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含按摩棒配jiejiecao场散步/被人冲撞摔倒受伤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85)(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73)(NP)、恋爱是个什么鬼
全身瘫软少年虚弱的攀附在少女身上,涎水无助的顺着唇角流下。 他眼神迷蒙的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外套遮掩的裤子早已湿透。内裤的布料粘在皮肤上,腿间夹杂着凉凉的湿意。 苗璐笑着拥紧梁木的纤腰,从旁边看就像是深陷热恋的校园情侣。 远处人声响起,脚步声和交谈声又远离。相拥的情侣依偎着难舍难分。 …… 少女悠哉悠哉的走在大学cao场,傍晚时分,微风习习。 散步的老教师带着小孩,跑步的体育生,坐在草坪上摆摊的学姐学长。唔……还有含着按摩棒距离她两步远的少年。 少年将外套的扣子扣上,遮掩住湿黏在皮肤上的裤子。他一如既往的垂头走路,但这次更内敛羞涩。 梁木拘束的迈着步子。后xue里湿漉漉的,按摩棒不住的向外滑。比起神不知鬼不觉的被jiejie弄射,他更害怕在人来人往的cao场上,忽然从裤腿里掉出一个沾着粘液的按摩棒。 休息过一段时间的身体还泛着快感后的酸软,两条腿只勉强能承受身体的重量,缓缓向前移动。 再加之体内含着的按摩棒一走一顶,身体更是酸软的不像话。 苗璐真的像是单纯来散步的,东瞅瞅西瞅瞅的,步履轻松,神色愉悦又惬意。 落后几步的梁木慌了神,他又想起刚刚没追上jiejie的下场。努力的试图快走几步追上去。 “姐……啊!” 他想叫住前面的人影,一时没注意,被人从身后撞了一下。 他踉跄着站稳了身子。 “哟~身体那么虚啊,”来人嘲讽,“碰一下装什么柔弱呢?” 来人长相十分熟悉,梁木习惯他一向的嚣张跋扈。下意识看了苗璐一眼,见她没有注意身后的事情。一如既往的忽视故意挑衅的男生,忍着不适沉默的往前走。 “呵,身体这么差还学别人运动健身呢?”那人毫不掩饰的嘲讽。但梁木已经习惯了被他这样对待,只是怕jiejie看到,遮遮掩掩的退让。 “又不说话?”那人怒气冲冲的伸手推了梁木一把,“你是哑巴吗?” 梁木没想到来人会这个动作,被措不及防一推,直接摔倒在地上。他还顾忌身体里的东西,深怕含着东西坐在地上。于是用手撑着,侧着身子摔倒在地。 臀瓣被摔得生疼,按摩棒也受到牵连被挤压碰撞,连带着搅得肠内都发疼。少年的眼睛瞬间发红,泛着泪花,眼泪不自觉的就要下滑。 他不想在别人面前表现的那么软弱,随手抹了把眼角,只感觉手上也刺疼。 那人也没想到,梁木身体单薄随意一推就摔倒。愣了神,有些尴尬的伸手要扶。却看见少年头都没抬,手在眼角摩擦几下,留下一道血痕。 他有些惊慌的想要道歉。但少年头都没抬,强撑着起身,安静的与他擦肩而过。 苗璐转身发现梁木走得慢,便有意等他,在一处学姐的摊子上停留。那首饰摊上有一个狗耳朵发箍,样式出奇的可爱,只是质量不太好。 她一边琢磨样式,一边跟学姐唠嗑。等梁木到身边时,不经意的回头,才发现安静的少年脸上一道清晰的血痕。 少年安安静静的,眼角潮湿泛红。血印子在白皙的脸上格外明显。他好似不知情,看见她回头,安静的朝她甜甜一笑。 苗璐仔细打量,敏锐的看见少年的手心泛红。她牵过他的手,手心朝上。被擦破皮的掌心全是血珠,看起来有些骇人。 苗璐心里涌起一股不知是愤怒还是愧疚的情绪,她问:“怎么回事?” 少年瑟缩着手,犹豫几秒:“摔倒了。” 她竖眉,问:“我问你怎么摔的。” 少年原本还在犹疑,见苗璐生气,便实话实说:“刚刚碰到熟人,他推我一下,我没站稳。” “熟人?”苗璐都要气笑了。 按照梁木这个隐形人样子,在学校里除了她之外,还有熟人?真是不可思议。 “是隔壁班的梁近。”少年神色有些复杂。 苗璐忍了又忍,终是没有发火:“我现在不想知道怎么回事,先去处理伤口。” 苗璐知道他现在没有力气,便让他坐在原地。急匆匆的跑到校医室,买了纱布药水棉签之类的。 她跑得急,发丝被汗打湿黏在脸上。 人在愤怒时,大脑运转的也快。 梁近,她听说过。甚至还对峙过 。 当初编排梁木有某些不为人知的过往,并当面辱骂他的人就是梁近。也就是那次,苗璐怒不可遏,跟对方差点上升到人身攻击。 她靠着优秀的语言能力,最终把话题引导到另一个方向。 总之,当时讨论的话题,变成了苗璐和梁近吵架的内容,很多人忽略了她和他吵架的原因。 梁近和梁木都姓梁,以前也认识,还编排某些不为人知的不光彩经历。而这些经过,苗璐也只听说一些皮毛。 她跑到cao场上,远远就看见少年乖巧的跪坐在无人角落。他低着头,看着向上伸展的手掌心,昏暗灯光下的表情晦涩。 “梁木。”她喊道。 听见声音,少年抬头,路灯打在他面庞,显得格外圣洁。他扬起唇,开心得纯粹。等到苗璐走近,低声叫着:“jiejie。” 苗璐抬起他的手,小心翼翼的处理起来。棉签蘸着药水一点一点处理伤口的污渍。 苗璐难得有些沉闷,低着头不说话。用完的棉签单手折断,随手扔在一团。 “我自己来吧,jiejie。”梁木开口。 “你怎么来?左手?”苗璐冷淡道。 梁木顿了顿,小心翼翼的问:“jiejie生气了吗?” 苗璐没心情搞你猜我猜的,冷着脸道:“不然呢?” 梁木又是一阵沉默。沉默到苗璐以为他不会说话时,他忽然哑着嗓子开口了。 “jiejie,我很感谢当初在他说我时,你帮我解围。” “说”?那分明是编排羞辱! 梁近当时传,说梁木是“不知检点”、“卖弄风sao”、“勾引高中男同学”的“鸭子”。说他与男同学亲密到同吃同住。说他还告无辜男同学强jian,让一个前途光明的好学生被迫退学。 总之原话比这过分的多,苗璐都形容不上来。只记得当初愤怒涌上心头。 梁木艰涩的开口:“是我的错,我知道我做的过分。他骂我是应该的。” 这话让苗璐心头一跳。她一直坚定的认为,梁木不会是梁近说的那种人。所以,她从来没想到少年会这么说。 “你做错什么了?”她问。 “梁近说,我不该告梁远。他还没成年,只是一时冲动。原本他可以上一个很好的大学,现在……” “停!”苗璐皱眉,“我不想听这个。” “我只想知道事情经过,而不是梁近梁远什么的。”苗璐说,“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