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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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奉孝!”看见来者,贾诩通红的脸上闪过几分狰狞,嘶哑着出声,“把解药给我!” 今日学宫任务下毒时,那瓶中本是无关痛痒的毒素,就算失手误服,也不过眩晕半日,却被人换成了yin毒。 贾诩回屋半日只觉瘙痒难忍,热汗涔涔,连脑浆也如置于搅锅中,一片混沌,他将自己置于冷水中浸泡半晌,只得片刻缓解,待要自己运作,却不得要领,只知上下taonong,难以释放。 还有谁能有这种yin毒?还能下到他身上?贾诩思来想去,只觉愤恨之极,草草将头发的水珠擦干,披上外袍,便去寻找罪魁祸首讨要说法。 于是这边郭嘉刚从学长处汇报任务情况回来,便发现门口杵着一只恶狠狠的“凶兽”,只是这“凶兽”面色潮红,衣冠不整,浑身水淋淋甚至都难以站稳,眼里冒着凶光,却蒙着一层水汽,完全是一副糟糕的形态,本人却浑然不觉,只是凶。 哎呀呀?郭嘉想,看来那药还是拿错了,他进屋这么久没什么反应,还以为没问题呢,他眼光下移,瞥到贾诩只松松披着一件外袍的腿根处一片湿软,那处顶起一片高高的布料,昭示着“有问题”。 平常这人一副正经乖宝宝做派,这副样子,倒也值得欣赏。 “怎么了呀?文和?”郭嘉轻笑着,装作关心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解药?你中毒了?怎么不早说呀~怪叫人担心的~” “我?我哪里有什么解药?好好…你别急,我进屋替你找找。” 郭嘉欣赏完这人急迫愤怒的模样,倒也心满意足,上前拉人的手打算带进内室,将解药找给他服用。 一拉,却发现拉不动,低头一看,仅是一点肌肤触碰,手中的手腕就一个激灵,然后轻轻颤动,骄傲的背脊此刻微弯,是一副平常绝无展现的模样,很招人,正待细瞧,手却被暴力挣开了。 “滚你妈,郭奉孝!别在这里装模作样!” 贾诩恶狠狠拍开郭嘉的手,努力昂起头,直起背,做出一番正常形态来,只有身躯还有些抑制下微微的颤抖。 “快滚去把解药拿来!否则,我就把你几把剁了喂狗!让你再也不能去歌楼!” 分明是在逞强,却要这般凶狠。 郭嘉揉了揉手,看起来也不恼,只真的转头迈步进了房间,做出寻找解药的模样来。 贾诩用了能有十二分的意志力,才从门口移到了门内,他想要站的笔直,好不叫这人看轻,却已经密密地出了一层薄汗,湿了衣襟。 那边郭嘉正一个一个把瓶瓶罐罐从架子上拿下来,又一个一个仔细瞧看,好似并不着急。 贾诩很着急,只是他现在所有的力气都用在维持站立的姿势上面,他太高估自己了,从冷水中离开,之前被压抑的情欲此时排江倒海一般像他喷涌而来,眼前好似朦胧着一层雾,什么都看不清,也听得不是很清晰,他只记得要站直,于是拼命地站得像一棵树,虽然效果只是一根沾满了露珠的小草,在微风中轻轻抖动,好似一场春雨,便能淋得他软了腰。 他没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就是再难找的解药,哪里需要这么久。,思考已经是一种奢望。直到一只冰冰凉凉的手触碰到他的脸颊,才猛得一抖,略微回过一点神来。半日都不得疏解的身躯此时已是敏感至极,随意的一个触摸便能让他失态。 “怎么叫你你都没反应?解药我真的找不到了…”郭嘉正解释着,却停了下来。 眼前这人似乎彻底败给了情欲,正无意识地用脸轻轻摩挲着自己的手,像是只讨赏的小狗。 到了这个地步吗? 看来是晾着太久,玩过头了。 郭嘉正这么想着,一个不察,眼前这看似羸弱可捏的人,竟爆发出了一股力量,把自己掐住脖子,扑倒在地。 “你要…解决…这件事情…哈”眼前的人似乎短暂恢复了神志,恶狠狠盯着自己。 “这药,是你下的…哈…对吧?