是一张黑色办公桌,被简单地整理过,只留下了标识性不大的电脑,旁边放着各种按摩棒。透明的、粉色的带着刺的,有触手状的、有向上翘起的……它们大喇喇地放在严肃、沉闷的办公桌上。 直播房间的文案是:下班后的办公室,几个字却比其他露骨的更有吸引力。 刚开始一分钟不到,房间里的人数已经到了三百个,大部分都是在别的房间收到提醒跳过来的,他的人气在小众圈子里很高。 聊天区刷得飞起。 镜头晃了一下,右手进入镜头里,不知道是为了保护隐私还是增加禁欲感,男人的手在镜头里总是带着一副黑色手套。黑色的紧贴着手指,伸展、卷起,褶皱没留下多久又被展平,明明什么也没做却更让人觉得色情。男人的手在玩具间游走,动作优雅得像是在音乐厅的钢琴家。漂亮且绅士的钢琴家难免落入世俗的情欲里,难以自已却又羞耻于选择。 “选哪个?”。直播里的男人开口,声音方面做了处理,听不出原本的音色,只确定是个男人。 看来今天的内容是在办公室用玩具。 大家的反应很快,弹幕全变成了不一样的玩具名称,但是发的太多了,就变成来不及看清发的什么内容就被下一批弹幕顶上去了。 娄月索性给他刷了一平台最大的礼物,打出“粉色,长得像触手那根。” 刷了礼物的留言会有醒目的提示,并且停留一分钟。 男人念了一下她的ID,对这个新的观众没有太多印象。不过他没有太多关注这个,拿起在一众玩具里最显眼的按摩棒,放在镜头下。拿近了才看清上面还有有倒刺一样的凸起,稍稍转动一下就能顶到前列腺。 接着镜头晃动,被人转到另一面—— 背景原本应该是对着落地窗,现在已经拉上了厚重的落地窗帘,将光线遮得严丝合缝。 男人躺在座椅上,调整过镜头的角度,只拍到了胸部以下的位置。男人上半身还衣冠楚楚地穿着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下半身却门户大开,两条白花花的腿分开,搭在桌子上,镜头不偏不倚在中间的位置,把那里拍的清清楚楚。男人平时应该注重打理,半硬的yinjing展现出它超出常人的尺寸,不过因为得不到过多的关注而显得有些可怜,不住地吐水。下面就是经常被玩弄而媚红,微微张开的xue口。 男人掰开屁股,黑色的手指落在白皙的大腿上,没用多少力气依旧留下了微红的印记。xue里面似乎塞了东西,而且还不小,很轻易的就进了两根手指。食指勾住里面的绳子缓缓外拉。黑色的细绳泡在肠道里完全软化了,上面沾了不少液体。 弹幕又炸了,有猜测是什么玩具、有问是不是塞了一天的,还有骂他是cao不熟的贱狗。 里面的东西不小,xue口周围的褶皱展开,怀了孕一样圆鼓鼓撑起来。张开的的小口堵着半透明的珠子。 “是拉珠。一直插着……射了两次。” 男人的语气不如刚才的镇定,也可能是第一颗太大了难以拉出来。xue口外翻,看得到里面被玩弄后的yin色,不舍地夹住,又被男人残忍拉出来。第一颗比其他的的大,出来后就轻松多了。垂挂的拉珠上面沾了很多肠液。 “都出来了。” 插了一天东西的xue开着口,外翻出来的肠道是被玩弄过后的红。 凸起的倒刺卡在了xue口,嫣红的软rou被撑大,掰开屁股的手指在白皙的内侧留下红色印记,很久才淡去。触手的尺寸长得吓人,男人指尖沾着yin液在肚子上比了比: “好长,插到这里了。” 怕被办公室外加班的人听到,男人的娇喘憋在胸腔里,鼻尖轻哼。径自抽插起来。 男人刚开始只是浅浅地插,顶端的凸起磨到前列腺时浑身一颤,音量失去了控制,“顶到里面了!”。 急促又浪荡。 娄月骂他sao货,她只想狠狠地掰开这双腿,cao死这个浪的没边的男人。 没有受到抚慰的yinjing硬挺挺地立起来,跟着男人的动作铃口吐出白色的yin液来,涨的通红。男人得了趣,不住地把按摩棒往那个令人销魂的地方插,每个经过的倒刺都会碾过前列腺,刺激得肠道把东西吸的更紧,让前列腺又受到更多的刺激。 “啊,嗯嗯……cao到sao心了,好痒。” 刺激得小腹不住地起伏,呼气的时候扁下去,小腹很明显地凸出一根按摩棒的形状出来。被冷落的rutou在冷空气中激起,粉色的彰显它的存在,让人想要在上面留下齿印,看看sao货会不会出奶。男人腾不出第三只手来爱抚他的rutou,急的声音都变调了。 “rutou,也想要。” …… 娄月站起来用冷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才不至于冲到那个办公室里,关掉直播,不让那些污言秽语看见更多。再cao得邢厌森高潮,说不出勾引人的话来。 是的,直播间里的那个男人,是娄月新入职这家公司的总裁,还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他们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液,相互吸引。邢厌森不可一世的脸上露出想要被cao射的样子,平时说不出好话的嘴这个时候只会发出好听的喘息,会议上严肃精炼的人满脑子只有屁股里面那根东西。光是想想都觉得兴奋。 “要,要射了……嗯,前面、前面再摸摸。”邢厌森前面的yinjing涨得粗大却射不出来,右手控制触手全部插进xue口里,狭仄的肠道被粗暴顶开,又贪婪卷上、吸蠕。另一只手逗弄胸前的红点,或是用乳夹夹住,已经红肿的rutou敏感的很,疼痛刺激下。男人抬起一只腿,脚趾微蜷。射出来的很多,有些还弄到了镜头上,模糊了一小块地方。 男人就这么躺了一会,才关了直播。这次的打赏很快就会折合打到他的卡里,这些对他来说只是九牛一毛,做这个纯粹是为了满足他不耻的变态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