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
如临大敌。媚rou的每一次吮吸,每一个蠕动都像是在逼迫他投降,他一时头脑发蒙,什么都记不得了,只懂一个劲儿的往里插,插得女人浪叫连连,插得她像一根菟丝草一般缠绕在男人身上,仿若他是她的一切。“皇上,不要……太重了……”柳清清无力地勾在他脖子上。他的手掌如同鹰爪,紧紧掐住不盈一握的柳腰,让女人往下坐。自己呢,挺着腰,往她软绵绵的身体上撞。鸡蛋和石头的碰撞,自然有一个人疼痛,一个人是享受。过了一会儿,慕容禾焘觉得这个姿势不得力,直接把女人抱在龙椅上,让她坐着,双腿撑开搁在扶手上。柳清清还未完全迷糊,知道这是大逆不道。“皇上……不行……”她推搡他的胳膊。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哪里懂得这些,只一味把她的双腿拉到最开,跻身其中。腰腹一收,紧实的臀一挺,又把自己埋进了那销魂地儿。柳清清没一会儿就被他掀起的致命快感弄得不知所以了,哪里还知道自己在哪儿?李公公何等精明的人儿,他对慕容禾焘忠心耿耿,尽忠职守地守在外头,一只苍蝇也别想靠近。这宫里的老人无一不期望着皇上赶快生一个孩子。虽然如今慕容禾焘年富力强,时间过得飞快,十年后,二十年后,这皇位怎么坐得稳呢?皇上开始宠幸妃子,这皇子皇孙还远吗?想到这儿,李公公的一张老脸笑得皱皱的。傍晚时分,天边的晚霞是一朵朵五彩祥云,天空也有一座橙红色的宫殿,它浮动着,漂移着。晚风吹过,带来一阵阵清凉。柳清清迷迷蒙蒙睁开眼,天已经快黑了。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两人在殿前纠缠的那一幕又回到了女人脑海里。四下无人,柳清清正欲起身,明黄色的被褥顺着身子往下滑。柳清清这时候才发现,她居然不着寸缕。而这里也不是她的晚晴坞,而是皇上住的养心殿的侧殿。人生地不熟,柳清清不敢随便唤人。扯了旁边的白色单衣穿着了身上,这是皇上的里衣,套在柳清清身上,好像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这儿的装饰不像是自己那里都挂着姑娘们喜欢的小物件,除了一沓一沓的书籍奏折,还有简单的桌案,墙上挂着一个精致的佩剑,应该是皇上常用的武器。柳清清还没靠近,就觉得血腥味浓厚,当然佩剑干净得很,这是她的心理作用。她的目光往前移,发现书柜里有块玉佩,心头涌上一种莫名的恐慌。皇上他不举(二十八)清清往事上头的图案小巧精致,上头是一只腾飞的龙压在一只无力的凤。一般的玉佩都是反映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和向往,而这上面的图案攻击性极强,龙的眼神锐利凶狠,栩栩如生,看得人心惊。十年前,柳清清在江城也见过这个玉佩。那时先皇已疯,皇位上午定夺。五皇子和八皇子各自把守着江东和江北,此时又逢外敌入侵,各地是战火硝烟弥漫,家家户户颠沛流离,一家人能够在一起就是最好的状态了。她的小姑是先皇最宠爱的柳贵妃,本以为依着她的庇佑,全家能平平安安的。那日是端午节,婢女们忙忙碌碌准备祭奠祖先,柳清清也跟着婢女jiejie们一起到了江边玩耍。离家前,父亲嘱咐道:“不要去的太远,不要到江边去玩,跟着jiejie们。”柳清清能够出去玩当然开心,只一个劲儿地点头。“爹爹,清清会乖乖听话的,您就放心吧。回家的时候我给你带好吃的冰糖葫芦。”她扯了扯爹爹蓄的胡子,上头已经有花白的痕迹。“去吧,乖乖地要听话。不能去小溪里头玩,溪水太亮清清会生病的。”爹爹柔和地摸了摸清清的头。“娘,我出门了。”她牵着最喜欢的小花jiejie,朝着娘亲招手。那时候她怎么知道,那是最后一次见爹娘。溪水清澈,里头的小鱼儿清晰可见,柳清清想自己抓一只带回家去养着玩,被小花jiejie给制止了,柳清清撇着嘴不开心。可是后来小花jiejie给她买了最喜欢的冰糖葫芦,还是两颗,她想,一定要带一个回去给亲爱的父亲吃。她蹦蹦跳跳地走到了门口,只听得里头沸沸扬扬,人的凄惨的叫声。“官爷,官爷,饶命啊!”那是他们家的马夫,被人一刀给砍了头。柳清清定住了,嘴里的冰糖葫芦掉了下来。眼泪哗的一下被吓出来了。“小花jiejie……”她哭喊道。小花jiejie赶紧捂住她的嘴巴,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清清,不要看,不要看。”小花年龄也不过十二三,那见过这种阵仗,只能勉强安抚苦恼的小孩儿。“我要见爹爹,我要见娘亲。”六七岁的小孩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小花就往里闯。还没进门就被一个高大的身体给撞上了,柳清清脚下不稳,就搂上那个人的大腿。手指不知勾到了了什么东西。柳清清摔倒在了地上,泪眼蒙蒙。男人满脸的不耐烦,伸出一只手。“快点,还我。”“这孩子,莫不是瞎了眼,连殿下也敢冲撞?”耳边是不男不女的声音,就像小时候在皇宫见过的那些公公。“罢了。”男人挥手。“不必为难小孩子。”柳清清看了看手里的东西,是一块玉佩,图案很奇特。她乖乖地交上去。恰巧从外地回来的奶妈瞧见了这一幕,“哟,小白,你怎么在这儿,来,奶奶给你抱回去。”皇上他不举(二十九)两人起纷争“清清,你醒了?”房门被推开,慕容禾焘迈着长腿进来了。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与当年那个人有几分相似。柳清清面色发白,两瓣红唇了无血色,好像还在颤颤发抖。“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是不是着凉了?”男人言语焦急,伸手去探柳清清的额头,却被她歪头挡开了。慕容禾焘发觉了了她的排斥,还以为是自己的莽撞令他不悦。“这是什么?”柳清清指着那块玉佩问道。这种语气搁在一般人身上,绝对就是大不敬,直接拖出去斩了都算轻的。对于清清,慕容禾焘当然是有耐心的。“这是父皇给在我十岁生辰赐给我的。你看,这龙意味着咱们国家,是我们民族的图腾,凤呢,是北江族人的图腾。当时正逢江北大乱,因而这意味着父皇希望我将来能够征服北江,一统天下。”慕容禾焘说起往事,自豪感油然而生。他也确实完成了父皇的期望,可惜他是没命看了。不管父皇曾经对自己做过什么,天底下没有儿子不渴望得到父亲的认可。这玉佩其实另一个人也有,不过早已魂丧刀下。“皇上可曾带着它去过江城?”柳清清一贯红润的唇瓣今日没有血色。说话也是轻飘飘的,没有力气,慕容禾焘还担心她身体出了问题。那眼里,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