别想骗我,郭奉孝…我…不会被你骗的…”难耐的身体正因药效在努力汲取身下人冰凉的气息,下身也在无意识地蹭着另一人的下体。“可别…怪我…哈啊…这是你咎由自取。” “我要解决?”郭嘉闻言挑了挑眉,双手却微微托住了身上人的腰,“文和,你想要我怎么解决~唔…” 贾诩松开他的脖颈,留下一道红痕,反捂住了那恼人的嘴唇,却留下了一双更讨人厌的多情眉眼,于是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另一只手开始扒身下人的衣服。男人?男人是怎么zuoai的来着……要插这死玩意的哪里? 正思考着,掌心突然被急促地舔了一下,一阵急促的电流自掌心蔓延至全身,支撑手臂的力气一软,一下子栽倒进身下人的怀抱里,连外袍亦滑落身侧,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并着粉粉的乳尖来。 “文和好厉害啊~看起来那么冷漠正经,身体居然软软粉粉的,像女孩子一样~” 双乳被含进湿软温热的口腔里,因着药效体会到一种舒适的清凉,从未有过这番体验的贾诩猝然抬起头,堪堪忍住了呻吟,挺起的胸膛却将双乳更往前送了三分,好似迫不及待一般,随即一边的乳尖被人用手弹了一下,不疼,更像一种作弄。 “这么主动?文和好像楼里的小倌噢~小倌都没有文和这么sao呢~那我就勉强帮你解决一下吧,毕竟,” 郭嘉瞥了眼贾诩略带涣散的神情,话语间唇舌仍是在胸前忙碌,极带技巧地轻拢慢捻抹复挑,纤细修长的指尖却开始向对方身后摸索。 “毕竟,文和你都拿胸来贿赂了嘛~” “奉孝!你说谁是…唔…” 身后猝然被异物入侵,骂语来不及成型就凝滞在半路,化成一声压抑的轻喘,贾诩的喘息声并不甜腻,微微沙哑下是平常寡言少语,而极易忽略的少年音色,此时被情欲抛向高空,又拼命克制,反而带上了一种欲盖弥彰的色情。 前面在被舔舐啃咬,后面手指数正渐渐增加,模拟着性交姿势缓慢拓张,突然手指触到某一个位置,贾诩的喘吸声一重,纤细的腰肢陡然一抬,好似突然回过了神,开始疯狂地起伏挣扎起来,却没有什么力气,只是胡乱在对方下体上乱蹭,蹭得身下人的呼吸声也深沉起来。 一时,郭嘉也忍不住身上人这样的“献媚”,将那手指着力在那一点按压磨蹭的同时,另一只手抬手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两下,留下两个鲜红的掌印,更增添了一分被凌虐的美。 “别乱动呀,文和。乖一点~” 身上人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正欲动手,身子却软得不能服从大脑指挥,体内的手指突然加快了抽插,在那一个点附近极速徘徊,却不给个痛快,每每临近春潮又猝然停歇。 贾诩伸手想要抚慰前面,却被恶意地捉在身后,不得动弹。他难受极了,又不愿开口向身下的人求情,浑身都渗出湿汗,性器已经由浅粉涨至通红,一副饱受躏虐的模样,微微从前端冒出些白色水珠来,好似就要被这样玩射了。 “郭!奉!孝!哈唔…你给我拿出去!” 不管如何掩饰,如何凶狠,微微颤抖的声线和哭腔已经体现了此时这人的色厉内荏。 “好过分啊文和~分明是你求我要解决的,我这么努力了,文和是不是也该出一点力啊~” 后xue陡然一空,郭嘉竟真的依言抽出了手指,随手把上面的yin液蹭到贾诩的脸上,却没有放开他的双手,只是换了一根guntang的东西抵在那处。 “那你自己来解决好不好?” 郭嘉把贾诩抱到身前,打开他颤动的双腿,垂在两旁,身下并不动作,但双手仍扣弄着他身前的乳粒,玩得荼靡红润,甚至有一点破皮,像两颗烂熟的小樱桃。 那日日找不见真话的嘴唇,此时舔舐着耳框,弄得湿漉粘软,并着啧啧水声,发出恶魔一般的低语。 “文和~你放进去,毒就解了啊,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文和比歌楼最美的娼妓还要漂亮,又这么优秀…啾…这点事情,不是手到擒来吗?