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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喉咙带着点沙哑,嘴里都是些“皇上,好疼~皇上~”求饶的话,可惜被刺激快感弥漫的男人耳里什么都听不到。男人精壮的腰臀好比电动马达,永远也不会停顿。一下一下冲击到了花xue的最深处,里头是失踪的桃花源,是人间仙境。媚rou好像有生命力,含住那根插进去的火热,死死地吮吸着,舔舐着,慕容禾焘恨不得此生和她合为一体。原来性爱的感觉如此美妙。怪不得男人一有钱就变坏。慕容禾焘曾收到过不少高级官员逛花楼的弹劾书,他那时候想,女人有官位重要吗?有前程重要吗?他彼时摇摇头,这些人轻重部分,万万不能委以重任。可是,现在他似乎有点理解那些人。坚硬被挤压着,被逼迫着,释放出他贮存的精华。它诱惑他,舔着,亲着,揉着,摸着,它威胁他,挤着,压着,逼着。他呢,插着,抽着,勾引着它,好比是战事的两方,无所不用其极。一进一退,最终,它死死缠住他,让他进退维艰。往前走,是深渊,让人在快感中坠落,往后,是无垠海洋,在温暖湿润中飞翔。一个柔软,一个坚硬,一个偏执,一个任性。就那么黏着腻着,抽插着,快乐着。“皇上,慢一点~”她的身子被高高抛起,又重重降落。她的惊呼一声接着一声,喉咙都喊道喑哑。这个时候能够慢下来的就不是男人了。慕容禾焘掐着她的柳腰,逼着她的臀部往自己的身下凑,他的劲腰往前一挺,挺进了黑暗幽深的甬道,他丝毫不惧怕,飞快地往里冲,直到冲到了最深处。“啊~”柳清清似是被触及了开关,腹下一紧,花液朝着火热迎面浇下。皇上他不举(二十三)朕就是想你了男人食髓知味,夜夜痴缠。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虽是比不得唐明皇,也差不离了。后宫这种地方,一有点动静就风吹草动,众人皆知。这不,听说皇上重振夫刚了,各路莺莺燕燕也打扮的花枝招展在皇上面前晃晃荡荡。大批的妙龄少女等着皇上去开苞呢。慕容禾焘是个男人,而且是个直男。不会理解女人心里想什么。这不,刚刚下朝就在御花园里碰到了祺贵人,在凉亭里遇见了张美人,在池塘边偶遇了杨贵妃,一个接一个,赶趟儿似的。他以前怎么就没觉得这皇宫里有这么多人呢。“哎,皇上。”一个不知名的宝林摔倒在了他怀里。三日后,慕容禾焘不胜其烦。有一个贵人直接发落到了冷宫。“以后再有不长眼的往朕身上撞就是这个后果。”慕容禾焘军队出来的,还怕治不了这帮娘儿们。之后,没人敢擅自招惹皇上了。柳清清何尝不知道别人把她视为眼中钉rou中刺。现下虽是没有皇后,晨起请安还是必要的,每次瞧见那些贵妃贵人,一个个冷嘲热讽,仿若她是个不入流的。柳清清不为所动,她在院子里见过争男人的情况见的多了,别人什么态度她都忍的。反正她们抢不到就是了。她们说些什么“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柳清清扯扯嘴角,她是不知道自己能得几时好,可惜你们美色都没有,一时好也无。“唐贵妃,皇上请你去养心殿。”李公公前来请到。李公公伺候皇上也有些年头了,宫里的人都拿他供着敬着。柳清清神宠眷顾,也不敢松懈了,还是和颜悦色,若是有一日自己落魄了,还指望着李公公帮衬着呢。按照惯例,后妃是不能出现在前朝的。于是柳清清收到了李公公带来的一套太监服饰。柳清清猜不到皇上玩的什么把戏,只是乖乖地把衣服皇上,低着头,含着胸,不敢让别人看出她是一个女子。这事儿若是传到了那些腐朽的无事找事的朝臣耳里,不知道要整出什么幺蛾子。“皇上。”柳清清蹑手蹑手走到了慕容禾焘面前,他正聚精会神看着面前推挤如山的奏折。“你来了,帮我把这些翻开。”男人头也不抬,指了指那些折子。“这……”柳清清目光游移,进宫的时候嬷嬷就教导说,一个后妃,怎么样也不能参与前朝政事。“让你翻就翻,莫非你是想抗旨不尊?”男人凤眼一挑,生出几分凌厉。柳清清却从中看出了隐藏促狭的笑意“皇上~”柳清清撒娇道。“没事,朕就是想你了。想看看你,你来了也无事,不如帮朕点儿忙吧。”慕容禾焘一柔下来柳清清就半点办法也没有,只得依言做着那些事。他看着奏折,时而蹙眉,时而莞尔。一时间,偌大的殿内空寂无声,安静到两人可以通过对方的呼吸感受到对方的存在。皇上他不举(二十四)她抱着男人埋在胸前的头“好了,让朕抱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慕容禾焘终于看完了面前的奏折。手一伸,直接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柳清清跪在一旁,腿都快麻了。被他这么一扯,整个人软无力栽倒在他身上。男人低头,将头抵着她的肩膀,带着释然的轻松,还有点疲倦。“清清,你好香。”他重重在耳后闻了一下,不是脂粉带的油腻的香味,也不是干燥的熏香,像是女子的体香,温暖甜腻,吸完还想再吸。他的呼吸吐在女人敏感的耳畔,柳清清身子一颤,想躲,却被他给抱得紧紧的,动弹不得。其实柳清清也喜欢他的怀抱,温暖又安全。男人,正经没两秒,腹下那物又开始蠢蠢欲动。毕竟欲望积压了这么多年,女子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跟挑起他的反应。慕容禾焘觉得,女人解开了他的密码,所以才能把他揉捏的紧紧的。“皇上,别……”柳清清知道这男人又开始想些不健康的事儿了。他的火热抵着她的翘臀,手也开始往上游移,贴着柔软的细腰,捏住了一只跳脱的小白兔。她现在穿的这件原本是宫里小太监的衣裳,比起繁杂的宫服,更加宽松,也容易解开。可不便宜了身后这贪得无厌的男人。柳清清现在可没少应付他,每天夜里三次不少,次次弄到天边都有亮光了才肯罢休。自己呢,是浑身酸痛,手指都不想动。慕容禾焘呢,却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地去上朝,傍晚回来之后,又像是猫见了老鼠一般死死地盯着她,着急地把她给生吞活剥了。“皇上,不要~这可是养心殿……”柳清清身体抗拒着,要是这事儿传出去,她怕会被群起而攻之,当做苏妲己一样的yin妇,直接斩首示众了。慕容禾焘本来也没想干什么。只想捏一捏她滑滑嫩嫩的白豆腐,顶多把那只白鸽捧在手里亲一亲。被柳清清这么一扭,慕容禾焘倒是直接兴奋起来,腹下顶着那火热物什也越发坚硬,嚣张着准备冲锋陷阵。“你别动!”男人厉声喝道。柳清清哪里知道皇上的意图,只一个劲儿地扭来扭去,两只颤巍巍的慵懒白鸽也一蹦一跳地勾着男人的眼珠子。顶端的樱桃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