…恩?” “我才…哈,不会信你的鬼话…” 贾诩腿没有力气,感觉身体在慢慢地往下滑,后xue已经含住了那物的上端,吮吸着,包裹着,好似缠绵的情人,但那身体的主人仍是那般不肯服软,只嘲弄地用水色弥漫的眼睛瞥着郭嘉,双腿打着颤,也强撑着不愿继续往下,浑身都在因快感而失控颤栗,又那样执着地不肯放弃。 “这事,要与心悦之人…哈…才能做。” 郭嘉略带深重的呼吸凝滞了一下,又换成一声轻笑。 “这样啊,文和真是乖孩子呀~那,文和心悦之人,是谁呀?是…学长吗?” 不等回答,他转了个方向,将贾诩门户大开,对向门口。 “文和,你看…” 门外,是一派泱泱春光,午后的太阳热烈,照不着屋内的yin靡,却照见了门口那青竹般挺拔的身影——竟是不知道听了多时的荀彧! 贾诩大惊失色,一时忘了维持力气,郭嘉趁机掰开他一条腿,重力作用下,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向那唯一的支力点,霎那间完全贯穿! 贾诩感觉到那rou刃是如何破开自己内壁的层层软rou,直抵达深处,一时间疼的冒冷汗,眼前是一片朦胧,感觉空气都是那样稀薄,他竭力想要呼吸,又呼吸不上来,这孽根,太大了,好疼…可是,学长又为什么在这?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久了?不,不能让学长看见…要解释…脑袋迷迷瞪瞪的,思考好困难。 “嘶…好紧…咦?” 后面的人还未动作,在如此高频的内外刺激下,贾诩竟直接射了出来,他的眼前是一阵阵的白光,又艰难地捕捉着荀彧的身影。 “不是的…学长…学…” 在荀彧的视角下,眼前的贾诩只在胯间披了一条布帛,什么也遮不住。 前端正狼狈起立,红肿狼藉,难以自持地喷出一股股白浊,后面连接处有狰狞之物还在进进出出,隐约可见两个红掌印一左一右覆在圆滑紧实的双臀上,双腿随着起伏摇摆,还在因高潮而痉挛,正耷拉在身体两侧,小腹仍在颤栗,却因过于平坦可清晰看见里面运动之物的弧度,胸前两乳被吃得红艳靡丽又水光淋漓,还有一个牙印赫然其上。刚高潮的脸上欲色难消,却带着一丝惶恐,并着泪光闪现,嘴内舌尖微微吐出,似是已无暇控制。 贾诩不顾狼狈的射精开始挣扎了,他跌落在地,手脚并用地向荀彧爬来,只是后面连接处并未分离,一眼看去仿佛被郭嘉顶着在往前爬一样。但他什么也顾不上了,呜咽着朝着荀彧爬过去,似乎想要解释,口涎并着眼泪流下来,混在一起,又滴在地板上,融入射出来的一小滩中。 “不是这样的…唔…学长,我…我没有,唔…嗯啊…哈” 他语无伦次,后面的冲撞却并没有停止,反而借着这个姿势进出得更深更快了。 “学长好~” 郭嘉把头发撩到后面,下身动作不停,悠悠然和荀彧打了个招呼。 荀彧缓步走近,站在贾诩身前。 见他一言不发,贾诩哭着去拽他的裤脚,仿佛小狗等待主人的垂怜。 他面上已是一片狼藉,泪水,口涎,鼻涕,混成一团,被撞击得头时不时触到荀彧的小腿,却仍在执着地解释。 “不是这样…哈…我…因为…毒…唔嗯…学长…我没有不中用…” 他狼藉的手被牵起,荀彧蹲了下来,温柔地凝视他,另一只手不顾脏污,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没事的,文和,没事的。我都知道的,你不用解释。” 贾诩不明白。 都知道?什么都知道? 难道这两人一开始就,串通好的,却独独把他排在一边?!为什么?是他不够好吗?! 没有思考的空间,但是阴暗的心思已在心里肆虐,并着快感一起,掠上高峰。 荀彧的手那样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庞,带着十足的安抚气息,贾诩却觉得这双手此时是刺骨的冷。 他想后退,却是将后面吃的更深。 他难耐不住想要往前,又撞进学长的和煦眼眸里。 他不想看,索性闭上眼睛,又能更细微地感受到身上人在身上游走的手,和学长身上清浅的书香气息。 从未疲软的性器竟在此时更挺翘了,他又想射了,被硬生生cao射。 不,不,学长还在这里,他怎么能在这里被cao射。 “学长…哈…学长…” 他仍是语无伦次,一只手握着荀彧的手,另一只手探向身前,想要尽快释放,却不想那物已经先被人握住taonong,颇有技巧地在铃口处作弄打转,却在即将登顶时,用大拇指堵住了铃口。 “怎么又想射呀,只有你一个人在舒服可不行哦,文和~” 讨厌的声音从很近的位置响起,后颈上的软rou被叼住了用贝齿细细碾磨,下身不得疏解,胀痛酸麻,后xue内酥麻的感觉却没有停止,化作一种更加难耐的感受涌向前身,却被堵在铃口那人的手中。 贾诩觉得这股感受不对劲,未知增添了一丝恐惧,第一次,他感觉到了不为自己所控的部分,而这部分未知,让他想起了一种沉睡的恐惧。 “郭奉孝!…唔!” 焦急的呵斥中带上了一点哽咽,铃口被不轻不重地用指甲刮了一下,他唇齿微张,差点就此泄出身来,却又被不留余地地堵住。 实在是太折磨,他闭紧双眼打算硬捱,却发现有另一手掌也附上了前端,似要争夺所有权,只是原本的所有者并不打算退让,二者你退我进,在guitou上徘徊游走,端的是刺激更盛。 “奉孝,不要这样欺负文和。” 学长清冷的声线在耳边响起,知道了那物什被握在谁的掌心,精神上的刺激远大于生理上。 贾诩受不住了,他呜咽着去拿开荀彧的手,或者拨开郭嘉赌注铃口的手指,口中只能发出断弦之音,生理性的泪水在脸上泛滥,润湿了荀彧的指尖。 “啊啊…学长…呜嗯…学长…不…” 他一会拍打着荀彧的手,一会试图掰开郭嘉的拇指,却都是那样的无力,三人的手混着jingye黏糊糊地叠在一起,随着身后的颠簸在可怜的性器上上下弧动。 “想射吗?文和~如果想射的话,你该叫谁的名字?说句好听的话,文和~啾…” 身后,恶劣的声音又响起来。 浪潮一浪高于一浪,贾诩只觉得此刻他是暴风雨下的一只独木舟,片刻间便要被这狂风骤雨撕碎,并着无人在意的孤寂与痛苦,永远沉眠于这片该死的海域,溺毙在这深不见底的浪潮之中。 他仍是不愿意向郭嘉讨饶的,却只觉的有什么难堪,不可掌控的东西随着快感汇聚在身下,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他想起了学宫内众人的疏远,想起那日下午,看见那二人并肩而行,言笑晏晏的场面,是那样刺眼。 他已是那样孤独了,他不能再失去他的坚持与尊严。 他忽然有些害怕了,仿佛枯井内的旅人找到了绳索,他放弃了,哽咽地喃喃道。 “奉孝…奉孝…让我射吧奉孝…奉呃…呜嗯” 意料之外。 贾诩猝然睁大了双眼,未吐出的名字被含进香气浅淡的唇齿间,似是不愿听见这张嘴吐出别人的名字,也似是情动所至,但最终只是一个轻柔又克制的吻,唇舌交缠,意为安抚,传递出一种温暖的缠绵,打破了之前那难言的恐惧。 身后的rou刃似乎不甚满意,突然深入,一个猛冲加快了频率,随机一股热流喷涌进来,带来莫大的刺激,却未放开那罪恶的手。 贾诩只感觉面前一片空茫,三点持续的刺激下,那不可掌控的东西终是冲破了束缚,难以抵抗的巨大快感并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将他淹没。 贾诩目眦欲裂,羞愤至极,他竟在这二人面前被生生cao尿了出来! 偏偏是这二人! 他的坚持!他的尊严!在此刻好似尽数化为一抔齑粉! 他嚎啕大哭起来,不顾前身仍在边射边尿,脏了荀彧一手,只是仓皇挣扎,想要快些离开这二人,意识却在连续的cao劳中不断下坠。 在意识彻底坠入黑暗前,他感觉后xue有人退了出去,有什么液体正从中汩汩流出,有人从后面轻轻抱住了他,带着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只是这人似也无力,拢住他后便也倚靠在了他身上,不动了。 前面被人拢在怀中擦拭着面庞,另一只手抚拭着头发,也是轻柔小心,伴着清浅的书香气息,有一种难言的安心,直叫人放心遁入深眠。 春光正好,万物静明,他便在这明媚的艳阳天里,难得地放下了“英雄”,“大计”,筹谋与课业,沉沉地,昏睡了过去。